金熙澈语塞，“……”
某位宇宙大明星已经被末尾铿锵有力的三个字虐成了渣渣（tot）～～。
☆、第31章 变回花花
转过一个街口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今天的第二个目的地。冬天的太阳暖暖的，韩尚恩手搭凉棚眯眼看了一下面前的大楼，招牌上写着sidushq。
就是蜡笔小新君在的公司呢。
她查看了一下手里的纸袋有没有出现问题，衣服是那天蜡笔小新君借给她的那件，她已经拿去洗好了，担心水洗会洗坏，她还斥“巨资”忍痛去了趟干洗店，对需要靠兼职和奖学金来养活自己的孩子来说真是种奢侈啊～还好衣服洗出来跟新的似的，她也不用不好意思还给人家了。
只是……内个，她追星追得少没见识，请问大韩民国的经纪公司楼下都会守这么多人么quq？
本是就是个不大的入口，还有不少的粉丝举着应援物守在外面，她们有的看起来像是游客，有的就像是刚下完课过来的学生，总之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可就难了。韩尚恩本来的打算是把纸袋放到前台，现在看来想穿过人群靠近大楼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在韩尚恩观察公司门口的同时也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虽然都是来门口蹲的，不过还是有妹子戳戳同伴，“看那边那个女生颜值好高，是不是sidus新出的idol？”
虽然红色大棉衣把人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能看出棉衣下玲珑的曲线，以及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优美小腿，头发像是没做过的天然的柔顺直，衬得白皙的肌肤更加细腻，在微风吹拂下自然地拂动，让人心动的场景。
同伴眯着眼看过去，“没见过……看样子好像是第一次来，不是公司里面的人啊，说不定跟我们一样都是过来蹲宇斌oppa的。”
对哦。前一个女孩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虽然对方好看，但是那茫然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菜鸟，还不如她们这些经常来蹲的粉丝呢～～不过颜值高就是好啊，即使是见惯了美人的艺人，在茫茫粉丝群中第一眼看到的也会是更漂亮的粉丝吧？嘤嘤嘤连追星都看脸，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韩尚恩才不知道那边看着自己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她只是严肃地研究了一下妹子们手里加起来可绕地球几百分之一个圈的礼物，再看看自己平平无奇的纸袋，估计还没送到蜡笔小新君手里就会淹没了，还是联系下助理留下的号码吧。
不一会儿那边就回了短信：【转过三个弯往里面有家小咖啡馆，先坐坐，这边马上就过去。】三个弯……少年，你确定要用这么不靠谱的方式指路么？
韩尚恩心里刚吐槽完就收到了一条彩信，点开图片，上面是一张手绘的地图，用一个圈表示了她现在在的位置，用方豆腐似的几个框框表达了周围的建筑关系，然后一个箭头两个箭头三个箭头，最后直指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house。
黑色的字迹豪迈又大气，还真不像那个萌萌的助理小哥会写出来的字╮（￣▽￣”）╭韩尚恩想了想回复：【知道了。ps：画画得很不错】那边很快又回复：【谢谢。ps：我也一直对自己的画画很有自信。】……
这画风，真的跟那天看到的助理小哥略不符=。=。韩尚恩也没有再回复了，循着地图就往图里标注的咖啡厅的位置过去。而这时sidushq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面也有人正在套外套。
“宇斌哥，你真的要亲自去啊？”小助理张大了嘴。
“反正今天没通告，在公司也很无聊。”金宇斌快速穿好了外套拍拍小助理的脑袋，“哥出去会儿马上就回，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去买咖啡了。”
“……买咖啡那是我的事，谁会信啊。”小助理撇了撇嘴，可是面前已经空空落落了。
堂而皇之地在咖啡馆点了一杯果汁的韩尚恩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落地窗前的绿植把里面掩盖得很好，看起来安全又隐蔽，估计平时sidushq的人有空会来这里面坐坐。没坐多久她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地进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金宇斌拉开韩尚恩对面的凳子坐下，娴熟地打了个响指，对立刻过来的服务生说，“给我一杯摩卡。”随即看向韩尚恩，“你要什么？”
韩尚恩：“=口=……”说好的小助理呢！“刚才的图片是你发的？”
金宇斌颇有兴致地笑，“怎么，你不是还夸我画得不错么。”从小画画就是他的爱好，现在虽然当了演员，金宇斌也没把这个小爱好扔下，刚才被面前的女孩子夸了他还挺开心的。
“没，只是有些惊讶你会亲自过来，蜡笔……不不，金宇斌先生，上次的事情非常感谢你伸出援手，这是你的棉衣，我已经洗好了。”韩尚恩把放在旁边椅子的纸袋放在桌上推了推，金宇斌接过去也放在一旁，挑着眉毛朝她笑。
“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过，我很好奇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穿得那么单薄出门？”
韩尚恩啜果汁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天妥妥的是黑历史好么，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着夏装在地上醒过来quq！
金宇斌看她迟疑的神情却误会了，刚喝了口刚端上来的咖啡的他连忙摆摆手，“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好奇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他理解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
看他有些慌乱的样子韩尚恩不禁噗地笑了出来，这个看起来有些凶的男生窘迫得手长脚长都不知道往哪摆，让她不禁想到不久前的某位阿扎西。她安慰对方，“其实不是不方便说，只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为了不让金宇斌xi你以为我该吃药了，我还是不说了罢。”
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过金宇斌果断没有追问了，他本来也不是追根溯源不懂变通的人，何况今天出来也只是行程临时出了问题没办法如期拍摄，找个事情打发时间而已，现在光是聊聊天也挺有意思。
金宇斌比韩尚恩大了也就一条代沟的样子，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聊开了，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走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干脆互相换了手机号码。
“有空的时候再出来喝咖啡聊天。”金宇斌招招手，挑着眉插着兜勾嘴角说道。
“没问题，就怕金宇斌xi你的时间比较紧凑，没空出来聊天。”韩尚恩调皮地冲他眨眨眼，对艺人的生活不了解她也能想象得到很辛苦，没有无缘无故的荣耀和辉煌，大家都是踩着血汗往上爬，成功的登顶，失败的就只能扼腕。
“吼，尚恩xi你约我我一定会出来，就这么说定了哦。”金宇斌把手比成电话放在耳边卖萌。
“知道了，金宇斌xi。”
说起来今天还真是神奇啊，一下有两个艺人给了自己电话。结账的时候韩尚恩本来想理所应当由自己来请，不过被金宇斌给抢着付了，说是绅士没有让女生付钱的道理，韩尚恩也就没有再坚持，毕竟交朋友是你来我往的事情，这次他付，下次聚会自己来付就好了。
总算解决了两个大问题，回到学校韩尚恩轻松了不少，也一心扎到图书馆里去了。看到宿舍里还没来得及扔的纸箱时她还会想起叫年糕的大猫，只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她给忘记了。
是什么事情呢？坐在图书馆窗边孤军奋战的韩尚恩再次想起这个问题。
啊，实在想不起来，还是算了吧。
于是日夜苦等的金熙澈总是一脸仇视的对着手机冥思苦想，还翻来覆去地检查，看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
他甚至还去信息垃圾箱看了好几圈，看是不是手机软件把陌生号码屏蔽了。
连栋海他们都直犯嘀咕，说是不是因为花花找不到熙澈哥陷入了魔怔。这段时间因为全方面的放出消息，有不少人发很像花花的小猫照片过来，他们看起来都觉得跟花花差不多，但熙澈哥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还是不是，真叫人心力交瘁。
金熙澈现在就觉得那天的丫头跟花花有关系，虽然弟弟们一致认为这只是他想追人家的借口。每次他们这么嘀咕时金熙澈就会勃然：“呀，哥是需要追女生的人吗，从来都是被追的！”
弟弟们就会很好心地问他，“那么哥，那女生联系你了么？”他们真的只是纯洁地问一问呦～金熙澈：“……”
呀，下次如果再见到那丫头，一定有她好看的！！（╯‵□′）╯︵┻━┻这时已经进入甜蜜梦乡的韩尚恩的回应是：zzzzzzz……
经历了两个礼拜的密集轰炸，考试总算是都结束了，而且从各科老师的反应来看自己的成绩都还过得去，校方对她的处置也撤消了，韩尚恩觉得自己现在不能更幸福美满。
终于能回家看外婆了。
一月底的时候，韩尚恩终于坐上了回乡下的汽车。大半年没见外婆，她心里激动又紧张，既担心外婆的身体，又想着快点看到她老人家。
乡下的风光很好，还没到家韩尚恩就远远地已经看到家门口坐了银发斑驳的外婆，她顿时鼻子一算，加快脚步到了家门口。外婆的身体幸好还是很硬朗，看到外孙女回来也是满面笑容，把韩尚恩搂进怀里，“我们尚恩终于回来了，外婆想念得紧，快让外婆看看在外面读大学吃得好不好，有没有饿瘦了。”
眼睛里已经有湿润的液体在晃动，韩尚恩不好意思抬头，耍赖地把脑袋埋着不出来，“都吃胖了呢，外婆您就不要看了～～”
外婆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傻丫头，还羞羞脸呢，快让外婆看看，我家丫头长成大姑娘了。”
松开老人家，韩尚恩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外婆满意地点点头，“我们尚恩啊就是好看，一点也不输给城里面的丫头。”
韩尚恩虽然是在这个淳朴的小乡镇里长大的，但是气质很好，一点也不小家子气。这得益于外婆以前就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听说外婆的爹爹曾经还是大官，只是后面家道中落，才到这里来了，但老人家仍然能看得出来当初是个大家闺秀。韩尚恩的妈妈曾经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当年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坎，最后跟韩尚恩的爸爸一个穷小子在一起，也是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小俩口结婚后感情很好，说的人渐渐也就平息了，谁知道日子才刚刚好起来不久就发生了车祸。
这些都是韩尚恩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再阳光的个体，始终也会有黑暗的缝隙，她不会去想起这些事情，只是把它们都封存到了角落。
而现在，能呆在外婆身边她就觉得十分满足了，每天做做饭浇浇水，再就是陪外婆到处逛逛，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直到几天后，不知道是早上起来锻炼身体吹了风着凉还是怎么的，韩尚恩觉得头特别昏沉，天没黑就睡了。外婆的房间在她房间的隔壁，喂外孙女喝完感冒药以及热水，老人家这才回自己房里睡觉。
韩尚恩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熟悉的细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恩人对不起，维持你变回人的法术快要消失了，你又会变回我的同类。请恩人不要急，我的族人过段时间就能过来……”
后面的内容她已经听得不十分清晰。等韩尚恩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睛，外面已是一片大亮，她感觉自己呆在被子里。
只见房间里大大的木床上，偌大的被子就只鼓出来小小的一块。一只白色的小猫仔横亘在木床的正中间，睁着两只迷茫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又望向窗外暖和的太阳。
昨晚睡得头好沉，好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被谁给偷偷套麻袋揍了一顿吗？迷糊地发了会儿呆，韩尚恩想揉揉眼睛，结果伸到面前的是一只雪白的小猫爪子。
上面，还有粉粉的软软的肉垫子。
什么情况这是……
大脑当机了几秒，记性潮水般的涌进，终于回忆起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的韩尚恩受惊地跃起，四只爪子齐齐冒出锋利的指甲抓住被面，背后毛炸了一大圈。
某位宇宙大明星已经被末尾铿锵有力的三个字虐成了渣渣（tot）～～。
☆、第31章 变回花花
转过一个街口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今天的第二个目的地。冬天的太阳暖暖的，韩尚恩手搭凉棚眯眼看了一下面前的大楼，招牌上写着sidushq。
就是蜡笔小新君在的公司呢。
她查看了一下手里的纸袋有没有出现问题，衣服是那天蜡笔小新君借给她的那件，她已经拿去洗好了，担心水洗会洗坏，她还斥“巨资”忍痛去了趟干洗店，对需要靠兼职和奖学金来养活自己的孩子来说真是种奢侈啊～还好衣服洗出来跟新的似的，她也不用不好意思还给人家了。
只是……内个，她追星追得少没见识，请问大韩民国的经纪公司楼下都会守这么多人么quq？
本是就是个不大的入口，还有不少的粉丝举着应援物守在外面，她们有的看起来像是游客，有的就像是刚下完课过来的学生，总之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可就难了。韩尚恩本来的打算是把纸袋放到前台，现在看来想穿过人群靠近大楼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在韩尚恩观察公司门口的同时也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虽然都是来门口蹲的，不过还是有妹子戳戳同伴，“看那边那个女生颜值好高，是不是sidus新出的idol？”
虽然红色大棉衣把人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能看出棉衣下玲珑的曲线，以及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优美小腿，头发像是没做过的天然的柔顺直，衬得白皙的肌肤更加细腻，在微风吹拂下自然地拂动，让人心动的场景。
同伴眯着眼看过去，“没见过……看样子好像是第一次来，不是公司里面的人啊，说不定跟我们一样都是过来蹲宇斌oppa的。”
对哦。前一个女孩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虽然对方好看，但是那茫然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菜鸟，还不如她们这些经常来蹲的粉丝呢～～不过颜值高就是好啊，即使是见惯了美人的艺人，在茫茫粉丝群中第一眼看到的也会是更漂亮的粉丝吧？嘤嘤嘤连追星都看脸，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韩尚恩才不知道那边看着自己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她只是严肃地研究了一下妹子们手里加起来可绕地球几百分之一个圈的礼物，再看看自己平平无奇的纸袋，估计还没送到蜡笔小新君手里就会淹没了，还是联系下助理留下的号码吧。
不一会儿那边就回了短信：【转过三个弯往里面有家小咖啡馆，先坐坐，这边马上就过去。】三个弯……少年，你确定要用这么不靠谱的方式指路么？
韩尚恩心里刚吐槽完就收到了一条彩信，点开图片，上面是一张手绘的地图，用一个圈表示了她现在在的位置，用方豆腐似的几个框框表达了周围的建筑关系，然后一个箭头两个箭头三个箭头，最后直指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house。
黑色的字迹豪迈又大气，还真不像那个萌萌的助理小哥会写出来的字╮（￣▽￣”）╭韩尚恩想了想回复：【知道了。ps：画画得很不错】那边很快又回复：【谢谢。ps：我也一直对自己的画画很有自信。】……
这画风，真的跟那天看到的助理小哥略不符=。=。韩尚恩也没有再回复了，循着地图就往图里标注的咖啡厅的位置过去。而这时sidushq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面也有人正在套外套。
“宇斌哥，你真的要亲自去啊？”小助理张大了嘴。
“反正今天没通告，在公司也很无聊。”金宇斌快速穿好了外套拍拍小助理的脑袋，“哥出去会儿马上就回，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去买咖啡了。”
“……买咖啡那是我的事，谁会信啊。”小助理撇了撇嘴，可是面前已经空空落落了。
堂而皇之地在咖啡馆点了一杯果汁的韩尚恩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落地窗前的绿植把里面掩盖得很好，看起来安全又隐蔽，估计平时sidushq的人有空会来这里面坐坐。没坐多久她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地进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金宇斌拉开韩尚恩对面的凳子坐下，娴熟地打了个响指，对立刻过来的服务生说，“给我一杯摩卡。”随即看向韩尚恩，“你要什么？”
韩尚恩：“=口=……”说好的小助理呢！“刚才的图片是你发的？”
金宇斌颇有兴致地笑，“怎么，你不是还夸我画得不错么。”从小画画就是他的爱好，现在虽然当了演员，金宇斌也没把这个小爱好扔下，刚才被面前的女孩子夸了他还挺开心的。
“没，只是有些惊讶你会亲自过来，蜡笔……不不，金宇斌先生，上次的事情非常感谢你伸出援手，这是你的棉衣，我已经洗好了。”韩尚恩把放在旁边椅子的纸袋放在桌上推了推，金宇斌接过去也放在一旁，挑着眉毛朝她笑。
“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过，我很好奇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穿得那么单薄出门？”
韩尚恩啜果汁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天妥妥的是黑历史好么，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着夏装在地上醒过来quq！
金宇斌看她迟疑的神情却误会了，刚喝了口刚端上来的咖啡的他连忙摆摆手，“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好奇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他理解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
看他有些慌乱的样子韩尚恩不禁噗地笑了出来，这个看起来有些凶的男生窘迫得手长脚长都不知道往哪摆，让她不禁想到不久前的某位阿扎西。她安慰对方，“其实不是不方便说，只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为了不让金宇斌xi你以为我该吃药了，我还是不说了罢。”
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过金宇斌果断没有追问了，他本来也不是追根溯源不懂变通的人，何况今天出来也只是行程临时出了问题没办法如期拍摄，找个事情打发时间而已，现在光是聊聊天也挺有意思。
金宇斌比韩尚恩大了也就一条代沟的样子，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聊开了，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走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干脆互相换了手机号码。
“有空的时候再出来喝咖啡聊天。”金宇斌招招手，挑着眉插着兜勾嘴角说道。
“没问题，就怕金宇斌xi你的时间比较紧凑，没空出来聊天。”韩尚恩调皮地冲他眨眨眼，对艺人的生活不了解她也能想象得到很辛苦，没有无缘无故的荣耀和辉煌，大家都是踩着血汗往上爬，成功的登顶，失败的就只能扼腕。
“吼，尚恩xi你约我我一定会出来，就这么说定了哦。”金宇斌把手比成电话放在耳边卖萌。
“知道了，金宇斌xi。”
说起来今天还真是神奇啊，一下有两个艺人给了自己电话。结账的时候韩尚恩本来想理所应当由自己来请，不过被金宇斌给抢着付了，说是绅士没有让女生付钱的道理，韩尚恩也就没有再坚持，毕竟交朋友是你来我往的事情，这次他付，下次聚会自己来付就好了。
总算解决了两个大问题，回到学校韩尚恩轻松了不少，也一心扎到图书馆里去了。看到宿舍里还没来得及扔的纸箱时她还会想起叫年糕的大猫，只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她给忘记了。
是什么事情呢？坐在图书馆窗边孤军奋战的韩尚恩再次想起这个问题。
啊，实在想不起来，还是算了吧。
于是日夜苦等的金熙澈总是一脸仇视的对着手机冥思苦想，还翻来覆去地检查，看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
他甚至还去信息垃圾箱看了好几圈，看是不是手机软件把陌生号码屏蔽了。
连栋海他们都直犯嘀咕，说是不是因为花花找不到熙澈哥陷入了魔怔。这段时间因为全方面的放出消息，有不少人发很像花花的小猫照片过来，他们看起来都觉得跟花花差不多，但熙澈哥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还是不是，真叫人心力交瘁。
金熙澈现在就觉得那天的丫头跟花花有关系，虽然弟弟们一致认为这只是他想追人家的借口。每次他们这么嘀咕时金熙澈就会勃然：“呀，哥是需要追女生的人吗，从来都是被追的！”
弟弟们就会很好心地问他，“那么哥，那女生联系你了么？”他们真的只是纯洁地问一问呦～金熙澈：“……”
呀，下次如果再见到那丫头，一定有她好看的！！（╯‵□′）╯︵┻━┻这时已经进入甜蜜梦乡的韩尚恩的回应是：zzzzzzz……
经历了两个礼拜的密集轰炸，考试总算是都结束了，而且从各科老师的反应来看自己的成绩都还过得去，校方对她的处置也撤消了，韩尚恩觉得自己现在不能更幸福美满。
终于能回家看外婆了。
一月底的时候，韩尚恩终于坐上了回乡下的汽车。大半年没见外婆，她心里激动又紧张，既担心外婆的身体，又想着快点看到她老人家。
乡下的风光很好，还没到家韩尚恩就远远地已经看到家门口坐了银发斑驳的外婆，她顿时鼻子一算，加快脚步到了家门口。外婆的身体幸好还是很硬朗，看到外孙女回来也是满面笑容，把韩尚恩搂进怀里，“我们尚恩终于回来了，外婆想念得紧，快让外婆看看在外面读大学吃得好不好，有没有饿瘦了。”
眼睛里已经有湿润的液体在晃动，韩尚恩不好意思抬头，耍赖地把脑袋埋着不出来，“都吃胖了呢，外婆您就不要看了～～”
外婆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傻丫头，还羞羞脸呢，快让外婆看看，我家丫头长成大姑娘了。”
松开老人家，韩尚恩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外婆满意地点点头，“我们尚恩啊就是好看，一点也不输给城里面的丫头。”
韩尚恩虽然是在这个淳朴的小乡镇里长大的，但是气质很好，一点也不小家子气。这得益于外婆以前就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听说外婆的爹爹曾经还是大官，只是后面家道中落，才到这里来了，但老人家仍然能看得出来当初是个大家闺秀。韩尚恩的妈妈曾经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当年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坎，最后跟韩尚恩的爸爸一个穷小子在一起，也是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小俩口结婚后感情很好，说的人渐渐也就平息了，谁知道日子才刚刚好起来不久就发生了车祸。
这些都是韩尚恩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再阳光的个体，始终也会有黑暗的缝隙，她不会去想起这些事情，只是把它们都封存到了角落。
而现在，能呆在外婆身边她就觉得十分满足了，每天做做饭浇浇水，再就是陪外婆到处逛逛，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直到几天后，不知道是早上起来锻炼身体吹了风着凉还是怎么的，韩尚恩觉得头特别昏沉，天没黑就睡了。外婆的房间在她房间的隔壁，喂外孙女喝完感冒药以及热水，老人家这才回自己房里睡觉。
韩尚恩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熟悉的细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恩人对不起，维持你变回人的法术快要消失了，你又会变回我的同类。请恩人不要急，我的族人过段时间就能过来……”
后面的内容她已经听得不十分清晰。等韩尚恩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睛，外面已是一片大亮，她感觉自己呆在被子里。
只见房间里大大的木床上，偌大的被子就只鼓出来小小的一块。一只白色的小猫仔横亘在木床的正中间，睁着两只迷茫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又望向窗外暖和的太阳。
昨晚睡得头好沉，好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被谁给偷偷套麻袋揍了一顿吗？迷糊地发了会儿呆，韩尚恩想揉揉眼睛，结果伸到面前的是一只雪白的小猫爪子。
上面，还有粉粉的软软的肉垫子。
什么情况这是……
大脑当机了几秒，记性潮水般的涌进，终于回忆起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的韩尚恩受惊地跃起，四只爪子齐齐冒出锋利的指甲抓住被面，背后毛炸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