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里头又刻意压抑,纪兰亭竖着耳朵半天,总算堪堪听懂。
    沈隐背叛了瑛瑛,简直太好了!
    他等两人结束偷拍个正着,拿去给瑛瑛看,不然口说无凭她肯定不信。
    可跟着他心里又沉了下来,瑛瑛如果知道,会难过吧?沈隐这人可也不坏,他给来硬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犹豫迟疑了一会儿,沉重退回了自己的卧室,跟回来前一样房门紧闭。
    女人闭目微喘,发丝湿了鬓角,胸脯的白兔随着细弱的呻吟起伏轻颤。
    像是雨打风荷,含娇带露,让这雨忍不住想要下的更尽兴些,好看看她左右摇摆、求饶哭泣。
    沈隐看得眼热,伸手在她乳房上又留恋了几把,眼神从她的头发看到脸,又从脸往下滑,在那根黑色的“项链”上定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那根项链跟她的一惯风格大相径庭,他看得别扭。
    他刚想说点什么,她已经用被子卷住了自己,连脸都蒙了进去,声音烦躁:“还能不能让我休息会了?”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呛得一愣,随即有些好笑,越发觉得她这娇蛮的样子像是自己的小女友,赶忙隔着被子抱住哄她:“好了好了你睡,等我放学一起去吃饭,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海鲜粉,鲜甜可口,你一定喜欢。”
    等他走了,沈琼瑛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发了一会儿呆,一时觉得该洗澡离开,又舍不得想留下来,最终敌不过疲惫昏昏睡去。
    纪兰亭纠结得连上课都顾不上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放弃了之前不太厚道的想法。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瞒着瑛瑛,他希望把“小三”劝退,然后让沈隐“自首”。
    基本的心眼还是有的,为防止被心机女碰瓷W蔑,他打算先偷偷拍张照片。
    等到了床边一看,他先是一愣,随即欣喜若狂——
    虽然这人裹得紧紧的,侧颜不是瑛瑛是谁?
    沈琼瑛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从背后搂住。
    火热的四肢锁死了她,把她直往自己怀里勒,紧贴背后的身躯还起伏磨蹭,在她各处煽风点火。
    臀部更是被硬挺抵住了,一跳一跳的,借劲往她T缝里挤。
    沈琼瑛刚睡着不一会,很是不满沈隐的“卷土重来”,一边躲闪一边抱怨:“不要了……宝宝乖……让我睡会……”
    背后的人不仅没有乖,反而磨蹭得更加热切。
    纪兰亭心里挺不是滋味。
    不怪他之前完全没往瑛瑛身上联想,要说如胶似漆,那沈隐住什么宿舍?就为了个宿舍play?再说这也完全不是她会做的事,瑛瑛那个性格挺正经庄重的,跟自己在一起都没尝过多几个姿势,这得多爱沈隐才能妥协?
    这种私密play自己遇上那叫刺激,发生在情敌身上就特么离谱。他越想就越替自己不平,连凶器都带上了腾腾杀气,气鼓胀跳兴师问罪。
    她往前逃逸,他就穷追不舍,她往出排挤,他就生戳y顶……她腰都快绷成了弓形,可T缝里的棒子只进不退,饱满的龟头已经深陷泥泞的花心。
    躲不开,沈琼瑛只好自暴自弃放弃了抵抗。
    这下背后的人更是得了赦令变本加厉,挂起她一只腿弯就往泥沼深处挤。
    沈琼瑛倦意上头,正是嗜睡的时候,她是知道沈隐不得手不罢休的,索性由着他去,希冀“他高他的我睡我的”,哪怕能睡着五分钟也是好的。
    然而当龟头整个挤进去的时候,她瞬间警醒,毛孔都竖起来了——
    太大了,即使阴道0里满满都是精液在滋润,依然被撑得又酸又涨,几乎撕裂。
    意识到不是沈隐,沈琼瑛吓得一个哆嗦,穴肉咬得死紧,剧烈痉挛起来。
    她溺水般往前扑,可惜已经晚了。
    纪兰亭闷哼一声,先是被点x般石化,随后阴精飞速又粗壮了两圈,把阴道0口都撑得快没了弹X。
    阴道0口死死咬着小半截阴精,要吞吞不进去,要吐也吐不出来,眼看着就要酿成难堪闹剧。
    纪兰亭不是不想温存,但一来他素了好几个月没能得手,实在按捺不住了,再者迟则生变,他要是缓一缓,估计又没他什么事了。
    想想上次见面时她抗拒成什么样,别人都以为他在侵犯,实在是讽刺又侮辱,再想想什么宁睿沈瑾瑜之流,他越想越不甘心。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边缘化了,再不做点情侣间才会做的事,那可不就默认出局了!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他只觉得阴精被宛如指环的小螺母勒紧了,且还在持续收口,他进退维谷,那玩意儿又激动又疼痛,可能肿了也说不定,越发动弹不得。
    偏偏沈琼瑛还越发惊怒惧怕,声音颤栗:“你谁?你到底是谁?你出去!滚出去!!!”她还试图往前抽身,顿时连累得纪兰亭也“妇唱夫随”,下面连接处更是一阵令人崩溃的隐痛……
    “祖宗!我是你孙子!求你别动了!”纪兰亭满头冷汗,死死钳住她的小腰。
    就这么着进医院,那也太羞耻了!
    沈琼瑛愣了片刻,好歹情绪得到了安抚:“怎……怎么是你?!”下面被撑得太恐怖,她咬牙切齿。
    他稍微舒了口气,手指在她阴道0口周围按摩着,似乎是想人为让她放松下来:“瑛瑛你快松点,夹得你老公疼死了……”
    也确实有点用,被麻痹的阴唇勉强释放出了口径,两人都如蒙大赦。
    她刚生出心思想把他挤出去,他本就暴涨两圈的阴精瞬间怒发冲冠,又把她刚刚勉强释放的“缓存”给撑到了极限。
    得亏涵养好没让她当场骂出来,可也免不了气急败坏。
    “不是孙子吗?我没老公!”还别说,这种话她平时可说不出口,即使跟沈隐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可跟纪兰亭这家伙她总被画风带歪……此刻她细弱的小嗓子呛着泼辣粗野的话,有种反差的可爱,挠得他心痒难耐:“夹死你算了!做的什么……缺德事!”她越说越羞愤,委屈耻辱得脸都红透了。
    说起来,两人还真没这样毫无前戏地做过。这型号堪比美女和野兽,可不就尴尬了?
    要不是她里面湿漉漉的有沈隐贡献的“存货”,非受伤撕裂不可。
    纪兰亭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能嘶着凉气求她配合:“行,孙子就孙子!祖宗你别夹了!再夹我们得打120了!”
    沈琼瑛吓得白了脸哭出声来,真要是在此时此地打着120被双双抬出学校,那简直别活了。她一哭,穴肉圈口又开始涟漪般一缩一缩,勒得他又欲又疼。
    纪兰亭为着形势连忙宽慰:“别怕,你放松点就没事,只要我稍微能动,就到不了那一步,就怕你给我咬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跟个捕兽夹似的!……”
    他这么贫着一打岔,沈琼瑛恨恨地回敬:“你可不就是个兽!谁跟你做都得锁!”
    纪兰亭连忙纠正:“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只做瑛瑛的兽兽,只锁你一个!”
    沈琼瑛听他说得不像样,又恼又囧,倒是肌肉慢慢松弛下来,趁势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
    纪兰亭蹭了两下觉得有门,阴精终于能够缓慢地小幅度抽动了,他试了几下,又把她里面的精液给挖出来不少,就着那股润滑劲蠕动着肉棒。
    沈琼瑛感觉到他动了,回头警惕张望:“你动了,是不是解锁了?你赶紧出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被勾住脖颈往死里亲,连头都回不了了。
    纪兰亭嗪住她的唇热吻,舌头横冲直撞,搅合得她呜呜咽咽,同时下身得寸进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来。
    太天真了……都进去了,不战而退怎么可能?
    “呜呜呜……纪兰亭你这个兽……禽兽!……你骗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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