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冯楠斜睨着曾老三，一挑眉。
曾老三喉咙里咕噜一声，瞄了一眼冯楠的大腿，“我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我家那口子性格刚烈，不乐意！”
“嗤，她叫什么来着?”
“李红杏儿。”
“她脾气那么倔么？”
“老倔了。”
“那也没事儿，你手里，不是有她的把柄么？要不，人家一黄花大闺女，能落你手里？”
冯楠说着，把嘴一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她，好像还没结婚吧？拿着人家的把柄要挟人家，让人家伺候你！都你干的事儿吧！”
“嘿嘿，冯姐，您可真厉害！咋啥都知道呢！”
“明天把东西和人，一样不落地送我这儿来，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这……”
曾老三咧着嘴，还是有些犹豫。
冯楠也不废话，直接拉开抽屉，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儿，一下扔在了曾老三的面前。
里面东西挺多，沉甸甸地，吧嗒一声。
“这东西，是别人给我的，我看了一下，应该对你有帮助。”
曾老三一愣，赶紧拿起来，从里面抽出了一沓儿复印件，里面有照片，有收据，还有银行流水啥的。
曾老三一看，脑瓜里嗡一声，眼前一黑，顿时抖了起来。
“冯姐。”
“噗通”一下，他直接跪在了冯楠的面前，“冯姐，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老金手里黑了多少钱，你自己知道！两年前车祸那事儿，你心里也知道，就这两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你觉得你得判几年？”
“冯姐，我，我不是人！我错了！”
“你干啥，跟我无关。”
“我明白。”
曾老三一咧嘴，“我，我马上回去，今天晚上，就带李红杏儿到你这儿来！”
“我说了，是带着东西，和人，一起来。”
“明白！明白！”
“小曾，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跟你冯姐耍手段是什么下场吧？”
“冯姐，您看您说的！我哪能呢！”
“滚吧！项目，一定是你的，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可别给你冯姐掉链子。”
“您放心！您放心！”
曾老三弓着腰，倒退着到门口儿，赶紧跑了。
“我去？”
他刚走，王小六儿就从里面绕了出来。
他望着曾老三狼狈逃窜的背影儿，简直惊呆了。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曾老三这种人，在冯楠面前，咋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他，就这么走了？”
“要不呢？”
冯楠撇撇嘴，“像曾老三这种人，在外面，一屁股脏事儿，我要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耷拉着眼皮，见王小六儿走了过来，在王小六儿的后腰上拍了一下，“天黑之前，你表姐就能过来，你俩碰个面儿，就办你的事儿去！什么时候，东西到了，我什么时候放人。”
“嗯?”
王小六儿一愣，“您这话，什么意思？”
“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啊。”
冯楠一挑眉，“咋的，怎么，有问题么？”
“没，没问题。”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赶紧坐在一边，眨巴眨巴眼睛上下打量着冯楠，心里头直嘀咕。
这冯楠，到底是干啥的？
有点儿厉害啊。
“你那个药，什么时候能给我？”
冯楠问王小六儿。
“咳咳，最快，也得几天，我弄好了，给你打电话。”
“啥玩意儿？”
冯楠一听这话，直接就愣住了，“你要现做啊？”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给你拿的时候，就剩两颗了，后续的，我得再弄去。”
“嗤。”
冯楠一听这话，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算了，那就，等你几天！你快点儿啊！我着急用！”
“嗤。”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也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姐姐，那个药，贼管用的好吧，你连着吃，不太好吧？”
“咋的呢？有副作用啊？”
“有。”
王小六儿点点头，“男的倒没事儿，怕您不成。”
“去你的！”
冯楠一听这话，忍不住抿嘴笑，白了王小六儿一眼。
不过寻思寻思，还是忍不住又朝王小六儿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诶，你除了会治这个，还会治别的不？”
“那得看什么病。”
“没啥，我就是老觉得，后背腾，脖子疼，浑身都疼。”
冯楠说着，脸上还露出一丝疲惫之感，“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感觉，浑身上下，这皮肉都像是烫伤了一样。”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马上眼前一亮，想起了有一次，隔壁村儿的王寡妇来找爷爷看病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当即有样学样地，就问，“是不是阴天下雨的尤其严重，就那种，浑身没劲儿，啥都不想干那种！”
冯楠一听这话，经不住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
“您能把鞋脱了，让我捏一下你的脚么？”
“那有啥不行的。”
冯楠把鞋脱了，大大方方，把一条腿搭在了王小六儿的膝盖上，王小六儿按照回忆，在冯楠的脚底，摁了一个不常见的穴位，他微微往外一吐力，冯楠立即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簌簌地直抖，“啊……”
“疼吗？”
“疼！”
王小六儿立即就明白过来了，干咳一声，“你体内，湿气太重，倒是没有别的毛病。”
“那怎么办？”
“别老熬夜，少喝酒。”
“嗤。”
冯楠白了她一眼，“还不是，还得多喝热水？”
“你咋知道？”
“你猜。”
冯楠好气又好笑，“你行不行啊？我咋愈发地觉得，你像个小骗子呢？还说你爷爷是神医，你得了真传了！就这？”
“那，那本来就是嘛！我也有别的办法，好使的！关键，你能干啊？”
“啥办法？说来听听。”
“嗯……”
王小六儿喉咙里咕哝一声，“我有祖传的推拿手法，用你这病上，很管用，就是……”
“就是，怕你急眼，我有点儿不敢下手。”
“推拿按摩，我常做，基本不咋管用！”
“那是他们手法不行！我这跟他们不一样！”
“咋不一样？”
“我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试试就知道了！”
王小六儿说的很正经，还可自信了。
他还真有这本事，小时候，陈美跟老王头儿学过这个，他在一边看陈美在家里推小木头人儿的时候，早学会了，后来还跟陈美她俩比划过几回，不说学的精妙，但也绝对不是瞎胡扯。
冯楠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小嘴儿一抿，“那你给我来两下，试试！”
“我不试。”
“为啥？怕我不给你钱啊？”
“不是。”
王小六儿喉咙里咕噜一声，“这玩意儿……嗯……男女……授受不亲的……”
“嗤。”
看王小六吭叽吭叽地，还挺有意思，冯楠扑哧一下被逗得笑出了声儿，“不就做个推拿么？至于不至于？”
“那得看这么想。”
王小六儿一摊手，“这种事情，难免引起误会，所以，我觉得还是谨慎些。”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你趴着，我骑在你身上，推拿点穴。”
“你骑在我身上。”
冯楠一挑眉，小眼神儿，相当暧昧，“骑哪儿啊？”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这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干咳两声，“我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还说呢。”
冯楠说着，瞄了王小六儿一眼，抱起了肩膀，“小玩意儿，人不大，心思不小！我看你是没挨过打吧？”
话说完，她抿嘴笑，正此时，随着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一推门，外面一个女佣模样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跟王小六点点头，快走两步，走到了冯楠的近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冯楠一摆手，女人又倒退着，恭恭敬敬地下去了。”
“怎么了？”
“没，生意上的事儿。”
冯楠说着，递咖啡过去，王小六儿忙摆摆手。
他确实不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实在是苦，太苦了。
“你今天就别回去了，住在这里吧，一会儿，去跟家里打个招呼。我明天，叫人送你和陈璐一起回去。”
“那就不用了吧。”
王小六儿挠挠脸，“晚一点，就晚一点，我还是得回去。”
“那行，你随便。”
女人说完，端着咖啡又抿了抿，看王小六儿在一边正襟危坐地，看似无意地把那大白腿往王小六的膝盖上一搭，“我腿疼，捏捏。”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很老实地给冯楠捶腿了。
冯楠懒洋洋地，不见半点局促，看样子，平素里这么伺候她的人一定不少。
他偷瞄了冯楠一眼，见冯楠眯着眼睛打瞌睡，不由得小声问道，“姐，陈璐，干嘛去了？”
“跟高欢一起去逛商场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说完，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王小六儿总是下意识地咽口水，忍不住露出一个坏笑，“诶，想啥呢？”
“没想啥啊。”
“真没想？”
“嗯……”
王小六一脸尴尬，低着头，耳根子都红了。
他越是如此，冯楠就越觉得有意思，一个劲儿地上下打量着这货，坏笑着，兴奋极了。
冯楠斜睨着曾老三，一挑眉。
曾老三喉咙里咕噜一声，瞄了一眼冯楠的大腿，“我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我家那口子性格刚烈，不乐意！”
“嗤，她叫什么来着?”
“李红杏儿。”
“她脾气那么倔么？”
“老倔了。”
“那也没事儿，你手里，不是有她的把柄么？要不，人家一黄花大闺女，能落你手里？”
冯楠说着，把嘴一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她，好像还没结婚吧？拿着人家的把柄要挟人家，让人家伺候你！都你干的事儿吧！”
“嘿嘿，冯姐，您可真厉害！咋啥都知道呢！”
“明天把东西和人，一样不落地送我这儿来，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这……”
曾老三咧着嘴，还是有些犹豫。
冯楠也不废话，直接拉开抽屉，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儿，一下扔在了曾老三的面前。
里面东西挺多，沉甸甸地，吧嗒一声。
“这东西，是别人给我的，我看了一下，应该对你有帮助。”
曾老三一愣，赶紧拿起来，从里面抽出了一沓儿复印件，里面有照片，有收据，还有银行流水啥的。
曾老三一看，脑瓜里嗡一声，眼前一黑，顿时抖了起来。
“冯姐。”
“噗通”一下，他直接跪在了冯楠的面前，“冯姐，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老金手里黑了多少钱，你自己知道！两年前车祸那事儿，你心里也知道，就这两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你觉得你得判几年？”
“冯姐，我，我不是人！我错了！”
“你干啥，跟我无关。”
“我明白。”
曾老三一咧嘴，“我，我马上回去，今天晚上，就带李红杏儿到你这儿来！”
“我说了，是带着东西，和人，一起来。”
“明白！明白！”
“小曾，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跟你冯姐耍手段是什么下场吧？”
“冯姐，您看您说的！我哪能呢！”
“滚吧！项目，一定是你的，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可别给你冯姐掉链子。”
“您放心！您放心！”
曾老三弓着腰，倒退着到门口儿，赶紧跑了。
“我去？”
他刚走，王小六儿就从里面绕了出来。
他望着曾老三狼狈逃窜的背影儿，简直惊呆了。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曾老三这种人，在冯楠面前，咋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他，就这么走了？”
“要不呢？”
冯楠撇撇嘴，“像曾老三这种人，在外面，一屁股脏事儿，我要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耷拉着眼皮，见王小六儿走了过来，在王小六儿的后腰上拍了一下，“天黑之前，你表姐就能过来，你俩碰个面儿，就办你的事儿去！什么时候，东西到了，我什么时候放人。”
“嗯?”
王小六儿一愣，“您这话，什么意思？”
“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啊。”
冯楠一挑眉，“咋的，怎么，有问题么？”
“没，没问题。”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赶紧坐在一边，眨巴眨巴眼睛上下打量着冯楠，心里头直嘀咕。
这冯楠，到底是干啥的？
有点儿厉害啊。
“你那个药，什么时候能给我？”
冯楠问王小六儿。
“咳咳，最快，也得几天，我弄好了，给你打电话。”
“啥玩意儿？”
冯楠一听这话，直接就愣住了，“你要现做啊？”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给你拿的时候，就剩两颗了，后续的，我得再弄去。”
“嗤。”
冯楠一听这话，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算了，那就，等你几天！你快点儿啊！我着急用！”
“嗤。”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也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姐姐，那个药，贼管用的好吧，你连着吃，不太好吧？”
“咋的呢？有副作用啊？”
“有。”
王小六儿点点头，“男的倒没事儿，怕您不成。”
“去你的！”
冯楠一听这话，忍不住抿嘴笑，白了王小六儿一眼。
不过寻思寻思，还是忍不住又朝王小六儿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诶，你除了会治这个，还会治别的不？”
“那得看什么病。”
“没啥，我就是老觉得，后背腾，脖子疼，浑身都疼。”
冯楠说着，脸上还露出一丝疲惫之感，“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感觉，浑身上下，这皮肉都像是烫伤了一样。”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马上眼前一亮，想起了有一次，隔壁村儿的王寡妇来找爷爷看病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当即有样学样地，就问，“是不是阴天下雨的尤其严重，就那种，浑身没劲儿，啥都不想干那种！”
冯楠一听这话，经不住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
“您能把鞋脱了，让我捏一下你的脚么？”
“那有啥不行的。”
冯楠把鞋脱了，大大方方，把一条腿搭在了王小六儿的膝盖上，王小六儿按照回忆，在冯楠的脚底，摁了一个不常见的穴位，他微微往外一吐力，冯楠立即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簌簌地直抖，“啊……”
“疼吗？”
“疼！”
王小六儿立即就明白过来了，干咳一声，“你体内，湿气太重，倒是没有别的毛病。”
“那怎么办？”
“别老熬夜，少喝酒。”
“嗤。”
冯楠白了她一眼，“还不是，还得多喝热水？”
“你咋知道？”
“你猜。”
冯楠好气又好笑，“你行不行啊？我咋愈发地觉得，你像个小骗子呢？还说你爷爷是神医，你得了真传了！就这？”
“那，那本来就是嘛！我也有别的办法，好使的！关键，你能干啊？”
“啥办法？说来听听。”
“嗯……”
王小六儿喉咙里咕哝一声，“我有祖传的推拿手法，用你这病上，很管用，就是……”
“就是，怕你急眼，我有点儿不敢下手。”
“推拿按摩，我常做，基本不咋管用！”
“那是他们手法不行！我这跟他们不一样！”
“咋不一样？”
“我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试试就知道了！”
王小六儿说的很正经，还可自信了。
他还真有这本事，小时候，陈美跟老王头儿学过这个，他在一边看陈美在家里推小木头人儿的时候，早学会了，后来还跟陈美她俩比划过几回，不说学的精妙，但也绝对不是瞎胡扯。
冯楠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小嘴儿一抿，“那你给我来两下，试试！”
“我不试。”
“为啥？怕我不给你钱啊？”
“不是。”
王小六儿喉咙里咕噜一声，“这玩意儿……嗯……男女……授受不亲的……”
“嗤。”
看王小六吭叽吭叽地，还挺有意思，冯楠扑哧一下被逗得笑出了声儿，“不就做个推拿么？至于不至于？”
“那得看这么想。”
王小六儿一摊手，“这种事情，难免引起误会，所以，我觉得还是谨慎些。”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你趴着，我骑在你身上，推拿点穴。”
“你骑在我身上。”
冯楠一挑眉，小眼神儿，相当暧昧，“骑哪儿啊？”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这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干咳两声，“我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还说呢。”
冯楠说着，瞄了王小六儿一眼，抱起了肩膀，“小玩意儿，人不大，心思不小！我看你是没挨过打吧？”
话说完，她抿嘴笑，正此时，随着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一推门，外面一个女佣模样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跟王小六点点头，快走两步，走到了冯楠的近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冯楠一摆手，女人又倒退着，恭恭敬敬地下去了。”
“怎么了？”
“没，生意上的事儿。”
冯楠说着，递咖啡过去，王小六儿忙摆摆手。
他确实不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实在是苦，太苦了。
“你今天就别回去了，住在这里吧，一会儿，去跟家里打个招呼。我明天，叫人送你和陈璐一起回去。”
“那就不用了吧。”
王小六儿挠挠脸，“晚一点，就晚一点，我还是得回去。”
“那行，你随便。”
女人说完，端着咖啡又抿了抿，看王小六儿在一边正襟危坐地，看似无意地把那大白腿往王小六的膝盖上一搭，“我腿疼，捏捏。”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很老实地给冯楠捶腿了。
冯楠懒洋洋地，不见半点局促，看样子，平素里这么伺候她的人一定不少。
他偷瞄了冯楠一眼，见冯楠眯着眼睛打瞌睡，不由得小声问道，“姐，陈璐，干嘛去了？”
“跟高欢一起去逛商场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说完，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王小六儿总是下意识地咽口水，忍不住露出一个坏笑，“诶，想啥呢？”
“没想啥啊。”
“真没想？”
“嗯……”
王小六一脸尴尬，低着头，耳根子都红了。
他越是如此，冯楠就越觉得有意思，一个劲儿地上下打量着这货，坏笑着，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