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 作者: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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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的拿大头。但他自己财势都有,未见得会和这些小的计较......纯儿还小,万一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老五或是老七当了家,一个是书呆子,另一个更是……唉,本来说就算将来老爷子不在了,还可以仰仗他们三哥……现在可怎么是好?’

    再一转念,又回想起去年她过生日时,谢远微笑着唤她“五姨娘”,递过一对翡翠镯子的样子,不由得一声娇叹,心中一阵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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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主席并未如身边众人担心的那样有个三长两短,‘老天爷要看我谢振山的笑话,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他大笑着答复前来慰问的委员长,“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谢振山有子如此,何悲之有?!哈哈哈哈”

    私下里,谢主席也强打起精神来,有三件事不完成,他死不瞑目。一是要找回儿子的尸首,让他入土为安;二是要把儿子的英勇光辉事迹广泛在国民中宣传,让大家都记得民族英雄谢将军,碧血丹心、浩气长存;三是要搞清楚,儿子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跑到□□的地盘上中了埋伏?!

    两个消息同时传回来。一是有军统的特工亲眼见到了尸体,证实并非谢远本人;二是谢远亲自前去皖南xsj总部,是军事副委员李虎的要求。

    谢主席跺着拐杖对刘秘书怒道,“活该!!那个孽障!!自作自受!!他怎么就没有真的死掉?!死了才好!!”

    谢主席家事(六)

    无论儿女如何荒唐,做父母的终归是痴心一片。谢主席再是愤怒,也不得不冷静下来,亲自去找那个姓李的共党,问个究竟。

    姓李的表现得倒是老实,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谢主席一边听,一边揣摩着他话里的真假,‘看上去倒是很担心逆子的死活,不过此人心机深沉,怎知他是否在做戏。’

    他心中对那厮恼恨已极,表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好让他去打听消息。

    姓李的抱着个脏兮兮的搪瓷缸子,一边“呃呃”的打着嗝,一边满口的应承下来。

    谢主席见到他便是心烦,再瞅瞅搪瓷缸子边缘的那一圈茶垢,越发的连伸手碰碰都不愿意。耐着性子和他谈完正事,一口茶水也没喝,便板着脸告辞而出。

    坐在车上,谢主席忿然对刘秘书说道,“答应得倒快……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谁知道靠得住靠不住!”

    刘秘书陪着个笑脸,“主席您老人家先宽宽心。依卑职看来,那个李委员倒是对咱们家司令很是有几分情谊在,想必是能尽心帮忙的。”

    谢主席把声调拔高了三度,“情谊?!卖……”

    他本想说,“卖屁股的情谊?!”但话到嘴边,觉得大为不雅,又改成了,“没天理逆人伦,男盗男娼,也有情谊在?!”

    刘秘书脸上堆着笑,和声细语的劝慰道,“您老人家先消消气儿……当心气坏身子……其实要依卑职看来,这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事儿……”

    谢主席扶着拐杖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刘秘书扶了扶眼镜,“卑职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男人之间,若是肝胆相照,自然有情义在。想当年桃园三结义,关云长千里走单骑,不都是为了他刘大哥?……这搁李委员和咱们司令身上也是一样,只不过两人常年都在军中,身旁没有女色,就凑在一起解个闷而已……要是当年,他刘玄德身边没有孙夫人,谁又知道他们兄弟之间,会不会也有这些事儿呢……所以说,这种事情,您不必较真……您要是不把它当回事,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谢主席“哼”了一声,跺了跺拐杖,“关云长?!他也配?!……真有那么深的义气,怎么会卖友求荣!”

    “卑职在一旁瞅着,李委员见到您老人家的面,倒是战战兢兢,颇有些愧色。像是也知道自己错了,心中愧疚不已。既如此,您老人家一向宽宏大量,想必不忍心不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刘秘书一席话,谢主席觉得颇为有理。

    ‘这种事情,原本说不得……等过两年,逆子再娶了妻室,自然就烟消云散了……老是提,倒引着他往邪路上想,这才是弄巧反成拙……唯今之计,倒是笼络住那个共党,让他尽心竭力才最要紧。”

    于是等过得几日,李虎打探到了消息,急冲冲的打来电话之时,谢主席的应答简直堪称和蔼。

    李虎受了谢主席一通夸赞,大受鼓舞,理所当然的认为谢主席将要派出的营救队伍,会算上自己的一份。

    谢主席家事(六、中)

    谢主席对于抛下在共党那边的职务,违反纪律,果断投奔到自己这方来的李委员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情形正如同拐带大姑娘私奔,迈出了这步,原本还需要诳着哄着,这下子大都可以省却,倒是正好借此机会立立规矩。

    当然,也不可以做得太过,否则大姑娘逼急了,豁出去被爹娘责罚,也可能跑回家去的。

    由此可见,在私奔一道上,谢主席确实颇有心得。

    此刻,他端端正正坐在紫檀木雕花太师椅上,低着头翻看一卷《资治通鉴》,并不看那李委员一眼。

    对方果然有点着急,“为什么不带上我?!最关键的消息还是老……我打听出来的呢!我可是花了老牛鼻子力气,派人把那方圆百里都打听了个遍……”

    ‘这个态度……确实对逆子有两分情义在。’谢主席在心中捻须点头,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顾眼盯着书卷,“李委员辛苦了……谢某在这里谢过!消息既然已经打听出来了,剩下的……便是国民政府的事,也是我谢某的家事!总之……与李委员无甚相干!”

    那厮脸涨得通红,“你!……你过河拆桥!”

    这便到了立威的时候了。他放下书卷,抬起头,话音调子托得极长,“放肆!论公,老夫是国民政府前任主席……论私,我是谢远的父亲……你就这般同老夫讲话……?!”

    论公,李虎现在还是共产党员,国民政府前主席正是应该坚决予以推翻的反动压迫阶级;论私,生出禽兽的父亲,那便是禽兽不如!这般的讲话果然太过斯文,他很应该挽起袖子,果断拿出本色来才是。

    但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李虎却不由自主的涨红了脸。他在谢主席面前,总是底气不足。

    也许是初见面的那一幕,便赤身裸体的落了下风,也可能是因为禽兽至今下落不明、生死莫测的缘故……

    老天爷总是促狭。曾几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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