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我已经排斥出了大部分坟土了，剩下的我借用鬼木偶的力量也排斥不出去。”
冯全用那颗露在外面的脑袋说道。
“好，我现在点燃白烛。”
李华点了点头：
“白烛有着吸引厉鬼的能力。
我把这根蜡烛在你的身体旁边点燃，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身体里坟土鬼会被这根鬼烛吸引带出来。
而你必须趁着这段时间主动排斥坟土。
这样两相合力，应该可以将坟土鬼从你的身体之中剥离。
而这个时候，我也会压制你身体里的木偶鬼，给高志强欺骗木偶鬼的机会。
你要做的就是借助那个机会，更好的掌控木偶鬼，这一点很关键。
你要自己控制着木偶鬼的灵异维持生命，毕竟我和高志强不可能一直看着你。
明白了吗？”
“明白。”
冯全点头道。
见状，李华也没有废话。
利用黄金打火机点燃了白烛。
这白烛点燃之后很诡异，散发出黑色的光芒，黑光将冯全笼罩，凸显的冯全那露在坟土外面的脑袋更显阴森。
烛光摇曳。
周围一股阴冷的气息笼罩，一种莫名诡异的气氛充斥在这附近。
白色鬼烛的效果非常惊人。
只见李华刚刚点燃不久，就见那覆盖冯全身上的坟土，开始如同有生命的一样向着白色鬼烛的方向涌去。
坟土里的鬼被鬼烛吸引了。
被掩盖在坟丘之中的冯全身体渐渐恢复了形状，身体再次从坟丘之中露了出来。
李华见到这一幕，立刻将手中的白烛交给站在一旁的杨间手里。
同时他自己上前一步，来到冯全的身边，手中鬼血流淌，按在了冯全刚刚从坟丘之中露出来的肩膀上。
瞬间。
鬼血向着冯全身体之内渗透，将冯全体内的木偶鬼压制。
“冯全，排斥你身体之中的坟土。”
李华对着冯全说了一声，同时他控制着自己鬼血对于木偶鬼的压制程度。
既不能压制的太狠，导致冯全没有力量排斥坟土。
也不能压制的太松，要保证接下来使得木偶鬼没有能力抵抗高志强骗人鬼的欺骗。
这一步对于李华来说很困难。
不过好在容错率还是有的，毕竟只是处理身体，不涉及脑袋，李华这里出现什么情况，冯全也不会瞬间暴毙，李华可以随时进行调节。
将木偶鬼一定程度的压制后，李华对着高志强大喊道：
“高志强，动用能力！”
早就准备好的高志强听见李华的命令后，立刻动用了能力。
只见高志强在这一刻，浑身气质大变，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如果说刚刚他还只是像恶鬼的话，这一刻他仿佛就已经变成了恶鬼。
“冯全，你的命将由木偶鬼操控，坟土鬼和你将再无关系。”
高志强声音嘶哑的述说着，如果厉鬼的呢喃，带着一种让人内心发寒的诡异感。
那种声线不是活人可以发出来的。
诡异，阴冷。
而在高志强这句话说出来之后。
一股诡异的力量顿时作用在冯全身上。
在这一刻。
各种灵异力量在冯全身上交织。
有白色鬼烛的灵异，有李华鬼血的灵异，也有他自身木偶鬼的灵异，还有坟土鬼的灵异。
灵异力量纠缠作用之下。
“啊——”
冯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多股力量在撕扯一般，剧烈的痛苦传递到他的感觉之中，深入意识，让他不由的惨叫出声。
冯全身体之中的坟土鬼，因为鬼烛的吸引，还有骗人鬼和木偶鬼的排斥，它很快就被冯全排出体外。
这种与自己性命相连的厉鬼剥离所带来的痛苦感觉，如同将他身体一点点的碾碎一般。
在这一刻，冯全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迷失。
他要死了。
没有了坟土鬼的灵异支撑，仅仅只有一颗脑袋，根本活不下去的。
不过，就在这时，他身体之中木偶鬼的灵异，接管了坟土鬼的空档。
同时，一股阴冷的力量在冯全身体之中游走，那是李华的鬼血。
鬼血流淌，冯全那因为坟土鬼被抽离显得干瘪破败的身躯，竟然在恢复。
“尝试彻底驾驭木偶鬼。”
李华一直注意着冯全的状态，立刻提醒道。
高志强见到这一幕，也是心中一动。
骗人鬼的灵异动用。
他在欺骗冯全的身体，让身体认为是健康的。
顿时。
冯全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直接又干瘪破败变得饱满充盈，并且竟然开始有了健康的血色，甚至可以说变得有些健硕，高大，就像是花了好长时间健身了一样，连腹肌都有了。
刚刚那一副快要暴毙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了。
李华见状，有些惊讶的看来高志强一眼。
这种灵异之前的碰撞，所导致的变化，李华当然不可能在之前就全部料到每一步会出现的情况，并且安排好各自的行动。
只能随机应变。
刚刚的情况，李华根本来不及指挥什么。
不过高志强显然是很有眼力劲的人，知道如何更好的配合。
有了看似健康的身体，再加上鬼血和骗人鬼灵异的辅助，冯全的状态也稳定了下来。
他在寻找彻底驾驭木偶鬼的机会。
“不行，木偶鬼太强了，必须现在就将鬼雾给我，我试试找到两者的平衡。”
冯全身体之中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木偶鬼在复苏，要不是李华压着，可能已经复苏了。
这毕竟李华从灵异事件之中捕捉的真正已经复苏的厉鬼，不是那种驭鬼者所驾驭的存在。
想要单独驾驭这种鬼，很难，必须要找到制衡的存在。
旁边已经利用无头鬼影，将新引出来的坟土鬼暂时处理关押了的杨间闻言，立刻打开了刚刚关押冯全下半身鬼雾的黄金袋子，然后递给了李华。
李华见状手中血伞撑开，迷蒙的血色将冯全那鬼雾缭绕的下半身笼罩在内。
然后开始扭曲现实。
一些暗褐色的泥土被李华分离出来，随意丢到了一边，被杨间关押。
而那白色的雾气，确实一直在被扭曲，最终扭曲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点。
最后，李华将这白色的小点打入冯全身体里。
到现在，冯全身体之中存在两只鬼——木偶鬼，还有鬼雾。
“我和高志强帮你，你尝试找到木偶鬼和鬼雾之间的平衡。”
事情到了这一步，最危险的替换过程，已经过去，李华也是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就是帮助冯全找到两只鬼的平衡，从而驾驭。
这个对别人来说困难，但是对李华来说，却不在话下，他有着经验。
鬼雾在从五层鬼域之中慢慢入侵回来。
木偶鬼也被李华鬼血压制。
冯全在借机慢慢调节自身平衡。
冯全因为有着驾驭两只厉鬼的经验，很快，找到了两者的平衡。
“李华，我好像找到平衡了，你们放开我试试。”
冯全对着李华说道。
“这么快？”
李华闻言有些惊讶，不过还是依言收回了鬼血。
“运气……”
冯全脸上露出笑容，正要说什么。
突然。
冯全的身体抽搐了起来。
嘎吱嘎吱！
难听刺耳的嘎吱声在他身体之中响起，他的身体一下子就不受控制了。
同时，淡淡的白色浓雾笼罩在他身上，时而消散，时而又凝聚。
鬼雾和木偶鬼的平衡瞬间失控。
两者同时在复苏，灵异的力量在对周围产生着影响。
李华见状心中一惊，手掌再次按在了冯全肩膀之上，鬼血渗入他的身体之中。
“怎么回事？”李华询问道。
冯全此刻痛苦无比，在地上挣扎着抽搐着。
木偶鬼和鬼雾两种灵异在他身体之内碰撞，即使有着李华的压制，也只是保证他不死，却不能完全平息。
“木偶鬼的力量太强了，鬼雾根本压制不了……”
冯全压抑着痛苦，咬着牙冠道：
“我刚刚的平衡，是建立在你的鬼血帮我压制木偶鬼的情况下的。
一旦你的鬼血离开，我身体之中的平衡就会失效。”
“这样吗？”
李华闻言眉头一皱。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是他把驾驭两只鬼看的有些简单了。
他两次帮人驾驭厉鬼。
分别是严力和陈兵。
陈兵驾驭的是从被人杀死的驭鬼者身上得来的厉鬼，这个难度很低，不用多说。
而帮严力的那一次也是运气。
严力所驾驭的两只鬼，鬼骷颅头是小强俱乐部何川的鬼，而鬼牙这是叶枫的鬼。
两只鬼说起来，同样是驭鬼者身上的鬼。
驭鬼者身上的鬼，说明是可以驾驭的，或者说，是比较容易被驾驭的。
再加上鬼骷髅头和鬼牙，两者有着一定的拼图关系，因此才被严力轻易的一起驾驭了。
但是现在不同。
木偶鬼可是真正死亡a级厉鬼，并且算是彻底复苏了的那种。
而鬼雾的恐怖程度显然没有达到能够和木偶鬼抗衡的地步。
并且，在两者之间，也没有存在能力互相克制的情况。
两只鬼一强一弱，并且没有互相克制，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两者的平衡，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冯全，我知道你身上的问题了。”
李华想清楚了原因之后，对着冯全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我把你身体之中的木偶鬼再度肢解，削弱它的恐怖程度，让它和鬼雾达到平衡。
第二个选择，我拿出一只合适的鬼，帮助驾驭，建立三只鬼之间的平衡。
第二种方法我很亏，所以你必须要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才行。”
杨间在一旁听见了这话，目光微微一动，看了冯全一眼，又看了看李华，最终没有说什么。
“你能帮我驾驭第三只鬼？”
冯全闻言顿时心中大震。
“有一些把握，恰好手中有一只适合你的鬼。”
李华点了点头道。
“我选择第二种方法。”
冯全毫不犹豫的道。
第一种方法，就是将他削弱，如果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进行这种自降实力的做法。
要知道，第二种方法，可是驾驭第三只鬼。
这样不仅仅他的实力会大幅度提升，而且还因为三只鬼建立的平衡，可以让他活的更久。
该怎么选，相信绝大部分人都很清楚。
“哦？你选第二种，那你准备给我什么？”
李华没有意外冯全的选择，直接问道。
李华当然不会认为冯全这种资格很老的驭鬼者身上，会没有什么好东西。
他和杨间才成为驭鬼者多久，积累的东西都不少了。
而冯全可是大昌市第一任驭鬼者，在灵异复苏的初期，早早的就驾驭了两只厉鬼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身上会没有什么好东西，李华是不相信的。
冯全闻言没有说话，直接从身上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黄金打造的信封模样的东西，然后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三张纸。
三张黄纸！
李华和杨间见到这黄纸，顿时都是目光微动。
这种黄纸他们见过，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那个林北就那拿出了一张黄纸换取了李华的一个黄金袋子。
这种黄纸的作用是用来假死的。
李华当时遇到干尸新娘的时候，被干尸新娘招鬼能力袭击了，然后杨间就将黄纸贴在了李华的脑袋上，从而让李华躲过了袭击。
可以说这东西算是救了李华一名，是很不错的东西。
虽然有着贴上之后，就会失去意识的缺点。
但是总体来说还可以。
而冯全拿出的这三张黄纸却不同。
林北的黄纸，上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冯全的黄纸上面，却有着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
看着这符文，李华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东西。
鬼画符！
这黄纸上面，竟然画着和自己身上鬼画符很类似的符文。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这是什么东西？”
李华立刻询问道。
“这东西叫做黄符，又称鬼符。
是一种特殊的灵异物品。
虽然是消耗品，但是效果很强大，能够压制一些恐怖程度很高的厉鬼。
原本是有着五张的，我用了两张，所以只剩下这三张。
就是这用的两张，就救了我两次命。
相信这个东西，足够补偿你的损失了。”
“鬼符？”
李华闻言，眼睛一眯，问道：
“你这东西从那里得来的？”
“是在一个诡异的义庄里得到的，当时为了得到这东西，我还吃了不小的亏，不过能得到这东西，完全值得了。”
冯全回答道。<!--over-->
冯全用那颗露在外面的脑袋说道。
“好，我现在点燃白烛。”
李华点了点头：
“白烛有着吸引厉鬼的能力。
我把这根蜡烛在你的身体旁边点燃，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身体里坟土鬼会被这根鬼烛吸引带出来。
而你必须趁着这段时间主动排斥坟土。
这样两相合力，应该可以将坟土鬼从你的身体之中剥离。
而这个时候，我也会压制你身体里的木偶鬼，给高志强欺骗木偶鬼的机会。
你要做的就是借助那个机会，更好的掌控木偶鬼，这一点很关键。
你要自己控制着木偶鬼的灵异维持生命，毕竟我和高志强不可能一直看着你。
明白了吗？”
“明白。”
冯全点头道。
见状，李华也没有废话。
利用黄金打火机点燃了白烛。
这白烛点燃之后很诡异，散发出黑色的光芒，黑光将冯全笼罩，凸显的冯全那露在坟土外面的脑袋更显阴森。
烛光摇曳。
周围一股阴冷的气息笼罩，一种莫名诡异的气氛充斥在这附近。
白色鬼烛的效果非常惊人。
只见李华刚刚点燃不久，就见那覆盖冯全身上的坟土，开始如同有生命的一样向着白色鬼烛的方向涌去。
坟土里的鬼被鬼烛吸引了。
被掩盖在坟丘之中的冯全身体渐渐恢复了形状，身体再次从坟丘之中露了出来。
李华见到这一幕，立刻将手中的白烛交给站在一旁的杨间手里。
同时他自己上前一步，来到冯全的身边，手中鬼血流淌，按在了冯全刚刚从坟丘之中露出来的肩膀上。
瞬间。
鬼血向着冯全身体之内渗透，将冯全体内的木偶鬼压制。
“冯全，排斥你身体之中的坟土。”
李华对着冯全说了一声，同时他控制着自己鬼血对于木偶鬼的压制程度。
既不能压制的太狠，导致冯全没有力量排斥坟土。
也不能压制的太松，要保证接下来使得木偶鬼没有能力抵抗高志强骗人鬼的欺骗。
这一步对于李华来说很困难。
不过好在容错率还是有的，毕竟只是处理身体，不涉及脑袋，李华这里出现什么情况，冯全也不会瞬间暴毙，李华可以随时进行调节。
将木偶鬼一定程度的压制后，李华对着高志强大喊道：
“高志强，动用能力！”
早就准备好的高志强听见李华的命令后，立刻动用了能力。
只见高志强在这一刻，浑身气质大变，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如果说刚刚他还只是像恶鬼的话，这一刻他仿佛就已经变成了恶鬼。
“冯全，你的命将由木偶鬼操控，坟土鬼和你将再无关系。”
高志强声音嘶哑的述说着，如果厉鬼的呢喃，带着一种让人内心发寒的诡异感。
那种声线不是活人可以发出来的。
诡异，阴冷。
而在高志强这句话说出来之后。
一股诡异的力量顿时作用在冯全身上。
在这一刻。
各种灵异力量在冯全身上交织。
有白色鬼烛的灵异，有李华鬼血的灵异，也有他自身木偶鬼的灵异，还有坟土鬼的灵异。
灵异力量纠缠作用之下。
“啊——”
冯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多股力量在撕扯一般，剧烈的痛苦传递到他的感觉之中，深入意识，让他不由的惨叫出声。
冯全身体之中的坟土鬼，因为鬼烛的吸引，还有骗人鬼和木偶鬼的排斥，它很快就被冯全排出体外。
这种与自己性命相连的厉鬼剥离所带来的痛苦感觉，如同将他身体一点点的碾碎一般。
在这一刻，冯全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迷失。
他要死了。
没有了坟土鬼的灵异支撑，仅仅只有一颗脑袋，根本活不下去的。
不过，就在这时，他身体之中木偶鬼的灵异，接管了坟土鬼的空档。
同时，一股阴冷的力量在冯全身体之中游走，那是李华的鬼血。
鬼血流淌，冯全那因为坟土鬼被抽离显得干瘪破败的身躯，竟然在恢复。
“尝试彻底驾驭木偶鬼。”
李华一直注意着冯全的状态，立刻提醒道。
高志强见到这一幕，也是心中一动。
骗人鬼的灵异动用。
他在欺骗冯全的身体，让身体认为是健康的。
顿时。
冯全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直接又干瘪破败变得饱满充盈，并且竟然开始有了健康的血色，甚至可以说变得有些健硕，高大，就像是花了好长时间健身了一样，连腹肌都有了。
刚刚那一副快要暴毙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了。
李华见状，有些惊讶的看来高志强一眼。
这种灵异之前的碰撞，所导致的变化，李华当然不可能在之前就全部料到每一步会出现的情况，并且安排好各自的行动。
只能随机应变。
刚刚的情况，李华根本来不及指挥什么。
不过高志强显然是很有眼力劲的人，知道如何更好的配合。
有了看似健康的身体，再加上鬼血和骗人鬼灵异的辅助，冯全的状态也稳定了下来。
他在寻找彻底驾驭木偶鬼的机会。
“不行，木偶鬼太强了，必须现在就将鬼雾给我，我试试找到两者的平衡。”
冯全身体之中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木偶鬼在复苏，要不是李华压着，可能已经复苏了。
这毕竟李华从灵异事件之中捕捉的真正已经复苏的厉鬼，不是那种驭鬼者所驾驭的存在。
想要单独驾驭这种鬼，很难，必须要找到制衡的存在。
旁边已经利用无头鬼影，将新引出来的坟土鬼暂时处理关押了的杨间闻言，立刻打开了刚刚关押冯全下半身鬼雾的黄金袋子，然后递给了李华。
李华见状手中血伞撑开，迷蒙的血色将冯全那鬼雾缭绕的下半身笼罩在内。
然后开始扭曲现实。
一些暗褐色的泥土被李华分离出来，随意丢到了一边，被杨间关押。
而那白色的雾气，确实一直在被扭曲，最终扭曲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点。
最后，李华将这白色的小点打入冯全身体里。
到现在，冯全身体之中存在两只鬼——木偶鬼，还有鬼雾。
“我和高志强帮你，你尝试找到木偶鬼和鬼雾之间的平衡。”
事情到了这一步，最危险的替换过程，已经过去，李华也是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就是帮助冯全找到两只鬼的平衡，从而驾驭。
这个对别人来说困难，但是对李华来说，却不在话下，他有着经验。
鬼雾在从五层鬼域之中慢慢入侵回来。
木偶鬼也被李华鬼血压制。
冯全在借机慢慢调节自身平衡。
冯全因为有着驾驭两只厉鬼的经验，很快，找到了两者的平衡。
“李华，我好像找到平衡了，你们放开我试试。”
冯全对着李华说道。
“这么快？”
李华闻言有些惊讶，不过还是依言收回了鬼血。
“运气……”
冯全脸上露出笑容，正要说什么。
突然。
冯全的身体抽搐了起来。
嘎吱嘎吱！
难听刺耳的嘎吱声在他身体之中响起，他的身体一下子就不受控制了。
同时，淡淡的白色浓雾笼罩在他身上，时而消散，时而又凝聚。
鬼雾和木偶鬼的平衡瞬间失控。
两者同时在复苏，灵异的力量在对周围产生着影响。
李华见状心中一惊，手掌再次按在了冯全肩膀之上，鬼血渗入他的身体之中。
“怎么回事？”李华询问道。
冯全此刻痛苦无比，在地上挣扎着抽搐着。
木偶鬼和鬼雾两种灵异在他身体之内碰撞，即使有着李华的压制，也只是保证他不死，却不能完全平息。
“木偶鬼的力量太强了，鬼雾根本压制不了……”
冯全压抑着痛苦，咬着牙冠道：
“我刚刚的平衡，是建立在你的鬼血帮我压制木偶鬼的情况下的。
一旦你的鬼血离开，我身体之中的平衡就会失效。”
“这样吗？”
李华闻言眉头一皱。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是他把驾驭两只鬼看的有些简单了。
他两次帮人驾驭厉鬼。
分别是严力和陈兵。
陈兵驾驭的是从被人杀死的驭鬼者身上得来的厉鬼，这个难度很低，不用多说。
而帮严力的那一次也是运气。
严力所驾驭的两只鬼，鬼骷颅头是小强俱乐部何川的鬼，而鬼牙这是叶枫的鬼。
两只鬼说起来，同样是驭鬼者身上的鬼。
驭鬼者身上的鬼，说明是可以驾驭的，或者说，是比较容易被驾驭的。
再加上鬼骷髅头和鬼牙，两者有着一定的拼图关系，因此才被严力轻易的一起驾驭了。
但是现在不同。
木偶鬼可是真正死亡a级厉鬼，并且算是彻底复苏了的那种。
而鬼雾的恐怖程度显然没有达到能够和木偶鬼抗衡的地步。
并且，在两者之间，也没有存在能力互相克制的情况。
两只鬼一强一弱，并且没有互相克制，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两者的平衡，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冯全，我知道你身上的问题了。”
李华想清楚了原因之后，对着冯全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我把你身体之中的木偶鬼再度肢解，削弱它的恐怖程度，让它和鬼雾达到平衡。
第二个选择，我拿出一只合适的鬼，帮助驾驭，建立三只鬼之间的平衡。
第二种方法我很亏，所以你必须要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才行。”
杨间在一旁听见了这话，目光微微一动，看了冯全一眼，又看了看李华，最终没有说什么。
“你能帮我驾驭第三只鬼？”
冯全闻言顿时心中大震。
“有一些把握，恰好手中有一只适合你的鬼。”
李华点了点头道。
“我选择第二种方法。”
冯全毫不犹豫的道。
第一种方法，就是将他削弱，如果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进行这种自降实力的做法。
要知道，第二种方法，可是驾驭第三只鬼。
这样不仅仅他的实力会大幅度提升，而且还因为三只鬼建立的平衡，可以让他活的更久。
该怎么选，相信绝大部分人都很清楚。
“哦？你选第二种，那你准备给我什么？”
李华没有意外冯全的选择，直接问道。
李华当然不会认为冯全这种资格很老的驭鬼者身上，会没有什么好东西。
他和杨间才成为驭鬼者多久，积累的东西都不少了。
而冯全可是大昌市第一任驭鬼者，在灵异复苏的初期，早早的就驾驭了两只厉鬼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身上会没有什么好东西，李华是不相信的。
冯全闻言没有说话，直接从身上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黄金打造的信封模样的东西，然后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三张纸。
三张黄纸！
李华和杨间见到这黄纸，顿时都是目光微动。
这种黄纸他们见过，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那个林北就那拿出了一张黄纸换取了李华的一个黄金袋子。
这种黄纸的作用是用来假死的。
李华当时遇到干尸新娘的时候，被干尸新娘招鬼能力袭击了，然后杨间就将黄纸贴在了李华的脑袋上，从而让李华躲过了袭击。
可以说这东西算是救了李华一名，是很不错的东西。
虽然有着贴上之后，就会失去意识的缺点。
但是总体来说还可以。
而冯全拿出的这三张黄纸却不同。
林北的黄纸，上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冯全的黄纸上面，却有着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
看着这符文，李华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东西。
鬼画符！
这黄纸上面，竟然画着和自己身上鬼画符很类似的符文。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这是什么东西？”
李华立刻询问道。
“这东西叫做黄符，又称鬼符。
是一种特殊的灵异物品。
虽然是消耗品，但是效果很强大，能够压制一些恐怖程度很高的厉鬼。
原本是有着五张的，我用了两张，所以只剩下这三张。
就是这用的两张，就救了我两次命。
相信这个东西，足够补偿你的损失了。”
“鬼符？”
李华闻言，眼睛一眯，问道：
“你这东西从那里得来的？”
“是在一个诡异的义庄里得到的，当时为了得到这东西，我还吃了不小的亏，不过能得到这东西，完全值得了。”
冯全回答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