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外！屠夫张三凭空出现。
取出荒屠的储物法器，神魂力量侵入其中，眼睛一亮。快速地分辨一下其中物品，可疑拿不准的一律不要。
分拣完毕后，于山中擒获一只鹤类飞禽，把荒屠的储物法器‘喂食’于它，受惊的飞禽惨叫着飞上高空，泛眼间消失在云层中。
屠夫张三盯着天空消失的黑点，不知想到什么，发出一声嘿嘿的坏笑。
精心收拾了一下附近可能残留的痕迹，辨别方向后，快速地消失的山林间。一路上，屠夫张三数次变换形容，防止有人用气息类的追踪秘术一路寻到他。
半日后，一条大江横在眼前。
阳光下，江面波光粼粼，犹如一条银色带子系在山峦间。
江边开阔带，一座大城静静耸立着。
宁易缓步进了城，慢悠悠地享用过美食后，在买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打扮成游玩的富家公子哥，这才来到码头，买了去长安的船票。
渡船四层高，排水一千二两吨。
船头两只巨大灵鳄身上负着铁链，另一头连在船头。
宁易登上顶层的包厢时，就瞧见船家正在做开船前的准备工作。
数头黄牛被扔进水中，灵鳄张开血喷大嘴，几口就把一只千斤重的黄牛吞入腹中，江面上，泛起几朵血色浪花，随之恢复平静。
“开船勒！”
船家一声高喝，船缓缓而动，等驶入江中位置，慢慢开始加速。
宁易首次坐这种交通工具，颇有几分好奇。
立在船头观望，但见水中两条巨大黑影游弋，拖动着巨大的渡轮快速飞驰，船头破开江水，于船尾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痕迹。
“这位客官，船头风大，且耐心等待，长安城半日即到。”
金钱开道，船上小厮显得极为客气热情。
宁易从善如流，转身回到顶层包厢，闭目养神。
转眼间，小半日过去了。
突然，一道淡不可察灵威降临。
神魂力量侵入渡轮，快速地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普通人，根本感觉不到这等力量。感知敏锐的修士，会稍稍察觉到一些异常
宁易心提了起来，端坐包厢中闭目继续修行。
神魂力量在他身上转了三圈，宁易突然睁开眼睛，惊疑的四下打量。随后，神魂力量如潮水般退去，那道灵威也悠然远去。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次。
两次明显不是一人，第一次来人，气息宁易有点熟悉，如果猜的不差，应该是江滩上出手的那位狼族强者。
后面这位，应该是唐人，或许是镇仙司的大修士。
两人能够找来，宁易道不吃惊。
他拿了荒屠的储物法器，里面一些物品必然留下了追踪法门，一旦发现法器被丢弃，狼族使者肯定会在附近寻找屠夫张三。
宁易算到这一切，所以并不急着赶路回长安。
选择坐渡轮，便是因为船上人多，狼族使者不敢贸然做点什么。可是，若他遇到独自赶路可疑的人，说不定就会痛下杀手了。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对于唐人，狼族使者肯定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天罡神能，果然了得。“
两次过后，只怕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自己只习得‘胎化易形’这门神通的皮毛，便能够瞒过元婴境大修士的眼睛，宁易不由得对这门神通越发期待了。
半日后，渡轮得到长安。
宁易下了船，在长安城中转了半圈，于无人之处，悄然地变回原形，这才施施然回到产科医院。
刚进后院，桑梓像一阵风的扑过来，柔软的双臂缠住宁易的脖子，半挂在他的身上。
宁易紧紧地抱着桑梓的细腰，鼻间香扑扑盈满少女体香，幸福得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哪怕在冒十倍的危险，也是值得的。
自那日彼此表明心意后，二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
宁易发现，原来性格恬淡的桑梓，内心住着一只痴缠人的小猫咪。
二人相处时，她喜欢黏着宁易，与之前的形象比起来，判若两人。
柔情蜜意总让人晕脑，宁易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原本只是打算击败荒屠，杀杀狼族的威风。
可荒屠要夺他的可爱的‘小猫咪’。
宁易的理智就不够用了，杀心一起，难以抑制，便有了擂台之上，一拳干掉荒屠的惊人一幕。
抱着桑梓，看着她眼中充满喜悦，再也没有一丝担忧恐惧，宁易内心充满的骄傲和得意。
回想起整件事情，知道其中风险，也知道暴露的后果。
但是内心之中，竟无并点悔意和后怕。
哎，……男人！
…………
修炼室中，宁易盘膝静坐，复盘整个战斗过程，总结得失。
以剑二十三为名号，引得荒屠猜疑。
再以屠夫张三的形象出现，造成巨大的落差感，让荒屠生出轻视之心。
事后复盘，证明自己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
一念至此，宁易内心不免有些得意。
比起第一次猎杀狐族时的狼狈，这次要得心应手多了，事情证明，有预谋有计划地战斗能够大大增加胜算率。
其后，以强悍力量锤爆‘圣玄金光’的无敌防御，一招干掉荒屠。
此时细细想来，自己能够这么轻意地干掉荒屠，最主要原因还是抓住了荒屠的弱点。
论起实力，宁易知道自己并不比荒屠强多少。
‘胎息之法’虽然强，但是宁易毕竟修行时间尚短。
仅凭肉身力量，也就能够对付筑基中期的修士。可真的战斗时，也说不好。
法术之间，相互克制。
有时候，修为与战斗力并不等同。
就好比神魂剑，使出此法，筑基大圆满恐怕也招架不住，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秒杀。
可是，若对方神魂比较强，或者有类似的防御法器，神魂剑无功而返，宁易就有难了。
综合来看，宁易把自己的战斗力定位在与筑基境大圆满相当。
遇到金丹境，有些反抗之力。
真战斗下去，必死无疑。
思荒屠之死，宁易心中也有些警醒。
要全面发展，且对自己最厉害的地方不要太过于盲目自信。
毫无疑问，神魂剑是自己威力最强的招式。
但是，也是自己的死穴。
若是被人针对，在自己使出神魂剑时，敌人一招弄碎自己的神魂剑，只怕自己的死相，要比荒屠还要凄惨。
又细细想了一会，动笔，整理思路，用英文把心得写在笔记本上。
看了一遍，收入储物法器中。
总的来说，这次战斗收获很不错。
想起收获，宁易手中一翻，拿出一枚储物法器，神魂浸入其中，细细查看起来。
储物法器中，皆为荒屠物品。
首先，是一大批灵石。
赵元储物法器中，灵石三百枚，已经让宁易感到不可思议。
可与荒屠的比起来，简单小巫见大巫。
细细数了三遍，数字没错，共计三千三百二十八枚整。
“穷人富人是两种生物。”
宁易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句网络名言，久久无语。
这句话，在修士的世界，似乎更加适用。
强者恒强，掠夺走绝大部分修行资源，弱者勉强能够维持修行渡用。像灵石这等稀缺资源，可能一生都见不到一块，更别说使用了。
除了堆积成小山般的灵石，还有一物，引起的宁易的注意。
“法宝，两仪扇。”
此物宁易曾见过，正是暗市拍卖会上的那把。
用‘三眼火鸦’本命翎羽和冰蛟之须炼制而成，催动之时，能够释放‘太阳精火’和‘冰蟒之息’两门了不得天赋神通。
宁易还记得，这件法宝，最终被拍出380枚灵石的天价，被二楼包厢中的一位贵客拍得，难道那位拍客便是荒屠？
带着这个疑问，宁易取出两仪扇。
此扇一出，缕缕灵威盈满修行室，激起阵法反弹，荡起阵阵能量涟漪。
宁易目光变得有些火热，握着两仪扇，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两头妖兽的凶威，以及其中蕴藏的恐怖威能。
稍稍注入一点真元，两仪扇瞬间如活了一般。
一只‘三眼火鸦’虚影浮现，振翅颤尾，头顶神目半开，炽白色的火焰萦绕其身，威风神骏，不可逼视。
修行室中，温度急速上升。
泛眼间，宁易已头冒热气，忙断了真元，‘三眼火鸦’虚影不甘的隐入扇羽中。
“好宝贝。”
宁易大喜，细细把玩一番，才峦峦不舍的收入储物法器中。
此宝想要动用，还需要慢慢祭炼，待完全收服，便能收发随心。
此事道也不急，以宁易此时的修为，动用法宝还有些勉强，只怕一击就能把他体内真元吞个干净。
随后，宁易手一翻，多出一把巨斧。
此物也熟，正是吕越与荒屠战斗时所用法器‘逆轮’。
此宝虽然只是位列上品法器，但是乃用天然奇石所铸，拥有逆转阴阳之效，用对地方，威能不弱于普通的攻击类法宝。
当日，吕越便是凭此，把荒屠逼入绝境。
要不是被地煞神通‘担山’所制，胜负也未可知。
此宝威能，由此可见一斑。
宁易见猎心喜，握在手中。
巨斧斧身竟到他胸口，当真是奇大无比。
微微用力，空气发出呜的一声哀鸣。
狂风卷起，室内阵法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好斧头！”
只此一下，宁易便喜欢上了。
他的肉身之力，远超吕越，挥动此斧头，只觉得眼前便是有一座小山，也能一斧斩开。
若荒屠没死，全力一斧头斩下。
什么‘圣玄金光’，统统轰成渣子。此宝在手，宁易战力至少激增三成以上，便是遇以初入金丹境的修士，也有了几分信心斗上一斗。
收了‘逆轮’，宁易翻手拿出一瓶丹药。
打开药瓶，一虎一蛟两条虚影冲出丹瓶，于瓶口上空盘旋嘶吼，异相纷呈。
“丹魂？”
宁易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一枚宝丹。
传言真正的宝丹，出炉之时，丹中蕴灵，拥有灵智，可自我修行。此神丹是所以道丹大师梦寐以求的极品。
次之，便是丹魂。
丹气凝结，化为魂灵。虽无灵智，却已是几分生灵真意。
眼前这一枚，便是如此。
宁易轻嗅几下，只觉得体内气血之力翻腾，内心生出一丝渴望之意。
啪……
宁易合上丹瓶，急促的呼吸渐渐归于平缓。
每一枚灵丹，都有其妙用。
不知其效，贸然服用固然有益处，但是太浪费了。知其效，配合服用，方能完全尽其用。
好在，身边有一位丹道天才，明日问问便是。
收了灵丹，宁易又陆续拿出许多物品。
荒屠储物法器中，多是极品，随便拿出一件，都价值不凡。
从身价上，不难看出荒屠在狼族中的地方超然。
不然，也弄不到这么多好东西，简单堪比一个大家族的藏宝库。
“杀人放火金腰带……呸，路不能走歪。”
宁易乐了眼睛眯了起来，连续干了两票，如今看看自己储物法器中的宝物，满满的收获感呢。
咦？
待拿出一枚玉简，神魂力量浸入其中，宁易惊得瞪大眼睛。
“归元之法。”
半晌，宁易才回过神来，心脏怦怦跳动，喘气如牛。
归元之法，不比一般修行功法，此乃秘传，且极其稀有。
真仙年轻之时，也不见得都修炼过。
宁易在一些修行典籍中看过，大多是一笔带过。
提及时说，此法乃练气境之极，九层之上，更进一步。由此境入筑基，可筑浑圆如意之筑。
意思说的是，元境入筑境，有机会修成圆满无瑕疵的根基。
这说的是一个机会。
要知道，许多仙人，所筑大道之基，也非完美。
元境入筑基，有可能筑就完美的大道之基。
由从可见，归元之法的妙用。
想起荒屠来长安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结合功法描述，宁易突然想明白了荒屠这么做的目的。
“可惜。”
宁易摇了摇头，小心地收起玉简。
荒屠已功将圆满，达到仙人年轻时都没有境界。
却被自己一拳干掉了，想来此事传入狼族，也够他们心疼了。
毕竟，想要达到元境。
超绝的天赋只是其一，其二还需要大量的资源堆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却被干掉了。
好气！
翻了一遍，最终宁易挥出拿出十几封书信。
随后打开一张，刚刚看过开头，宁易不由地瞪大眼睛，心中怒为腾腾，嘴里骂道：“好狗贼，我说哪来这么灵石，原来如此。”
取出荒屠的储物法器，神魂力量侵入其中，眼睛一亮。快速地分辨一下其中物品，可疑拿不准的一律不要。
分拣完毕后，于山中擒获一只鹤类飞禽，把荒屠的储物法器‘喂食’于它，受惊的飞禽惨叫着飞上高空，泛眼间消失在云层中。
屠夫张三盯着天空消失的黑点，不知想到什么，发出一声嘿嘿的坏笑。
精心收拾了一下附近可能残留的痕迹，辨别方向后，快速地消失的山林间。一路上，屠夫张三数次变换形容，防止有人用气息类的追踪秘术一路寻到他。
半日后，一条大江横在眼前。
阳光下，江面波光粼粼，犹如一条银色带子系在山峦间。
江边开阔带，一座大城静静耸立着。
宁易缓步进了城，慢悠悠地享用过美食后，在买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打扮成游玩的富家公子哥，这才来到码头，买了去长安的船票。
渡船四层高，排水一千二两吨。
船头两只巨大灵鳄身上负着铁链，另一头连在船头。
宁易登上顶层的包厢时，就瞧见船家正在做开船前的准备工作。
数头黄牛被扔进水中，灵鳄张开血喷大嘴，几口就把一只千斤重的黄牛吞入腹中，江面上，泛起几朵血色浪花，随之恢复平静。
“开船勒！”
船家一声高喝，船缓缓而动，等驶入江中位置，慢慢开始加速。
宁易首次坐这种交通工具，颇有几分好奇。
立在船头观望，但见水中两条巨大黑影游弋，拖动着巨大的渡轮快速飞驰，船头破开江水，于船尾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痕迹。
“这位客官，船头风大，且耐心等待，长安城半日即到。”
金钱开道，船上小厮显得极为客气热情。
宁易从善如流，转身回到顶层包厢，闭目养神。
转眼间，小半日过去了。
突然，一道淡不可察灵威降临。
神魂力量侵入渡轮，快速地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普通人，根本感觉不到这等力量。感知敏锐的修士，会稍稍察觉到一些异常
宁易心提了起来，端坐包厢中闭目继续修行。
神魂力量在他身上转了三圈，宁易突然睁开眼睛，惊疑的四下打量。随后，神魂力量如潮水般退去，那道灵威也悠然远去。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次。
两次明显不是一人，第一次来人，气息宁易有点熟悉，如果猜的不差，应该是江滩上出手的那位狼族强者。
后面这位，应该是唐人，或许是镇仙司的大修士。
两人能够找来，宁易道不吃惊。
他拿了荒屠的储物法器，里面一些物品必然留下了追踪法门，一旦发现法器被丢弃，狼族使者肯定会在附近寻找屠夫张三。
宁易算到这一切，所以并不急着赶路回长安。
选择坐渡轮，便是因为船上人多，狼族使者不敢贸然做点什么。可是，若他遇到独自赶路可疑的人，说不定就会痛下杀手了。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对于唐人，狼族使者肯定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天罡神能，果然了得。“
两次过后，只怕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自己只习得‘胎化易形’这门神通的皮毛，便能够瞒过元婴境大修士的眼睛，宁易不由得对这门神通越发期待了。
半日后，渡轮得到长安。
宁易下了船，在长安城中转了半圈，于无人之处，悄然地变回原形，这才施施然回到产科医院。
刚进后院，桑梓像一阵风的扑过来，柔软的双臂缠住宁易的脖子，半挂在他的身上。
宁易紧紧地抱着桑梓的细腰，鼻间香扑扑盈满少女体香，幸福得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哪怕在冒十倍的危险，也是值得的。
自那日彼此表明心意后，二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
宁易发现，原来性格恬淡的桑梓，内心住着一只痴缠人的小猫咪。
二人相处时，她喜欢黏着宁易，与之前的形象比起来，判若两人。
柔情蜜意总让人晕脑，宁易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原本只是打算击败荒屠，杀杀狼族的威风。
可荒屠要夺他的可爱的‘小猫咪’。
宁易的理智就不够用了，杀心一起，难以抑制，便有了擂台之上，一拳干掉荒屠的惊人一幕。
抱着桑梓，看着她眼中充满喜悦，再也没有一丝担忧恐惧，宁易内心充满的骄傲和得意。
回想起整件事情，知道其中风险，也知道暴露的后果。
但是内心之中，竟无并点悔意和后怕。
哎，……男人！
…………
修炼室中，宁易盘膝静坐，复盘整个战斗过程，总结得失。
以剑二十三为名号，引得荒屠猜疑。
再以屠夫张三的形象出现，造成巨大的落差感，让荒屠生出轻视之心。
事后复盘，证明自己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
一念至此，宁易内心不免有些得意。
比起第一次猎杀狐族时的狼狈，这次要得心应手多了，事情证明，有预谋有计划地战斗能够大大增加胜算率。
其后，以强悍力量锤爆‘圣玄金光’的无敌防御，一招干掉荒屠。
此时细细想来，自己能够这么轻意地干掉荒屠，最主要原因还是抓住了荒屠的弱点。
论起实力，宁易知道自己并不比荒屠强多少。
‘胎息之法’虽然强，但是宁易毕竟修行时间尚短。
仅凭肉身力量，也就能够对付筑基中期的修士。可真的战斗时，也说不好。
法术之间，相互克制。
有时候，修为与战斗力并不等同。
就好比神魂剑，使出此法，筑基大圆满恐怕也招架不住，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秒杀。
可是，若对方神魂比较强，或者有类似的防御法器，神魂剑无功而返，宁易就有难了。
综合来看，宁易把自己的战斗力定位在与筑基境大圆满相当。
遇到金丹境，有些反抗之力。
真战斗下去，必死无疑。
思荒屠之死，宁易心中也有些警醒。
要全面发展，且对自己最厉害的地方不要太过于盲目自信。
毫无疑问，神魂剑是自己威力最强的招式。
但是，也是自己的死穴。
若是被人针对，在自己使出神魂剑时，敌人一招弄碎自己的神魂剑，只怕自己的死相，要比荒屠还要凄惨。
又细细想了一会，动笔，整理思路，用英文把心得写在笔记本上。
看了一遍，收入储物法器中。
总的来说，这次战斗收获很不错。
想起收获，宁易手中一翻，拿出一枚储物法器，神魂浸入其中，细细查看起来。
储物法器中，皆为荒屠物品。
首先，是一大批灵石。
赵元储物法器中，灵石三百枚，已经让宁易感到不可思议。
可与荒屠的比起来，简单小巫见大巫。
细细数了三遍，数字没错，共计三千三百二十八枚整。
“穷人富人是两种生物。”
宁易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句网络名言，久久无语。
这句话，在修士的世界，似乎更加适用。
强者恒强，掠夺走绝大部分修行资源，弱者勉强能够维持修行渡用。像灵石这等稀缺资源，可能一生都见不到一块，更别说使用了。
除了堆积成小山般的灵石，还有一物，引起的宁易的注意。
“法宝，两仪扇。”
此物宁易曾见过，正是暗市拍卖会上的那把。
用‘三眼火鸦’本命翎羽和冰蛟之须炼制而成，催动之时，能够释放‘太阳精火’和‘冰蟒之息’两门了不得天赋神通。
宁易还记得，这件法宝，最终被拍出380枚灵石的天价，被二楼包厢中的一位贵客拍得，难道那位拍客便是荒屠？
带着这个疑问，宁易取出两仪扇。
此扇一出，缕缕灵威盈满修行室，激起阵法反弹，荡起阵阵能量涟漪。
宁易目光变得有些火热，握着两仪扇，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两头妖兽的凶威，以及其中蕴藏的恐怖威能。
稍稍注入一点真元，两仪扇瞬间如活了一般。
一只‘三眼火鸦’虚影浮现，振翅颤尾，头顶神目半开，炽白色的火焰萦绕其身，威风神骏，不可逼视。
修行室中，温度急速上升。
泛眼间，宁易已头冒热气，忙断了真元，‘三眼火鸦’虚影不甘的隐入扇羽中。
“好宝贝。”
宁易大喜，细细把玩一番，才峦峦不舍的收入储物法器中。
此宝想要动用，还需要慢慢祭炼，待完全收服，便能收发随心。
此事道也不急，以宁易此时的修为，动用法宝还有些勉强，只怕一击就能把他体内真元吞个干净。
随后，宁易手一翻，多出一把巨斧。
此物也熟，正是吕越与荒屠战斗时所用法器‘逆轮’。
此宝虽然只是位列上品法器，但是乃用天然奇石所铸，拥有逆转阴阳之效，用对地方，威能不弱于普通的攻击类法宝。
当日，吕越便是凭此，把荒屠逼入绝境。
要不是被地煞神通‘担山’所制，胜负也未可知。
此宝威能，由此可见一斑。
宁易见猎心喜，握在手中。
巨斧斧身竟到他胸口，当真是奇大无比。
微微用力，空气发出呜的一声哀鸣。
狂风卷起，室内阵法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好斧头！”
只此一下，宁易便喜欢上了。
他的肉身之力，远超吕越，挥动此斧头，只觉得眼前便是有一座小山，也能一斧斩开。
若荒屠没死，全力一斧头斩下。
什么‘圣玄金光’，统统轰成渣子。此宝在手，宁易战力至少激增三成以上，便是遇以初入金丹境的修士，也有了几分信心斗上一斗。
收了‘逆轮’，宁易翻手拿出一瓶丹药。
打开药瓶，一虎一蛟两条虚影冲出丹瓶，于瓶口上空盘旋嘶吼，异相纷呈。
“丹魂？”
宁易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一枚宝丹。
传言真正的宝丹，出炉之时，丹中蕴灵，拥有灵智，可自我修行。此神丹是所以道丹大师梦寐以求的极品。
次之，便是丹魂。
丹气凝结，化为魂灵。虽无灵智，却已是几分生灵真意。
眼前这一枚，便是如此。
宁易轻嗅几下，只觉得体内气血之力翻腾，内心生出一丝渴望之意。
啪……
宁易合上丹瓶，急促的呼吸渐渐归于平缓。
每一枚灵丹，都有其妙用。
不知其效，贸然服用固然有益处，但是太浪费了。知其效，配合服用，方能完全尽其用。
好在，身边有一位丹道天才，明日问问便是。
收了灵丹，宁易又陆续拿出许多物品。
荒屠储物法器中，多是极品，随便拿出一件，都价值不凡。
从身价上，不难看出荒屠在狼族中的地方超然。
不然，也弄不到这么多好东西，简单堪比一个大家族的藏宝库。
“杀人放火金腰带……呸，路不能走歪。”
宁易乐了眼睛眯了起来，连续干了两票，如今看看自己储物法器中的宝物，满满的收获感呢。
咦？
待拿出一枚玉简，神魂力量浸入其中，宁易惊得瞪大眼睛。
“归元之法。”
半晌，宁易才回过神来，心脏怦怦跳动，喘气如牛。
归元之法，不比一般修行功法，此乃秘传，且极其稀有。
真仙年轻之时，也不见得都修炼过。
宁易在一些修行典籍中看过，大多是一笔带过。
提及时说，此法乃练气境之极，九层之上，更进一步。由此境入筑基，可筑浑圆如意之筑。
意思说的是，元境入筑境，有机会修成圆满无瑕疵的根基。
这说的是一个机会。
要知道，许多仙人，所筑大道之基，也非完美。
元境入筑基，有可能筑就完美的大道之基。
由从可见，归元之法的妙用。
想起荒屠来长安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结合功法描述，宁易突然想明白了荒屠这么做的目的。
“可惜。”
宁易摇了摇头，小心地收起玉简。
荒屠已功将圆满，达到仙人年轻时都没有境界。
却被自己一拳干掉了，想来此事传入狼族，也够他们心疼了。
毕竟，想要达到元境。
超绝的天赋只是其一，其二还需要大量的资源堆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却被干掉了。
好气！
翻了一遍，最终宁易挥出拿出十几封书信。
随后打开一张，刚刚看过开头，宁易不由地瞪大眼睛，心中怒为腾腾，嘴里骂道：“好狗贼，我说哪来这么灵石，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