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绝对不能嫁回鹖...本宫要立即进宫面圣...!”说完,李丽质就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准备要进宫去见李世民,李丽质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成为回鹖人的王妃。
    不过,就在李丽质站起来的时候,李佑却笑着将李丽质给按了下来道:“大姐...不要激动,我想陛下应该也不会让兕子嫁到回鹖去...!”
    “没错...!”长孙无忌跟着颔首道:“老夫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年你们的母后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了,让我好好的照顾兕子。
    老夫怎么可能会让兕子嫁到回鹖去?
    那群野蛮人也配娶兕子...而且兕子可是大家的小公主,朝堂上的大臣们有很多人都承过兕子的情,他们也不会让回鹖人得逞的。”
    长孙无忌放话了,李丽质才稍微安下了心。
    只是李丽质不知道是,今天的这个事情十分的复杂,有的时候,并不是人力去抗拒的,要想不让兕子嫁去回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增强马匹,而这个办法,现在只有李佑才有。
    安抚完了李丽质之后,李佑看着长孙无忌道:“舅舅...我想请您帮一个忙...?”
    “哦...你说...!”长孙无忌很干脆的应承下来。
    “您现在还在掌管吏部,我想请您帮我留下一个人,这次破获了枨枨杀人事件,这个人有些功劳,我就想要将他留下来...!”
    “谁...?”
    “狄知逊...稚奴说,他的府上还缺一名参军,就想着让他去...!”
    “哦...这样呀...!”长孙无忌思考了一下点点头道:“可以...你找你的老师权万纪,他现在是吏部侍郎,就说是我同意的,他会帮你的...!”
    “多谢舅舅...!”李佑露出了笑容。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今天不要了,就在我府上用饭吧...正好兕子也来了,你们一起陪陪你大姐...!”
    说真的,本来李佑是嘱咐完了之后就准备离开的,因为李佑还要回去制作马蹄铁,不过,长孙无忌这么一留,李佑也只好留下来。
    就这么在长孙无忌的府上逗留了下来,陪着李丽质一起说笑了很长的时间。
    而就在李佑逗留在长孙府中时候,在长安城外,韦昕亮正哭的凄惨,李世民早上下的旨意,不到一个时辰,韦昕亮就被官差押解前往岭南。
    此时的城外,韦昕亮的父母,大哥都已经到了,看着韦昕亮哭得如此凄惨,韦昕亮的母亲也是将眼泪给哭干了。
    韦昕亮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的喝问道:“亮儿,我来问你...李佑可是你指使邵秋生诬陷的?”
    韦昕亮听完了自己父亲的问话,虽然有心想要说不,但是却知道已经铁证如山,只好低着头回道:“是...!”
    “好...那我再来问你,平康坊一曲的杀人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韦昕亮的父亲再次问道。
    “是...!”韦昕亮很想要反驳,但是却无法反驳,只好回答,但是在回答完之后,韦昕亮却再次喊道:“可是...我只是想要蹭一下枨枨杀人,一曲确实是我指使的,但是其他地方的枨枨杀人并不是我做的。”
    话说到这里,一边韦昕两的大哥韦思谦则是微微的道:“已经足够了,其他是不是你做的,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单单一个诬陷皇子,你就该判斩刑,昕亮,好好的吸取这次教训,去了岭南好好的改过...!”
    “改过...?”韦昕亮看着自己的大哥韦思谦激动的喊道:“大哥,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我是你的亲弟弟,你要知道,我是永不得诏,这次去了岭南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要救我呀,而不是让我改过。”
    “逆子...你还在这里大喊大叫...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你大哥没有说错,你给我在岭南好好的改过,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将你给救回来的...!”
    最终韦德伦也就是韦昕亮的父亲还是没有斩断韦昕亮的希望。
    终于,韦昕亮的眼泪也是落了下来,跟着慢慢的道:“爹...娘...大哥,我走了...我在岭南等着你们来救我...!”
    说完,韦昕亮就被差役给押走了,不过,等出了长安的地界之后,马上就有韦家人带着马车接上了韦昕亮和押解他的差役,韦昕亮吃的苦其实并不多。
    韦昕亮走了,一边的韦德伦微微的伤神,看着远去的韦昕亮有些难受的对身边的韦思谦道:“你弟弟这么一曲,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
    不过,让韦德伦有些意外的时候,这个时候韦思谦却看着韦德伦道:“爹...昕亮固然是咎由自取,但是陛下直接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韦家的头上,思谦绝不允许。”
    “思谦,你什么意思...?”韦德伦一把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
    “父亲明白思谦的意思,我承认一曲的枨枨杀人是昕亮引起的,但是按照昕亮的为人,他只可能是想要蹭一下枨枨杀人的热度。
    事实上前面的几次枨枨杀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昕亮的手笔,陛下这是为了遮掩真正发起枨枨杀人引起恐慌的人...!”
    韦思谦...武则天执政时期,韦思谦迁为宗正卿、右肃政大夫,赐爵博昌县男,迁纳言,成为宰相,以太中大夫致仕。
    这个人十分的正直,时常会劝谏皇上,有话就会直说。他考上进士之后,被任命为应城县令,后来升为监察御史。
    有一次,他发现中书令(即宰相)褚遂良低价购买中书省翻译官的田地,正直的韦思谦也不害怕他官位高,势力大,立刻上书举发他。
    因为证据明确,朝廷不好意思公开庇护大臣,只好把褚遂良调出京城,降职为同州刺史
    过了一段时间,褚遂良又被重用,恢复了中书令的官职。褚遂良便找了理由报复韦思谦,把他贬到外省,当一名县官。
    有人替韦思谦打抱不平,暗中去慰问韦思谦,他仍然不改初衷,慷慨激昂的说:“我性格狂放粗率,被授予大权,遇事就要发作,遭祸害身理所应当。
    然而大丈夫身居刚正之位,必须明目张胆的报答国恩,终不能做碌碌无为的臣子只求保全妻子儿女。”
    这种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轴,只要他认定这件事情是错误的,那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拥有什么后台,这种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拼命。
    奸臣克星应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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