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文不仅与帝都文艺圈的朋友们成了铁杆,留学之后他跟着朗格莱、普朗丹、约瑟芬几个著名教授当学生,又结交了霍莱、博萨、丹尼尔、拜亚、凯塔、大野申二、周文昌、汉存水、杰西卡等等一群的大明星、全球官n代和富n代,他自己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陈文心想,只要明年能活下来,他一定不辜负大神的恩赐,必须好好玩转这一世的全地球。
    侍者将两份牛排套餐送来,陈文和唐瑾愉快地在埃菲尔铁塔二层餐厅边吃边聊。
    没喝酒,但唐瑾的心都醉了。
    陈文把他和霍莱打交道的事告诉给了唐瑾。跟霍莱的暧昧他没说,只介绍了写歌的事。
    唐瑾惊呼:“霍莱?!伊莲娜霍莱?《离去的列车》?”
    陈文点点头。
    唐瑾捂着心口:“坏家伙,你太了不起了!你居然能写出让霍莱折服的法语歌!”
    陈文心想,前世老子在酒吧、歌舞厅打工二十几年,脑子里就是曲库呀,盗一首法语歌算什么,实在是我的唐姐唱歌不行,否则真不介意把阿黛尔、ladygaga、斯威夫特她们的歌曲全都献给唐姐!
    看着陈文一脸淡然的表情,唐瑾心里更爱她的弟弟男友了,有点恨不得立刻回家进阁楼的念想。
    陈文坏笑道:“唐姐,你脸红了!每次你脸颊靠近耳朵这一块泛红,我就知道你想什么了!”
    唐瑾害羞得低下头,不敢看陈文。
    看着唐瑾情不自禁的表情,陈文觉得这一份爱情真是很值。
    吃完牛排,陈文买了两张票,领着唐瑾乘坐电梯,上到了埃菲尔铁塔的观景台,俯瞰了整座巴黎城。
    陈文说:“有人这样说过,如果是在巴黎,随便从任何窗口看出去,都看到埃菲尔铁塔。”
    唐瑾环顾周围一圈一览无余的美景,大声啊地喊了一阵,把身子靠进了陈文的怀里。
    在埃菲尔铁塔的观景台上,唐瑾拿出一台凤凰相机,邀请一位游客帮忙,为她和陈文拍摄了合影,背景是巴黎的城区。
    照片中,唐瑾脑袋靠在陈文肩头,笑得非常甜美。
    离开埃菲尔铁塔,陈文说:“今天时间有限,来不及去卢浮宫,那地方你如果认真参观,一整天都不够。咱们现在去巴黎圣母院。”
    唐瑾甜蜜蜜地说道:“听你的!”
    离开埃菲尔铁塔前,陈文和唐瑾又拍摄了合影。
    巴黎圣母院这地方,陈文太熟悉了。
    每个星期五的课程是《西方建筑史》,第一周讲的就是巴黎圣母院。
    陈文还记得,前世他死亡的半年前,巴黎圣母院发生了重大火灾,标志的尖顶整个被烧毁。
    火灾后的巴黎圣母院残骸视频和照片,陈文前世用手机看了许多,他太知道哪些位置被毁了。
    怀揣专业级的知识,陈文领着唐瑾来到了巴黎文化最璀璨的建筑,亲自为女友讲解诸多雕塑的细节和雕塑家的名字。
    唐瑾听着讲解,看着陈文的脸,心里全是崇拜的波澜,以及她羞于说出口的浪花。
    带着无比精准的预知,陈文拉着唐瑾四处拍纪念照片,背景内容大部分都是即将在2019年4月被焚毁的东西。
    至于要不要提前阻止巴黎圣母院那场大火,陈文才懒得管这种闲事,关他屁事。
    爱烧不烧。
    当年法国佬跟着英国佬烧圆明园,他们可没想过放弃做坏事。
    从圣母院出来,已经是下午5点了。
    奔波了半个白天,中午吃的那份牛排早就消化干净,两人都饿了。
    陈文想起那天他和汉存水、周文昌参加拍卖会时,路上遇到杰西卡和香奈儿公子蒙蒂维德摩尔吃饭的那家漂亮餐厅,于是带着唐瑾找回了当日的事发地。
    走进餐厅,陈文感觉不过如此,一家寻常的法式综合餐厅,装修比大部分当地餐厅稍微考究一点,远不如里斯本赌场酒店餐厅和苏黎世大赌场餐厅,但肯定比沪市法颂要高档一些。
    这家餐厅陈文没太在意,但唐瑾很高兴,美人称赞:“这家餐厅比沪市那个法颂要好太多了,不愧是正宗的巴黎餐厅!”
    陈文不想对这家餐厅说什么显摆他见识的刻薄话,那会破坏唐瑾的用餐体验。
    烤肉、熏肠、鹅肝、蜗牛,凡是唐瑾在沪市法颂餐厅吃过的食物,陈文今天全部让她再尝了一遍巴黎的版本。
    陈文调侃:“在巴黎,没人会把‘法餐’当作很时髦的概念,这玩意其实就是这里的‘本帮菜’,唐姐你习惯了就好。”
    唐瑾笑道:“巴黎本帮菜,亏你想得出来这个名字!”
    ……
    离开餐厅,陈文带着唐瑾,步行没多远,找到了参加拍卖会那天他和东南亚兄弟消费过的塞纳河畔露天酒馆。
    陈文一会要开车,他不喝酒,给唐瑾点了一扎啤酒,他喝果汁。
    天已经暗下来,各处的路灯和商家的霓虹灯亮起,塞纳河的夜景异常撩人。
    唐瑾盯了一会河景,叹了口气。
    陈文问:“唐姐你怎么了,累了我们就回家睡觉。”
    唐瑾说:“我在想啊,回国以后又有一堆的麻烦事。”
    陈文问:“哪儿的麻烦事,是你爸妈要你相亲,还是文瑾公司的事?”
    唐瑾微笑道:“我爸妈已经不会再催我相亲啦!”
    唐瑾讲述了她遇到的一件困难事。
    文瑾公司与骆桑、柏林师徒的经纪合同,遇到了相当大的麻烦。
    麻烦在于这俩人目前都是吃公家饭的,而且都是有编制的人。嗯,编制,跟陈文卖掉的他自己那份铁路二小的岗位是一回事。
    骆桑的编制挂在帝都芭蕾舞团,柏林的编制是在话剧团,俩人在各自单位领着每月两三百块的工资。
    这种编制其实就是长期合同,铁饭碗,不存在续约的问题。除非辞职,或者是办停薪留职,否则你就必须听单位的招呼。
    文瑾公司是1992年市场化的商业机构,民营性质,旗下的艺人都是自/由/人。根据有关规定,集体所有制单位的在编职工,也就是骆桑柏林这样的人,不允许与私营经纪公司签约。
    不光是经纪约不能签,其它任何类型合约都不能签。
    咱们国家有很多集体所有制单位的演员,有时候也会参加商业演出。这些情况,一多半是单位与商业部门联系,安排自家演员参演,陈文的好姐姐、海/政/歌/舞/团的宋姐就经常以这种方式参加演出,演一场挣一两百块,小姑娘挣了这点钱还激动得不行。
    演员想多挣钱,也有办法。他们背着单位,悄悄去参加商演,这种叫走穴,演一场至少挣上千块,甚至上万块,还不用交税。
    干这种走穴的勾当,也是有风险的。陈文知道,几年后有关部门会查处一批走穴的公职演员,其中一位女歌星的事比较大,办她罪的其中一个名目是偷税漏税。
    唐瑾告诉陈文:“现在歌唱界太乱了,到处是拼台演唱会,人人都在走穴。不光是有编制的演员,就连签了私营经纪公司的演员也走穴,他们背着经纪公司,自己去找演唱会,挣的钱全独吞了,一分钱也不给经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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