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山马上就回来了,周莲也随时可能从厨房里出来——虽然他们到达客厅都有一段走廊,但客厅实在不是干什么的好地方。
    可就在这样危险的白日,阮醉筠半躺在在客厅的沙发上,被贺滕掀起了裙子,分开了双腿。
    他们刚接吻过,可这样并没有缓解哪怕一丁点的欲望,反而被撩拨得更加难耐起来。
    阮醉筠低头看贺滕亲她的手指,很色情地舔她的指缝,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受不了那种赤裸的视奸目光,下穴蠕动两下,能感觉到水液濡湿了内裤。
    过于亲密了。阮醉筠的理智告诉自己说不能这样,但是身体里的明显快感让她无法开口制止贺滕的行为。贺滕相较于她的纠结则早已沉迷进去,竭尽所能地用唇舌和手指讨好着姐姐的身体。
    他几乎舔过她衣裙外裸露着的所有皮肤,他听到他的小筠姐压抑的轻轻喘息,那种兴奋到要命的成就感和刺激感,几乎和真正插入得到的快感不分上下了。
    贺滕看阮醉筠闭着眼睛任他施为的动情样子,总是忍不住想起她平时那副淡然从容,和现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
    他当然也硬了,但是他现在更想让姐姐舒服。
    贺滕的手顺着裙摆下端摸上去,很快攥住了阮醉筠的左乳,她张着嘴哼唧一声,一点点仰起了脖子。
    贺滕试探性地揉了两下,指尖夹住乳头轻轻捏着,哑着嗓子问:“小筠姐,这样弄可以吗?”
    现在这种时候,比起真正的肏弄,探索心上人这具对他来说还很神秘的肉体明显吸引力更大。贺滕很迷恋性欲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忍耐过后的放纵才是最让人期待的。
    阮醉筠能感觉到乳头慢慢硬挺起来,男孩子粗糙带薄茧的指腹细致地照顾到了双乳每一寸皮肤,她忍不住再次攀住对方的脖子,用吻封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爸,我爸快回来了啊……”她没回答贺滕的话,意为催促贺滕不要再玩儿,快点儿,不要被她爸撞见了这白日宣淫的一幕。
    贺滕懂,他终于舍得爬下沙发,半蹲在地上,把阮醉筠的裙子都堆在腰间,隔着内裤摸了上去——那小块可怜的布料早就湿润了,微微向外散发着甜腥潮热的气息。
    贺滕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处,试探性伸手,捏着阮醉筠的内裤边缘往外轻轻拉扯——布料牵扯出银丝,能从侧面看见阴道口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的水儿。
    阮醉筠最开始羞于被贺滕这样注视,脸色醉红,但看贺滕痴了似的盯着她的阴穴,眼里都是灼热的渴望,那些羞怯慢慢就烟消云散了。她甚至不着痕迹地把腿张得更开,方便贺滕能看得清楚。
    贺滕就这样吞着口水把头埋进了姐姐两腿之间,粗硬的鸦黑短发摩擦过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痒意。
    他先是嗅,像只没经验但又好奇的发情公狗,然后隔着内裤亲上去,上上下下两个来回。阮醉筠抖了一下,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种和真正做爱不一样的酥麻感裹满了下体。
    阮醉筠最开始被舔还兀自忍着,也是怕发出什么声音引来周莲,等到贺滕从侧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口扣挖时,她就没忍住,稀碎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手不自觉就抠紧了身下的布艺沙发。
    他这样又是指奸又是舔的,阮醉筠才第一次经历过性事没多久,哪儿受得了。浑身被火烧一样的,又怕又爽,什么都顾不上,喘的越来越厉害。
    贺滕很快摸到了女人阴户最大的快感来源——阴蒂。他手法还算温柔,是打量着摸到那个地方,并格外照顾了以后,小筠姐十分迷离的表情,他这就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阴蒂那块的软肉比起阴阜要更细腻更敏感,贺滕两手并用,一手模仿性交那样抽插,一手就盯着阴蒂扣挖揉弄。阮醉筠嘴里含糊不清地“啊啊”两声,身子绷紧,微微弓起,那副动情样子看的贺滕直咬牙,恨不得当场脱了裤子把肿胀异常的鸡巴插进去这个小骚穴才好。
    不能插,但能吃。
    贺滕眼神暗了两分,在阮醉筠闭着眼睛咬唇隐忍之际,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再次低头含住了那湿淋淋的花穴。
    贺滕也没经验,他就想当然地来,拿他舔雪糕的功夫——大男孩儿的舌头,宽大肥厚,舌苔微糙,舔过阴核阴户,灵活地钻进了阴道里。
    看起来真是馋的要命了,吮得啧啧有声,穴口但凡流出水儿来,他唇舌用力,水液立刻被裹挟进口中——弄的颇狼狈,嘴唇上全是淫靡的水光,也不停,还是紧紧按着因快感不停扭动的姐姐的腰。
    阮醉筠被快感逼红了眼,一低头,就看见贺滕喝了她流出来的那东西,喉结滚动着,在吞咽。
    舌头还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像性交一样,阴穴内壁被舔过被勾缠,浑身是如过电一般的酥麻。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伴随着下体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
    谁能想得到呢?如她这样平时看起来再端正不过的女人,会在客厅这样的地方,大喇喇张开双腿,任由邻居家的孩子跪在地上伺候舔弄,还爽的浑身发颤。
    客厅的立式空调还在不遗余力的冒着凉气,走廊那头厨房的炒菜声渐大,都盖不住这场情事的淫靡水声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贺滕的唇舌越来越用力,抽插的越来越激烈,他似乎也意识到阮醉筠快要高潮了,因而不要钱似的狠命用舌尖戳刺她阴户和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
    阮醉筠到最后甚至必须靠用手捂住嘴来阻止那些声音,她腰间发麻,葱白脚趾死死勾住沙发,头颅忘情的仰起来,手也不受控制地薅住了贺滕的短发。
    “……小滕……慢点儿啊嗯姐姐受不了了……”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的。
    要,要到了……
    “啊——”无比压抑的一声,高潮的吟哦。
    阮醉筠被抛到最高点,濒死般的快感过后,高空坠落一般的失重感让她浑身都飘飘然起来。阴穴里的酥麻从阴蒂一路窜到身体各处,她甚至能感到阴道内壁的微颤。
    她瘫陷在这样极致的舒爽中,眼前模糊一片,看什么都不真切——昨晚的色欲似乎在心底心底深处种下了什么,那东西现在被催熟,破土萌芽了。
    ……
    贺颂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从市里回来时,看见楼下那个院子的葡萄藤更浓密了,就和往年一样,坐在下面的美人靠上,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他免不得想起阮醉筠当初在树下荡秋千的样子,还有他这两天在外面因过度思念做的春梦——这个外表看起来清冷矜持的男孩儿,在他的想象里,他已经把小筠姐压在那个秋千上,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抬起一条腿,狠狠地把性器肏进对方的花穴里了。
    真是龌龊又肮脏的性欲啊。
    贺颂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用周莲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阮家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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