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眉毛一挑,望向了门口,但见门口站着一个体态曼妙的倩影,赫然正是令他大感意外的娇艳女警何韵!
    “呀,是何警官啊?”冯刚心头一紧,拉起旁边的衣服遮住了裆下,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两人上次迷迷糊糊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冯刚就感觉对何韵犹其的愧疚,毕竟人家将处子之身给了自己,而且还是有求于自己办事,结果自己却拒绝了人家,并且人家都脱光了让自己来草,自己却要将她赶走,未免也太伤人家自尊心了。
    何韵的目光淡淡的往他的遮掩的部位一扫,说出了一句让冯刚吐血三升的话:“有什么好遮掩的?我早就看仔细了,连你那上面有几颗痣都数的清清楚楚。”
    冯刚额头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
    何韵十分淡然的走了进来,多年的警察生涯也让她有了一个很厚糙的脸皮。
    既然你都看过是吧,那我今天就干脆让你看个仔细,反正不管谁看谁,我都不吃亏,都已经被你强J过一次了,我也不在意再被你强J一次。
    冯刚直接拉天遮掩的衣服,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下的裤衩,缓缓的穿了上去。
    “你……”
    看着冯刚竟然这么无耻,何韵直接傻了眼,骂了声“无耻”赶忙转过身去。
    冯刚道:“你不是看过吗,有啥好紧张的?人家脱光了让你看你都不看,你也太伤我自尊心了吧?也行也行,上次你脱光了让我看我不看打击了你一次,这次我脱光了你也不看,同样打击了我的一次,这事儿咱们俩扯清了。不过你上次迷J了我一次,这笔帐咱算呢?你是不是也应该闭着眼睛装着昏迷让我也迷J一次?”
    “冯刚!”
    煞气外冒的何韵跺足暴喝一声,转过身来,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刚才的事情说出去,让整个紫荆村的人都知道。”
    其实何韵很早就来了,却不想来的时候恰恰遇到冯刚和陈芹在草屋里颠鸾倒凤,她骂了一句“J夫银妇”之后便躲在外面等候,可是陈芹的啼叫声很大,无论她躲在那里都能听见,时间一长,也不由让她春心荡漾,身体渐渐起草。
    本以为这句话能够吓住冯刚的,却不想冯刚依然面含微笑,缓缓地朝她靠近,然后凑过她的身边嗅了两口,嘿嘿银笑道:“你看看你,是不是很想我?这应该是你今天来找我的原因吧?”
    “冯刚,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做为女警,类似的调戏话她也听过不少,虽然有些生气,但也不至于暴跳如雷,她冷笑地说道。
    “哦?难道不是?”冯刚围着她走了一圈,有心调戏这个极品女警,突然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凑过脸去,“小美人,你不是想你男人是要干吗呢?难道想让你男人帮忙?”
    何韵冷冷地道:“就是过来找你帮忙的。”
    那天晚上何韵和董大庆在客厅里激吻的脱衣的画面被有心人士给拍了下来,那人知道了董大庆的身份,拿录相视频过来要挟董大庆,让他拿出五十万块钱给买视频,否则他将会把这视频传到镇领导那里去。
    董大庆得知这事,慌张之极,却又无可奈何,抓又不能抓,五十万块钱又凑不到,就让他左右为难,天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难受。
    并不知道这事儿的何韵发现董大庆的情绪不对,一再追问才知道出了事儿,她知道,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不仅董大庆派出所所长的职位不保,自己在派出所里肯定也呆不下去,想办法去与那人谈判,结果那人就是只认钱不认理,声称五十万块钱一个仔儿都不会少。
    最后想来想去,何韵觉得这事儿还是以暴治暴比较好,为了让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不便找那些道上混的混混,而且对方明显也像个混混,担心他会有所提防,何韵只有找那种极少在东庆镇出现,而且极其凶狠,并且愿意帮助自已的人来办这件事情。
    想来想去,最后把人选落在了冯刚的身上。
    冯刚是紫荆村人,在东庆镇没啥名气,没什么人认识他,而且他也够凶狠,自己去求他帮这个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何韵不敢说对方拍的是自己与董大庆激吻脱衣的视频,只说是董大庆和他的一个情人的,对方很嚣张,希望冯刚能够帮个忙。
    冯刚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摊开手道:“小美人,这事儿如果是你的事,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就是撞的头破血流也要抓出那个畜生,抢回那视频,但是董大庆那死胖子的事,我可不想帮。”
    何韵被冯刚气的脸色铁青,杏眼圆瞪地指着他:“你……”
    冯刚一副无奈的模样,道:“我知道董大庆对我很不错,不过我也要称一称自己的斤两啊?我不是那种把内裤穿成外面就成了超人的男人,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是你三番两次的过来求我帮助董大庆,这董大庆不过只是你的一个顶头上司嘛,你有必要这么替他卖命吗?董大庆被撤职了不更好了,以你的工作能力,保不准就是下一任的派出所所长呢。”
    何韵寒声问道:“你到底帮不帮?”
    冯刚摊开手道:“我无能为力。”
    “如果是我的事呢,你帮不帮?”
    “帮!毫不犹豫的帮!不过……我得有个前提条件!”冯刚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何韵玲珑曼妙的身体上来回巡逡着。
    “无耻!”
    何韵冷喝一声,一巴掌朝着冯刚呼了过去。
    冯刚反应敏捷,纵身一跳,就退开了半步,何韵挥了一个空。
    “你干吗?想谋杀亲夫啊?”冯刚惊讶地叫道。
    何韵从衣服里面摸出一张照片,丢在了地下:“东西就在这个人的手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不帮我搞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何韵转身甩手而去。
    冯刚盯着她摇摆的屁股蛋子直到消失,喃喃地说了四个字:“女人……如虎……”
    冯刚叹息一声,弯腰捡起那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不认识。
    “唉,冯刚啊冯刚,你女朋友没有一个,却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你不想还,别的还逼着你还啊。”
    将照片放进衣服口袋里,躺在床板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又拿着砍刀出去忙碌了。
    折腾了一番,冯刚跳进鱼塘里面洗了个澡,顺带从泥巴里摸了两条大草鱼出来,提回了家,递给老妈,然后骑着自行车便往镇上赶。
    在街上称了几斤苹果、香蕉来到夏红家里,果然看到一个四十来岁、衣冠整洁的中年人在那里等候。
    夏红一介绍,才知那中年人是东庆镇一个从事鸡禽研究的研究员,叫祁江,这几十年,都在跟鸡鸭打交道,拥有十分丰厚的专业知识,这次杜楚平特意把他请过来与冯刚认识,然后帮助冯刚把养鸡这事儿给做起来的。
    祁江说起来也是个杯具人物,从事鸡禽养植的研究二十多年,自己也有开办养鸡厂,但也许是时运不济,每一年总有一些新奇的鸡瘟病疫传过来,使他的事业一直处于低谷,从来都没有翻过一个浪花。
    每一次鸡瘟过后,他潜心研究,发现新的防治方法以及有了一套更加完善的养植策略,让镇领导开展下去,刚开始镇领导也很乐意,结果养鸡没多久,鸡瘟来了,新型病种,打的祁江促不及防,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镇里的领导也不相信他了,东庆镇的老百姓也谈鸡色变,所以祁江也就一直很杯具的生活着,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潜心研究鸡禽养植这项事业,从来都没有落下。
    尽管他有野心有想法,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了。
    做为分管农业的副镇长杜楚平也有找过祁江了解过情况,知道他学识渊博,奈何生活过的并不好,所以准备赌上一赌,让冯刚出钱养鸡,另外让祁江出山帮助。
    祁江得知这事儿之后,激动的三天三夜没有睡着觉。
    冯刚是个外行,看着祁江在他面前激动的连飙专业术语,他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能捡到重点听,大概也知道怎么怎么样做会有好处,养鸡这事儿是个稳赚不赔的活儿。
    冯刚也发现祁江是个办实事的实在人,跟这种人打交道,自然是欢心之极,心想杜副镇长真是替自己考虑啊。
    天渐晚的时候,夏红说要做饭,留他们吃饭,冯刚说骑的自行车,晚上回去没灯,得早些回去。
    了解情况的祁江也说现在就愿意跟冯刚去紫荆村,也不愿意吃饭。
    夏红拗不过,没有办法,只得送二人离去,同时好好的鼓励了冯刚一番。
    冯刚骑着自行车载着祁江回到紫荆村的时候天刚擦黑,马桂兰做好饭菜正在屋里等他回来吃饭,见儿子带了个陌生男人回来,不由生奇。
    冯刚解释一遍,马桂兰显得格外的热情,又是端茶又是添饭的。
    饭后冯刚和祁江二人又就拦网需要注意的事情再商量了一下,也给冯刚指出了许多问题,让冯刚暗叹专业就是专业,是自个儿远远比不上人家的。
    直到冯刚呵欠连天,一直无比激动亢奋的祁江这才收拾资料冲澡休息了。
    冯刚躺在床榻上,心想:“我是不是该向张书蓉道个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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