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的更衣室里,队友们陆续回归。
    看到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林星,原本有说有笑的他们,立刻安静,并且收敛了他们的笑容。
    他们都把害怕两个字写到了脸上,尤其是——
    身材非常强壮的拜伦·休斯顿想到了季前集训的那段时间,他三番两次的让林星去跑腿。
    虽然那是老鸟凌虐菜鸟的传统,虽然每一次都被戴尔·邓普斯代劳了,拜伦·休斯顿还是感到害怕。
    他畏畏缩缩的坐到了角落里属于他的位置上,然后,不住地偷瞄林星。
    脑袋里有一块不锈钢板的克里斯·加特林,他有一个习惯,即每场比赛更换他的头带。
    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标志。
    他想到了有一次,他把他换下的发带丢给了林星。
    让这个菜鸟带回家,洗完第二天带给他。
    林星并没有照做,小虫站出来解决了这件事。
    当时他觉得,小虫拯救了林星,但现在他觉得,小虫拯救的其实是他。
    还有和林星同为新秀、来自犹他大学的约什·格兰特。
    他算是勇士队内为数不多了解林星的,因此他很早就警告过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克里斯·加特林:
    “你可别小瞧他了克里斯,他可是ncaa的暴君!”
    “ncaa的时候,他就过肩摔伊塞亚·莱德尔,一拳打爆了布鲁斯鲍文!”
    彼时的克里斯·加特林不以为意,过肩摔莱德尔又如何,都是菜鸟,菜鸡互啄呗。
    至于布鲁斯·鲍文,那是什么臭鱼烂虾,他都没听过名字。
    现在,克里斯·加特林相信了。
    至于约什·格兰特,林星过肩摔莱德尔、一拳打爆布鲁斯·鲍文,他只是有所耳闻。
    这次亲眼得见暴君的出手,他真是惊到了。
    “这家伙也太猛了,一打二,不,一打四啊。”
    ncaa的暴君,到了nba,一样是暴君。
    所有人都安静的大气都不敢喘,除了小虫。
    “该死的,斯大,你可真是吓到我了!”
    推门而入的他摇着头,两手一举,表达着的惊讶。
    暴君露出了微笑:“你得习惯,蒂姆。”
    “不,这事怎么能习惯呢?你可不能经常性的这么冲动啊,你要知道,打架是要被禁赛的,现在可不是二三十年前的nba了。”
    二三十年前的nba,打架是家常便饭。
    那个时候的打架,联盟最多也就是罚罚款,禁赛是不可能禁赛的。
    但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因为每场比赛都充斥着打架斗殴,因为黑人球员吸食了太多的可卡因。
    nba的形象很糟糕,收视率一跌再跌,球迷流失严重。
    这个时候,大卫·斯特恩上台了。
    他开始着手改变联盟风气,出台药物检查规则,并且重罚打架斗殴。
    但80年代中后期,打架斗殴虽然少了,球场暴力依旧层出不穷。
    坏孩子军团更是以此纵横联盟,拿下两连冠。
    直到1990年nba出台恶意犯规规则,迈克尔·乔丹才跨过了拦了他三年的活塞。
    回忆着这段历史,林星首先想到的不是禁赛,而是——版本,yyds啊!
    没有版本的更迭,乔丹怕是还要被活塞拦个一两年。
    不过转头,林星想到了禁赛,开始牙疼了。
    “禁赛,确实是个问题啊。”
    他转头看向小虫,“蒂姆,以你的经验来说,你觉得我会被禁赛多久?”
    “我的经验?我可没有这样的经验……”
    这个年代,nba虽然重罚打架斗殴,重罚球场暴力。
    但实际上,小打小闹的处罚力度并不大。
    就像狂人那种,给了斯塔克斯三巴掌,赛后大有可能连禁赛都没有。
    但像林星这种,直接把球场掀了个底朝天的,不重罚,那都说不过去。
    看着小虫摊手,林星也只能摇头。
    ……
    当晚,林星vs尼克斯的这场大战就传遍了全美。
    所有人都是同样一个表情——震惊!
    “查尔斯·奥克利居然被干了?卧槽!”
    “安东尼·梅森被一脚踹翻了?卧槽!”
    “难以想象,斯大一个人干翻了查尔斯·奥克利和安东尼·梅森,追打约翰·斯塔克斯,把帕特里克·尤因吓到了球员通道。”
    “斯大牛蛙,真牛蛙……”
    “真·暴君,不愧是叫斯大林的男人!”
    “……”
    林星带着对前途和未来的迷茫离开奥克兰体育馆的时候,他接到了佩顿的电话。
    “打得漂亮啊,斯大,不愧是我加里·佩顿的小弟!”
    “?”
    林星甩过去一个问号,你怎么跟暴君说话呢?
    电话那头的佩顿却一无所知,继续独自高潮着:
    “我看了espn的回放了,你给查尔斯·奥克利的那两拳一脚,真是太帅了!
    只可惜,你的队友好像没人帮你的忙?虽然你也不需要就是了,但……
    如果我在的话,我一定会冲上去,帮你狠揍查尔斯·奥克利两拳的!
    像查尔斯·奥克利那种二愣子货色,你就得给他两拳,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为什么佩顿单单提到奥克利呢?为什么佩顿要强调他也要狠揍奥克利两拳呢?
    林星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别树新风了加里,我还不知道你,91年,钥匙球馆,球员通道……”
    林星提醒了几个关键词,但佩顿还在装傻:
    “你在说什么呀,斯大,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说,我又不是不知道91年钥匙球馆球员通道,你和肖恩·坎普被查尔斯·奥克利一挑三了。”
    直接被戳破了的佩顿嘿嘿一笑,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找了个理由:“那不是没有你在吗?”
    “有我在,那还要你干啥?”
    听到这,林星就更加无语了。
    一个奥克利而已,他两拳加一脚就干掉了,那还要佩顿干啥?在旁边加油助威吗?
    一个黑哥们加油助威,还不如换一群美女娇喘:“你们不要再打了!”呢!
    挂断了电话,林星就回去睡觉了。
    他已经想好了,不管禁赛几场,禁赛期他都不能浪费。
    “找个训练师,针对性的把力量提上去,然后,把nike剩下的广告片给拍了。”
    ……
    时间走到了比赛后的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条开始刷屏——
    《圣荷西水星报》:“斯大以一对四,干翻两人,干跑两人,大获全胜!”
    《旧金山纪事报》:“ncaa的暴君开始在nba发力了……”
    《espn》:“斯大一战成名,纽约黑帮却迎来最耻辱一战·。”
    《纽约邮报》:“继桃色事件后,梅森再现:上场,但没得分!”(注1)
    《今日美国》:“单方面拳脚大战之后,联盟仍未发声。”
    很多人都对nba至今还没有公布处罚决定感到奇怪,他们并不知道,nba官方还真就有点头疼。
    大卫·斯特恩听到又一场打架斗殴事件发生的时候,微微皱眉。
    接着问道:“谁啊,不听话?”
    当听说是林星出手,干翻了奥克利和安东尼·梅森,吓跑尤因和斯塔克斯的时候,他惊了。
    “奥克利被干了?”
    但随即,他反应了过来:“斯大?是那个种花国籍的斯大吗?”
    助理点头,斯特恩一下子就头疼了。
    虽然知道林星是种花球员,但赛季开始的时候,斯特恩并没有给林星什么特殊的照顾。
    主要是,他不知道林星的出现会给中国市场带来什么改变。
    但赛季初的这几场比赛,央五的改变,让斯特恩意识到了:林星很重要。
    斯特恩对中国市场很重视,89年他等在央视的大门口,捧着录像送了进去。
    并且还和央视签了一份转播协议,告诉央视,你们想播就播,一分钱不收。
    结果89年到93年,央视只播放了几次录像,一次正经的直播都没有。
    没有直播,中国市场就一直不能彻底打开。
    为此,他感到无奈。
    直到……
    林星加入nba,央五尝试性的转播了一场季前赛,大获成功。
    接着常规赛,勇士的比赛,央五也只落了一场对小牛的比赛。
    这让斯特恩看到了从勇士、从林星彻底打开中国市场的可能。
    林星变得无比重要了起来,但这个时候,他打架了。
    倒是没吃亏,但一想到要禁赛,斯特恩就很头疼。
    林星干翻两人,还追打另外两人的行为太恶劣了。
    按现在联盟打击球场暴力的力度,不禁个十多场,实在是说不过去。
    但禁个十多场,林星这个打开中国市场的工具,还怎么力捧啊?
    犹豫了一下,斯特恩决定,打个电话给林星。
    一早,林星等待着联盟的处罚决定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号码陌生,他想都不想,就给掐了。
    过了一会,这个陌生的号码又打过来了。
    林星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斯大·林?”
    “是我,你是?”
    “大卫·斯特恩。”
    “谁?大卫·斯……啊,是总裁先生啊!”
    林星抹了把汗,合着刚刚他掐断的电话是斯特恩打来了。
    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还好,斯特恩第二次打来的时候,他接了,不然的话……
    实在是不敢想象啊!
    “知道我是谁了就好,那我就长话短说——”
    “好好好,长话短说。”
    “好好打球,别再打架了,明白吗?”
    “可是,先生,真不是我要打架啊,是那个尤因,他先推了我一把,
    我还没怎么样呢,那个叫奥克利的,上来就给了我一拳,
    接着就是那个叫梅森的,直接气势汹汹的就对着我冲过来了,
    对了,还有第一节,那个叫斯塔克斯的,对着我就来了一拳,我都没还手,
    但第二节三个人要干我,我要是不还手的话,我怕我只能躺着出去了……”
    纽约,斯特恩只想长话短说,可结果,电话那边的林星直接来了一大串。
    虽然都是抱怨,但斯特恩也得承认,林星抱怨的对。
    对面三个人要干你的时候,你不可能不还手。
    “……”
    斯特恩沉默了一小会,憋出一句:“那就尽量不要动手……”
    “我会尽量不动手的,但先生,你知道的,联盟里像尼克斯这样的球队不在少数啊,
    而我,签了那两份超大的合同,树大招风,很多人都想干我一炮,
    我要是不还手,我怕我步迈克尔·乔丹的后尘啊。”
    “迈克尔的后尘?他不是活得好好的?”
    “您忘啦坏孩子军团对他的恶犯了?我可不是他,扛不住那么多的抱摔。”
    “嗯,你放心,联盟会关注这些问题的。”
    听着电话那头斯特恩的官方式回应,林星摊着一只手:
    “那我也只能保证,绝不先动手。”
    “有你这个保证就够了,这次处罚,我会让他们从轻发落的,作为回报,你给我老实点就行了。”
    ……
    于是,上午,nba官方宣布——
    “因掌掴对手,拉特利尔·斯普雷维尔被处以罚款五千美元,禁赛一场比赛的处罚。”
    “帕特里克·尤因因挑起矛盾,引发斗殴,被处以罚款一万美元,禁赛两场比赛的处罚。”
    “查尔斯·奥克利因首先挥拳,使得事件升级,被处以罚款一万五千美元,禁赛三场比赛的处罚。”
    “安东尼·梅森因加入斗殴事件,被处以罚款一万美元,禁赛两场比赛的处罚。”
    “林星因打架斗殴,被处以罚款一万五千美元,禁赛三场比赛的处罚。”
    “最后,约翰·斯塔克斯因比赛中对对手挥拳,使得比赛变味,被处以罚款五千美元,禁赛一场比赛的处罚。”
    斯塔克斯:???
    斯塔克斯是真的要问号了,实际上,他也就是第一节给了林星一拳,后续却是他被狂人掌掴,而他没有还手而告终。
    之后林星对尤因等三人的群架,他其实是没有参与的。
    林星要揍他,他也一直在跑。
    但联盟就是认为,没他那一拳,比赛也不会变得火药味十足。
    所以,他应该被罚。
    纽约众将也都是问号,虽然……
    挑起这场群架的是他们,但林星从头到尾也就挨了尤因的一推和奥克利的一拳,顶多顶多再加上斯塔克斯的那一拳。
    但看看奥克利,看看安东尼·梅森,明明被挨揍的是他们啊。
    结果林星的禁赛也就比尤因和梅森多了一场,和奥克利一模一样。
    尤其是梅森,奥克利和斯塔克斯都给了林星一拳,尤因也给了林星一推,就只有他,碰都没碰到林星。
    不……
    还是碰到了,他的下巴碰到了林星的脚。
    就这还要被禁赛两场,实在是难以接受。
    但联盟嘛,说一不二,林星这三场禁赛,已经是敲定了。
    ……
    “才三场,也就一周的假期,唉,太短了,我还想去夏威夷晃一圈呢。”
    什么叫关系户啊,这就叫关系户!
    林星很嘚瑟,从洛杉矶赶来的阿隆·古德温就只能摇头了。
    “这也就是你背后的国籍发挥作用了,不然禁赛个十一二场那都是少的,你知道禁赛十一二场会有什么损失吗?”
    “什么损失?”
    “这十一二场比赛,勇士不会给你发一分钱的薪水的,以及,你在米国这旮旯的商业价值也会大幅受损的……”
    林星摇着头,他只知道,这一架打得,他已经是篮板高手外加真正的大力士了。
    勇士的薪水,加起来能有几万美刀啊?
    米国这旮旯的商业价值?比得上还没来得及发力的中国市场吗?
    “行了,这一周时间,你有什么安排吗?要不把nike的第二支广告片给拍了?”
    阿隆·古德温提议,林星点头:“正有此意……”
    接着,他就提到:“对了,还有,这一周时间我不想完全浪费在广告拍摄上,帮我联系一个私人训练师吧,我要针对性的提升一下自己……”
    “私人训练师?你还真是问对时间了,正好,有一个神级训练师赋闲在家,就是价钱贵了点。”
    “钱不是问题!”
    对林星来说,钱真不是问题,nike的大合同不是摆设。
    虽然是新秀,他赚到的钱,已经比很多nba老牌球星多多了。
    “那好,我联系他。”
    ……
    私人训练师还没到,林星这边已经做好了拍摄第二支nike广告片的准备了。
    还是那个叫马特·戈德曼的导演,女主也还是安吉丽娜·朱莉。
    emmm……主要是上一次的合作还不错,林星也懒得再去换其她人了。
    开拍前,他还特地call了一通电话给朱莉,对方很感谢林星,并且表示,一定会提早到现场,做足准备的。
    可结果……
    拍摄的当天,林星就在好莱坞的摄影棚里,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朱莉。
    中间他问了和朱莉更熟悉一点的戈德曼,结果对方只是尴尬的表示:“她说她在路上。”
    但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星还是没等到。
    皱着眉,他自己call了一通电话过去,结果却是——无人接听!
    “不是说在路上的吗?怎么电话没人接啊?”
    林星有点急躁的去找戈德曼,这个时候,戈德曼也只能焦急的擦着汗:“我再联系看看,你别急……”
    却在此时,旁边一个导演助理来了一句:“马特,你就跟他说实话嘛,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这一下被戳破了,在林星冰冷的注视下,戈德曼也只能实话实说了:“安吉她可能嗑大了,来不了了。”
    “淦!”
    林星锤了一下身边的一辆小汽车,他早该想到的。
    这个时候的朱莉,可以说是一身的毛病集于一身,纹身,嗑药,酗酒,什么没底线的事情都在干。
    一时喝大了那还算好的了,要是嗑大了……
    林星摇着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考虑朱莉了。
    “有没有备选?”
    “有,有有!”
    戈德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让助理拿了一份名单过来,递给了林星。
    “这上面的,只要一个电话过去,半个小时内绝对能到。”
    这是一份在好莱坞周边混日子的广告模特名单,为了便于选择,甚至还附带照片。
    林星一个一个扫了过去,看的是照片,实际也在看名字。
    很快,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就她了!”
    “ok,ok,我去打电话!”
    马特·戈德曼所言非虚,林星只等了十多分钟,就见到了他钦点的女主
    ——南非美钻,查理兹·塞隆。
    这个时候的塞隆,还只是一个小模特,她甚至还没有摸到好莱坞的边边。
    因为家庭变故,她要一边读书一边参加作为模特参加商业活动、拍摄广告,勤工俭学。
    所以,一听说这边有一份报酬很高的广告拍摄工作,她立刻找老师请了假,急匆匆的赶来了。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查理兹·塞隆,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工作……”
    塞隆面朝戈德曼,伸出了她的手,也介绍了自己。
    戈德曼却指着林星:“是他,给了你这份工作。”
    于是,塞隆转向了林星,同时也把手伸给了林星。
    就这样,林星握着塞隆的手,也来了一波自我介绍:“林星,你可以叫我斯大。”
    很简短,以至于戈德曼必须补充两句:“斯大是nba的超新星,nike力捧的头牌之一……”
    别误会,他并不是要帮林星抬身价,而是拍摄需要。
    不把林星的身份背景介绍清楚了,塞隆又怎么能知道接下来的广告片她该怎么演呢?
    戈德曼介绍完了,林星又握着塞隆的手,微笑着来了一句:
    “好好演,演好了,下次还找你。”
    这话一出,塞隆眼前一亮。
    nike广告片的报酬确实很高了,尤其是对她这种还在勤工俭学的模特来说,拍一支nike广告片的所得,就抵得上她这一个月挣的美刀了。
    握着林星的那只手,松开的时候,甚至都有点依依不舍了。
    很快,塞隆拿到了这支广告片的剧本。
    和林星的上一支广告片相比,这次的广告片剧本还是不复杂。
    简单来说就是——
    林星会带队出战一场比赛,塞隆会在场边观战。
    比分很激烈很焦灼,但最后时刻,他用一记暴扣,带走了比赛的胜利。
    暴扣的同时,镜头的角落里会一直有一个塞隆的影子,注视着林星。
    等到林星扣完落地,这个影子会随着林星慢慢走到场边,而渐渐清晰。
    全场欢呼的时候,走到塞隆面前的林星,和塞隆紧紧相拥。
    最后,塞隆会有一句简短的台词:“你做到了!”
    ……
    广告片的前半段已经在塞隆没来之前拍完了,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补拍有塞隆出镜的镜头。
    于是,球场上,林星先是补了几个攻防的镜头,和场边的塞隆互动。
    最后,导演调了表,林星直接冲进去就是一发重扣。
    哐当一声!
    落地之后,满场欢呼。
    他带着一身的雄风,走到了场边。
    镜头推移着,林星已经和塞隆抱在了一起。
    身高1米77的塞隆,缩在了林星的怀里,甚至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
    片刻后,两人松开,对视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林星感受到了,塞隆的眼神好像变了,变得就好像……
    emmm……用三个数字来形容,456了。
    “这就入戏了啊,真好,不愧是塞皇!”
    可下一秒,塞隆涂抹着口红的嘴,直接印了上来。
    林星愣住了:不对啊这剧本,加戏了啊?
    虽然但是……加戏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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