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
王小六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能再厉害点儿不？哦，撩拨你一下，就要把人家命根子拿走，那要是跟你睡一觉，是不是还得挫骨扬灰啊？”
“那你寻思呢！”
冯楠咯咯直笑，还挺得意，“你心里有数儿就行！别以为，长得帅，我就不打你。”
冯楠作势揍了王小六儿一下。
王小六儿却一撇嘴，抻着冯楠给了她一板栗的空档，直接哈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冯楠当时就吓一跳。
“王小六儿，你！你干嘛！”
“不干嘛，就想跟你扯点儿没用的！”
“滚吧你！”
冯楠扑哧一笑，倒没反抗，直被王小六儿带进屋儿里往床头一扔，便就势一滚，翻身起来。
她身子一涨，直接搂着王小六儿的脖子，笑嘻嘻地闹了两下，就跟王小六儿搂在一起了。
其实王小六儿又不缺心眼儿，早就看出来冯楠对他有想法了，只是碍着面子，不肯说罢了。
这边，两个人正搂在一起嬉皮笑脸地闹着玩儿呢，冯楠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冯楠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赶紧从兜儿里掏出来。
打眼一瞅，竟然发现，是姚总来的电话。
冯楠一看来电话的是个大人物，连忙推开王小六儿，摁了一下接听键，“喂？姚总？诶，是我是我！”
说话间，她身子一扭，直接给王小六儿牵引着坐在了王小六儿的大腿上，那挺翘的小翘臀往王小六儿的大腿上一压，把王小六儿弄的热血澎湃地。
王小六儿作势想干点什么，却被拿着手机的冯楠瞪了一眼。
她这小手手往王小六儿的身上一拍，王小六儿就老实了，没敢胡来。
“啊，没事儿，我正在外面健身呢，姚总有什么指示？”
冯楠笑嘻嘻地，一看就是职场里摸爬滚打的老油子了，那边的姚总哈哈大笑，“啊，冯总啊！我这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你一下，那个，小王兄弟，现在在你那儿不？”
“在啊，您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儿！这不，今天早上，我女儿又喝了点儿他给买的汤药，好多了，现在都能下地了！我心里头，好生感激啊！如果小王兄弟还在的话，要不今天我做东，你们俩，都过来，上我这儿聚聚！”
冯楠扭头看王小六儿，王小六搂着冯楠纤细的腰肢直摇头，很显然，他不想去。
他不想在外面多应酬。
冯楠却抿嘴笑，“他啊，他最近，挺多事儿的，时间上却是差点儿。”
“诶，冯总，你这意思，是不给我面子咯？”
“那哪能呢！你姚总说话，肯定没问题啊！这么的，我做主了，晚一会儿，我带他过去！他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她绑了去！我是他姐姐，这点儿力度，我还是有的嘛！”
“哈哈！冯总果然爽快人！那，今天中午？”
“行！中午，我准时到！”
“好好好！一言为定！”
那边挂了电话，冯楠也把电话放在了一边，再看王小六儿，那小眼神儿里，满满地都是嫌弃，“我不是说我不去嘛！”
“可是，我想去呀！”
“那你自己去呗！”
“废话，你不去，我算干嘛的？”
“那你也不能替我做主吧！”
“为啥不能？别忘了，我是你老大！”
“唉……”
王小六儿长叹一声，有点无奈，“行行行，你说了算，行了吧！”
“哼，小样儿吧！”
冯楠看王小六儿略有些不爽，扑哧一声，直接笑了，她身子一扭一下把王小六儿给推翻了，旋即，拄着一边儿的胳膊，笑吟吟地居高临下，“你信我的话，今天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姚总百忙之中腾出手来找你，肯定不是简单地想要感谢你！”
“你是说，他会有事相求？”
“肯定有。”
“那你什么意思？”
“没啥，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不管，事情能不能办，你都得绷住了，不能随便答应，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王小六点点头，冯楠看他异常乖巧的样子，挺满意，哪知道，王小六儿还是没忍住，轻轻地握住了冯楠拄在前面的小手儿，轻轻地摩挲了两下，那小眼神儿，也满是期待。
冯楠耷拉着眼皮看着她，俏脸微红，却不做声。
她寻思寻思，寻思半天，还是拍了王小六儿一下起身走到了窗边，往外面看看，“你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咱们一起过去。”
话刚说完，王小六儿已经走到了冯楠的身后，他手一掐，掐住了冯楠的小蛮腰。
冯楠下意识地一回头，直接就被王小六儿给挤在墙角儿衔住了那水润的小嘴儿。
冯楠假装不乐意，躲了两下，感觉好像这样也没啥意思，索性从了。
只是，这手搂着王小六儿的脑袋，嘴里还不闲着，直警告说。
“你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我跟你说，你，你要是敢那个，我，我饶不了你……”
“嗤！”
王小六忍不住笑，“我说，咱能不能诚实点儿的，别在这里装腔作势的？自己啥样儿了，心里没数儿咋的？还跟我这儿假装厉害呢！”
“滚，你咋那么烦人呢！”
冯楠羞得俏脸微红，狠狠推了王小六儿一把，还顺势，又踢了王小六儿一脚！
她可能真是个练家子，那大白腿，又细又长，可踢起人来，也生疼生疼地，这一下把王小六儿踢得直揉屁股，都懵了，心说，这女的咋这么大劲儿呢！
可冯楠不管那个，白了他一眼之后，抱着肩膀，趾高气扬地就从王小六儿身边过去了。
“姐，你干嘛去啊？”
“去洗手间！不行啊？”
“行，行。”
王小六儿一龇牙，挠挠头，没敢再说啥。
冯楠还真是贴心，去卫生间收拾收拾，又补了个妆，就带王小六儿去超市又买了点日用品啥的。
王小六儿不太熟悉这个，推着个筐，一路跟着冯楠，冯楠倒像是逛自己家似的，挑挑拣拣地，挑了不少东西，末了儿去付款的时候，还在货架子上拿捡了两个带塑料封皮儿的小盒子扔了进去。
王小六儿也没注意，以为是口香糖，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
哪知道，上面全是英文，看得王小六儿有点懵逼。
那收银员是个小姑娘，看王小六儿一脸纳闷儿地拿在手上，忍不住抿嘴笑。
她一边算账，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小声提醒王小六儿，“别看了，那个，是特大号的，给老外设计的，一般超市里卖的的都是旁边那种。那个小一点儿，适合大多数人！其实质量都一样，而且便宜挺多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王小六儿听得一脸懵，心说口香糖还有大小的区别吗？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冯楠。
此时看冯楠，那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耳根子都滚烫滚烫地，却还站在那里，假装无事。
那女孩儿见冯楠不做声，就明白了，又忍不住打量了王小六儿一下，紧跟着，露出一个老司机特有的暧昧表情。
王小六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趁着那边算账，就忍不住跟冯楠说，“姐，这不都一样么？价格差一半儿！我觉得应该小的就行！”
“滚！”
冯楠直接小声骂了一句，“你闭嘴！”
这下把王小六儿骂得莫名其妙，他也没敢做声，算了账，就提着两个大口袋回去了。
王小六儿手里拿着那个口香糖，还对了一下价格，忍不住就咧嘴了，“姐，这什么口香糖啊，这么老贵？”
“谁跟你说是口香糖啦？”
冯楠都给王小六儿气笑了，“那不是口香糖！”
“那啥玩意儿啊？”
“那上面英文你不认识？”
“不认识。”
王小六儿拼了一下，“杜，杜什么玩意儿？”
“嗤，土鳖。”
冯楠抱着肩膀，白了王小六儿一眼，“那是小雨衣，给你用的！”
“小雨衣？”
“嗯。”
冯楠点点头，脸更红了。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这才反应过味儿来，他身子一歪，看着冯楠，那小眼神儿，暧昧极了，“姐，你这，啥意思呢？”
“没啥意思，就是为你着想。”
冯楠还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你笑嘻嘻的，干嘛你？我跟你说，你别瞎猜！这个东西，别看贵，但还是有好处的！以后，你跟李红杏儿在一块儿的时候，尽量戴着！知道不？”
“那为啥呢？”
“为了安全！你说为了啥！咋的，你小小年纪，就想当爹啊？”
“哦，那，那倒也是。”
王小六儿一脸萌萌哒，跟冯楠回去了，可一进屋儿，王小六儿就忍不住那个那盒“口香糖”走过来问冯楠，“姐，这个东西，咋用啊？”
冯楠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挺大个人，这都不会用？”
“不会，没用过啊。”
“你！”
冯楠气得够呛，可看王小六儿那小眼神儿可纯洁了，也不忍骂他了，直接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你问我干嘛？等李红杏儿下班了，你问她不就得了吗？你放心，她肯定知道！”
“你确定？”
“废话！”
冯楠抱着肩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小脸儿红扑扑地，刚想说什么，电话就又响了。
冯楠拿起来看了一下，起身到一边去接，王小六儿就坐在一边打开一瓶饮料，喝了两口，一边眼巴巴地瞅着冯楠那诱人的身段儿。
“我差点忘了，公司那边，还有个小会！我得先回去一趟。”
冯楠哒哒哒地走过来，收拾收拾东西，转身要走，王小六儿见了，赶紧跟上去，“那我送你啊？”
“不用。”
冯楠走到楼下，把后备箱打开，从里头翻出两个纸皮口袋递给了王小六儿，“这身衣服，还有鞋，你回去试试合身不合身，以后，出去见那些大老板的时候，尽量穿得好看些，免得叫人看轻了。”
王小六儿把纸袋儿接过来，有点儿小诧异地看着冯楠，“姐，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冯楠忍不住又踢了王小六儿一脚，“我要包，也包个像样的，谁稀罕你个小玩意儿！”
王小六儿听了这话，明显不服气，就撇着嘴，也不敢多说什么，冯楠不由分说就上车去公司了。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几分钟就到了，在地下车库停了车，转身上楼，电梯的门一打开，正好就是公司前台。
此时前台没什么事儿，就李红杏儿和一个小姑娘在值班，她俩一看见冯楠，赶紧问好，“冯总好！冯总好！”
“嗯。”
冯楠提溜着包包快步往里走，很敷衍地点点头，但是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忍不住扭头瞅了李红杏儿一眼，这不瞅还好，距离近了一瞅，冯楠吓一跳。
好家伙，李红杏儿这小脸儿，红里透着粉，香艳极了，一看就是刚刚经过洗礼的模样，再看她脖子上一个个的草莓印儿，冯楠忍不住脸红心跳，都不敢往深处想了。
不过，她也并不算意外。
一来，王小六儿的事儿，她早打听过，对王小六的那些传说，她知道的挺清楚。
二来，最近这些日子，她跟王小六儿，也厮混了有一会儿了。
虽然还没真的搞到一处去，但搂搂抱抱的，总接触，多少对彼此的情况有了那么点儿了解。
只是，她早想到王小六儿可能确实有两下子了，却没想到，王小六儿竟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要知道，凭着她对李红杏儿的印象来讲，她总感觉，这个李红杏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样的女人，照理说，完全没理由被王小六儿这么个小玩意儿摆弄得明明白白的。
她俩之间，顶多，也就是相互利用罢了。
可现在一看李红杏的样儿，冯楠这心里头，却咯噔一下子。
是喜是忧，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好在，冯楠对李红杏儿的存在，并不担心。
一来，根据冯楠的推测，李红杏儿跟王小六儿，顶多也就是玩玩儿，各取所需。
二来，冯楠跟李红杏儿，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级别。
她要真想让李红杏儿从王小六儿的身边消失，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办法多着呢。
就算这些都不论，冯楠也一点儿不虚。
她李红杏儿，确实长得不赖，跟大明星似的，可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实力气质，她冯楠都绝不比李红杏儿差半分！
这也就是她还拉不下脸来伺候那个小玩意儿，要不然，就他王小六儿，再厉害，又能有多大能耐？这也就是李红杏儿外强中干不行事儿，换成她冯楠，要收拾这小瘪犊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王小六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能再厉害点儿不？哦，撩拨你一下，就要把人家命根子拿走，那要是跟你睡一觉，是不是还得挫骨扬灰啊？”
“那你寻思呢！”
冯楠咯咯直笑，还挺得意，“你心里有数儿就行！别以为，长得帅，我就不打你。”
冯楠作势揍了王小六儿一下。
王小六儿却一撇嘴，抻着冯楠给了她一板栗的空档，直接哈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冯楠当时就吓一跳。
“王小六儿，你！你干嘛！”
“不干嘛，就想跟你扯点儿没用的！”
“滚吧你！”
冯楠扑哧一笑，倒没反抗，直被王小六儿带进屋儿里往床头一扔，便就势一滚，翻身起来。
她身子一涨，直接搂着王小六儿的脖子，笑嘻嘻地闹了两下，就跟王小六儿搂在一起了。
其实王小六儿又不缺心眼儿，早就看出来冯楠对他有想法了，只是碍着面子，不肯说罢了。
这边，两个人正搂在一起嬉皮笑脸地闹着玩儿呢，冯楠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冯楠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赶紧从兜儿里掏出来。
打眼一瞅，竟然发现，是姚总来的电话。
冯楠一看来电话的是个大人物，连忙推开王小六儿，摁了一下接听键，“喂？姚总？诶，是我是我！”
说话间，她身子一扭，直接给王小六儿牵引着坐在了王小六儿的大腿上，那挺翘的小翘臀往王小六儿的大腿上一压，把王小六儿弄的热血澎湃地。
王小六儿作势想干点什么，却被拿着手机的冯楠瞪了一眼。
她这小手手往王小六儿的身上一拍，王小六儿就老实了，没敢胡来。
“啊，没事儿，我正在外面健身呢，姚总有什么指示？”
冯楠笑嘻嘻地，一看就是职场里摸爬滚打的老油子了，那边的姚总哈哈大笑，“啊，冯总啊！我这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你一下，那个，小王兄弟，现在在你那儿不？”
“在啊，您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儿！这不，今天早上，我女儿又喝了点儿他给买的汤药，好多了，现在都能下地了！我心里头，好生感激啊！如果小王兄弟还在的话，要不今天我做东，你们俩，都过来，上我这儿聚聚！”
冯楠扭头看王小六儿，王小六搂着冯楠纤细的腰肢直摇头，很显然，他不想去。
他不想在外面多应酬。
冯楠却抿嘴笑，“他啊，他最近，挺多事儿的，时间上却是差点儿。”
“诶，冯总，你这意思，是不给我面子咯？”
“那哪能呢！你姚总说话，肯定没问题啊！这么的，我做主了，晚一会儿，我带他过去！他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她绑了去！我是他姐姐，这点儿力度，我还是有的嘛！”
“哈哈！冯总果然爽快人！那，今天中午？”
“行！中午，我准时到！”
“好好好！一言为定！”
那边挂了电话，冯楠也把电话放在了一边，再看王小六儿，那小眼神儿里，满满地都是嫌弃，“我不是说我不去嘛！”
“可是，我想去呀！”
“那你自己去呗！”
“废话，你不去，我算干嘛的？”
“那你也不能替我做主吧！”
“为啥不能？别忘了，我是你老大！”
“唉……”
王小六儿长叹一声，有点无奈，“行行行，你说了算，行了吧！”
“哼，小样儿吧！”
冯楠看王小六儿略有些不爽，扑哧一声，直接笑了，她身子一扭一下把王小六儿给推翻了，旋即，拄着一边儿的胳膊，笑吟吟地居高临下，“你信我的话，今天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姚总百忙之中腾出手来找你，肯定不是简单地想要感谢你！”
“你是说，他会有事相求？”
“肯定有。”
“那你什么意思？”
“没啥，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不管，事情能不能办，你都得绷住了，不能随便答应，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王小六点点头，冯楠看他异常乖巧的样子，挺满意，哪知道，王小六儿还是没忍住，轻轻地握住了冯楠拄在前面的小手儿，轻轻地摩挲了两下，那小眼神儿，也满是期待。
冯楠耷拉着眼皮看着她，俏脸微红，却不做声。
她寻思寻思，寻思半天，还是拍了王小六儿一下起身走到了窗边，往外面看看，“你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咱们一起过去。”
话刚说完，王小六儿已经走到了冯楠的身后，他手一掐，掐住了冯楠的小蛮腰。
冯楠下意识地一回头，直接就被王小六儿给挤在墙角儿衔住了那水润的小嘴儿。
冯楠假装不乐意，躲了两下，感觉好像这样也没啥意思，索性从了。
只是，这手搂着王小六儿的脑袋，嘴里还不闲着，直警告说。
“你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我跟你说，你，你要是敢那个，我，我饶不了你……”
“嗤！”
王小六忍不住笑，“我说，咱能不能诚实点儿的，别在这里装腔作势的？自己啥样儿了，心里没数儿咋的？还跟我这儿假装厉害呢！”
“滚，你咋那么烦人呢！”
冯楠羞得俏脸微红，狠狠推了王小六儿一把，还顺势，又踢了王小六儿一脚！
她可能真是个练家子，那大白腿，又细又长，可踢起人来，也生疼生疼地，这一下把王小六儿踢得直揉屁股，都懵了，心说，这女的咋这么大劲儿呢！
可冯楠不管那个，白了他一眼之后，抱着肩膀，趾高气扬地就从王小六儿身边过去了。
“姐，你干嘛去啊？”
“去洗手间！不行啊？”
“行，行。”
王小六儿一龇牙，挠挠头，没敢再说啥。
冯楠还真是贴心，去卫生间收拾收拾，又补了个妆，就带王小六儿去超市又买了点日用品啥的。
王小六儿不太熟悉这个，推着个筐，一路跟着冯楠，冯楠倒像是逛自己家似的，挑挑拣拣地，挑了不少东西，末了儿去付款的时候，还在货架子上拿捡了两个带塑料封皮儿的小盒子扔了进去。
王小六儿也没注意，以为是口香糖，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
哪知道，上面全是英文，看得王小六儿有点懵逼。
那收银员是个小姑娘，看王小六儿一脸纳闷儿地拿在手上，忍不住抿嘴笑。
她一边算账，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小声提醒王小六儿，“别看了，那个，是特大号的，给老外设计的，一般超市里卖的的都是旁边那种。那个小一点儿，适合大多数人！其实质量都一样，而且便宜挺多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王小六儿听得一脸懵，心说口香糖还有大小的区别吗？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冯楠。
此时看冯楠，那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耳根子都滚烫滚烫地，却还站在那里，假装无事。
那女孩儿见冯楠不做声，就明白了，又忍不住打量了王小六儿一下，紧跟着，露出一个老司机特有的暧昧表情。
王小六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趁着那边算账，就忍不住跟冯楠说，“姐，这不都一样么？价格差一半儿！我觉得应该小的就行！”
“滚！”
冯楠直接小声骂了一句，“你闭嘴！”
这下把王小六儿骂得莫名其妙，他也没敢做声，算了账，就提着两个大口袋回去了。
王小六儿手里拿着那个口香糖，还对了一下价格，忍不住就咧嘴了，“姐，这什么口香糖啊，这么老贵？”
“谁跟你说是口香糖啦？”
冯楠都给王小六儿气笑了，“那不是口香糖！”
“那啥玩意儿啊？”
“那上面英文你不认识？”
“不认识。”
王小六儿拼了一下，“杜，杜什么玩意儿？”
“嗤，土鳖。”
冯楠抱着肩膀，白了王小六儿一眼，“那是小雨衣，给你用的！”
“小雨衣？”
“嗯。”
冯楠点点头，脸更红了。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这才反应过味儿来，他身子一歪，看着冯楠，那小眼神儿，暧昧极了，“姐，你这，啥意思呢？”
“没啥意思，就是为你着想。”
冯楠还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你笑嘻嘻的，干嘛你？我跟你说，你别瞎猜！这个东西，别看贵，但还是有好处的！以后，你跟李红杏儿在一块儿的时候，尽量戴着！知道不？”
“那为啥呢？”
“为了安全！你说为了啥！咋的，你小小年纪，就想当爹啊？”
“哦，那，那倒也是。”
王小六儿一脸萌萌哒，跟冯楠回去了，可一进屋儿，王小六儿就忍不住那个那盒“口香糖”走过来问冯楠，“姐，这个东西，咋用啊？”
冯楠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挺大个人，这都不会用？”
“不会，没用过啊。”
“你！”
冯楠气得够呛，可看王小六儿那小眼神儿可纯洁了，也不忍骂他了，直接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你问我干嘛？等李红杏儿下班了，你问她不就得了吗？你放心，她肯定知道！”
“你确定？”
“废话！”
冯楠抱着肩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小脸儿红扑扑地，刚想说什么，电话就又响了。
冯楠拿起来看了一下，起身到一边去接，王小六儿就坐在一边打开一瓶饮料，喝了两口，一边眼巴巴地瞅着冯楠那诱人的身段儿。
“我差点忘了，公司那边，还有个小会！我得先回去一趟。”
冯楠哒哒哒地走过来，收拾收拾东西，转身要走，王小六儿见了，赶紧跟上去，“那我送你啊？”
“不用。”
冯楠走到楼下，把后备箱打开，从里头翻出两个纸皮口袋递给了王小六儿，“这身衣服，还有鞋，你回去试试合身不合身，以后，出去见那些大老板的时候，尽量穿得好看些，免得叫人看轻了。”
王小六儿把纸袋儿接过来，有点儿小诧异地看着冯楠，“姐，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冯楠忍不住又踢了王小六儿一脚，“我要包，也包个像样的，谁稀罕你个小玩意儿！”
王小六儿听了这话，明显不服气，就撇着嘴，也不敢多说什么，冯楠不由分说就上车去公司了。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几分钟就到了，在地下车库停了车，转身上楼，电梯的门一打开，正好就是公司前台。
此时前台没什么事儿，就李红杏儿和一个小姑娘在值班，她俩一看见冯楠，赶紧问好，“冯总好！冯总好！”
“嗯。”
冯楠提溜着包包快步往里走，很敷衍地点点头，但是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忍不住扭头瞅了李红杏儿一眼，这不瞅还好，距离近了一瞅，冯楠吓一跳。
好家伙，李红杏儿这小脸儿，红里透着粉，香艳极了，一看就是刚刚经过洗礼的模样，再看她脖子上一个个的草莓印儿，冯楠忍不住脸红心跳，都不敢往深处想了。
不过，她也并不算意外。
一来，王小六儿的事儿，她早打听过，对王小六的那些传说，她知道的挺清楚。
二来，最近这些日子，她跟王小六儿，也厮混了有一会儿了。
虽然还没真的搞到一处去，但搂搂抱抱的，总接触，多少对彼此的情况有了那么点儿了解。
只是，她早想到王小六儿可能确实有两下子了，却没想到，王小六儿竟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要知道，凭着她对李红杏儿的印象来讲，她总感觉，这个李红杏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样的女人，照理说，完全没理由被王小六儿这么个小玩意儿摆弄得明明白白的。
她俩之间，顶多，也就是相互利用罢了。
可现在一看李红杏的样儿，冯楠这心里头，却咯噔一下子。
是喜是忧，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好在，冯楠对李红杏儿的存在，并不担心。
一来，根据冯楠的推测，李红杏儿跟王小六儿，顶多也就是玩玩儿，各取所需。
二来，冯楠跟李红杏儿，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级别。
她要真想让李红杏儿从王小六儿的身边消失，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办法多着呢。
就算这些都不论，冯楠也一点儿不虚。
她李红杏儿，确实长得不赖，跟大明星似的，可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实力气质，她冯楠都绝不比李红杏儿差半分！
这也就是她还拉不下脸来伺候那个小玩意儿，要不然，就他王小六儿，再厉害，又能有多大能耐？这也就是李红杏儿外强中干不行事儿，换成她冯楠，要收拾这小瘪犊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