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等人始料未及,眼看着她就要把钱盒子抓在手里了,可一个身影一闪就让董氏扑了个空,还踉跄几步差点跌个狗吃屎。
    “姨母,那三十两已经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了,求求你不要再抢我们的钱了!”
    江子骞抱着钱盒子的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就炸开了锅。
    “天啊,这女的还是个长辈,居然厚着脸皮抢小辈的钱!”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穷疯了……”
    “穷不穷我没看出来,但是疯我是看出来了,不然怎么的光天化日下抢人家的银子?”
    眼看着议论声一声压过一声,董氏急得不行,跺着脚喊:“那是因为他们确实抢走了我三两银子,就在平城伙同三个贼人抢走的,而且我还被那三个贼人打了一耳光呢!”
    有围观者直接抢白道:“人家抢你三两银子是真,那你抢人家三十两银子就是假?你说你挨了打,那伤痕呢?”
    “我抢她的钱自然是假!伤痕我回去就抹了化瘀的药,已经好了!”董氏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却引来众人嗤笑一片。
    “大家看,这女的看来真是疯了。”
    这会儿根本就用不着何穗开口,自然有围观的人为她打抱不平。
    董氏一张嘴肯定讲不过十几张嘴,她说了几句之后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在这群人眼里来看都是无用的了,也知道今天这银子自己要不到,可心里却又恨恨不已,十分不甘心白走这一趟,于是怒瞪着何穗朝她扑去。
    江子骞顿时皱眉。
    他方才距离何穗比较远,而现在要避免何穗挨着一下的话,便意味着自己肯定要暴露他会武功这一事情,可此时人这么多……
    管不了这么多了!江子骞舍不得何穗收到一点伤害,他正运气要飞身起来时,突然一个石头子飞过来,不偏不倚,正打在董氏的肩膀上。
    董氏吃痛,大叫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肩膀。
    人们看去,只见一个胖子正放下手腕走过来。
    胖子看着董氏不屑地道:“无知妇人,抢钱不说,居然还敢动手打人,眼里还有天理王法吗?”
    董氏虽然痛得感觉整个肩膀都麻木了,可此时看着胖子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敢多说半句,又瞧见一圈人围着她指点笑话,吓得紧紧咬牙一溜烟地跑掉了。
    何穗实在是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出手相助,而且还是上次特意在这里等她出摊,买了很多卤菜带走的胖子!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何穗真诚道歉。
    方才董氏距离她近,而且她没想到董氏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动手,所以若是刚才没人出手的话,她肯定是要吃亏的。
    “嗨,什么公子啊,我姓王,你喊我王胖子便行!”
    何穗自然是不可能喊王胖子的,说了一声:“多谢王大哥出手相助。”
    冯爱莲还没回过神来,边上的江子骞已经趁机喊道:“刚才多谢大家帮我们说话,凡是今天消费三文钱或以上的都免费送一份卤豆腐!”
    何穗闻言,赞赏地看了江子骞一眼,于是也道:“大家请坐,我马上给大家上茶。”
    江子骞抱着钱盒子喊:“上好的花茶,都是免费的哦!”
    夫妻俩一唱一和的,冯爱莲这才反应过来,招呼大家坐。
    大多数人都是吃过早饭的了,可一听说消费三文钱就能免费送一份卤豆腐,很多人都选择坐了下来,而刚好赶路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的也坐了下来,很多就占了一大半位置。
    不过才三文钱而已,随便点一份卤菜就可以了,而且还能多吃一份卤菜,这好事大家自然是接受的。
    王胖子坐下,何穗亲自招呼,问:“王大哥,这回进城也是办事吗?”
    “是啊。”王胖子呵呵笑,“我后面还有一帮兄弟在走,我先走一步,实在是惦记着你家的卤味,上回带回去的我家里人也都说好,让我这次回去多带一些。”
    虽然饭点已过,可这这一变故却招来了不少客人,何穗等人都是没想到的,煮面的煮面,上茶的上茶,三个人都赶紧忙碌起来。
    有人点了卤菜吃完就走了,但毕竟摊位人多,路上赶路的人又源源不断,有好奇的看到这么多人在吃,又闻见不同的香味,便也坐下来想尝尝,这一时间座位就没空过。
    “王胖子!”
    大路上一人喊了一嗓子,何穗等人都看过去。
    只见六个男人押着三辆马车正往这边走来,马车上面插着一面小旗帜,上面写着:顺福镖局。
    何穗恍然,原来王胖子是镖局的,难怪虽然人胖,可身手却那么好!
    等王胖子吆喝六个男人坐下后,又道:“这就是我上次跟你们说的那家面摊,不仅面煮的好吃,那卤味更是一绝,今日他们还多了个什么炉火,味道也是极好!”
    六个男人闻着香味,肚子顿时咕咕叫,立刻就点起菜来。
    他们一直赶路,而且都是身形高大的男人,饭量自然不低,坐了两桌,面食卤菜火炉都点了不少,有人瞧见还有虾,便也点了两碗。
    何穗几人喜上眉梢,连忙忙碌起来。
    等连带着王胖子的七个人吃完之后,何穗直接去掉了零头,收了个整数。
    王胖子一瞧就乐了,“我说妹子,你给我们送了免费的卤豆腐不说,这还又优惠的,能赚上钱吗?”
    何穗盈盈一笑,“赚钱固然重要,可恩情更重要,若不是王大哥出手,我今日受伤不说,生意也定然被她搅合的没法做了。”
    其中一人赞道:“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
    王胖子也点点头,“既然你唤我一声大哥,我就当认下你这个妹子了,我王胖子就在丰城顺福镖局,常年押镖,经常来往此地,你要是有事需要帮忙,托人带去口信便是。”
    何穗没想到董氏这么一闹,居然给她闹来了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押镖王大哥,心里自然高兴。
    送走王胖子等人,冯爱莲笑弯了眼睛,“他们七个人居然就吃了三百文,可真是厉害啊,都快赶上我们一天的收入了!”
    押镖这种活最怕遇上劫镖,有时搞不好丢了货不说还会有生命危险,有风险的活儿自然钱也赚的多,几百文对他们这些押镖人来说也是不值一提的。
    下午收工时何穗照例要数一遍当天的收入,这越数,嘴角就越是往上弯。
    等到最后一个铜板落入钱盒子后,何穗抬头跟正在收拾东西的江子骞和冯爱莲道:“今天赚了八百二十三文!”
    冯爱莲眼睛都瞪圆了,惊讶地问:“天啊,差一点就是一两银子了!”
    可不是么?差一点就是一两银子了,今天可是有史以来收入最高的一天了。
    今天的卤菜火炉全部卖光,面条也是这些日子中剩得最少的一次,还有那青虾,两桶卖光后根本没时间再去捞。
    将钱放回钱盒,何穗心里更是充满希望,等日后赚多了,她要在此盖一间房子,把生意做大一些。
    ……
    次日,何穗等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的,何兰儿来了。
    自从上次何兰儿联合董行舟,将她骗去芦苇荡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且不说何兰儿,就连何兰儿一家也几乎撕破脸皮断了来往,何穗不想搭理她,也抽不出空去和她说话。
    可上次芦苇荡的事只有何穗和江子骞知晓,虽和何冬生一家断了往来,但何兰儿到底是小辈,故冯爱莲看到她反而还挺欢喜,一边在刚装入碗的麻辣烫上面淋上调料,一边打招呼:“兰儿来啦,可是吃过午饭了?没吃的话看看想吃什么?我忙完这些就给你做。”
    “哎……”何兰儿心虚地瞟了面无表情的何穗一眼,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现在恰好是饭点,放置火炉的大桌边上,和卤煮锅边都围了好几个人在点菜,四张大桌子也差不多坐满了。
    而冯爱莲在给人夹卤菜,江子骞则不停地来回,一会儿是上麻辣烫和卤菜,一会儿是上茶水,何穗更忙,煮菜炒菜,三个人似乎没有一刻的停歇。
    何兰儿同时也注意到铜钱不停往钱盒子扔,那钱砸在钱上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啊。
    其实她根本不想来这里,可蔡秀在外面听说何穗的面摊生意很好,特别赚钱,非要她来看看,说都是何家的人,若是赚了钱,也该分给他们家一份才对。
    刚开始何兰儿还不情不愿,可此时听到铜钱不断碰撞的声音,心里十分羡慕。
    等一直忙到人渐渐少的时候,何穗正捶着腰,忽然听到冯爱莲惊呼道:“呀,你怎么在洗碗啊!”
    她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何兰儿正蹲在一边的木盆旁边在洗碗。
    何兰儿擦了擦手站起身,憨笑一声:“婶婶,我看你们实在是太忙了,这碗越又堆越多,我闲着也没事儿,所以想帮帮你们的忙。”
    这话让何穗无动于衷,可冯爱莲却感动得不行,忙说:“快坐下歇歇,我们这里卤煮火炉都很受欢迎,我每样给你做些尝尝。”
    “谢谢婶婶。”何兰儿应一声,又偷偷去看何穗,见她仍旧不搭理自己,顿时咬了牙,上前说,“穗儿,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这段时日我想了许多,心里特别后悔,每晚都做恶梦,故今日才跑来,一则想帮忙表示歉意,二来也想真诚与你道歉。”
    何穗听笑了,说:“我可受不起,谁知道你人皮下是颗怎样的黑心肠!”
    何兰儿表情顿时委屈起来,坐也不敢坐了,手足无措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穗儿!”冯爱莲皱眉,将何穗拉到一边,“你大伯大伯娘确实不好相与,经过上次我也对他们死了心,可兰儿夹在中间也无辜,总不能因着他们,把兰儿也恨上了吧?”
    冯爱莲不知情,说教的模样让何穗有些着急,她正欲开口,边上的江子骞却傻笑着将她一扯,说:“娘说得对。”
    冯爱莲舒展眉头,“你看看,江子骞都比你大度些,好了,你们说什么也是姐妹,她虽大你的,但到底还未出阁,若是从前有过什么矛盾,也就算了吧。”
    她说着,去给何兰儿煮吃食了。
    何穗气得用手肘撞了江子骞,“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还准备把何兰儿做的丑事说出来呢!”
    “傻瓜,娘是什么性子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即便是说了,你现在毫发无损的,娘也不会当什么大事,且何兰儿躲了我们这么久,今日却眼巴巴跑过来道歉,肯定藏着什么坏水,我们且看看吧,最好叫爹娘都看着,莫等日后他们心软,又导致上次那样的事。”
    仔细想想,江子骞说的也有道理,何穗点点头,便听了他的话。
    冯爱莲煮了点面,浇上卤煮,又盛了一小碗火炉,等淋上调料上桌后,何兰儿吃了一口,眯着眼睛赞道:“婶婶,你这手艺真不错,能不能也教教我怎么做?我想回家煮给我爹娘吃。”
    “其实就是把菜拿底汤烫熟而已,很简单的。”冯爱莲笑笑。
    何兰儿虽没读过书,但从小便去县城干活了,见多了心思也活络,深知当然不会是冯爱莲说的这样简单,立刻就追问:“我看到你方才在上面浇了些深色的汤汁,那个又是什么呢?”
    冯爱莲正欲回答,何穗抢话道:“那是我调制的独特调料,不外传。”
    何兰儿听着这话心里十分失望,想着何穗真是如爹娘说的那样,有钱只想自己赚,一点也不想着他们家!
    虽然内心里不高兴,可何兰儿脸上还是笑着,又喝了一口汤,开始低头吃起来。
    没多久,人又多起来,何兰儿桌子上也坐了三个男人,她有些不自在,也不敢抬头看,快速地吃着碗里的东西,等吃完了,又悄悄抱着碗筷起身走到了木桶旁边。
    盆子里还有没洗的碗,她对何穗说:“穗儿,我闲着也没事干,就在这里帮你洗碗吧!”
    何穗根本不理她,招呼食客时,听到一桌人聊着天,送上茶水插话道:“几位都是衙役吧?”
    “是啊,我们都是衙役!”有人应一声,“出来办事呢,没穿官服。”
    何穗确认后,心里灵机一动,忙道:“我们这儿治安这么好,真是多亏了你们,几位大哥吃着,我给你们上些卤藕卤豆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桌男人闻言心里十分舒坦,一方面被人夸奖,另一方面还能免费吃食,这头搭上了话,便和何穗聊了起来。
    其实何穗并不是很健谈,但自从经历王胖子出手相救后,顿时明白了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官差,认识熟悉,定然不是什么坏事。
    今日出摊,东西照例全部卖光。
    何穗累得不行,收摊时连钱都没有数,一直到晚上吃完饭卤菜的时候才拿出钱盒子,数了两遍后自己笑出了声。
    江子骞见她笑得开心,自己心里也感觉美滋滋的,问:“娘子,今天赚了多少啊?”
    “一两五百七十二文!”
    何秋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天就能挣这么多钱?月儿,你没数错吧?”
    “今天来了好些衙门里的人,吃了整整八百文呢!我们忙得脚不沾地呢!”
    挣了钱,一家人都高兴得不行,但吃完饭也不能歇着,还要准备明日卖的东西。
    等忙完后,冯爱莲和何秋生先去洗了,何穗重新烧火,取了衣衫准备泡澡。
    她在浴房准备了个很大的浴桶,就想着哪一日忙累了泡着热水舒缓舒缓。
    脱掉衣服后,何穗进了浴桶,她浑身赤裸被热水包裹,全身上下都瞬间放松,舒舒服服靠着刚闭上眼,身后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何穗吓了一跳,忙睁眼看,却瞧见江子骞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这人,走路开门都没声音的吗!
    “做什么!”何穗拍开江子骞的手,又闭上了眼,只是江子骞非但没有被她拍开,那双有些粗糙的手,反而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慢慢滑了下去,直接插入水中,罩住她的双乳。
    两个白软的奶子泡在水里热乎乎的,又十分软嫩,江子骞握在手里觉着特别舒服,他手指慢慢抓,揉捏着两团奶,感受着粉色的乳尖儿在自己手心里慢慢变大变硬。
    “娘子好软,好香……”江子骞说着,声音逐渐的温柔变低,他低头亲吻何穗的面颊,而后忽然的张嘴含住她的耳垂。
    湿濡温热的感觉,顿时让何穗脑门面颊发热,连小腹都奇怪的觉着有股暖流在往下窜。
    “唔……”随着江子骞不断搓揉奶子和舔着耳垂,何穗禁不住开始呻吟,似乎有一种比泡在热水里更舒服的感觉出现了……
    江子骞含够了耳垂,唇舌继续下移,吻住何穗的唇。
    女子唇舌香甜,这一下江子骞身下立刻起了反应,原本他是想多浅尝下与何穗厮磨的快感,却又低估了自己对何穗的抵抗力,很快的,浑身燥热时,胯下之物便越发叫嚣得厉害,于是他也不忍了,快速褪去衣物,进了浴桶。
    浴桶大,容纳两人也不算挤,而江子骞没有坐下,却是站在泡坐的何穗面前,掬了热水将硬挺挺那物清洗后,又掐住何穗下巴,低软了嗓音问她:“娘子,可愿意给为夫吃吃阳具?”
    他问得如此赤裸,让何穗顿时红了脸,两人成婚时间并不长,做那事的次数也不算多,江子骞喜欢吃她下面她是知道的,她也吃过他下面,但也只有一两次而已,也不是不愿意吧,只觉着好淫荡……其他夫妻行房事时,也会交换着吃对方下体吗……
    “别怕,为夫慢慢的。”江子骞哄她,龟头已送到了何穗嘴边。
    浴房灯光不算明亮,但足以让何穗看清那根阳具,龟头前端的小洞里已经吐出透明粘液,何穗看一眼,更是面颊滚烫,她瞧见江子骞居高临下深情望着她,便抿抿唇,张嘴含住了龟头。
    “唔……”江子骞仰面呻吟,他应当特别舒服,喉结滚动着,越发诱惑人。
    因着药效减退,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已经十分淡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日日看着,又忙于生意,冯爱莲和何秋生平日里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但前两日冯爱莲突然发现这个变化,惊呼江子骞与过去长得不一样,说若不是日日生活在一起,还以为变了个人呢。
    也好在他们单纯,两人找了借口糊弄过去,冯爱莲他们也没当回事,只是按照这样的速度,应当要不了多久,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便会完全消失。
    何穗也不知是好是坏,她一介妇人,江子骞再详细的事情她不清楚,也不好一直追问,便闭闭眼不再去想,裹着唇舌,将阳具往嘴里送得更深几分,羽毛般轻柔的舌尖在阳具上慢慢舔弄。
    何穗的舌尖很细,一下一下在口腔里撩拨马眼,只叫江子骞舒服得背脊发麻,他站在浴桶中,手不由自主抓住何穗头发,细窄精壮的腰身情不自禁往前挺,好让自己深入何穗口中,叫她紧紧含住,细细舔弄。
    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有淡淡的咸,何穗含住阳具,那粘液便随着口水流入喉咙。
    龟头比阴茎粗一些,大大的像颗蘑菇,她卷起舌头将龟头裹住,口过一两次,却也渐渐有了些让江子骞更舒服的诀窍,跟亲吻似的,舔舐吮吸龟头,将马眼的粘液吸出来,喝进去,偶尔牙齿也会刮到肉,江子骞疼,却也不责备阻止,任由她去弄。
    享受片刻,江子骞熬不住了,觉着小腹灼热,精液似乎马上便要射出来,他立刻屏住呼吸,罩住何穗后脑勺,在她嘴里狠狠抽插。
    动作过快便罢,何穗实在是扛不住那根巨物使劲往里插,且巨物太粗长,她嘴角似要撑破,那龟头也好似要顶到她喉咙,在逐渐承受不住时,觉着一股温热射入嘴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精液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好在她没呛到,也知道江子骞在高潮中,于是赶紧用舌头轻轻舔舐阴茎和马眼。
    等江子骞射完,夫妻俩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原本江子骞也想让何穗舒服一下,但何穗说月事要来了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江子骞将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人舒服泡了个澡。
    ——
    另一边,何兰儿回家跟蔡秀和何冬生说了今日所见,蔡秀气得在家跳起来骂,说何秋生一家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他们收留何秋生一家,他们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兴许银子花光早饿死冻死,可如今何秋生他们做上生意赚了钱,盖上大屋日子过好了,便将他们一家的恩情统统忘光,上次不过拿了他们一点肉,他们竟然告到村长那里,还说要报官,现在有钱了,更是独自发财,压根不记得他们。
    蔡秀两口子气得不行,蔡秀更是撸着袖子要去找何秋生一家算账,只是何冬生经过上次事情倒是长了记性,将人拉住,说:“去找他们又能怎样?他们这样的忘恩负义,难道还指望你过去了便能分你一些银子?倒不如让兰儿将他们做吃食的秘方偷回来,到时候我们也去管道上摆摊,相信赚得不会比他们少。”
    两人商量着,一边的何兰儿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法子由得爹娘去想吧,到时候她照做便是。
    见两人说得唾沫横飞,何兰儿也没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她在村子里没什么知心好友,似乎也不需要,离开家门后沿着路一直走,好半天后到了董行舟家里。
    董行舟上次伤得不轻,幸好如今已没有大碍,因着父母担心伤到脑子,还在家里养着。
    何兰儿去过好几次,董氏夫妻对她熟悉也客气,先问她是否吃了饭,又说董行舟刚吃完回房,何兰儿应一声,直接去了董行舟的房间。
    她进去时,董行舟正坐在桌前看书,瞧见她来,问一声:“怎的好几日没过来?”
    何兰儿忙解释:“这几日地里活儿多,我留在家里帮忙,今日好不容易松快些,爹娘又让我去穗儿面摊上打听生意。”
    听到何穗的名字,董行舟心里和小腹都窝着一团火,他没接这腔,只放下书本,命令道:“过来把衣衫脱了。”
    面对董行舟的要求,何兰儿一向不敢拒绝,也不想拒绝,她将门反锁,先脱了上衣,准备脱裤子时,董行舟又说:“肚兜也解开。”
    两人虽然做这事已不是第一次,但很少脱肚兜,何兰儿当下有些犹豫,可瞧见董行舟脸色不郁,连忙把肚兜带子解了。
    何兰儿两团奶子很大,乳晕乳头也比一般女子大一些,董行舟不爱何兰儿这人,这具身子还算爱不释手,他直接上前,两手抓住软白的乳,又将整张脸埋入双乳间用力吸,随后又野蛮地将乳头塞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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