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个“红豆”理论,相遇是低概率事件,相爱更难。
    两情相悦要多有缘,不知,但一定不少。
    寺庙大师说她未曾放下。究竟没放下什么,迂回曲折后好像找到出路了,没放下那些自我增加的条条框框。
    前世纠缠,仇人致老豆破产逝世,但这一切都同他无关。
    他说的很对,他不过是宋瑾霖,爱罗钰娜的宋瑾霖。
    罗钰娜借着微弱的光看他,收了声,用手掌覆盖他的上半边脸,感受他的睫毛在手心的酥麻,“我哭得很难睇吗,为什么对我愁眉苦脸。”
    宋瑾霖拥紧她,自觉把眼睛向她手贴得更近,想要她更多温热。
    真真实实的在身边。
    “因为挂住你,想叼你,我已经忍了一晚上,有点难顶。”
    她刚刚哭了,眼睛睫毛都被清液打湿,从衬衣洇到心里,他更想要进入她。
    罗钰娜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话,脸红又无语,松开覆盖在他眼上的手,任性蹬了他的腿,可很快又被他牢牢扣住。
    “你再动,我没办法开车送你翻屋企。”
    她故意蹭他,破涕为笑:“宋sir,今日彻底超时。”
    他探上咬她耳朵,“撕了它。”
    这个时候就知道那份合同有多么碍事。
    白纸黑字契约,二人同时在场达成一致才叫合理。
    所以这时,她又被他带到他的公寓。
    女仔心酥后,便要求男仔背着她。
    罗钰娜贴在他的后背,手懒散搭在他肩膀,路过那株曼珠沙华,她还故意伸手点弹它的花瓣,“我摘了它,你不会生气吧。”
    说实话,她不太钟意这株花,那次她被他摁在落地窗那刻目睹这曼珠沙华,晦意张牙舞爪,弄得人莫名心惶。
    宋瑾霖应承,侧头看伏在他身上的人如何摧残妖冶。其实他也不怎么喜欢,却无意识地买了下来置在家里,后来也没怎么注意,不作处理,由它野蛮生长。
    他背着她,走了几步,单手从床边柜子取出那份由她手写的合同。
    “宝贝,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主动搂紧他脖子,往前送,在他耳边看清那份整洁的合同,“只是男女之间的拍拖?”
    很快,她让他放下她,站他面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全是她。
    罗钰娜扯着他的衣角,轻声道:“我还是有些愧疚。”
    有些突然,她也才刚分手,而且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过不喜欢他的。
    他目光变沉,又俯身吻她额头,蜻蜓点水,“你没有逃掉的机会了。”
    走到这一步,不可能放手,宋瑾霖想。
    罗钰娜静静看他,看他模样,看他表情,定格了几秒,在他快要吻下来的时候说:“嗯。”
    “我们在一起吧。”
    不是消遣,不是报复,不是利用,是真情实意。
    “好。”
    喑哑的回应。
    落地窗外已是深夜,玻璃映着两抹痴缠的人影,光裸小脚踮起,劲道手臂搂紧。
    罗钰娜觉得他的唇特别好亲,虽然冰冰凉的,但是她就是特别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被他推倒在床上,跌落软床一瞬,她忽而想起什么,赶紧提醒道:“差点不记得,明天我有你的早课。”
    宋瑾霖双手撑在她两侧,艰难拧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拨开脸前发丝,不给面子地笑了:“不如忍着。”
    他却是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封住她的笑容,沿着微张的唇瓣纹理啃咬,给她灼热的喘息,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罗钰娜整个人被他压制,皮肤滚烫相贴,他啄她的脸,又去咬她的耳垂,她痒得肩头一缩,实在不忍道:“要我帮你吗……”
    其实她也想要,只是明日不同往日,他上一堂课才说明日那课要带学生仔去片场学习,若果是坐着上课还好说,但明日要走动,她是真没自信可以没有任何异样。
    罗钰娜也不等他对刚才的询问作反应,伸手往下探他裤子,原本冰凉的皮带早已被二人熨了炙热,她越发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腰,握住它套弄了几下,听见他隐忍闷哼。
    “用手还是……”顿了顿,她又问,“用嘴?”
    宋瑾霖眼里有欲望的光,他说:“你喜欢。”
    只要是她就行。
    罗钰娜有点自喜,她又占得一次主动权,弓腰抬头亲他鼻子,“哦,那技术不好也别怪我。”
    心思倒变得贪玩叛逆,她很喜欢上次他被她撩到不能自控的样子,要命的禁欲。
    宋瑾霖看她这幅可爱的样子,心不免有些热,他伸手揉她的头,被她小手一抓放到自己脸上蹭,然后放开起身,抓着他的肩膀叫他躺下。
    罗钰娜顺理成章跪坐在他身上,褪掉他的衬衣,低头顺着他的肌理一路吻下去,从胸膛到腹肌,冰凉鼻尖亲昵贴在他发烫的肌肤,柔软的舌灵活地游走,手在那里握得紧紧上下套弄。
    “太紧……松开点。”
    他的声音又难耐又好听,她有些愕然,看他脸色好像有些难受,立刻轻了点,“这样呢?”
    他不说话,略白的皮肤开始有情动的颜色,她便知道这样的力度对了,感受到他越来越紧绷,她慢慢大胆起来,有时调皮地吸吮,有时又咬。
    宋瑾霖一手插进她的发丝,深重地呼吸:“那么伶牙俐齿。”
    她复而抬眼,用另一根手指点着小小的牙印,围着它在他腹上打圈,“我钟意呀,想咬。”
    可能这就是一个怪癖,用粤语说,就是肉紧。
    该怎么形容这个词呢——
    光是看着就很在意,总想要占为己有,为了表达自己这层意思往往会付诸行动,比如用力地抱紧他,又比如狠狠地咬他。
    每个人对此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而她喜欢用咬来表达。
    宋瑾霖扯过她,她手没撑住,脸硬生生撞在他的硬物上,轻轻皱眉疼呼,她报复性地张嘴含住,用牙齿嗑它,只觉它在口腔又涨大起来。
    他又皱眉,疼爽交替,青涩没规则的章法也足以让他沉浸在浓欲之中。
    “舔,别咬。”
    罗钰娜没依他意,突然松开,不自觉润了润嘴唇:“你是不是给别人拍过叁级片。”
    他扶额,用手指的低温让自己清醒些,“在美国进修的时候有拍过。”
    她抿嘴,也知道自己傻了点,他宋瑾霖怎么可能没看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想想她也经常在半山楼被人搂抱,他没杀了他们也算不错。
    啧,打平了。
    宋瑾霖看明白她在想什么,滚动喉结,说:“你最好看。”
    她确实是最好看的,又靓又索,小脸清欲并存,胸漂亮如水蜜桃,细窄腰腿都让他痴狂,做爱时身上泛起的绯色像薄纱拢于肌肤,羞涩又朦胧。
    罗钰娜有些愣,眨了几下眼睛,耳根发热。
    清醒点,现状是她在上他在下。
    想后,她俯身,脊背弯曲,发丝垂落,眉眼弯弯,“多谢夸奖,我们宋sir也很好看啊,班里不知几多女仔想要勾你。”
    他笑,她是吃醋了。
    罗钰娜却是不满他笑,瞪他,而后去舔他的灼热,舌头卷住马眼,把他的情动都吞咽在自己口中,她模仿方才手势,小嘴上下吸舔。
    一时入得太深换来他一声低哼,肿胀在她口腔发烫发涨,总是被牙齿有意无意碰到。
    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她嘴角边也慢慢流出香津。
    宋瑾霖突然摁着她的头挺腰抽送,将自己的肉柱顶弄到她喉间,最大程度没入她的温暖小嘴。
    罗钰娜再次被反客为主,激烈的抽动让她舌头和嘴唇似被开水烫到,又热又麻,牙齿间不只有唾液还有他的精液,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唔……”
    她的气息越发焦烫,打在他那里,像血液倒流销毁意识,他的理智终是被她唇舌勾缠得不着一丝。
    罗钰娜努力接受这番刺激,这时又乖巧仿佛一只小猫,明明只是在受着,却有致命的吸引力。
    大约几分钟后,他突然从她嘴中离开,射在她的身上,她有些懵,觉得胸前很烫,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到唇间。
    宋瑾霖眼底都是她用嘴舔舐指尖液体的模样,青筋暴出,“别吃!”
    声音都带着哑,尝到血液般似渴似醉。
    罗钰娜颤抖了脖子,已经把它吞没在口中,而宋瑾霖的理智再次被撕扯,他拉过她身子狠狠裹住她的唇,二人的气息结合在一起。
    她的嘴实在太累,不想动,只任他在口中继续开疆拓土,随意驰骋。
    他放过她,“你刚刚那个样子,我会忍不住往死里叼你。”
    她睁开满是水光的眼睛,“有点似杏仁露,想试下,”她又撇嘴,“不过一点都唔好食。”
    他无奈,“傻女。”
    片刻,罗钰娜在浴房调试温度,任蓬头倾斜热水,雾气霎时弥漫全室,她透过被水雾攀上的玻璃门看见男人身材,朦胧不过眼,捧过一掬水泼到玻璃洗涤干净。
    怎知,他竟在自渎。
    宋瑾霖正望着她,都怪她生得诱惑,只透过纱玻璃看见湿透的头发沾在白皙脖颈,浑圆与凹陷的腰窝,一眼便落得欲火焚烧,狼狈至极。
    罗钰娜无意识舔唇,拉开门,带着热雾走出去,伸出湿漉漉的手覆上同他律动,脸不知是被水汽蒸红还是被这番景象弄的,她咽了咽唾液润喉,“怎么又开始了,好久……”
    宋瑾霖的眼角有些红,是被欲望烧出来的红,“不久怎么让你爽。”
    她咬唇,别过头。
    身上留的水,滴在白色瓷砖上。
    下一秒,她被压在玻璃门上,身后是热,身前也是热,极致诱惑。
    “乖点,下次别这样勾引我。”
    她还想说他别勾她才对。
    “我明明就没有勾引你呀。”
    他把炙热抵在她腿间,借着滑嫩紧致的皮肤摩擦,汗水滴落。
    “啊……你慢点,腿疼……”
    此人又任性地在她腿间动作,原本乳白色的皮肤被擦得粉红。
    时间一点一滴消逝,他在她身上泄了。
    谢谢老板们偷猪,谢谢老板们给我打气,千言万语,只能凝成一篇h送给各位亲爱的?ⅴ?
    我说的两天,还真的是两天呀!爱你们,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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