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自:屁噢1⑧sм.c噢м(po18sm.com)*你  x  被痛苦过去所折磨的忧郁美男(美强惨)
    *为复仇而回到本家的正统大小姐  x  被当作玩物的卑贱养子
    *男主人设的灵感参照乙女游戏【虔诚之花的晚钟】的he嫩乳i,是我很喜欢的隐藏线的人物(he嫩乳i真的很让我心疼,想给他一个好的回忆)
    *本章为骨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同人,只是很喜欢他的设定
    “娜塔丽小姐,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您的房间,如果您有任何吩咐或者疑问,请随意呼唤我。”
    年老的管家将你的行李箱放在门口,纯黑的制服看起来甚至比你身上穿着的衣裙还要昂贵。他虽然用着尊敬的称谓,却并未流露出任何该有的敬意。那双布满沟壑的双眼里有的只是刻薄和势利。
    你是兰伯特家族中血统最纯正的大小姐,却也是贵族圈里最可笑的存在。身为公爵的独女,你曾拥有一切,但一切都在母亲去世后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那个男人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迎娶了他的第二任妻子,并从外面带回了比你年纪还大并更有价值的子嗣,一切似乎都早有计划。而你这个正统的大小姐就像是废弃的棋子,被他随手扔掉了。
    但即便你受尽嘲讽,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你活得更加生不如死。
    安利兰伯特,那个男人最年幼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叔叔,如今却被冠上养子的头衔关在了漆黑肮脏的地下室里,甚至连最基本的极饱都得不到满足。
    他就像一个任人发泄、差遣的牲畜,一个谁都可以欺凌的玩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尊严和人权,就连家中饲养的狗都可以爬到他的头上撒尿。
    与他相b,或许你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卧室,宽敞也明亮,还摆了不少女孩子气的装饰品。看得出他们并没有打算在这方面怠慢你,毕竟你的身后还有母亲的家族在支撑。
    你一边抚摸着百合花纯白的花瓣,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一楼尽头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闻言,老管家想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不屑,“那扇门是通向地下室的,如果小姐需要消遣的话,不妨去看看。”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无比丑陋的笑容,并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最残忍的话,“他一定不会让小姐您失望的。”
    明知道你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却引诱着你将那份怨恨和不满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就好像食物链中永远都有比你更加低贱卑微的存在。
    所谓上流社会的贵族还真是丑恶的令人作呕,即便是其中身为低等人的仆从也都被深深的w染了。
    你将脸旁淡金色的碎发掖到耳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会的。”
    在一个寂静的深夜,你救下了差点被如今身为公爵长子的凯恩所强暴的安利,并将他带出了那间狭小y湿的地下室,安置在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本应高大健硕的男人却因长久的饥饿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以及那双黯淡无光的烟紫色眼眸,你不受控制的心软了。至少,无辜的他值得被救赎,不应被这肮脏卑劣的家族所掩埋。
    你将点心和刚沏好的红茶放到他的面前,朦胧的雾气从那玫瑰色的液体中缓缓冒出,温暖了他周身冰冷的空气。淡淡的茶香和糕点的香甜引诱着饥饿的馋虫。
    但安利久久都没有动那盛放在精致餐具上的食物,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你。纤长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影,模糊了他晦暗的眸色。
    不得不承认,即便小脸消瘦而又透着病态的白皙,却依旧精致英俊得令人窒息。或许美貌就是他的原罪。
    你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小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语气也根本谈不上温和友好,“看什么看,看我能饱吗?”
    “我可不想明早醒来,就看见你饿死在我的房间里。”你一边没好气的说着,一边随手将提前准备好的毛毯扔在他的手边,“以后你就睡在沙发上,没事别来吵我。”
    朦胧的月光从你身后的窗户里折射进来,为你披上了一层飘渺的柔光。
    你穿着纯白的睡裙,方形领口和袖口上有一圈精致的蕾丝荷叶边,柔软的淡金色长发垂落在沙发上。像极了橱窗里可爱的洋娃娃。
    明明说着刺耳的话语,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鄙夷和嫌弃,有的只是平静和一抹不易察觉的关心。
    安利下意识攥紧了手边的毛毯,柔软而又厚重的触感让他空荡荡的心里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像是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充满了他。
    “…为什么?”他低柔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但却因此透着一种独特的性感和磁x,让你的耳朵莫名觉得痒痒的。
    他似乎很想得到你的答案,那双宛如水晶一般的烟紫色眼眸紧紧的注视着你,让你清晰的看到了那深处的绝望和悲伤。你像是感受到了他浓郁的死气,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知道他不仅是在简单的询问你救他的理由,更像是想知道你为何会这样待他,以一个普通的人来对待他,而非下贱的奴隶。他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你们之间的确有几分相像,不是吗。
    半晌,你皱起了眉头,“你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我只是正好缺个随从,不想g我就立马送你回凯恩的床上。”
    你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也不想成为他的救赎,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你只是…有些看不下去罢了。
    那个男人觊觎于你母亲遗留的财产,自然会对你有几分优待。安利很简单的就成为了你的所有物。
    之后你一边暗地里收集着公爵的罪证,一边别扭的照顾着本应是你叔叔的男人。在你的喂养下,他终于有了点人样,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眸里也逐渐亮起了光。
    这是个好的转变,只是他看你的目光除了信任和依赖,似乎还多了什么不应有的隐秘情愫。你是个敏感的人,看得出他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对这样的家族抱有同样的恨意,又或是同病相怜的共情,你们之间总会产生一些禁忌的暧昧反应。
    即便你专门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安利也会像个影子一样温柔而又小心的包容着你的全部棱角,享受并珍惜你那份别扭且隐晦的关心。你们就像两只伤痕累累的小兽,彼此依靠彼此舔舐着伤口。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楼上却传来了令人作呕的呻吟声,以及床板被撞击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无意识的抚上了胸前的吊坠,没有焦距的眼眸沉沉地望着窗外的夜色,让人看不懂你在想些什么。落寞的背影几乎要与这浑浊的夜色相融。
    安利不知何时坐到了你的身侧,但他并没有出声打扰你,只是静静地陪在你的身边,烟紫色的眼眸里倒映着你小小的身影,眼眸深处似乎还浮现了几分难言的炙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依旧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娇喘。你侧过头看向安利,同样精致但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这般夜色的衬托下却散发着极致的美感。让他本能的吞咽了一下。
    “活下去,安利。”代替我,活下去。
    听到你近乎是带着恳求的口吻,安利狭长的眼眸微微瞪圆了。他感受到了你的真挚,但同时也隐隐察觉到了你言语之间的决绝感,就像是要离开他似的。
    安利以为你终于厌烦他这般污秽之人,决定抛弃他了,有些自嘲的勾起了嘴角,苦涩在唇边弥漫开来,“娜塔丽…是要离开了吗?”
    离开?或许是一种离开吧——永远的离开。你凝视着他,湛蓝色的眼眸里同样倒映着他的脸庞。
    “没关系,不用管我,我不会恨你的。”他温柔的对你说道。亚麻色的头发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看着安利微微上扬的嘴角,你总觉得他似乎是在哭。
    安利放在你指尖的手艰难的摩挲着,似乎是想要触碰你却又不敢,“我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再美好的梦都有醒来的那一刻,而他也只是回到曾经习惯了的生活罢了。他一直都在等待梦醒的这一刻,心中也早已有所准备。可穴口,为何还是会如此疼呢?
    安利试探着向你伸出了手,“我可以,触碰你吗?”
    你愣了几秒,怔怔的看着他,下意识将自己的小手贴了上去。
    他就像害怕你会被他弄坏似的小心,先是用指尖一点点触碰上你柔软的指腹,然后擦着你的手指插进了你的指缝,与你缓缓的十指交握。
    你被他这番轻柔的小动作弄得有些痒痒,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明明就只是握个手,为什么会如此令人心动?
    带着些许迷茫的目光从你们交握的手移向了你,烟紫色的眼眸里散发着晦涩的幽光。即便同你一样坐着,却依旧高出了你很多,让你不得不抬起头迎上那阴沉却也炙热的视线。
    “我的手很脏…”他幽幽地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病态而又矛盾的神色,手指却微微用力夹紧了你,“这样,你也会被我弄脏的…”
    “可即便如此,我也想要触碰你。”安利自嘲的勾起了嘴角,似乎有泪水浸湿了他的双眸,“真是卑劣啊…”
    这样的他,让你不由自主的贴近了他,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前,在安利震惊的目光中仰起头吻上了他微凉的唇瓣。他的呼吸一窒,眼睛也瞪圆了,像只受惊了的小鹿。
    你含住了他的下唇,本能的吮吸着,像是在品尝果冻似的。安利的内心在迫切地渴望着你,但身体却僵硬着不敢动。
    他被你用舌头撬开了唇齿,你勾着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而安利也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你。此刻,你们的耳中只能听到‘啾啾’的吮吸声。
    “安利,你并不脏。”
    你贴在他的唇边,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亲昵的纠缠在一起。你的另一只手抚在他的后脖颈上,并用手指轻柔的摩挲着他的发丝和头皮。安利肉眼可见的羞红了脸颊,目光也飘忽不定。
    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艰难的咬了咬被你吻得湿润的唇瓣,“这样…是不对的…娜塔丽,我是你的叔叔。”
    身份,血缘,年龄,你们没有一件是相匹配的。但你不在乎,你只是想要安慰这个自卑小心得令人心疼的男人。
    你双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身上,胳膊g在他的脖颈上,低头再次吻住了他。但这次带上了几分强势。
    淡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你们的身上,安利清晰地感受到了你柔软而又娇小的身体,以及你身上独特的香味。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暖的云雾所包裹似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沉浸在了这份柔软之中。
    他揽住了你的腰肢,将你严丝合缝的肉进了他的怀里,大手本能的隔着单薄的睡裙爱抚着你的身体。粗长的舌头伸进了你的口中,将你塞得满满的,晶莹的唾液也顺着你们交融的唇齿流了出来。
    你眯着湿润的眼眸,与那双充斥着强烈爱欲的烟紫色眼眸对视着。你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渴望对方的眸色。
    安利将你推倒在了床上,纤细白皙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侧,裙摆也卷在了大腿根上,堪堪的遮住了里面的春色。你有些紧张的攥紧了他的衣袖。
    他轻抚着你的脸颊,你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脆弱和害怕,“真的…可以吗?”
    诱人的绯色爬满了你的脸颊,你羞涩的点了点头,并将自己的领口扯了下来,像是在无声的邀请他。安利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他低头埋进了你的颈窝。
    你感受到他柔软的唇瓣像是吸盘一样,吮吸着你的脖颈,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子。湿润的舌头舔舐着你光滑的肌肤,坚硬的贝齿一点点摩挲啃咬着你的肩头。你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被强烈的空虚感所占据。
    你被他压在身下,切实的感受到了他的重量和温度。粗重的喘息打在你的胸前,让你条件反射的蜷缩起了脚趾。
    安利用大手包裹住了你胸前的柔软,揉捏成了你没有见过的形状。因为是单薄的布料,让你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手指的触感。
    你没有穿胸衣,他的一根手指正抵在那挺立的凸起上。你不受控制的娇喘着,小手更加用力的攥紧了他的胳膊。
    “娜塔丽,请你看着我。”他不安的索求着你的关注,你忍耐着羞涩,艰难的看向他。你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你看见他温柔而又满足的勾起了嘴角。
    安利用手指触到你的凸起上,微微用力按了上去。被他这般缓慢的揉搓着,你本能的挺起了上半身,却不知这样更加贴近了他,像是直接将美味的猎物送进猎人的口中似的。
    你看着他伸出了长长的舌头,隔着单薄的布料舔上了你已然变硬的凸起。和手指不同,伴随着难掩的酥麻感,你感受到了厚实而又滚烫的肉感。
    “啊唔…哈…啊…”
    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安利用嘴唇夹住了你的凸起,像是婴儿吃n似的索求着你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你无措的夹紧了他精瘦的腰侧。
    被唾液浸湿的纯白布料逐渐变得透明,湿润的黏在了你的乳晕上,露出了里面诱人的淡粉色。你迟钝而又麻木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安利的手指顺着你的大腿根伸进了你的裙摆里,你隐约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是衣物被脱下的动静。
    “疼的话就请咬我吧。”
    话音刚落,你就感受到自己的私处被滚烫的尖端顶开了,随之一根硕大的粗长缓缓地贯穿了你。疼痛好像要撕裂你,你感受到什么液体顺着你们交合e的下体流了出来。
    “啊唔……!”
    安利强忍着被抽吸的酥麻感,在你彻底容纳了他后,才开始一点点动了起来。他带着浓郁的不安和灼热的爱意吻住了你,无比温柔的舔舐着你有些充血的唇瓣。
    你的身体跟着他的冲撞摇晃着,‘噗呲噗呲’的水濡声也逐渐变大。每一下似乎都顶入了你的花心,你的蜜穴也本能的抽绞着他。
    安利一边抚摸着你绯红的脸颊,一边在你耳边哽咽的低语着,“对不起…这样肮脏的我…唔…却卑鄙的占有了你…嗯…”
    你不想他难过,也不想他这样想,回应似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并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安利…你并不脏…嗯唔…你感受不到…我的感情吗?”
    “在我心里…你是唔…最纯洁的人…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你笑着直视他的眼眸,“一切都会结束的…啊唔…相信我…”
    安利像是被你的话语所激励,身下的抽插越发加重了。你们紧紧相拥,彼此清晰的听到了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娜塔丽…我爱你…请不要抛弃我…”
    在快要抵达高潮的时候,你听见安利这样恳求你。但这次你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沉默着抱紧了不安的他。
    翌日,公爵贪w受贿以及弑妻等的罪证全部被公之于众,当天晚上宅邸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看着人们狰狞丑陋的面孔,以及被火焰逐渐吞噬的房屋,缓缓勾起了嘴角。踩着撕心裂肺的悲鸣,你慵懒的坐在了客厅的主位上,并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支烟。
    “疯子!你个疯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那个男人身中数刀倒在了血泊中,而他身旁的人们早已死透了。他愤怒却也带着恐惧的朝你喊骂着,而你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的丑恶嘴脸,最终这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被火焰吞噬了。
    你的周身也被势不可挡的火势所吞没,刺鼻的浓烟在空气中快速的弥漫开来。你缓缓的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只剩下漆黑的残垣断壁。所有的污秽全部随之被烧得一干二净。
    被你提前麻醉送走的安利绝望的跪在门口,泪水如洪水般涌了出来。无尽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他似的,曾经的痛苦与此刻相b根本不算什么。他也终于明白你口中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了。
    母亲为你留下的管家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从计划开始,小姐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他将一份财产赠与文件递到了安利的眼前,“小姐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您能好好的活着,请至少满足她的这个期盼吧。”
    安利将遗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支离破碎的哽咽声压抑不住的溢了出来。
    5年后,安利建立了最大的赌场,彻底垄断了这方面的市场。联络着黑白两道的他,如今是所有人想要巴结的存在,已经没有人再敢蔑视他了。
    而这些年,安利从没有放弃寻找他的小女孩,哪怕只是有百分之零点几的机率,他也愿意继续等待,哪怕耗尽毕生都要找寻他心中的那一抹阳光。
    安利的绝望和痛苦,以及那飘渺的期盼,一直伴在他左右的管家都看在眼里。虽然当年的大火烧到最后,的确无法判断究竟死了多少人,但他也愿意相信那个敢爱敢恨的大小姐会在某个地方无忧无虑的活着。即便是天堂。
    眼下又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赌场迎来了它的又一批客人,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奢华的大厅。觥筹交错的权贵们挂着虚伪的面具与人交际着,享受着他们奢靡的夜生活。
    安利高大健硕的身躯包裹在量身定制的红丝绒礼服里,上半张脸藏在精致的金色面具之下,亚麻色的长发慵懒的披散在周身。唯有那双迷人的烟紫色眼眸露在外面,透着仿佛看破红尘的平静。
    他熟练的勾着虚伪的笑容,游刃有余的与宾客们打着客套。面上丝毫看不出内心里的厌恶和排斥,整个人散发着高贵而又威严的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也没有人看过他面具下的脸,甚至从未见过他的失态。他就像夜场的帝王一样,神秘而又强大,令人不敢逾越。
    但今晚,一切似乎都要变了。
    谈笑风生之间,安利似乎看到了一张格外熟悉的面孔,一张令他日思夜想的面孔。
    他不顾一切地推开身边的人,身体像是上了发条,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不受控制的来到了那个身影的面前。
    “娜塔丽?”
    安利近乎失神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她剪了长发并染成了浓郁的乌黑,浑身散发着成湿u女性的性感气息,一点也找不到曾经甜美可爱的样子。但那张小脸却与记忆中的容貌完全融合。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她微微愣了几秒,随后缓缓勾起了一抹艳丽的笑容。
    “安利,我回来了。”
    他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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