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当赵博士秘书组的唐娜·昆塔纳接到一通电话,交流一番后,一脸怪异的走向雷芷兰,“兰总,刚才百事集团亚洲总裁华特·戴维斯安排秘书打了过来。”
    “说是有关亚洲汽水饮料业的一些格局问题,想和老板谈一下,如果老板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南越河内见他。”
    正在兴致勃勃观赏一个珠宝画册的雷芷兰惊讶的停下动作,不确定反问,“让延哥去河内见他??你确定?”
    唐娜点头,“对方秘书是这么说的,说是赵总去了,他会抽出时间见一下。”
    说到这里,唐娜也有些尴尬。
    换了以前还在阿妹家小城市混生活的唐娜,若是听到了百事一个大洲总裁的电话,那肯定是仰望、羡慕,激动。
    那是百事集团啊!
    这不只是可乐界直追可口的大牌子,百事还有很多其他业务呢,比如运动型饮料佳得乐、必胜客、肯德基、塔克贝尔等等,全都是百事旗下的。
    原本未来轨迹里,就是百事在1987把必胜客、肯德基带入内地的。
    就是目前港岛,谁想吃一顿开封菜,不都是百事旗下的连锁快餐么?
    身为一个阿妹家大妞,唐娜对于百事这种巨无霸,真的是仰望敬畏的很,炸鸡汉堡披萨可乐……阿妹人最常用最常吃常喝的,几乎有一小半都和百事有关。
    对了,塔克贝尔也不简单,这是全球最大的黑西哥风味连锁快餐,起源于1962年,短短八年到1970,已经拥有300多家连锁餐厅并在阿美家成功上市。
    而在1978年,百事正式收购塔克贝尔。
    必胜客、肯德基、塔克贝尔就组成了百事旗下餐饮部、泰康全球餐饮。
    这么大一家……好吧,以前的唐娜只能仰望,现在跟着赵博士一阵子了,唐娜自己都清楚,在东南亚,延爷才称得上手眼通天啊。
    百事亚洲总裁派一个秘书就让赵总去河内见他?
    唐娜·昆塔纳心下都有些恍惚,自己该不会有机会见证全球餐饮巨无霸集团之一的衰落吧?
    伴随唐娜的话,雷芷兰一脸无语,“还抽出时间见一下……这种小事不用在意了,南越那地方有点乱,动不动打仗或者清洗什么,你打给司徒浩南让他去打听下对方的意图就行了。”
    唐娜懵了一下,点头。
    司徒浩南是合格的消息打探者么?唐娜有一丢丢小怀疑。
    要不打过这个电话后,约施洁一起去吃几次肯德基、必胜客?或许现在不多吃几次,以后再想尝到这种快餐,都有点小麻烦了。
    ………………
    港岛。
    旺角某酒楼,和联胜新龙头大d,正带着马尾泡面吃,一桶赵师傅碗面不够吃,大d又给自己加了一份鲍鱼,配鱼翅。
    等着开干的时候,东星新龙头本叔才带着左膀右臂可乐加阿豹走进了包房。
    大d立刻笑着起身,“本叔,好久不见,我还没来得及恭贺你坐上龙头位呢。”
    本叔一脸谦虚的笑,“太客气了,我这个……哈哈,都是浩南懒得要的东西,以前我和浩南关系不错,就顺势捡了个便宜。大d哥你就不一样了,谁不知道你是和延爷有交情的人?”
    骆驼跑路完蛋后,一直憋在马车夫,司徒浩南威望暴增,的确有不少东星仔呼吁着请浩南上位,可到了今天,杀岛国警察都像是宰鸡一样,再看看南韩检察官是如何操控摆布南韩社团的?
    你以为司徒浩南还看得上古惑仔那种身份?谈财富,他也不差啊,不说以前跟着延爷投资的赚多少了,就说现在想赚钱,有的是人给他送钱。
    比如南韩、岛国随便接两个官方建筑工程,转手包出去,就特么是捡钱。他想成为叶孝礼、霍景良、黄一飞那种超级富豪,还需要缓慢积累些年头,但小钱,真的就是随意捡。
    东星龙头职务,就嫌弃的丢给本叔了。
    大d也不谦虚,拍着桌子道,“那可不是么,我当初也是被延爷绑过的。”
    “什么死鬼冢本太郎、大富豪黄一飞,扑街刘耀祖又怎么了?他们有资格被延爷亲手绑架?”
    本叔翻着白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僵了几十秒又客套几番,本叔递出来一根雪茄,“大d,那件事你也收到风了吧?有人花钱在道上打探延爷的消息。”
    “来头似乎还不一般。”
    大d夹一叉子泡面吃掉,还配了口鱼翅,点头道,“有个屁的不一般,真正来头不一般的,还需要花钱打探延爷消息?懂事儿的,听到延爷的名字就该跪迎了。”
    “中间人找到我身上时,我反手一个加倍,就让中间人卖了对方,吃完这顿饭,我就打算做事了。”
    大d会在这里等本叔,就是有中间人找到他这个目前港岛最大的社团之一现龙头坐馆身上,打听赵学延的情报,越详细越好……大d不喜欢戴头盔是一回事,脑子?基本智商还是有的。
    反手一个双倍,就得知了中间人背后是百事亚洲总裁,目前在南越,河内。
    你说查消息这么简单容易?曾经举母和也想搞事,中间都不知道隔了多少层手套……若非“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的技能威力太大,想靠正常途径把举母和也这个大黑手找出来,还不容易呢。
    是,举母和也那件事,的确是这样。
    可那是因为举母和也,出手就是派警察去围杀司徒浩南,杀人之前,他也早知道了赵学延和他手下在东京都有多浪,没良心炮轰塌摩天大楼都干出来了!
    知道那些,你还想杀人搞大事,自然有分寸。
    这次的百事亚洲总裁华特·戴维斯不一样的,华特的思维还停留在收购天府可乐、靠合同坑你,雪藏弄死你,再让百事品牌霸占市场。
    他听说了赵师傅打算和天府可乐合作,那也以为是面对单纯的饮食集团!
    毕竟,华特身边可是有怡和集团旗下主要家族戈登家的乔·戈登,在告诉他,赵博士只是一个纯粹的、守法奉公、乐善好施的华裔大富豪!
    就算华特·戴维斯不会彻底相信乔·戈登,可他信任基础也不低,自己再做事时,就是简单、轻松的找猎头公司性质的中间人去调查赵学延底细了。
    猎头公司性质的……
    见了大d就被大d吩咐小弟吊了起来,一边是各种恐吓威胁,一边是翻倍钱财。
    那大d会拿到准确消息,自然不难。
    伴随这话,本叔好奇道,“你打算怎么做?”
    大d又吃了口泡面,这一口配的是鲍鱼,然后喝口矿泉水漱口,“简单,南越我不熟,但咱们港岛那么多难民营,我找个难民营,挑一波能打的帮我做事。”
    “去南越搞个人而已,这还不简单?”
    “不管那个鬼佬打探延爷的消息,是想做什么,咱们把他抓了,审讯一下,难道还审不出来??”
    本叔一拍桌子,“干,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我听说,浩南也要去南越,查一下那鬼佬的意图。”
    大d一听就急了,“淦,真让司徒浩南出马,还有咱们什么事?不吃了,不吃了,出发!”
    从南韩飞到港岛也就几个小时。
    司徒浩南那种变态若及早出手,真的没他们任何事了,好不容易有憨憨送上门,让他有机会在延爷面前刷下脸,这可不能再丢了啊。
    ………………
    一段时间后。
    沙田白石难民营,大d坐在大奔上点根烟,摆手对马尾道,“快去,挑几个最能打的难民,南越啊,他们都是南越人,还有谁比他们更熟?”
    马尾笑的如花儿一样灿烂,甩了下手里的皮箱,“大d哥放心,最强的直接给他们十万块安家费,做了事还有一百万赏金,就这些难民的环境,肯定是打破头来抢这个机会。”
    以前一段时间,全港一些地方的难民营,其实管理较宽松,还有一些难民组成社团,动不动在港岛搞事,骚扰市民呢,不过有一次撞到了赵学延手里。
    赵博士当然看不惯那些好吃懒做、虾虾霸霸欺压市民的南越帮,直接对其首领以“为什么进门先迈右脚”的理由,收拾了。
    赵博士亲自处理了几个,剩下的大部分……
    也就开始不得不老实了。
    当然,就算赵博士不出手,在正常轨迹里,随着时间流逝,难民问题越发难搞,港府也开始出大力做事了,就说眼前的白石难民营,几年后会有一场超级暴动,港府出动一千多警方和惩教署职员来镇压的。
    一个小时后。
    马尾就和几个小弟,领着三个衰仔走了出来,这三个衰仔全都是华人面容,身上多有鼻青脸肿和血污痕迹。
    不过三个人的精神面貌,全都很振奋、惊喜,充满了斗志。
    到了大奔附近,马尾都激动道,“大d哥,这三个还是亲兄弟,这个叫阿渣、这个斯文帅气的叫托尼,跟着是老三阿虎,他们三兄弟,为了这十万块,之前联手打败了三十多人。”
    大d,“……”
    大d哥惊讶的审视三兄弟一番,“还行,你们会用枪么?”
    随便一个社团的双花红棍一挑十,问题应该都不大,当然,一挑十和三打三十还是有区别的。
    不过自从司徒浩南和喇叭那扑街崛起于东南亚后,大d哥也对某些方面的事,有点免疫力暴增了。
    托尼和阿虎不说话,只是盯着大d哥,阿渣兴奋道,“大d哥,只要事后有一百万,别说让我们开枪杀人了,就是放火烧了难民营,我们也绝不推辞。”
    大d超级无语,“我特么又不是疯子,没事放火烧难民营做什么?这次是让你们去河内绑架一个人,最好是活的……”
    “要是不方便,死的也行,不过你们要在他死之前,审出来那家伙为什么发动关系,在黑白两道打听延爷的底细,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对延爷不利,耍阴招?还是有其他谋划?”
    说着说着,阿渣突然更激动了,“等等,延爷?这次是为延爷做事???”
    淦,早说是为延爷做事啊,港岛难民营……难民们也知道延爷是谁啊,就是延爷看一群南越帮混混不爽,搞了一下,才有其他人后续跟进,在各大小难民营管理上,更严格了。
    早知道是为延爷做事,阿渣都恨不得长啸几声,在刚才的群殴里,杀几个人来助兴了。
    托尼和阿虎都激动的呼吸粗重。
    大d哥这才笑道,“你们知道轻重就好,河内啊,熟么?”
    阿渣忍不住小哆嗦起来,狞笑道,“河内我没去过,不过我们是南越人嘛,在那里长大,回河内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大d哥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办好。”
    他的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想跳舞!
    大d点头,“那就行,去吧,现在就坐飞机去南越,我票都买好了,你们可以在飞机上休息,到了河内,会有海叔的人给你们提供军火。”
    海叔攀上延爷的关系后,早就不只是港岛最大的地下军火商了,其在整个东南亚其他区域的渠道,也都是蓬勃向上,发展的很快。
    “这件事,不只是你们在做,目前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算少了,你们会有很多竞争者的,全港澳弯,甚至南韩和岛国,想拍延爷马屁的人,太多了。”
    阿渣凝重点头。
    直到大d哥开车离去,马尾交给他们几张机票和一笔钱、包括华特·戴维斯的一些资料走人后,阿渣兴奋的迈动骚骚的舞步,“托尼,我们要发了,做好这件事,咱们三兄弟就算不能制霸一方,至少也能温饱有余。”
    ………………
    河内,午饭结束。
    华特·戴维斯坐在奥迪上闭着眼缓解酒劲时,女秘书凯特就笑着递来几分资料,“boss,我分别找中间人联系了咱们百事在港岛的几个最大合作商、港岛警方一位助理处长,还有港岛两大社团和联胜、东星的龙头。”
    “有关赵师傅饮食集团总裁赵学延的资料,全在这里。”
    华特睁开了眼,接过档案袋就看起来,首先是百事在港岛的合作商,不管是灌装厂、肯德基、必胜客等餐饮连锁的供货商等等,那几位合作伙伴,给出的消息都是,赵总是一个正直、善良、幽默、友善和蔼的慈善家。
    赵总还是一位很有才华,在学术上也有着不俗造诣,荣获港大部分荣誉学位的大才子。
    看完几个最大合作伙伴的评价,华特有些疑惑,这些评语和乔·戈登说的差不多,问题是……真要是这么纯粹善良的人,能在这个社会混成富豪?
    这么真善美,有才华的人,不会被人连皮带骨生吞掉?
    下一刻,华特·戴维斯翻到了前西九龙总警司、现助理处长扎克·基德的情报。
    扎克助理处长就揭露了一部分“内幕”,赵师傅赵总是一个有着精明的商业头脑、极为敏锐的商业嗅觉,人脉不俗,比如牛不落资本支持起来的李掌门,其子李伟硕就和赵总是莫逆之交。
    (赵博士差点就帮李伟硕主婚了,就算没成,也搞走了李家八亿五港币,李家对赵博士也算大肥羊了,关系能差?那可是不止一次在李伟硕住院期间,亲自去探访他的。)
    李掌门背后是汇丰!
    再则,港岛十大地产之一明大集团,大太子叶荣晋,也和赵总关系很好。(叶荣晋也是走着玩着,莫名就因为赵博士的一点点原因,中枪住院躺好久,比两肋插刀还靠谱。)
    华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能和那种圈子里的大少是莫逆之交,就能避免很多很多商圈里的明枪暗箭。
    华特已经觉得不用看社团人的评价了,社团老大,那也只是上流社会的夜壶。
    不过出于慎重考虑,他还是看了。
    和联胜大d的消息,赵总是华人圈青年偶像,白手起家,个人魅力足以感染无数人,追随赵总的步伐奋斗终生。
    “差不多了,我休息下,你到两点前叫醒我,见下一个目标。”
    总结到这里,华特·戴维斯真的不以为意了,毕竟,从乔·戈登再到百事集团合作伙伴、警方、社团等等……总不可能联手骗他。
    这样的赵总,或许在港岛威望不俗,人脉广,但那基本是李伟硕、叶荣晋等烘托起来的。
    一个牛不落白人资本捧起来的华商、家族二代的莫逆之交?地产集团大太子好友?
    凭什么和百事集团比?
    ………………
    山城午后。
    在重饮厂黄厂长、冯厂长,销售处钱广军、生产处丁为民等人热情招待下,赵学延吃了一顿很丰盛也很有特色的午饭。
    进餐之前,赵学延接到了几个bb机消息,第一个说的是百事亚洲总裁华特想见他,目的不明,第二个是雷芷兰已经派人去了解华特想见他的原因了。
    赵学延看看就放下了。
    毕竟,百事亚洲总裁华特见他,九成是和可乐产业布局有关,他上午才临时起意去重饮厂,不到中午百事亚洲总裁就知道了,还想见他……消息传递不是一般的快。
    赵学延深度怀疑,这里面有岛国人古川洋介在传话。
    可这件事,雷妹妹都说了派人去打听详细了,他身为大老板,还需要过问太多么?
    看过这消息后,他都没有去找电话打长途,已阅,就行。
    重饮厂大食堂包房里,食堂人员已经撤下了吃喝剩下的杯杯盏盏,重新摆在桌子上的,就是可乐,玻璃瓶装、易拉罐装、塑料瓶装的天府可乐。
    马上就是元旦了,天气温度已经较冷,不过这些可乐还全都是冰镇后的,赵学延一一打开各种包装,各自尝了几口,好奇道,“黄厂长,我以前就一直有点疑惑,但也没遇到专业人士,就没多问,见到你们,倒是可以咨询下了。”
    “为什么我一直觉得,玻璃瓶装的可乐,往往要比其他包装好喝一点?”
    这年代,玻璃瓶装的可乐在整体价格上是最贵的,玻璃瓶喝过后还可以回收换钱,易拉罐和塑料瓶就没这个待遇了。
    在他话语下,黄厂长大笑,“这个,小钱你来说一下,你可是销售处的精英。”
    钱广军也乐道,“赵总,玻璃瓶的确更好喝点,这是有一定科学根据的,一般可乐讲究的就是酸甜适中、清凉爽口,以及杀口感,酸甜和清凉容易理解,杀口感,就是碳酸饮料带给口腔的特殊刺激感。”
    “可乐主要成分是碳酸,开盖遇到空气,碳酸会分解成二氧化碳气泡,喝的过程,气泡也一直在从液体中快速脱离带走热量,就形成了杀口感,所以可乐能产生的气泡越多,杀口感越强烈,我们味觉就会觉得越好喝。”
    “制造上,每一种不同包装可乐,配方比例都是固定的,一样的,但每一种可乐出厂,还需要经过运输、储藏、摆上货架等等流程,最终需要多少时间进入消费者口中,这都是不确定的。”
    “所以,灌装后,玻璃瓶、易拉罐、塑料瓶三种材质,有的密封性好,二氧化碳气泡不会轻易流出、有的却具有一定透气性,二氧化碳气泡有机会开盖前就从包装里逃逸,这就造成了口味差异。”
    “塑料是最差的,尤其是夏天温度高,塑料的透气性在高温天里还会加强,开盖前逃逸的气泡就更多,它的杀口感就大幅度降低了。”
    “其次是冰镇环节,三种包装对比,易拉罐传热性最好,玻璃瓶中间值,塑料传热性最差,理论上,应该是塑料最保冷,可实际上,玻璃瓶往往是瓶身最厚那个,厚度也会影响传热性,还有容量,玻璃瓶装的可乐往往量少,一瓶才200毫升,塑料瓶不一样,三五百、一升的都有。200毫升喝多久?五百毫升喝多久?放的越久,可乐温度就一直在升。”
    “综合传热性、包装厚度、容量等等,玻璃瓶就是冷藏效果最好那个。”
    “而冷藏效果好,低温,对可乐的风味影响非常大,……”
    赵博士恍然大悟,他是真悟了,这就像是做菜,一个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一个七七八八凑合,同样的食材,同样的流程,火候恰到好处的口感最佳,七七八八的,就会差了些意思。
    刚出场的三种包装火候都是一样的,但不同包装的材质、温度变化、冷藏时间等等,会让易拉罐和塑料瓶,一步步流失性变差。
    想到这里,赵学延失笑道,“那我以后还是多喝点玻璃瓶包装吧,对了,你们在港岛有销售商么?我目前传媒集团里的影视部在制作两部大片,都是现代动作特效大片,可以给赵师傅-天府可乐,多加一些广告植入。”
    蜘蛛侠和黑客帝国都只拍了不到一个月,还没有结束。
    那广告植入来一波,就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渠道啊。
    黄厂长大喜,“这个太好了,太好了!”
    钱广军也激动道,“以前还真有过,都是在广交会上卖出去的订单,包括有港岛人的订单,但基本是一次交易后,就没下文了。现在我们马上制作一批新货,送过去。”
    这制作,就是把原本纯粹的天府可乐,改为赵师傅-天府可乐。
    他们以前卖出去过货品,不过全是在广交会,而不是销售处的人跑去港岛……开玩笑,去港岛就需要搞外汇来负责衣食住行,一般饮料厂哪经得住那层次的经费。
    所以今天赵学延突然抵达厂里时,就算还没表明他是赵博士,只说是港岛来的港商,已经让丁为民惊喜的有些不敢相信了。
    赵学延听到这里,也满意点头。
    和天府可乐的合作,这样就能轻松进入轨道了,他只需要打电话吩咐几声,再拉来专业人士谈具体细节就行了。
    不管是一块钱拿货,出口到国际零售价和可口、百事对标,还是两毛钱拿货,出口到国际后零售价远低于可口、百事,打价格战优势抢市场,这交给专业人士慢慢研究就行了。
    他不需要追究细节。
    接下去,留下了一个施洁的联系方式,赵学延就重新朝着郊外的米-17停留地而去了。
    当然,这次他不需要打出租了,重饮厂有的是人抢着送他。
    赵博士已经驾驶着米-17重新出发时,重饮厂大门口,一辆出租急速抵达,然后两个风尘仆仆的中青年快速下车,跑着冲向重饮厂内。
    门卫想要阻拦问询什么,为首中年抓出一张证明就丢了过去,“我是青汽厂申爱华!”
    门卫,“……”
    傻傻看着某张证明身份的文件,在看着一路跑远的申爱华和某青年,门卫有些古怪的挠了挠头,青汽厂?
    这年代的内地可乐市场,纯粹指可乐市场,而不是整个汽水市场。
    天府属于老大,老二就是崂山可乐了。崂山可乐就是青汽厂的拳头产品,那是1953年就研发,比天府早了二十多年的品牌。
    鲁东各地,天府可乐再怎么炸,也难以抢占崂山的地位,鲁东之外,目前的天府占全市场50%以上,崂山30%以上。剩下才是可口、百事的位置。
    一段时间后,青汽厂申爱华气喘吁吁推开门,一见办公桌后的黄厂长,就开口,“赵总呢?就是赵师傅饮食集团、九州传媒那位赵总,他来找你们合作了?”
    黄厂长哑然失笑,更有点得意的起身,“可以啊老申,赵总上午九点多才来我们厂,这才下午三点,你就从鲁东过来了?”
    申爱华一脸急躁,“我没时间和你瞎扯,赵总呢?我们崂山也不差啊,这是内地第一个可乐品牌。”
    他身后的秘书,包里都还装着各种包装的崂山可乐呢。
    申厂长能这么快得到消息,赶过来,其实都是鲁东省内那些大佬们,主动通知他,在安排航班送他过来的。
    毕竟赵总做生意,动不动都是上千万美刀的外汇……多年后为了一千万刀外汇,天府可乐能卖掉自己,再被玩死,这年代,价值真的太高了。
    黄厂长则是看着申厂的焦虑,既有深深的感同身受、又有点想笑,这种笑不是想嘲笑什么的,而是,突然被赵总光顾,拉他们天府一把的激动、开心,就像是美梦一样,忍不住笑啊。
    原本历史上天府可乐,这几年也是内部各种危机矛盾,最大危机就是三角债,债务问题难以解决,而赵博士一次合作,一亿港币订单打到相关部门账上,这笔钱就能搞定天府可乐所有债务危机!
    不欠债了,内部诸如李大海那种矛盾……就可以坐下来慢慢梳理,一一解决了。
    情绪飘飞的厉害,黄厂长还是踏步走出来,热情笑道,“老申别急,你急也没用啊,赵总已经走了,我这里有好茶,来,……”
    ………………
    夜,如期而至。
    百事亚洲总裁华特·戴维斯又喝了一顿小酒,带着一些醉意返回下榻的五星级大酒店。
    他刚刚在秘书凯特搀扶下下车,就见酒店马路对面,突然冒出来十几个带着口罩帽子的男子,一群人还拿的有各种长短枪械。
    华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在华特身后酒店大门口,也很快响起了惊呼声、怒喝声,包括有酒店安保人员,抓着枪走出。
    这个月南越刚刚学习华夏改开,第一批来的国际豪商如乔·戈登、华特·戴维斯等,都是集群住在河内最繁华的酒店内,为了大局,这个酒店安保,还是很上档次的。
    毕竟这些年南越就一直没有平静过。
    酒店里持枪的保安们刚刚走出,那一群戴口罩帽子的男人们,已经纷纷举枪射击。
    砰砰砰~
    哒哒哒~
    偶尔还有人抓出一颗菠萝奋力甩向酒店雨蓬下。
    突然间的突袭,都压制了酒店安保团的火力,才有两个口罩帽子男冲到华特身侧,用枪口威胁着华特要走。
    女秘书凯特已经吓瘫在地上,华特·戴维斯也惊的差点尿裤子。
    砰砰两枪,两个口罩帽子男直接被爆头,白的红的向外溅射,溅了华特一脸。
    …………
    一段时间后。
    酒店某客房,华特惊魂未定的抽雪茄时,一个南越青年才踏步走来,“华特先生,初步查探,之前试图绑架您的,是一群岛国人。”
    华特·戴维斯呆了几秒,丢下雪茄大骂,“王德发克?为什么?我招谁惹谁了?岛国人为什么绑架我?”
    南越青年讪讪道,“这些岛国人,好像隶属于岛国顶流社团之一,神户组。”
    华特·戴维斯更懵逼了,神特么神户组,你是谁?我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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