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诚才不是肾虚，他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战斗。
将几个上周目有印象的牌子加进了购物车，这时候也刚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天海诚坐进后排的位置，准备在购物app里下单。
这时候突然想到前几天给中谷川一推荐过一些，于是便打开了line，点进和中谷川一的聊天窗口。
天海诚：在？上回给你推荐的那些试过了吗？
中谷川一：你是说保健品吧？
天海诚：嗯哼。
中谷川一：嘿嘿，我一共买了三款，感觉这款非常不错，桂子她说好！
天海诚看到中谷川一截了个图过来，这一款刚刚也被天海诚加进了购物车。
天海诚默默把其他几款删掉，只留下这么一个。
天海诚：具体什么效果？
中谷川一：这不是你推荐给我的吗？你没试过？
天海诚：我朋友推荐的。
中谷川一：噢噢，简单来说就是腰不酸背不疼了，折腾到半夜两三点，第二天起来也没黑眼圈，就是有点贵。
天海诚：你们玩的这么花？
中谷川一：嘿嘿[坏笑.jpg]天海兄，你玩得比我刺激吧？
天海诚：何以见得？没这回事。
中谷川一：我是1v1对线，你可是单人开团啊。
天海诚：手机没油，下了，你悠着点。
中谷川一：彼此彼此。
天海诚关掉line，回到购物app，下单了一盒决定试一试，并且把收获地址设置为地铁站旁的那家便利店。
便利店都有快递代收服务，所以也就方便了天海诚，不会让千奈知道他买奇怪的东西。
付款之后，天海诚又在购买历史里将这个订单设置了隐藏，于是就没有任何痕迹了。
出租车一路平稳地朝京都市南边的伏见区驶去，来到工作室门口的时候刚过十一点半，小圆和三位助手应该在紧张地工作着，有栖林乃也即将从奈良出发赶过来。
天海诚下车后首先就发现隔壁那幢屋子前停了一辆大货车，工人正从屋子里往外搬家具。
毕竟是被黑崎花咲买下了，房子虽然是旧的，但里面的家具和装修肯定得换成全新的，倒也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可以住进来。
天海诚拉开自家院子的小门，还没走进去，他随意地抬头一看，就发现二楼露台的晾衣杆上挂着两件陌生的衣物。
一件黑色带钢圈的日常款式，一件白色无缝设计的舒适款。
光从大小来看，就知道不是千奈的。
小圆的？
天海诚想起来昨晚他不在家，小圆就留在这里陪千奈住了一晚，那么洗了衣服也是正常。
不过为什么有两件？
如果小圆昨晚换下了昨天穿的，难不成晚上睡觉时穿的那件早上也要换掉吗？
这时候，天海诚回忆起了当初在高野山宿坊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也是小圆和千奈一个房间，晚上千奈直接把小圆当枕头了，毕竟以千奈的睡相，睡着了之后摆出啥姿势都不奇怪。
而千奈又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张着嘴睡觉，所以……
同时，小圆又睡得很死，七级地震都晃不醒的那种。
于是，她们两个搭配在一起简直是完美契合。
所以，大早上的，小圆上身就留有一大片水渍。
以此推断，天海诚也就明白了。
昨天晚上大概也是如此吧，千奈啃了她一晚上，以至于整个都湿透了，所以早晨就顺便连同昨晚换下来的一起洗了。
天海诚推门进屋，客厅里三位助手的目光马上汇聚了过来。
“风老师，上午好。”三位助手纷纷朝天海诚微笑着打招呼。
天海诚回应了一声，便看到小圆将笔记本电脑屏幕往下压了压，直起身子朝他看来。
天海诚随意地朝她挥挥手，便拎着包走了过去。
“风老师，露营感觉如何？”小圆问道。
天海诚回道：“还行吧。”
“跟同学们玩得很愉快吧。”小圆说道，“我还是大学的时候跟舍友出去露营过一次，晚上点着小篝火聊到了好晚。”
“嗯，我也是。”天海诚说道。
“乡下的星空也很好看吧，特别是后半夜。”小圆回忆着说道。
“嗯……差不多……”天海诚敷衍着回了句。
要说天上的星星，其实没太多的感觉，但他昨晚也的确是快要看到星星了，是累的。
天海诚先是回楼上放了背包，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回到一楼工作室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小圆，这两天进度如何？”天海诚侧身问道。
小圆拍了拍桌边的一叠稿件，说道：“你可要好好感谢有栖老师啊，因为我们这是第二期连载，所以原则上要完成40页，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和心潮jump那边联系，下周二再交稿了，现在看来周一之前应该可以完成。”
“昨天画了很多么？”天海诚道。
“昨天有栖老师干净特别足，一整天都埋头在桌上画画，不光是完善了整一卷的分镜头，还画了足足七页的线稿。”小圆说道。
“七页这么多？！”天海诚很是惊讶，要知道这可是她一个人画了七页啊，按照最初的规划，到稳定连载期之后，每天的工作量大约在5页左右。
按照分工，有栖林乃完成五页分镜头，三位助手分别完成勾线、背景、装饰及对话框文字，负责画装饰以及对话框排版的那位助手还要给每一期连载的首页上色。
也就是说，昨天林乃在完成分镜稿之外，还帮勾线助手完成了一天半的工作。
我不在工作室，她的效率反而更高了吗？
不过天海诚觉得，林乃多半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所以才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中，进入创作状态之后，她就会心无旁骛。
“我来看看，这几页完成稿。”天海诚挪了挪椅子，来到小圆的桌边。
“喏。”小圆拿起稿纸递给天海诚。
天海诚伸手结果，视线自然地就顺着稿纸落到了小圆的身上。
她穿的是一件宽松的棉麻质地短袖，可以明显地看出那无依无托的状态。
毕竟小圆虽说比不上浅川诗雨，但还算是有料的，足可以在衣服的边缘撑起一道轮廓。
只不过棉麻质地的面料会稍厚一些，不然大概可以看到明显的凸起。
当然，天海诚只是随意地一撇，视线回到了她脸上。
小圆嘴角微微翘起，双眼微微眯，意味深长地说道：“风老师，那你就好好看看咯。”
“咳咳……”天海诚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他也知道小圆刚才发现了他的眼神。
不过她倒是没有掩饰什么，反而是身子稍稍前倾，一手撑着下巴，侧身看着天海诚，一脸笑盈盈地。
这个姿势，她的身材倒是更加凸显了一些。
“我去看画稿了……”天海诚默默把椅子挪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翻看画稿。
加上此前已经完成的，一共就是十页，天海诚看得非常细，留意了画面上的每一处设计，不过也很快就看完。
对于作画，天海诚是完全没有什么建议的，剧本也是和有栖林乃深入交流之后确定下来的，有栖林乃的分镜头设计能力天海诚完全可以放心。
天海诚再次挪了挪椅子，把画稿放回到小圆的桌面上。
“怎么样？”小圆问道。
“嗯，还行，我挑不出什么毛病。”天海诚回到。
小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可都多亏了有栖老师以及三位助手的辛苦工作呢，倒是风老师这两天玩得很愉快。”
身边这位御姐舒展身子的动作，很难不吸引人的注意……
一想她现在是上部空空的状态，虽然啥都没看到，但就是莫名感觉特别性感。
这就是人类那该死的脑补能力吗……
天海诚说道：“我可没偷过懒，在出游之前，已经把所有稿子都完成了，就连第四卷的初稿都已经提前写完。”
“也是也是。”小圆说道，“风老师也算是我带过的作者里最省心的了。”
“对了，说起第四卷，今天有栖老师应该就可以完成第四卷的封面插画了，下午就提交给印刷厂，你就可以等着第四卷发售了。”小圆接着道。
“所以要开始写第五卷咯。”天海诚打开自己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在文件夹里新建：第五卷.docx。
“你慢慢来，别急。”小圆说道。
“你居然会让我慢慢来。”天海诚还有些意外。
小圆咯咯笑了笑，说道：“虽然我经常催你啦，你也知道里头有一半是开玩笑，你一直都很快的。”
天海诚：“……”
小圆接着说道：“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出版四卷轻小说，已经算是高产了。”
虽然新建了第五卷的文档，但现在显然还不是直接开始写正文的时候。
按照天海诚的习惯，至少要完成第五卷的整体大纲设计，并且写好后续几万字内容的细纲，才开始创作正文。
其实真正到了正文写作倒是没那么头疼了，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剧情的设计，特别是两段高潮情节之间衔接的部分。
在第四卷完结的时候，情节点就踩在高潮情节的尾巴上，留下一个悬念，也就是俗称的断章。
断章一时爽，后续把挖的坑填回来可就很消耗脑细胞了……
天海诚正想着呢，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line收到了消息。
小圆：风老师，下一卷你该写到主人公和几位女生一起了吧？
天海诚疑惑地转头看向小圆，这明明就坐在旁边，为什么要用line发消息？
不过既然小圆用line聊天，天海诚也就打字回复：没错，第五卷是整本书中间的高潮情节，涉及到四位女生和主人公之间复杂的情感关系。
小圆：以及大量的开车内容？
天海诚：这是必然的。
小圆：那你可得悠着点，我们这是16+的作品。
天海诚：我知道，我的车速一直控制得很好。
小圆：第五卷你的亲身经历可就要派上大用场了。
天海诚：？
天海诚转过头去，看到小圆那笑呵呵的表情，他也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在line上说了。
天海诚：你知道的吧。
小圆：我可全都知道。
天海诚：别说出去。
小圆：放心，你是我的作家，当然要保护你的隐私，这可是关系到作品呢。
小圆：另外，这两天和她们玩得怎么样？诗雨酱和黑崎社长都去了吧。
天海诚：嗯哼，我玩得很好。
小圆：那就写进书里！
天海诚：我考虑考虑。
小圆：考虑什么？我可以给点建议。
天海诚：考虑怎么把情节改成16+的。
小圆：所以你们做的事情是18+的咯？
天海诚：[摊手.jpg]
小圆：你啊，留着千奈和有栖在家里，自己跑出去潇洒了。
天海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取材。
小圆：你这样取材下去，不会再多出几位取材对象吧？
天海诚眼珠子往右边转，捕捉痕迹地稍稍侧过头去，看到小圆双手捧着手机，手肘支撑在桌面上，但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
多出几位取材对象吗……
天海诚：这种事情必不可能。
小圆：是“多出”不可能，还是“几位”不可能？
天海诚：取材对象已经足够了。
小圆：但是不全面。
天海诚：不全面？
小圆：早川樱是大胸文静型的，嗯……我看像是文学少女的类型。
小圆：姬宫千雪呢，是傲娇大小姐型的。
小圆：可是小林有希和神代惠子呢，都是娇小可爱型的，或许身份不同，一个是画师，一个是妹妹，但毕竟人设上有一定的重叠。
天海诚：就算有重叠，也没关系啊，完全可以写出不一样的情节。
小圆：但如果再增加一个角色，可以让书中的阵容更完美，更好地兼顾到所有读者群体的喜好。
天海诚：都四个了，这还不够完美？
小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类型？
天海诚：什么类型？
小圆：御姐类呀，如果再多一个成熟御姐型的角色呢？这样书里的阵容就完美了。
天海诚：？？？
小圆：你也觉得这个点子很棒吧。
天海诚：贸然加重要角色，书是会写崩的！
小圆：你的作品现在写到百分之多少了？
天海诚：第四卷的话，大约三分之一。
小圆：你用三分之一塑造了四位女生，后面的三分之二还不足以塑造一位吗？
天海诚：足够是足够，但是……
小圆：一位温柔体贴的御姐型角色，会很受人喜欢的吧，你看看这些，都是近些日子收集的读者评价。
小圆：[图片.jpg][图片.jpg][图片.jpg]
小圆一连发出好几张截图，都是来自推特、5ch等网站，而截图的内容很一致，都是读者吐槽为什么书中没有御姐……
好家伙，你是在给小说提建议，还是在暗示什么？
天海诚侧头看过去，小圆也转过头和他对视。
从小圆的眼神里看不出什么，以天海诚的知觉来看，她肯定不完全是暗示什么。
所以……
大概是五五开吧。
将几个上周目有印象的牌子加进了购物车，这时候也刚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天海诚坐进后排的位置，准备在购物app里下单。
这时候突然想到前几天给中谷川一推荐过一些，于是便打开了line，点进和中谷川一的聊天窗口。
天海诚：在？上回给你推荐的那些试过了吗？
中谷川一：你是说保健品吧？
天海诚：嗯哼。
中谷川一：嘿嘿，我一共买了三款，感觉这款非常不错，桂子她说好！
天海诚看到中谷川一截了个图过来，这一款刚刚也被天海诚加进了购物车。
天海诚默默把其他几款删掉，只留下这么一个。
天海诚：具体什么效果？
中谷川一：这不是你推荐给我的吗？你没试过？
天海诚：我朋友推荐的。
中谷川一：噢噢，简单来说就是腰不酸背不疼了，折腾到半夜两三点，第二天起来也没黑眼圈，就是有点贵。
天海诚：你们玩的这么花？
中谷川一：嘿嘿[坏笑.jpg]天海兄，你玩得比我刺激吧？
天海诚：何以见得？没这回事。
中谷川一：我是1v1对线，你可是单人开团啊。
天海诚：手机没油，下了，你悠着点。
中谷川一：彼此彼此。
天海诚关掉line，回到购物app，下单了一盒决定试一试，并且把收获地址设置为地铁站旁的那家便利店。
便利店都有快递代收服务，所以也就方便了天海诚，不会让千奈知道他买奇怪的东西。
付款之后，天海诚又在购买历史里将这个订单设置了隐藏，于是就没有任何痕迹了。
出租车一路平稳地朝京都市南边的伏见区驶去，来到工作室门口的时候刚过十一点半，小圆和三位助手应该在紧张地工作着，有栖林乃也即将从奈良出发赶过来。
天海诚下车后首先就发现隔壁那幢屋子前停了一辆大货车，工人正从屋子里往外搬家具。
毕竟是被黑崎花咲买下了，房子虽然是旧的，但里面的家具和装修肯定得换成全新的，倒也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可以住进来。
天海诚拉开自家院子的小门，还没走进去，他随意地抬头一看，就发现二楼露台的晾衣杆上挂着两件陌生的衣物。
一件黑色带钢圈的日常款式，一件白色无缝设计的舒适款。
光从大小来看，就知道不是千奈的。
小圆的？
天海诚想起来昨晚他不在家，小圆就留在这里陪千奈住了一晚，那么洗了衣服也是正常。
不过为什么有两件？
如果小圆昨晚换下了昨天穿的，难不成晚上睡觉时穿的那件早上也要换掉吗？
这时候，天海诚回忆起了当初在高野山宿坊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也是小圆和千奈一个房间，晚上千奈直接把小圆当枕头了，毕竟以千奈的睡相，睡着了之后摆出啥姿势都不奇怪。
而千奈又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张着嘴睡觉，所以……
同时，小圆又睡得很死，七级地震都晃不醒的那种。
于是，她们两个搭配在一起简直是完美契合。
所以，大早上的，小圆上身就留有一大片水渍。
以此推断，天海诚也就明白了。
昨天晚上大概也是如此吧，千奈啃了她一晚上，以至于整个都湿透了，所以早晨就顺便连同昨晚换下来的一起洗了。
天海诚推门进屋，客厅里三位助手的目光马上汇聚了过来。
“风老师，上午好。”三位助手纷纷朝天海诚微笑着打招呼。
天海诚回应了一声，便看到小圆将笔记本电脑屏幕往下压了压，直起身子朝他看来。
天海诚随意地朝她挥挥手，便拎着包走了过去。
“风老师，露营感觉如何？”小圆问道。
天海诚回道：“还行吧。”
“跟同学们玩得很愉快吧。”小圆说道，“我还是大学的时候跟舍友出去露营过一次，晚上点着小篝火聊到了好晚。”
“嗯，我也是。”天海诚说道。
“乡下的星空也很好看吧，特别是后半夜。”小圆回忆着说道。
“嗯……差不多……”天海诚敷衍着回了句。
要说天上的星星，其实没太多的感觉，但他昨晚也的确是快要看到星星了，是累的。
天海诚先是回楼上放了背包，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回到一楼工作室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小圆，这两天进度如何？”天海诚侧身问道。
小圆拍了拍桌边的一叠稿件，说道：“你可要好好感谢有栖老师啊，因为我们这是第二期连载，所以原则上要完成40页，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和心潮jump那边联系，下周二再交稿了，现在看来周一之前应该可以完成。”
“昨天画了很多么？”天海诚道。
“昨天有栖老师干净特别足，一整天都埋头在桌上画画，不光是完善了整一卷的分镜头，还画了足足七页的线稿。”小圆说道。
“七页这么多？！”天海诚很是惊讶，要知道这可是她一个人画了七页啊，按照最初的规划，到稳定连载期之后，每天的工作量大约在5页左右。
按照分工，有栖林乃完成五页分镜头，三位助手分别完成勾线、背景、装饰及对话框文字，负责画装饰以及对话框排版的那位助手还要给每一期连载的首页上色。
也就是说，昨天林乃在完成分镜稿之外，还帮勾线助手完成了一天半的工作。
我不在工作室，她的效率反而更高了吗？
不过天海诚觉得，林乃多半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所以才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中，进入创作状态之后，她就会心无旁骛。
“我来看看，这几页完成稿。”天海诚挪了挪椅子，来到小圆的桌边。
“喏。”小圆拿起稿纸递给天海诚。
天海诚伸手结果，视线自然地就顺着稿纸落到了小圆的身上。
她穿的是一件宽松的棉麻质地短袖，可以明显地看出那无依无托的状态。
毕竟小圆虽说比不上浅川诗雨，但还算是有料的，足可以在衣服的边缘撑起一道轮廓。
只不过棉麻质地的面料会稍厚一些，不然大概可以看到明显的凸起。
当然，天海诚只是随意地一撇，视线回到了她脸上。
小圆嘴角微微翘起，双眼微微眯，意味深长地说道：“风老师，那你就好好看看咯。”
“咳咳……”天海诚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他也知道小圆刚才发现了他的眼神。
不过她倒是没有掩饰什么，反而是身子稍稍前倾，一手撑着下巴，侧身看着天海诚，一脸笑盈盈地。
这个姿势，她的身材倒是更加凸显了一些。
“我去看画稿了……”天海诚默默把椅子挪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翻看画稿。
加上此前已经完成的，一共就是十页，天海诚看得非常细，留意了画面上的每一处设计，不过也很快就看完。
对于作画，天海诚是完全没有什么建议的，剧本也是和有栖林乃深入交流之后确定下来的，有栖林乃的分镜头设计能力天海诚完全可以放心。
天海诚再次挪了挪椅子，把画稿放回到小圆的桌面上。
“怎么样？”小圆问道。
“嗯，还行，我挑不出什么毛病。”天海诚回到。
小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可都多亏了有栖老师以及三位助手的辛苦工作呢，倒是风老师这两天玩得很愉快。”
身边这位御姐舒展身子的动作，很难不吸引人的注意……
一想她现在是上部空空的状态，虽然啥都没看到，但就是莫名感觉特别性感。
这就是人类那该死的脑补能力吗……
天海诚说道：“我可没偷过懒，在出游之前，已经把所有稿子都完成了，就连第四卷的初稿都已经提前写完。”
“也是也是。”小圆说道，“风老师也算是我带过的作者里最省心的了。”
“对了，说起第四卷，今天有栖老师应该就可以完成第四卷的封面插画了，下午就提交给印刷厂，你就可以等着第四卷发售了。”小圆接着道。
“所以要开始写第五卷咯。”天海诚打开自己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在文件夹里新建：第五卷.docx。
“你慢慢来，别急。”小圆说道。
“你居然会让我慢慢来。”天海诚还有些意外。
小圆咯咯笑了笑，说道：“虽然我经常催你啦，你也知道里头有一半是开玩笑，你一直都很快的。”
天海诚：“……”
小圆接着说道：“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出版四卷轻小说，已经算是高产了。”
虽然新建了第五卷的文档，但现在显然还不是直接开始写正文的时候。
按照天海诚的习惯，至少要完成第五卷的整体大纲设计，并且写好后续几万字内容的细纲，才开始创作正文。
其实真正到了正文写作倒是没那么头疼了，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剧情的设计，特别是两段高潮情节之间衔接的部分。
在第四卷完结的时候，情节点就踩在高潮情节的尾巴上，留下一个悬念，也就是俗称的断章。
断章一时爽，后续把挖的坑填回来可就很消耗脑细胞了……
天海诚正想着呢，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line收到了消息。
小圆：风老师，下一卷你该写到主人公和几位女生一起了吧？
天海诚疑惑地转头看向小圆，这明明就坐在旁边，为什么要用line发消息？
不过既然小圆用line聊天，天海诚也就打字回复：没错，第五卷是整本书中间的高潮情节，涉及到四位女生和主人公之间复杂的情感关系。
小圆：以及大量的开车内容？
天海诚：这是必然的。
小圆：那你可得悠着点，我们这是16+的作品。
天海诚：我知道，我的车速一直控制得很好。
小圆：第五卷你的亲身经历可就要派上大用场了。
天海诚：？
天海诚转过头去，看到小圆那笑呵呵的表情，他也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在line上说了。
天海诚：你知道的吧。
小圆：我可全都知道。
天海诚：别说出去。
小圆：放心，你是我的作家，当然要保护你的隐私，这可是关系到作品呢。
小圆：另外，这两天和她们玩得怎么样？诗雨酱和黑崎社长都去了吧。
天海诚：嗯哼，我玩得很好。
小圆：那就写进书里！
天海诚：我考虑考虑。
小圆：考虑什么？我可以给点建议。
天海诚：考虑怎么把情节改成16+的。
小圆：所以你们做的事情是18+的咯？
天海诚：[摊手.jpg]
小圆：你啊，留着千奈和有栖在家里，自己跑出去潇洒了。
天海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取材。
小圆：你这样取材下去，不会再多出几位取材对象吧？
天海诚眼珠子往右边转，捕捉痕迹地稍稍侧过头去，看到小圆双手捧着手机，手肘支撑在桌面上，但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
多出几位取材对象吗……
天海诚：这种事情必不可能。
小圆：是“多出”不可能，还是“几位”不可能？
天海诚：取材对象已经足够了。
小圆：但是不全面。
天海诚：不全面？
小圆：早川樱是大胸文静型的，嗯……我看像是文学少女的类型。
小圆：姬宫千雪呢，是傲娇大小姐型的。
小圆：可是小林有希和神代惠子呢，都是娇小可爱型的，或许身份不同，一个是画师，一个是妹妹，但毕竟人设上有一定的重叠。
天海诚：就算有重叠，也没关系啊，完全可以写出不一样的情节。
小圆：但如果再增加一个角色，可以让书中的阵容更完美，更好地兼顾到所有读者群体的喜好。
天海诚：都四个了，这还不够完美？
小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类型？
天海诚：什么类型？
小圆：御姐类呀，如果再多一个成熟御姐型的角色呢？这样书里的阵容就完美了。
天海诚：？？？
小圆：你也觉得这个点子很棒吧。
天海诚：贸然加重要角色，书是会写崩的！
小圆：你的作品现在写到百分之多少了？
天海诚：第四卷的话，大约三分之一。
小圆：你用三分之一塑造了四位女生，后面的三分之二还不足以塑造一位吗？
天海诚：足够是足够，但是……
小圆：一位温柔体贴的御姐型角色，会很受人喜欢的吧，你看看这些，都是近些日子收集的读者评价。
小圆：[图片.jpg][图片.jpg][图片.jpg]
小圆一连发出好几张截图，都是来自推特、5ch等网站，而截图的内容很一致，都是读者吐槽为什么书中没有御姐……
好家伙，你是在给小说提建议，还是在暗示什么？
天海诚侧头看过去，小圆也转过头和他对视。
从小圆的眼神里看不出什么，以天海诚的知觉来看，她肯定不完全是暗示什么。
所以……
大概是五五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