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我正要下山,二师兄把我叫住,说是老祖找我,我听了欣喜若狂,立刻随着二师兄赶往大殿。
    来到大殿,只见圆梦老祖盘坐在蒲团上参禅悟道。
    “师祖,道静来了。”二师兄施了一礼说道。
    “道静留下,你可以走了。”圆梦老祖淡淡说道。
    “弟子告退。”二师兄拱拱手,唯唯诺诺退下。
    “师祖,有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圆梦老祖半睁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
    “你上山几天了?”圆梦老祖突然问道。
    “启禀师祖,五天了。”
    “五天了,你都做了些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我没有偷懒,师祖若是不信,可以问二师兄、五师兄他们。”
    “你对缥缈山了解多少?”
    我摇摇头。
    “你听说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吗?”圆梦老祖继续问道。
    我依旧摇头。
    “坐下吧!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让你多多了解山里的情况,不要迷失方向,不要触犯观里的规矩。”圆梦老祖淡淡说道。
    我盘膝打坐,心里揣测着圆梦老祖的心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知道吗?缥缈山除了三清观还有一座道观,道观的开山祖师是我的同门师弟,我们俩都是全真教的弟子,全真教徒子徒孙数以万计,因为意见不同分成了两派,修道派和修仙派,我们俩在此山开宗立派,传道受业,每五年比试一次,争个高下,成为缥缈山的真正主人。”圆梦老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圆梦老祖要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师祖,三清观是修仙派还是修道派?”我忍不住问道。
    “我们是修道派,当年道家祖师爷老子一气化三清,所以就叫三清观。”
    我听说过老子的故事,听说他的地位和如来佛祖差不多,我很羡慕修道成仙的老子,但毕竟他只是个别代表,也许是他运气好的缘故。
    “师祖,修道派能不能修仙?”我忍不住问道。
    圆梦老祖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脸疑惑。
    “就凭你这……?也想修仙?贫道虽然号称‘圆梦老祖’,你这梦恐怕圆不了。”圆梦老祖态度冷淡的说道。
    我听了心里凉了半截,我要做卷帘大将的愿望不能实现,只能投靠修仙派,修仙派一定有修仙的秘诀。我的心里琢磨着。
    “师祖,我要做卷帘大将,请你成全。”我跪下请求。
    圆梦老祖捻着花白的长须,看着我期盼的眼神,一言不发。
    “师祖,我要做卷帘大将,请你成全。”我再次恳求。
    圆梦老祖沉思良久,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太狂,从明天开始,去厨房打杂,不准离开厨房半步,你走吧!”
    看到圆梦老祖一脸的不高兴,我心里诚惶诚恐,像这老古董,求他是没用的,只有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让他刮目相看。
    “弟子告退。”我站起来,垂头丧气的离开三清圣殿。
    二师兄还在殿外候着,看到我沮丧的样子,一脸惊讶。
    “道静,你怎么了?是不是师祖骂你了?”
    “唉——”我摇摇头,嗟叹一声。
    “不能修仙,我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你们。”
    “修道就是修仙的第一步,修不好道,就修不成仙,这是最起码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二师兄问我。
    “话虽如此,可是修仙派可以不修道,难道他们能够走捷径?”我问道。
    “其实,要说修仙派,哪比得上修道派,修仙派的梦幻老祖根本不是圆梦老祖的对手,我刚来三清观那年,看他们俩斗法,梦幻老祖输给了圆梦老祖,梦幻老祖不甘心,还说五年之后要赢回来,这五年一度的比试很快就会到来,到时候你会大开眼界。”二师兄说道。
    听了二师兄一番话,我心里暗自琢磨:“既然圆梦老祖比梦幻老祖厉害,他说的话肯定有道理,我才十七岁,初来乍到,有没有过人之处,他肯定不会相信我,但是,不管怎么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要做卷帘大将的初衷不能改。”
    “其实,这两派祖师都曾经是一等一的高手,只因修为不够,未能成就修仙之道,便在此开宗立派。圆梦老祖乃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他的修为登峰造极,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只是他的关门弟子至今还没找到,我们几个只是他的记名弟子,真正教我们功夫的是苦情大师。”二师兄说道。
    “如果我做了他的关门弟子,他会不会教我修仙之道?”我忍不住问道。
    “当然会,只是你恐怕没这个资格,圆梦老祖收徒弟很挑剔,他往往会出一些离奇古怪的难题,让你去做,那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二师兄说道。
    我听了很想试试,我想,我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大脑一定比他们的好使,再说,现代的学问无奇不有,我是一个快毕业的高中生,虽然成绩不是出类拔萃,但也知道不少奇思妙想的东西。
    “我想,我还是可以试试,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行!二师兄,谢谢你告诉我那么多,我去找师祖要任务,拜拜!”我说罢挥挥手,一阵风似的走了。
    “喂!道静,你等等!”二师兄叫着喊着追过来。
    我停下来,回头问道:“二师兄,什么事?”
    “你刚才说的最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再说一遍?”二师兄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噗嗤一笑,我觉得二师兄说话时那木讷的神情,简直是太可爱了。
    “二师兄,听好了!拜——拜——就是再见的意思,这是英文,是西方国家的一种语言,你们听不懂的。”我解释道。
    “我记起来了,你是学西牛贺洲的人说话,西牛贺洲的人我见过,有一次有一个大胡子、蓝眼睛、黄头发、白皮肤的怪人来拜会圆梦老祖,说话的时候就像三岁娃娃学舌一样,根本不是我们东胜神州的人,临走时,好像也是‘拜拜’这两个字。”二师兄恍然大悟。
    “二师兄真聪明,一点就通,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是名牌大学的料子。”我脱口而出。
    二师兄听了,瞠目结舌,半晌呐呐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发觉失言了,连忙陪笑解释道:“公元前二十一世,夏禹治水的时候,出了一个叫名牌大学的人,非常聪明,有人把他叫做料子,二师兄一点就通,所以我说是名牌大学的料子。”
    二师兄听了,似信非信,他目光呆呆地看着我,好像在寻找我与众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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