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条件，萧行云带着柏方志，直奔村北的荒山。
服用龙晶的地方，依然在灵脉带中，这里灵气浓度高于普通区域，而且灵气回溯之时，带回一些归墟之地的龙气。
萧行云觉得，此地更适合服用龙晶。
因为中国饮食文化中，有一个神秘理论——原汤化原食。
同理可证，在灵气带中炼制成功的龙晶，在这里服用，效果肯定更好，还不易产生副作用。
两人在一块空旷的区域站定，萧行云拿出龙晶，递给柏方志。
萧行云神色严肃的说道：“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宝，服下可以迅速提升修为，吸收之后，并会在短时间内，让身体产生一股神秘能量，可以大大提升祭炼法宝的成功率。”
柏方志小心翼翼，接过拇指头大小的龙晶，看到上龙晶发出璀璨如宝石一样的光芒，他兴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果然，萧行云的师门果然深不可测，连这种逆天的修炼资源都有。
竟然可以提升修炼者的修为功力？
还能提升祭炼法宝的成功率？
我的天啊，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种东西？
古蜀山剑派的秘典之中，都没有记载过这种丹药啊。
如果不是萧行云曾拿出过大量的玉髓液，以及蓬莱仙茶，柏方志根本都不会相信他。
但是，见识过玉髓液的神奇功效，又见识过蓬莱仙茶的神奇功效，对这种新出现的神秘丹药，自然就相信了。
“这是丹药吗？它叫什么名字？”柏方志激动地问道。
萧行云严肃且郑重的说道：“算是一种特殊的丹药吧，名字暂时不方便告诉你，这种丹药，属于绝密，在服用之前，你一定要立下毒誓，未经我的允许，绝不准告诉任何人。”
柏方志被萧行云的严肃表情吓住了，以前服用玉髓液时，虽然也曾嘱咐自己保密，但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还要发毒誓。
但是，他知道，越是需要保密的东西，越是珍贵。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拒绝，当即发下毒誓，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
萧行云这才让他把龙晶服下。
服下的一瞬间，柏方志就疼得惨叫一声，全身汗出如浆，体表有乱蹿的能量，像小老鼠一样，在身体里钻来钻去。
“真疼啊，简直是酷刑！”柏方志坐在地上，咬牙痛呼。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老柏，我看好你，要坚持哦。”萧行云站在远处，给他灌毒鸡汤。
没办法，炼制出龙晶之后，还是第一次给人类修炼者服用，萧行云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因为这玩意没毒，就算过程痛苦一点，应该不会闹出人命。
所以，他才敢在柏方志身上做实验。
疼了几十秒，柏方志已经无法坐在地上保持修炼姿势，满地打滚。
说也奇怪，在他满地打滚的时候，他身上的皮肤，隐隐发出淡金色的光芒，好像一片片细碎的龙鳞，镌刻在他的皮肤上。
柏方志的额头，被体内的能量，顶出两个肉包，上面金光闪闪，布满细碎的龙鳞，像是刚长出两支龙角。
萧行云皱眉，这事好像搞大了。
一颗龙晶吃下去，竟然把一个纯正的人类修炼者，转化成半人半龙的模样？
大黄狗吃下龙晶，长出犄角和翅膀，那是因为它被自己使用“鱼跃龙门”，点化过很多次，早就是半狗半龙之身。
而柏方志在服下龙晶之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类啊。
这事闹的……如果吸收完龙晶，柏方志无法恢复成正常人类，他说不定会拿着剑，满世界追杀自己。
愁啊。
自己刚刚炼制完一颗龙晶，体内龙气极为虚弱，一身实力也是最弱的时候，如果被他追杀，那就太危险了。
要不要现在就逃？
除了体貌特征的变化，柏方志身上的气息，也在疯狂地增长。
先天七境，先天八境，先天九境……九境之后，仍在疯狂地积累，磅礴的能量，把他的身体撑得膨胀起来，像气球一样，越鼓越大。
“喂喂，你也太弱了吧？大黄狗都能吸收完一整颗，你居然吸收不了？快把剑丸拿出来，用舌头舔几下。”
柏方志被龙晶狂暴的能量，刺激得满嘴是血，舌头和牙龈早就咬破了。
听到萧行云焦急的提醒声，柏方志不敢大意，拿从口袋中掏出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剑丸，艰难地送到嘴边。
舔，再舔……嗯？竟然真有变化。
嗡的一声，被他盘了数天都没动静的剑丸，突然发出一道透明的波纹，被他舌头上的鲜血一激，顿时产生了微弱的震动。
同时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粘在了他的舌头上，疯狂地吸收它的鲜血，以及他体内的能量。
那多余的、磅礴的、无法再吸收的龙晶能量，终于找到了喧泄口，疯狂地涌向舌头上的剑丸。
剑丸好像干涸的沙漠，终于见到了雨水，一张一合，转眼就把柏方志体内多余的龙晶能量全部吸收。
柏方志的舌头都麻了，感觉剑丸像水蛭一样，叮在自己舌头上了。
出于本能，他想收回舌头，结果猛然一吸，竟然把剑丸也吸进嘴巴里。
本以为这么大的剑丸，就算自己的嘴巴撑烂，都不可能把它吞进去。
可是把它激活之后，却惊讶地发现，剑丸似乎变小变软了，咕噜一声，竟然顺势把它吞进腹中。
而同一瞬间，自己的神念和腹中的剑丸，好像产生了一丝紧密联系。
“啊？我好像成功了？修为境界晋升到先天九境了，还成功祭炼了一枚剑丸？”
柏方志如劫后余生，也如大梦初醒，赤身果体，在荒野之中，兴奋得又蹦又跳。
那画面，简直辣眼睛。
萧行云也觉得很神奇，就这么成功了？
而且剑丸把多余的龙晶能量吸收完之后，柏方志身上微弱的龙族标志也消失不见了。
皮肤恢复原样，没有任何细碎的龙鳞，额头上也没有龙角，刚才那一切，就像是幻觉。
萧行云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更不知道为啥这时候，能够把剑丸祭炼成功。
但，终究是成功了，不是吗？
“咳咳，恭喜老柏，不但到达先天九境，还成功祭炼一枚剑丸，实力暴涨啊！”
“多谢萧大师，如果没有你的栽培和照顾，我柏某人绝无今日的机缘！”
柏方志兴奋坏了，拜谢之后，忍不住开始实验剑丸的威力。
他对着远处的一株水桶粗的大树，喷出剑丸。
剑丸化为一道厉芒，转瞬即至，在大树边划了一个圈，眨眼间又返回柏方志面前，被他吞进腹中。
而那株大树，这才发出“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
这一剑如果划在敌人的脖子上，那脑袋肯定搬家了。
柏方志不愧是剑道高手，刚刚把剑丸祭炼成功，就展示出精妙的御剑术，不像大黄狗，现在还只会直来直去的简单御剑模式，转个弯都困难。
“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修习半辈子剑道秘术，终于得到自己的剑丸，以后甚至会培育出自己的本命飞剑。”
柏方志兴奋地大吼大叫一阵子，这才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仔细一下，顿时惊呆了。
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刚才那身衣服，在吸收神秘丹药的时候，就破碎了？
尴尬，大型的社死现场。
“趁现在天黑，咱们立即回村子，我躲在村外面的草丛里，萧大师你帮我拿一身新衣服啊。”
“妥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两人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上午，只不过在路上花费一段时间，找合适的修炼地方又耗费一些时间，吸收完龙晶之后，已经天黑了。
等两人回到百家寨村边缘的时候，夜已深，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闲逛。
但是柏方志仍不敢从村子里路过，就算没人看到，万一被监控拍到了呢？
没办法，萧行云只好跑回别墅一趟，专程给柏方志送了一套衣物。
作为村里目前唯一的先天九境高手，必须保证他的颜面不受损害，以后自己离开村子办事时，全指望柏方志保护村子的安危呢。
穿上了衣服，柏方志这才恢复自信，彻底找到了先天九境的高手风范。
“以后本盟主也是先天九境的高手了，再也无惧三江阁的挑衅了！呵，什么破三江阁啊，全阁上下，连一个先天九境的高手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冷傲他爹他叔那一辈的高手，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山洞里潜修保命呢。”
“萧行云的神秘师门，真是深不可测啊，小小一枚丹药，就能让我直达先天九境，这简直是修炼大作弊啊。怪不得萧行云在我服药之前，让我发下毒誓。这种神秘丹药的消息，如果传到江湖上，那些人还不直接疯掉啊。”
同时，柏方志还记得自己在吸收丹药的时候，竟然因为剩余大量的药效，而差点撑爆身体。
那岂不是说，比自己境界更低的先天高手，只要服用这一颗神秘丹药，也有晋升先天九境的机会？
看来，自己在萧行云面前，还要继续低调谦虚谨慎才行，因为只要他高兴了，随时都能制造一批先天九境高手。
我这点实力，在他面前，根本没有炫耀的资格。
还有，既然萧行云能够拿出一颗这样的神秘丹药给我服用，那在他师门之中，岂不是拥有更多的类似丹药，那他的师门之中，到底有多少先天高手？
怪不得萧行云不怕茅山派，不怕昆仑派，更不把整个江湖高手放在眼里，原来他有这个资格啊。
短短一瞬间，柏方志脑补了许多，补的越多，对萧行云就越敬畏。
别墅里的人，还没有睡。
刚才萧行云返回拿衣服的时候，众人都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等萧行云带着柏方志，再次进入别墅小院时，所有人都跑出来了。
“恭喜老柏，听萧大师说，你把剑丸祭炼成功了？哈哈，这回好了，你终于凭实力证明，你比金币强了。”
众人只听说柏方志把剑丸祭炼成功了，还不知道他同时晋升到先天九境，成为当前世间最高境界的一小撮人。
柏方志发达毒誓，不敢泄露神秘丹药的事，自然不敢主动炫耀自己的实力。
面对众人的打趣，他和以前一样，没有生气，无奈的抱怨道：“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你们这些人，别总是拿金币和我比，我柏盟主不要面子的吗？”
“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你不提盟主这茬子事，我们都差点忘了，你还是散修联盟的盟主呢。”
“别笑，都严肃点。虽然我现在不管散修联盟的琐碎事，但是盟内发展的大方向策略问题，还归我管。”
鲜于昊趁机提议道：“是是是，我们不该小觑柏盟主。对了，趁大伙都没睡，你表演一下剑丸的威力，让我们开开眼界，同时也让大黄狗看看？”
“汪？”大黄狗早就被人吵醒了，从狗窝里伸出头，一脸困惑的望向众人。
它搞不懂，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怎么又扯上自己了？
这两天，忙着在村里几十条母狗身上，传递爱与奉献，累得不轻，太需要高质量的睡眠了。
柏方志被剑丸压抑太久了，先天九境的实力又不能主动暴露，听到鲜于昊的提议，顿时动了心思。
不过，他还是先询问了萧行云一句：“萧大师，你看可以吗？”
“嗯，让大家开开眼界也好，不过别搞大破坏，把墙角那几个小树枝削下来就行了。”
萧行云指着大门口处的墙角，那里有几株风景树，枝叶长得有些豪放，正需要修剪。
这不巧了嘛，就顺便给柏方志安排上了。
柏方志点点头，知道萧行云想考验自己使用御剑术的细微控制力。
先用神念锁定几十米外的小树枝，突然张口，吐出一道剑芒。
几十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快得无法形容。
嗖！
趁树枝不注意，一剑划过，剑丸空中翻转，再划，再翻转。
说起来话长，但在众人眼中，只见剑丸在风景树上耍了一道璀璨的扇形剑光，看不清斩了几剑。
等剑丸返回，被柏方志重新吞进腹中的时候，墙角风景树上的几根枝条，这才慢吞吞的落到地面。
剑太快了！
众人惊讶得目瞪口呆。
而大黄狗也瞪大了狗眼，很想问柏方志一句，这和自己使用的剑丸，是一样的东西吗？
服用龙晶的地方，依然在灵脉带中，这里灵气浓度高于普通区域，而且灵气回溯之时，带回一些归墟之地的龙气。
萧行云觉得，此地更适合服用龙晶。
因为中国饮食文化中，有一个神秘理论——原汤化原食。
同理可证，在灵气带中炼制成功的龙晶，在这里服用，效果肯定更好，还不易产生副作用。
两人在一块空旷的区域站定，萧行云拿出龙晶，递给柏方志。
萧行云神色严肃的说道：“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宝，服下可以迅速提升修为，吸收之后，并会在短时间内，让身体产生一股神秘能量，可以大大提升祭炼法宝的成功率。”
柏方志小心翼翼，接过拇指头大小的龙晶，看到上龙晶发出璀璨如宝石一样的光芒，他兴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果然，萧行云的师门果然深不可测，连这种逆天的修炼资源都有。
竟然可以提升修炼者的修为功力？
还能提升祭炼法宝的成功率？
我的天啊，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种东西？
古蜀山剑派的秘典之中，都没有记载过这种丹药啊。
如果不是萧行云曾拿出过大量的玉髓液，以及蓬莱仙茶，柏方志根本都不会相信他。
但是，见识过玉髓液的神奇功效，又见识过蓬莱仙茶的神奇功效，对这种新出现的神秘丹药，自然就相信了。
“这是丹药吗？它叫什么名字？”柏方志激动地问道。
萧行云严肃且郑重的说道：“算是一种特殊的丹药吧，名字暂时不方便告诉你，这种丹药，属于绝密，在服用之前，你一定要立下毒誓，未经我的允许，绝不准告诉任何人。”
柏方志被萧行云的严肃表情吓住了，以前服用玉髓液时，虽然也曾嘱咐自己保密，但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还要发毒誓。
但是，他知道，越是需要保密的东西，越是珍贵。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拒绝，当即发下毒誓，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
萧行云这才让他把龙晶服下。
服下的一瞬间，柏方志就疼得惨叫一声，全身汗出如浆，体表有乱蹿的能量，像小老鼠一样，在身体里钻来钻去。
“真疼啊，简直是酷刑！”柏方志坐在地上，咬牙痛呼。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老柏，我看好你，要坚持哦。”萧行云站在远处，给他灌毒鸡汤。
没办法，炼制出龙晶之后，还是第一次给人类修炼者服用，萧行云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因为这玩意没毒，就算过程痛苦一点，应该不会闹出人命。
所以，他才敢在柏方志身上做实验。
疼了几十秒，柏方志已经无法坐在地上保持修炼姿势，满地打滚。
说也奇怪，在他满地打滚的时候，他身上的皮肤，隐隐发出淡金色的光芒，好像一片片细碎的龙鳞，镌刻在他的皮肤上。
柏方志的额头，被体内的能量，顶出两个肉包，上面金光闪闪，布满细碎的龙鳞，像是刚长出两支龙角。
萧行云皱眉，这事好像搞大了。
一颗龙晶吃下去，竟然把一个纯正的人类修炼者，转化成半人半龙的模样？
大黄狗吃下龙晶，长出犄角和翅膀，那是因为它被自己使用“鱼跃龙门”，点化过很多次，早就是半狗半龙之身。
而柏方志在服下龙晶之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类啊。
这事闹的……如果吸收完龙晶，柏方志无法恢复成正常人类，他说不定会拿着剑，满世界追杀自己。
愁啊。
自己刚刚炼制完一颗龙晶，体内龙气极为虚弱，一身实力也是最弱的时候，如果被他追杀，那就太危险了。
要不要现在就逃？
除了体貌特征的变化，柏方志身上的气息，也在疯狂地增长。
先天七境，先天八境，先天九境……九境之后，仍在疯狂地积累，磅礴的能量，把他的身体撑得膨胀起来，像气球一样，越鼓越大。
“喂喂，你也太弱了吧？大黄狗都能吸收完一整颗，你居然吸收不了？快把剑丸拿出来，用舌头舔几下。”
柏方志被龙晶狂暴的能量，刺激得满嘴是血，舌头和牙龈早就咬破了。
听到萧行云焦急的提醒声，柏方志不敢大意，拿从口袋中掏出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剑丸，艰难地送到嘴边。
舔，再舔……嗯？竟然真有变化。
嗡的一声，被他盘了数天都没动静的剑丸，突然发出一道透明的波纹，被他舌头上的鲜血一激，顿时产生了微弱的震动。
同时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粘在了他的舌头上，疯狂地吸收它的鲜血，以及他体内的能量。
那多余的、磅礴的、无法再吸收的龙晶能量，终于找到了喧泄口，疯狂地涌向舌头上的剑丸。
剑丸好像干涸的沙漠，终于见到了雨水，一张一合，转眼就把柏方志体内多余的龙晶能量全部吸收。
柏方志的舌头都麻了，感觉剑丸像水蛭一样，叮在自己舌头上了。
出于本能，他想收回舌头，结果猛然一吸，竟然把剑丸也吸进嘴巴里。
本以为这么大的剑丸，就算自己的嘴巴撑烂，都不可能把它吞进去。
可是把它激活之后，却惊讶地发现，剑丸似乎变小变软了，咕噜一声，竟然顺势把它吞进腹中。
而同一瞬间，自己的神念和腹中的剑丸，好像产生了一丝紧密联系。
“啊？我好像成功了？修为境界晋升到先天九境了，还成功祭炼了一枚剑丸？”
柏方志如劫后余生，也如大梦初醒，赤身果体，在荒野之中，兴奋得又蹦又跳。
那画面，简直辣眼睛。
萧行云也觉得很神奇，就这么成功了？
而且剑丸把多余的龙晶能量吸收完之后，柏方志身上微弱的龙族标志也消失不见了。
皮肤恢复原样，没有任何细碎的龙鳞，额头上也没有龙角，刚才那一切，就像是幻觉。
萧行云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更不知道为啥这时候，能够把剑丸祭炼成功。
但，终究是成功了，不是吗？
“咳咳，恭喜老柏，不但到达先天九境，还成功祭炼一枚剑丸，实力暴涨啊！”
“多谢萧大师，如果没有你的栽培和照顾，我柏某人绝无今日的机缘！”
柏方志兴奋坏了，拜谢之后，忍不住开始实验剑丸的威力。
他对着远处的一株水桶粗的大树，喷出剑丸。
剑丸化为一道厉芒，转瞬即至，在大树边划了一个圈，眨眼间又返回柏方志面前，被他吞进腹中。
而那株大树，这才发出“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
这一剑如果划在敌人的脖子上，那脑袋肯定搬家了。
柏方志不愧是剑道高手，刚刚把剑丸祭炼成功，就展示出精妙的御剑术，不像大黄狗，现在还只会直来直去的简单御剑模式，转个弯都困难。
“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修习半辈子剑道秘术，终于得到自己的剑丸，以后甚至会培育出自己的本命飞剑。”
柏方志兴奋地大吼大叫一阵子，这才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仔细一下，顿时惊呆了。
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刚才那身衣服，在吸收神秘丹药的时候，就破碎了？
尴尬，大型的社死现场。
“趁现在天黑，咱们立即回村子，我躲在村外面的草丛里，萧大师你帮我拿一身新衣服啊。”
“妥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两人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上午，只不过在路上花费一段时间，找合适的修炼地方又耗费一些时间，吸收完龙晶之后，已经天黑了。
等两人回到百家寨村边缘的时候，夜已深，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闲逛。
但是柏方志仍不敢从村子里路过，就算没人看到，万一被监控拍到了呢？
没办法，萧行云只好跑回别墅一趟，专程给柏方志送了一套衣物。
作为村里目前唯一的先天九境高手，必须保证他的颜面不受损害，以后自己离开村子办事时，全指望柏方志保护村子的安危呢。
穿上了衣服，柏方志这才恢复自信，彻底找到了先天九境的高手风范。
“以后本盟主也是先天九境的高手了，再也无惧三江阁的挑衅了！呵，什么破三江阁啊，全阁上下，连一个先天九境的高手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冷傲他爹他叔那一辈的高手，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山洞里潜修保命呢。”
“萧行云的神秘师门，真是深不可测啊，小小一枚丹药，就能让我直达先天九境，这简直是修炼大作弊啊。怪不得萧行云在我服药之前，让我发下毒誓。这种神秘丹药的消息，如果传到江湖上，那些人还不直接疯掉啊。”
同时，柏方志还记得自己在吸收丹药的时候，竟然因为剩余大量的药效，而差点撑爆身体。
那岂不是说，比自己境界更低的先天高手，只要服用这一颗神秘丹药，也有晋升先天九境的机会？
看来，自己在萧行云面前，还要继续低调谦虚谨慎才行，因为只要他高兴了，随时都能制造一批先天九境高手。
我这点实力，在他面前，根本没有炫耀的资格。
还有，既然萧行云能够拿出一颗这样的神秘丹药给我服用，那在他师门之中，岂不是拥有更多的类似丹药，那他的师门之中，到底有多少先天高手？
怪不得萧行云不怕茅山派，不怕昆仑派，更不把整个江湖高手放在眼里，原来他有这个资格啊。
短短一瞬间，柏方志脑补了许多，补的越多，对萧行云就越敬畏。
别墅里的人，还没有睡。
刚才萧行云返回拿衣服的时候，众人都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等萧行云带着柏方志，再次进入别墅小院时，所有人都跑出来了。
“恭喜老柏，听萧大师说，你把剑丸祭炼成功了？哈哈，这回好了，你终于凭实力证明，你比金币强了。”
众人只听说柏方志把剑丸祭炼成功了，还不知道他同时晋升到先天九境，成为当前世间最高境界的一小撮人。
柏方志发达毒誓，不敢泄露神秘丹药的事，自然不敢主动炫耀自己的实力。
面对众人的打趣，他和以前一样，没有生气，无奈的抱怨道：“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你们这些人，别总是拿金币和我比，我柏盟主不要面子的吗？”
“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你不提盟主这茬子事，我们都差点忘了，你还是散修联盟的盟主呢。”
“别笑，都严肃点。虽然我现在不管散修联盟的琐碎事，但是盟内发展的大方向策略问题，还归我管。”
鲜于昊趁机提议道：“是是是，我们不该小觑柏盟主。对了，趁大伙都没睡，你表演一下剑丸的威力，让我们开开眼界，同时也让大黄狗看看？”
“汪？”大黄狗早就被人吵醒了，从狗窝里伸出头，一脸困惑的望向众人。
它搞不懂，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怎么又扯上自己了？
这两天，忙着在村里几十条母狗身上，传递爱与奉献，累得不轻，太需要高质量的睡眠了。
柏方志被剑丸压抑太久了，先天九境的实力又不能主动暴露，听到鲜于昊的提议，顿时动了心思。
不过，他还是先询问了萧行云一句：“萧大师，你看可以吗？”
“嗯，让大家开开眼界也好，不过别搞大破坏，把墙角那几个小树枝削下来就行了。”
萧行云指着大门口处的墙角，那里有几株风景树，枝叶长得有些豪放，正需要修剪。
这不巧了嘛，就顺便给柏方志安排上了。
柏方志点点头，知道萧行云想考验自己使用御剑术的细微控制力。
先用神念锁定几十米外的小树枝，突然张口，吐出一道剑芒。
几十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快得无法形容。
嗖！
趁树枝不注意，一剑划过，剑丸空中翻转，再划，再翻转。
说起来话长，但在众人眼中，只见剑丸在风景树上耍了一道璀璨的扇形剑光，看不清斩了几剑。
等剑丸返回，被柏方志重新吞进腹中的时候，墙角风景树上的几根枝条，这才慢吞吞的落到地面。
剑太快了！
众人惊讶得目瞪口呆。
而大黄狗也瞪大了狗眼，很想问柏方志一句，这和自己使用的剑丸，是一样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