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许风流 作者: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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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赤阎族从未对世人有害,甚至在炎主手中不止一次拯救过处于危难中的百姓,炎主之名传遍天下,传颂的全是救世救人之名,谁又会与他为敌?或者说,与他为敌,眼下也将成为天下之敌。

    经过此事,雷落城继炎火倾城给世人带来的震惊之后,又因祭司龙梵的惊世之言而给人无比震撼,而在此刻的炎落宫里,被人传颂的炎主凌洛炎却并未如人所想高坐殿上遗人应对魔乱。

    “这都第几回了,还不够?”拨开汗湿的发,凌洛炎拉下正在他臀上轻抚的手,冲身边的男人挑了挑眉,“本宗主不奉陪了,下次再继续吧。”

    掀了薄被下地,地上散落着他的红衣,还有另一人的白袍,零零落落的从案旁一直延续到床下,拾起外衫披在身上,他取了杯盏倒了水喝,又转头往后去看他床上的祭司。

    情事之后的龙梵与之前判若两人,残留着情欲之色,黑发凌乱的落在肩头,沉静寡欲似的模样却衬着一双几乎有些魔魅的眼,浅笑的唇说不出的诱惑,不知他自己是不是有这种自觉。

    “洛炎在看什么?”龙梵坐起身,眼前洛炎站在桌前如此的角度,恰好能见到红衫之下隐约透出的轮廓,没有穿上而只是随手披上的衣襟,让他很想抚摸其那令他不想放手的柔韧起伏。

    “我的祭司就在眼前,我还能看谁?”凌洛炎手中的杯盏就唇,勾起了嘴角的笑意,就那么敞着一身红衫与赤裸无异,在床上之人越来越深沉的眸色注视下走近,垂首吻住了他。

    已经冷却了,却显得更为清冽的茶水被送入龙梵口中,品尝着冰冷和炙热的滋味,龙梵的双手如愿的探入了大敞的红衫里面,手掌抚到臀下残留的痕迹,也立时感觉到掌下的身体紧绷起来,接着唇上的热度却退了去。

    “今日不行了,别忘了有长老来报,可能发现夜翼的行踪。”移开唇,凌洛炎往身上掩了掩,再这么下去,一整日又要耗费。

    近日发生的事一桩桩都悬而未决,但谁也不能就这么在他的地盘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些事必须查清楚,赫羽荼鳞还安排了什么,乾岐族封尘绝的下落,灵纾提起过,来自大漠的那一族,还有曜师的自绝,蓝滕被控……

    “说了是看我,洛火的眼又在瞧着何处?”龙梵起身,也把倾靠在自己身上的凌洛炎拉到面前。

    敞开的红衫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覆上轻吻,从那一抹抹绯红的印记之之上吻过,恢复了沉静淡然之色的祭司微微扬起了唇,那种雍容的笑意在他的宗主眼里却只有禽兽两字能够形容。

    从各族挑衅开始,龙梵对他们说的那番话让他心下起伏,一时动情之下拉着龙梵就折腾到了床上,可对他的祭司太过放任的结果便是几日之间他只能稍稍离开,听取长老的回报,其余空闲时候全都被某个恶劣狡诈之徒拿来做了其他用途。

    “我果真该怀疑那些话的目的,让我又是动心又是动情,莫非你早就等着我给你奖赏。”挑着龙梵的脸,凌洛炎眯着眼露出了危险的神情,左右端详,想在这张掩盖下一切心机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来。

    微蓝泛起墨色涟漪,龙梵就让他这么打量,微笑着摇头,“洛炎难道以为我事事都要计算?我对你的心意可是算不来的。”

    “心意我收下了。”环抱龙梵覆上轻吻,凌洛炎低语,轻吻从唇上辗转着落到他胸前,他知道龙梵的心,就算他不缺自保之力,也无人真敢来招惹他,他的祭司还是想让他与所有麻烦撇个干净。

    这次其他宗族以银曜族的针对是一个契机,让人知道两族是被谁掌控,拥有的又是何种力量,相信到如今,任何人想要在暗中做些什么,或是曾妒恨赤阎族处于今日地位而心怀叵测的,都会明白有些事做不得,也图谋不来。

    站在床上边还是太过危险,凌洛炎在察觉唇下胸膛的起伏逐渐加大的时候马上停下了他的吻,“我的祭司大人最近的定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邪笑揶揄的眉眼,浅色的薄唇还带着情事中染上的颜色,那是被深吻又做了其他之后留下的痕迹,想到了什么,指腹从他的唇上抚过,龙梵微笑,“当初洛炎岂非还怪我控制的太好,太冷静,如今后悔怕是有些晚了,还是因为昨夜累着你?”

    落在唇上的指移到凌洛炎的脸旁,龙梵指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就是此刻他都能回想起属于龙梵的味道和那种灼热的硬度,在人前他的祭司看来高贵圣洁,谁也不会知道在他面前脱下白袍之后的祭司龙梵是如何的霸道和放纵。

    霸道的掠夺侵蚀他的意志,那种放纵则是以温柔和寡欲淡然做外表,用隐含情色挑弄,诱惑他之后引他一起沉沦的炽烈,令他忘记一切。

    “我怎会后悔,你为我疯狂的模样我可喜欢的很。”舔了舔唇,凌洛炎轻笑,连日来的欢爱他享受其中,也没有中途喊停,但到了此时想起一些事来,他不得不稍稍为失踪的夜翼和灵纾考虑一下,准备挪出些时间,顺便将隐藏在后始终若隐若现的神秘一族查个清楚。

    “昨日可有长老求见?封尘绝的下落有没有人查到?”这回各族与他们的矛盾是被封尘绝所挑起,起因却是蓝滕被人控制说出的真相,不管是不是真如封尘绝所言,蓝滕被控和他无关,此次他所施的伎俩都是个大大的失败。

    “还是一样,无人见到他,在望天台下蓝滕所领的亡魂差不多把乾岐族族人都噬去了,其中没有封尘绝。”龙梵提到最后的三个字,微蓝之中浮起波澜,眼底的墨色宛如海浪翻涌,又在瞬间沉寂如死。

    那是龙梵心中的杀意,对此凌洛炎十分清楚,封尘绝下落不明,就算乾岐族从此消失于世,对龙梵而言也仍是不够的。

    此次乾岐族的损失可说最为惨重,暗袭赤阎族总殿的人马多数被灭,在雷落城中的那些则被蓝滕所领的亡魂所噬,施算者却被人所算,他命人扫清交战留下的痕迹,满地的尸首中没有封尘绝,被亡魂所噬的死尸体倒是让打理场地的族人骇的不轻。

    只能说面对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力量之时,任何阴谋和暗袭都是无用的。

    “先不管那个封尘绝,若是他要做什么自然会出现的,到时再解决便是了,听说有人见了形似夜翼之人是在往北方的路上,看来该是灵纾出了事。”凌洛炎捡起一旁的白袍递给龙梵,准备沐浴洗漱之后找长老再问问详情。

    上回林楚禀告这时他不太仔细听,根本未把后面的话听进去,瞥了一眼正穿衣的龙梵,他很确定他这位心胸狭窄的祭司定是因为禀告此事的是林楚,才会惹的他无法专心。

    他们需要忠心不变,甚至是带有不该存在的私欲的属下,蓝滕的狂热,林楚的情意,都属于此列。

    绝对不变的心意某时或许将会是转面或是好处,因为这,龙梵才没有对林楚如何,尽管如此,时不是他的祭司还是会有些在意,控制之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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