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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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将手托腮道:"不许撒娇,再哭就用你撕坏的纸,来封堵你的嘴。"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9:0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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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东安王自然不吃韩朗这一套,哭得更凶。

    韩朗微笑地起身,走到门口,张望了下随即将门关上,竹帘垂放而下,漫步回到哭闹的小王跟前,抓起几张纸片猛塞进娃娃王爷的张大的嘴里。

    声音顿时轻了不少,韩朗点头。

    王爷却是一愣,随后蹬足,继续大哭大闹。

    塞在小嘴里书纸上的墨字,因被娃娃王爷的口水浸湿,开始褪色。又经这东安王委屈地擦泪后,黑色的小花脸诞生了。

    这下使韩朗笑得支不起腰来。有意思,每天如此教学也不错。

    可不过没多久,韩朗觉得自己已经看腻了,于是他伸手轻点娃娃的睡穴。

    周遭倏然宁静万分。

    许久后,韩朗开始说自己安排:"明天我会考虑教你用砚台砸自己脑袋的。这样你直接能昏迷,不用我费神了。"

    7月更新如下:

    韩朗不务正业,懈漫天职一事很快遭人告发,在得到多方印证后,立即被拖送到刑部大堂,仗击三百。

    揭发韩朗的是太子殿下,行刑的是他顶头上司刑部尚书--方以沉。

    韩朗硬撑,结结实实挨足一百五十下,居然没晕。方尚书喝令缓刑,暂压刑部大牢,明日继续挨打。

    收押当夜,方以沉尽上司兼朋友的道义,带着美酒佳酿来探监。

    铁锁大开,阴暗的牢内,韩朗大字形趴在枯草堆里,见了上司咧嘴笑:"我认为我犯了事,该管的应是吏部。"

    方以沉叹气,无奈地扫了眼牢顶结满蜘蛛网的大梁,"你仍隶属我刑部官员。明日心里也别指望能减刑,你爹指明该给你个教训。" 这位刑部尚书与韩朗原本交情就不差,别看长得斯文内敛,处事执法却有理有章,刚正不阿,刑堂上宣刑那刻,口中字字清晰,不带一点感情。

    "好说!"韩朗向来大方。

    方以沉微顿后,终问韩朗,"可想好太子和皇后,你帮哪派了没?"

    "我没拒绝教书啊,只是暂时什么也没教罢了。"韩朗依然答非所问。

    "苦头还没吃够啊。"方以沉笑着为韩朗斟酒。

    "你还不是一样,各不相帮,两边又拉又扯,暗地再踹的感受不错吧。"韩朗大笑,不料牵动了身上的伤,旋即转成吃疼地呲牙。

    刑部尚书啜了口酒道:"今天吃的苦头,就是因为你啊,还不是一方上卿,不能一手遮天。"

    "本官不好这口。"韩朗维护着他表面的清傲,"都没银子赚。"如果没后一句补充的话,的确是装得到位。

    "可惜我就只有姐姐,没有妹妹,否则一定托人给你保媒,嫁你准有好日子过。"

    "我不介意啊娶老女人啊!"韩朗和颜以对。

    "我姐早嫁了,孪生外甥都快九岁了。"

    "哦!"韩朗故做痛惜扼腕状。

    第二天,方以沉照打韩朗不误。

    完事后,韩朗被拖回韩府养伤三月,小房间面壁附加罚抄诗文。教书保姆一职,全由方以沉顶替。三月内韩朗乐不思蜀,三月后遭晴天霹雳。皇帝突然下旨,方以沉通敌卖国,韩朗升刑部尚书担任主审官。

    公审那日,韩朗高坐正堂,心如明镜:如果韩朗没挨刑罚,今日跪在刑部大堂的绝对是自己。一个下马威,让皇后收敛日渐张狂的行为,也让一直在暧昧不清立场的韩朗一个警戒。

    既偷天换了日,也杀鸡儆了猴。

    韩朗狠抓惊堂木一拍,绫缯冠带飞扬,"带罪犯!"他太子顾念自己是韩家小公子、韩焉的胞弟之恩,韩朗一定铭记于心,时时不忘!

    方以沉带到。"方以沉,你可知罪。"韩朗的第一句问话。

    "知罪。罪民愿意画押认罪。"方以沉跪在堂前,字字铿锵。

    韩朗呆傻半天,手藏袖中握拳,不停地发抖。

    方以沉抬头环视刑部大堂一圈后,对上韩朗的目光,微微一笑。人未审,罪已定--灭族。他明白清楚的很,何苦再施行,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韩朗顿觉他的笑容,根本就是重复着那句话:"因为你韩朗还没一手遮天的能耐。"

    韩朗颔首,死盯招认书开口:"方以沉,你的家将由本官去抄。放心,我一定会杀光里面所有人,烧了你方府每样东西,一样也不留,哪怕是张纸。我也向你保证今后三年内,京城外方圆三十里内,再没有方姓一族。"

    方以沉凝望韩朗,笑意未减弱一分,"有劳。"没人会再揪查出你的亲族,这是韩朗的暗示和保证。

    方以沉被判腰斩,同年腊日行刑,韩朗亲自监斩。

    那日,韩朗几乎以为自己瞎了,满目尽见的颜色只有血红一片。

    "方以沉,总有一天,我会让世人知道什么叫一手遮天;也总有那么一天,不管谁犯了何等滔天大罪,只要是我认可的人,他就永远是对的。"

    两天后,韩朗重做安东王的老师。小王爷知道后,将自己卷进殿堂帐帷中,不肯出来,哭闹着要另个师傅。

    韩朗蹲下身,弄开帷帐,与眼睛哭得红肿的小家伙平视了好一会子,终于伸手,将他抱起。

    小王子对着韩朗的朝服猛瞧,抽搐道:"颜色一样的。"

    "本来就是一样的,以后记得你师傅从来就只有我一个。"

    从此,韩朗开始认真,可惜,安东王毕竟太过年幼,进展始终不大。

    七月半,还魂日。

    韩父路过书房,只见韩朗对着棋盘残局,喝着酒。"难得你小子,那么晚还不睡。"

    韩朗赔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吃不好,睡不稳。"韩父神色一惊,嘴巴动了动,但没说什么,只低眉,一眼看穿残局,"你最后总是不肯下狠招,这局又是输给谁了?"他早知道自己小儿子韩朗从来不是下棋绝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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