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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很冷吗?」
    「嗯……很疼很冷。」a女孩意识模模糊糊的,其实问题是谁发问的她并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她觉得很冷,生理痛也疼得让她冒出冷汗,整个人蜷曲得像煮熟的虾仁。
    旁边不断稀稀疏疏的杂音,她也实在没有力量睁开眼看是什麽,没一会对方就不顾她没什麽力气的挣扎,y是将她拉进温暖的怀中,嘴里被塞了两颗药丸和一杯水。
    「忍耐一下,止痛药还要点时间,再忍耐一下。」那人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部,一手拿着暖暖包放在她的腹部上,a还是很疼但因为照顾自己的温柔举动,她点头乖乖的等待疼痛缓解。
    那人让a躺回床上,又是一阵稀稀疏疏和开关门的骚动後,她感觉有鼓热风温暖着自己,那人则躺在自己身後还抱她。
    睡了一会终於有些许缓解的a,睁开眼便看到不远处有电暖器烘着自己,她知道问她和照顾她的人是谁了,勾起甜甜地微笑,伸手覆在自己腹部上的手背,但无名指上的金属物,搁着了她让她瞬间惊醒。
    赖采婗看向b梦中先进且牌子不同的电暖器,她和ab的故事重叠了,那时的a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明明是严峻的寒流,b却把自己的电暖器弄给她吹,而自己只能穿厚点靠抱着a取暖。
    「老婆醒了?做恶梦了?」丈夫的话语,让她从故事里回神过来。
    「是啊,恶梦。」
    丈夫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安抚着「没事没事,你在休息一会吧。」老公起床细心将被子拉好,「我去做午餐,要喝黑糖水吗?」
    「不用了,止痛药有效果了。再睡一下就没事了。」赖采婗翻身看着老公微笑,想让自己的丈夫别太操心。
    「好,那我做完再来叫你。」丈夫柔声的说完便离开房间。
    等门板一关,赖采婗的笑容也垮了下来,她不该这麽在意ab的故事的,不能因为丈夫或谁做了类似的事情,就想起她们伤感的故事。
    不能再这样了,那些只是故事。
    她起身凝视床头柜上一本厚重的书,封面是个秋天的树间小迳,中间上方写着「过往」和「叶士哲编制」的字样。
    里头收录了很多人说的故事,有的故事很长,有的只有短短的两行。而占据最多的就是那两个女孩的故事,虽然没有时序,像极想到什麽就先说什麽一样,但倒是不怎麽影响翻已经阅过数百次的赖采婗。
    尤其是叫黎钰茜的人,她所描述的女孩们,就像是身临其境一样的详细。赖采婗翻到刚刚重叠的事件上,手抚摸「故事提供人:黎钰茜」的字上,闭上眼想着她所提的画面。
    房门开启声,使赖采婗抬头望过去,丈夫大概来叫自己吃饭了,显然她又过於沉溺在女孩的故事里头而忘了时间。「在看过往?」
    「很久没看了,回味一下。不过,我应该把它尘封才对,不然感觉会影响我的生活。」赖采婗苦笑一下,起身下床打算把书放到储藏室,但自己的丈夫却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吻了吻赖采婗的额头。
    「让它继续放在床头柜吧,那才是它该在的地方。ab女孩的故事固然会影响到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舍弃那些故事。」
    赖采婗思考了几秒,才点头同意丈夫的建议。得到首肯的丈夫牵着她享用中餐和一杯温暖的黑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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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采婗的工作,虽然基本上都是可以在家解决的,但偶尔还是会接到随行翻译,或是资料需要面对面洽谈的时候,比如说今日她就接到开艺廊的好朋友,希望请她帮忙将新展览资料英文化,而画家这次也会出现一同谈论,虽然她不太明白同样应外系的朋友怎不自己处理就好,但她还是依约前往艺廊。
    走进最近展出新锐艺术家,独特到赖采婗怎样也看不懂的艺廊展区,晃进与外头布置用心差异过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头只有一个办公桌,一张圆桌和几张椅子外,就只有一扇能看到外头车水马龙的气密窗。
    每次一进到这空间,赖采婗总觉得这一点也不像艺廊的一部分,虽然朋友总说「空无一物,才能装入所有。」赖采婗也懒得跟她细究太多,便也尝试忽略这种差异感。
    「采婗!你来啦!」从大学便是自己好友的人一见自己,立刻像发现宝物似的离开办公桌前冲过来扑向自己。
    早已习以为常的赖采婗也惯性的搂住紧抱自己的人。
    「所以这次怎麽了?可别跟我说一个长期在国外的人,英文全还给老师了。」赖采婗语气慵懒,眼睛眯眯地打量抱够了肯离开自己怀中的人。
    「因为啊,谁知道呢?」勾勒另有y谋的甜笑,明白再问下去不会得出答案,甚至可能听到什麽奇怪的理论,赖采婗索性当作没问过,迳自坐到圆桌旁看好友兴冲冲的从办公桌,拿起一叠叠的资料过来,赖采婗越看文件叠起的高度越是头痛,看来是资料太多需要帮忙整合的,但她想不透到底是什麽展需要这麽大量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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