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时尚高贵的女人，可能昂贵的挎包里塞满了揉成团的卫生纸，裙子下内衬都洗的泛黄了，精致的高跟鞋里面的丝袜已经挂了丝。
经济不行的城市饭馆多，长得丑的男人欲望更重，碌碌无为男人满口都是政治。
以上都是林洛看贾平凹的书看到的，所以他总是提醒自己，少想一些不该想的，少讲一些大道理，少和一些家庭环境不好却穿着不凡的人打交道。
那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以为错过的是遗憾，也可能是躲过了一劫。
与其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和陈文东一起欺负欺负林友。
林友揭了陈文东的老底后，又嘲讽林洛，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可能就是他长这么大了还这么皮实的原因吧。
俗称挨打没够！
这孩子自己也养成了良好的挨打姿势，双手抱头，屁股高举。
嘴里喊着打人别打脸，打脸伤自尊。
要不是春夏一脸不开心的带着手机过来了，陈文东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外甥的。
陈文东已经把春夏当成自己脱单的全部希望了，看着春夏不开心，赶紧抱起来哄。
“姑娘，怎么了？谁惹你了，告诉干爹，干爹收拾他。”
春夏拿着手机，嘟着嘴。
“好多打电话问租房子的，我说我能做主，他们都不信，非得让我找爸爸。我又不是小蝌蚪，天天找什么爸爸啊。”
一听春夏有不缠着爸爸的苗头，林洛赶紧把春夏从陈文东的怀里抢了回来，开始讨好。
“这都是什么人啊，租房子还这么不懂事。咱们不租给他们了。”
说着还拍了拍春夏的背，好像姑娘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姑娘，爸爸不用你找，爸爸时刻都在。来，你就在爸爸身边待着哪也不去了。来电话还有不听你的，我来教育他，不听我姑娘的，就给他涨房租，这样他们就听你的了。”
春夏缩在林洛怀里，认真的点了点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期待有新的电话来。
当着孩子面，林洛和陈文东也不能继续欺负林友了。
三人就开始正经的讨论起这段时间各项事情的进程了。
“咱们现在手头还有多钱，花出去多钱了。“林洛最先发言的。
林友还是对数字敏感的。报账的事张口就来。
“6个网吧一共赚了赚了不到500万，购物店倒是依旧火爆，总销售额能达到1800万”
“好家伙这事没少赚啊。”
购物店的火爆倒是在林洛意料之中，三十年后购物店依旧利润高的可怕。
但是网吧还能这么赚？
林洛是真没想到自己吃了网吧的第一波红利之后，还能持续吃下去。
如今快半年了，这网吧也开了不少了，可是依旧无法满足大众匮乏的娱乐。
毕竟这时候的电视一到12点就都是雪花了，电影反复就哪几个片，唱歌跳舞的地方闹事的多。年轻人也就只能玩玩电脑，打打台球了。
可是这几句话，陈文东就发现了林友又在使坏。
他报的自己网吧的是纯利润，说自己购物店的是销售额，这是哭穷，这是求怜悯，这是欠收拾啊。
陈文东和林友是一点也不客气，先在后脖领子来了一下，然后才开口。
“购物店销售额1800万，可是咱们拿到手的只有不到1000万。还是大友能赚啊，光老韩那里就赚不少吧。”
林友这点小心思都被舅舅识破了，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两位知道，自己很可怜，很希望扩大网吧规模而已。
既然装可怜不好使了，那就正经点吧。
“韩厂长那个工程6000万，首付款2000万已经给了。这个活全干下来，利润也就这2000万。这钱已经给孙大爷打过去了。”
林洛可是见识过孙大爷占便宜的性子，当初捡个垃圾他都偷一份，实在不相信孙大爷这么豪爽。
“孙大爷真的4000万就让咱们赊账2000万了？这老头够下血本的啊。”
一说这个林友脑瓜子疼：“这钱咱们可不好拿啊。”
林洛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孙大爷借着这个事拿咱们吗？”
林友揉着脑袋，一副自己快疯了的样子。
“那倒不是，就是孙大爷的儿子孙富贵有次来网吧，无意中看上现在管着网吧的韩凤年前妻了。”
林洛吓了一跳，这叫什么事啊，人家托自己照顾前妻，自己这么照顾的话，不成了托妻献子了。
林洛想想又觉得好玩，回头把这事给小黑胖子讲讲，没准能救老侯一命。
“那韩凤年的前妻比孙富贵大了不少吧？”
林友放下了揉脑袋的手，端起酒杯叹了口气：“大了六七岁呢。”
“那这事你不管管？”陈文东一边忙着给春夏夹好吃的，一边问道。
“一个是咱们债主，一个是咱们客户，我怎么管啊。都快尴尬死我了，再说人家孙富贵也没干嘛，就是三天两头往网吧跑，帮着干点啥。也没做啥过分的事。”一说这个林友就郁闷。
林洛想了想：“回头把钱凑凑，给老孙这钱还上吧。”
林洛赶紧点头：“这钱咱们账上倒是有，王胖子那个好大哥的的别墅装修，又谈下一百来个，首付给了差不多1500万。但是王胖子不参合了，人家去干别的买卖了，所以咱们成了一手价格。总共是8000万的项目，利润能有一半还多。”
“行，赶紧给老孙还上钱，这事咱们不掺和，也告诉韩凤年一声，要是真在咱们地头上弄出什么事来，可太丢人了。”
“其他支出还有吗？”
“华侨哪里，咱们资产是不到5000万，嫂子哪里又给了500万的美子，凑凑又能凑1个亿资金，外事部那面成立了个下属单位和咱们入股，也是以资产入股，入了不到1亿的地产。这就成了个2亿资产的集团了。”
“农工那面已经开始项目招标了，咱们正常走程序竞标，估计能把一些装修的活拿下来。2年内这些活都干完，能赚个78千万吧。”
“华侨的装修是咱们自己的活，可是掺和进来了外事部那面，就都得按照规矩来了。暂时这里是没咱们钱赚的。”
林友和陈文东一人一嘴的报着帐。
林洛赶紧把刘亚青的事说了。
“刘亚青要了六省八地的全部省贷，已经付了我420万了。钱已经让我给春夏买房子了。”
陈文东还真没想到，这招代理商的事这么快就开张了。
“好事，咱们不截留点，可真快撑不住了。”二人如今也体会到了公私之间的区别了。他们哥仨之间是私，和农工、外事那就是公了。
私人的钱，怎么串换都行，公家的钱，就得是一年一分账的。
“那咱们现在私人账上的钱还有多少？”
“活钱不到3000万，四处都是用钱的地。好在网吧和购物店的吸金能力强，都不是大问题。”
“说说咱们还有什么花钱的地吧！”
春夏第一个举手的：“我我我，我出租房需要家具齐全。要花二十来万呢，我只有8万块。”
毕竟一百多个房子的家具要买，二十来万真不多。
陈文东大手一挥豪气道：“先安排春夏，这钱干爹批准了。”
林洛没好气的白楞了陈文东一眼，继续问：“现在除了工地那面需要持续的材料钱给人家打款，大家手头还有什么需要投资的吗？”
二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好像也没啥了。”
“也就是说，现在手头的钱，不是以前那种一次性就能掰扯明白的了，是差不多我们未来两年左右才能全都赚到手的钱对吧。”
“对”
“算算，这两年就现在这些项目全干完，我们大约多大利润。网吧和购物店先不算，那个是长流水，就算工程的。”
“老韩2000万，别墅装修差不多4000万，农工能赚个8000万，差不多1.4亿吧。抛出去给孙大爷2000万，纯收入1.2亿。”
“行，这样大家心里有数了。这开大公司就是闹腾，赚多钱也没个谱，都是左手进右手出的，一个项目接着一个项目。”林洛说出了自己感想。
“是啊，这左右手的钱就是不爽，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好几千万在自己手头过，也不如当初咱们哥几个分那几十万来的爽啊。”陈文东也表示肯定。
“所以啊，咱们当初的那个春夏投资工资的架子应该搭起来了，赶紧招一批会计帮我们算账吧。对了，咱们税收上没问题吧。”
林洛就怕自己干出点偷税漏税的事。
“嗯，这个你放心，听你的宁愿亏钱，也不漏税。”
“哎，这钱不是自己兜里的，总觉得花的心不安啊。”
三人都是如此感叹。
经济不行的城市饭馆多，长得丑的男人欲望更重，碌碌无为男人满口都是政治。
以上都是林洛看贾平凹的书看到的，所以他总是提醒自己，少想一些不该想的，少讲一些大道理，少和一些家庭环境不好却穿着不凡的人打交道。
那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以为错过的是遗憾，也可能是躲过了一劫。
与其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和陈文东一起欺负欺负林友。
林友揭了陈文东的老底后，又嘲讽林洛，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可能就是他长这么大了还这么皮实的原因吧。
俗称挨打没够！
这孩子自己也养成了良好的挨打姿势，双手抱头，屁股高举。
嘴里喊着打人别打脸，打脸伤自尊。
要不是春夏一脸不开心的带着手机过来了，陈文东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外甥的。
陈文东已经把春夏当成自己脱单的全部希望了，看着春夏不开心，赶紧抱起来哄。
“姑娘，怎么了？谁惹你了，告诉干爹，干爹收拾他。”
春夏拿着手机，嘟着嘴。
“好多打电话问租房子的，我说我能做主，他们都不信，非得让我找爸爸。我又不是小蝌蚪，天天找什么爸爸啊。”
一听春夏有不缠着爸爸的苗头，林洛赶紧把春夏从陈文东的怀里抢了回来，开始讨好。
“这都是什么人啊，租房子还这么不懂事。咱们不租给他们了。”
说着还拍了拍春夏的背，好像姑娘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姑娘，爸爸不用你找，爸爸时刻都在。来，你就在爸爸身边待着哪也不去了。来电话还有不听你的，我来教育他，不听我姑娘的，就给他涨房租，这样他们就听你的了。”
春夏缩在林洛怀里，认真的点了点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期待有新的电话来。
当着孩子面，林洛和陈文东也不能继续欺负林友了。
三人就开始正经的讨论起这段时间各项事情的进程了。
“咱们现在手头还有多钱，花出去多钱了。“林洛最先发言的。
林友还是对数字敏感的。报账的事张口就来。
“6个网吧一共赚了赚了不到500万，购物店倒是依旧火爆，总销售额能达到1800万”
“好家伙这事没少赚啊。”
购物店的火爆倒是在林洛意料之中，三十年后购物店依旧利润高的可怕。
但是网吧还能这么赚？
林洛是真没想到自己吃了网吧的第一波红利之后，还能持续吃下去。
如今快半年了，这网吧也开了不少了，可是依旧无法满足大众匮乏的娱乐。
毕竟这时候的电视一到12点就都是雪花了，电影反复就哪几个片，唱歌跳舞的地方闹事的多。年轻人也就只能玩玩电脑，打打台球了。
可是这几句话，陈文东就发现了林友又在使坏。
他报的自己网吧的是纯利润，说自己购物店的是销售额，这是哭穷，这是求怜悯，这是欠收拾啊。
陈文东和林友是一点也不客气，先在后脖领子来了一下，然后才开口。
“购物店销售额1800万，可是咱们拿到手的只有不到1000万。还是大友能赚啊，光老韩那里就赚不少吧。”
林友这点小心思都被舅舅识破了，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两位知道，自己很可怜，很希望扩大网吧规模而已。
既然装可怜不好使了，那就正经点吧。
“韩厂长那个工程6000万，首付款2000万已经给了。这个活全干下来，利润也就这2000万。这钱已经给孙大爷打过去了。”
林洛可是见识过孙大爷占便宜的性子，当初捡个垃圾他都偷一份，实在不相信孙大爷这么豪爽。
“孙大爷真的4000万就让咱们赊账2000万了？这老头够下血本的啊。”
一说这个林友脑瓜子疼：“这钱咱们可不好拿啊。”
林洛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孙大爷借着这个事拿咱们吗？”
林友揉着脑袋，一副自己快疯了的样子。
“那倒不是，就是孙大爷的儿子孙富贵有次来网吧，无意中看上现在管着网吧的韩凤年前妻了。”
林洛吓了一跳，这叫什么事啊，人家托自己照顾前妻，自己这么照顾的话，不成了托妻献子了。
林洛想想又觉得好玩，回头把这事给小黑胖子讲讲，没准能救老侯一命。
“那韩凤年的前妻比孙富贵大了不少吧？”
林友放下了揉脑袋的手，端起酒杯叹了口气：“大了六七岁呢。”
“那这事你不管管？”陈文东一边忙着给春夏夹好吃的，一边问道。
“一个是咱们债主，一个是咱们客户，我怎么管啊。都快尴尬死我了，再说人家孙富贵也没干嘛，就是三天两头往网吧跑，帮着干点啥。也没做啥过分的事。”一说这个林友就郁闷。
林洛想了想：“回头把钱凑凑，给老孙这钱还上吧。”
林洛赶紧点头：“这钱咱们账上倒是有，王胖子那个好大哥的的别墅装修，又谈下一百来个，首付给了差不多1500万。但是王胖子不参合了，人家去干别的买卖了，所以咱们成了一手价格。总共是8000万的项目，利润能有一半还多。”
“行，赶紧给老孙还上钱，这事咱们不掺和，也告诉韩凤年一声，要是真在咱们地头上弄出什么事来，可太丢人了。”
“其他支出还有吗？”
“华侨哪里，咱们资产是不到5000万，嫂子哪里又给了500万的美子，凑凑又能凑1个亿资金，外事部那面成立了个下属单位和咱们入股，也是以资产入股，入了不到1亿的地产。这就成了个2亿资产的集团了。”
“农工那面已经开始项目招标了，咱们正常走程序竞标，估计能把一些装修的活拿下来。2年内这些活都干完，能赚个78千万吧。”
“华侨的装修是咱们自己的活，可是掺和进来了外事部那面，就都得按照规矩来了。暂时这里是没咱们钱赚的。”
林友和陈文东一人一嘴的报着帐。
林洛赶紧把刘亚青的事说了。
“刘亚青要了六省八地的全部省贷，已经付了我420万了。钱已经让我给春夏买房子了。”
陈文东还真没想到，这招代理商的事这么快就开张了。
“好事，咱们不截留点，可真快撑不住了。”二人如今也体会到了公私之间的区别了。他们哥仨之间是私，和农工、外事那就是公了。
私人的钱，怎么串换都行，公家的钱，就得是一年一分账的。
“那咱们现在私人账上的钱还有多少？”
“活钱不到3000万，四处都是用钱的地。好在网吧和购物店的吸金能力强，都不是大问题。”
“说说咱们还有什么花钱的地吧！”
春夏第一个举手的：“我我我，我出租房需要家具齐全。要花二十来万呢，我只有8万块。”
毕竟一百多个房子的家具要买，二十来万真不多。
陈文东大手一挥豪气道：“先安排春夏，这钱干爹批准了。”
林洛没好气的白楞了陈文东一眼，继续问：“现在除了工地那面需要持续的材料钱给人家打款，大家手头还有什么需要投资的吗？”
二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好像也没啥了。”
“也就是说，现在手头的钱，不是以前那种一次性就能掰扯明白的了，是差不多我们未来两年左右才能全都赚到手的钱对吧。”
“对”
“算算，这两年就现在这些项目全干完，我们大约多大利润。网吧和购物店先不算，那个是长流水，就算工程的。”
“老韩2000万，别墅装修差不多4000万，农工能赚个8000万，差不多1.4亿吧。抛出去给孙大爷2000万，纯收入1.2亿。”
“行，这样大家心里有数了。这开大公司就是闹腾，赚多钱也没个谱，都是左手进右手出的，一个项目接着一个项目。”林洛说出了自己感想。
“是啊，这左右手的钱就是不爽，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好几千万在自己手头过，也不如当初咱们哥几个分那几十万来的爽啊。”陈文东也表示肯定。
“所以啊，咱们当初的那个春夏投资工资的架子应该搭起来了，赶紧招一批会计帮我们算账吧。对了，咱们税收上没问题吧。”
林洛就怕自己干出点偷税漏税的事。
“嗯，这个你放心，听你的宁愿亏钱，也不漏税。”
“哎，这钱不是自己兜里的，总觉得花的心不安啊。”
三人都是如此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