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完……等半小时或一小时再看吧)
    凌晨,天下着小雨,海鸥在蓝灰色的天空中飞翔,潦草地叫着。
    海面泛起雾气、薄薄的看到一百米外,潮水并不激烈,只是以缓慢的节奏扑打在木桥打入海水的黝黑木桩上。
    身着白色西装身姿挺拔的霍尼·奥罗科站立在木桥上,一手用手帕捂着鼻子,浅色的眸子遥望浓雾。一把黑色擎在他的上方为他挡下细雨,在他身后则是十几名身着黑西装的黑帮。
    尽管天还没亮,此时的血港却已经热闹起来。渔民们在自己的作坊里处理新鲜的海鱼,准备腌制后制作成能长期保存的罐头卖出。
    锋利的刀子刮得鱼鳞沙沙响,渔民熟练地剖开鱼腹一勾手指就用把整个内脏带出,扔在了一旁的木桶里。
    而等木桶满了后,就会有早醒帮忙父母干活的孩子提桶把内脏倒入大海。也正因为这些倒入大海的鱼类鲜血和内脏,这片主要以捕鱼和加工鱼类为生的居民所居住的港口被称为血港。
    哗啦哗啦……木桥的上游,一个大约十岁出头的男孩将鱼类的内脏倒入大海。他的头发短得可以看见头皮,在把桶压进海水中左右摆荡了两下,后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男孩就往自家的作坊走去。
    于是……那腥臭的内脏不知怎么地就被海浪带着往霍尼·奥罗科所站的木桥来了,啪地粘附在了泛黑的木桥上。
    剧烈的鱼腥味让霍尼·奥罗科喉咙不适轻轻地咳嗽了几声。
    不远处的作坊里响起一声响亮的耳光,微胖的妇女提拉着眼睛通红的男孩的耳朵,一路拉扯着他一直到霍尼·奥罗科十米之外站住了。
    “奥罗科先生,小孩子不懂事,请谅解……请谅解!”说着微胖的妇女按着男孩脑袋朝霍尼·奥罗科鞠躬。只是那倔强地男孩仍抬着眼,看着那侧脸看过来的年轻的黑帮老大。
    他的下巴微青没有一丝胡渣,嘴唇唇线分明薄而坚毅,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似在作微笑,这也让他那坚毅而理智的脸给人多了一丝亲切感。
    “夫人……我想你对奥罗科家族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强盗。勤奋的小子只是为家里做事,没有做错什么。”
    霍尼·奥罗科浅蓝色的眸子看向男孩的脸。
    此时男孩的脸上已经微微肿起,见霍尼·奥罗科看来慌乱地移开了视线不与霍尼·奥罗科对视。
    轻笑一声,霍尼·奥罗科开口说道:“这个勤劳的小家伙因为我遭受了无妄之灾。班迪,给这小家伙一千贝利。”
    “哎呀……使不得啊!”微胖的妇女拉着孩子就要走,却被名为班迪的青年拉住了胳膊,强硬地把一千贝利的纸币塞入了小男孩的怀里。
    “奥罗科给你,你就拿着”班迪笑着说,那笑容使妇女按下了心。她不住地道谢,却在之后脚步极快地拉着小男孩走了。
    班迪满足地回到黑衣人的队伍中,继续同霍尼·奥罗科一起遥望浓雾等待着什么。
    “奥罗科先生,等久了喝点姜茶吧!”不远处,殷勤地派克带着小弟给奥罗科一行送上了姜茶。
    今天派克难得地把自己折腾干净,他洗了三次澡洗净了自己长久接触鱼类的腥味。
    有些割喉咙的浓茶入胃后刺激身子燥热了起来,原本微凉的身子冒出了热汗,浓郁辛辣的姜味更破了让人作呕的鱼腥,霍尼·奥罗科一口将姜茶干尽,将空碗递给了一旁殷勤侍奉的派克。
    “派克,这一年多你过得并不好受吧!”他微笑着问。
    “靠捕鱼杀鱼倒也过得还算富足。”派克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怨气。
    “我知道你委屈,你为奥罗科家族牺牲了很多。”霍尼·奥罗科拍了拍派克的肩膀:“你身手不错,今天后来我府邸细聊,我会给你满意地安排的。”
    “谢谢奥罗科先生!”派克激动地鞠躬,低下头的一瞬间,嘴角却扬起而又很快隐去。
    “奥罗科先生,来了!”有人听到了海风鼓动风帆的声音,霍尼·奥罗科转身向外看去,一艘画着抽雪茄骷髅的海盗船正缓缓驶入血港狭小且深的港口。
    嘴角扬起,一个灿烂地微笑在这英俊的年轻黑帮大佬脸上绽放了,他快走几步,又整理了自己的白色西装。
    事务繁忙的奥罗科家族继承人自然不会毫无缘由地来到血港,他是来迎接奥罗科家族新成员的,或者说一个孕育中的新生命。
    身为奥罗科家族继承人的霍尼·奥罗科却只是东海人利桑德罗·奥罗科的二子,这是因为长子桑尼·奥罗科在十年前出海做了海盗。
    东海人利桑德罗·奥罗科只娶过一任妻子,并与妻子一同生育了长子桑尼·奥罗科、二子霍尼·奥罗科以及幺女米莎·奥罗科。长子桑尼·奥罗科热血冲动,但十分重视家庭,他长了二子霍尼·奥罗科8岁,生母早亡,东海人当时又忙着拓展黑帮势力,桑尼·奥罗科很早就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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