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作者:沸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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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神看着向平。向平继续放纵,收了一下肚子让他的手顺利进去,看着赵文远充满淫念的眼睛深情地唱歌。

    郭毅对两个人的表现目瞪口呆,刚开始对他们的惊讶变成了惊呆。向平回过头冲他招手,示意坐到一起。郭毅坐在向平的另一侧看看赵文远的手,再看看向平若无其事的表情显得有些害羞。

    “没劲,干扒拉没反应。”赵文远抽出他的手说。

    “它不认识你,对你没感觉。”向平说完把头转向郭毅说:“你想摸吗?来吧!”

    看得出来郭毅停不下来的惊笑在给自己打气,向平感觉他快要鼓足勇气时,转眼看着屏幕扯开嗓子把调儿提了上去,郭毅也就取消了念头。他们两个都把手臂搭在向平肩膀上,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郭毅喝点酒之后开始不停地笑,笑得既开心又无奈,这是他生平经历过最疯狂的事。赵文远不唱歌的时候除了调戏向平似乎找不到别的事可做。他在向平脸蛋上亲了一口。郭毅又是很惊讶,然后在向平另一侧也亲了一下,不仅亲了,还咬了一口,这一口更多是嫉妒向平被赵文远调戏。这一口让向平不在忍耐,他把麦扔到茶几上然后骑在赵文远的腿上捧着他的头激吻。郭毅顿时不自然的大笑着,被惊吓到。向平叫他过来,他很紧张,不过很不自然的过来了,眼睛渴望地看着赵文远。赵文远逃避着他的眼神,漫不经心地和向平接吻,眼看郭毅就到了。赵文远把向平从他身上推下去,向平忍不住笑着掐了一下赵文远的脸蛋。赵文远像逃一样的去点歌台点歌了。向平的底线彻底被撕开,充满淫意地看着郭毅笑。

    “算了吧,呵呵。不行,我不行。”郭毅一边笑一边慢慢地向后退。房间很小退了几步就到了墙边。

    “你不是想发泄么?”向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他,眼神坚定,面带微笑。

    发泄二字就像一根针在向平坚定的眼睛里射出,瞬间扎破郭毅像气球一样的心。接吻时郭毅比赵文远更投入,让向平想起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时紧张澎湃的心情。他们立在门边,门忽然开了一道缝,向平迅速推上,听到门撞酒瓶的声音。服务生把酒放在茶几上就出去了,似乎被自己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超出预计的酒让他们超出最初的想法。很多常态下不允的行为都在酒精的作用下被解禁,毫无保留的挥发内心欲望。人们通常把这样的行为叫做酒后乱性,或者是酒后显性呢?

    ☆、十八

    那晚他们表面上都很开心,都喝了很多酒。郭毅生平第一次大醉,向平和赵文远都还清醒着。他们两个要向平去他们的住处,向平坚持回姐家住。于是赵文远开车把向平送到家。在向平快进小区门的时候郭毅从车里出来跑向他。

    “八路。”

    他抱住向平,拍着后背说:“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我从来没这样过。”

    “开心过头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晚的事够你消化一段时间。出来玩要开心,别在意太多,希望你回去能尽快恢复平常心。”向平说完推开他,挤出一个微笑,拍了下他肩膀便走了。

    “什么意思?”郭毅仍然兴奋着笑着问。

    “你慢慢会懂的。再见。”

    “谢谢你八路。”

    向平站在向红家门口调整着状态。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他想不出好办法不惊扰怀孕八个月的大姐和大姐夫。

    “几点啦?”向红一直处于半睡的状态在等向平回来。她说话声音很小,怕吵醒李志成。

    “十一点半。”向平小声回答。

    “竟扯,这股酒味。快睡吧。”

    “嗯,你也睡吧。”

    躺在床上,向平仍没有睡意。回想和他们放荡的行为。所有的行为都那么虚伪。他们用表象证明自己的别有用心。赵文远的主动在证明自己的花心。郭毅的拘谨在说自己是保守的。而向平深深地为自己行为感到恶心,或是为了避免尴尬?或是证明自己洒脱?或是对他们持有的一点好感?所有的一切又何必呢?可冥冥又觉得是对的,不这样,该怎么做自己呢?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虚伪放荡的人。想着想着感觉没劲,又想起刚刚大姐的样子。想问却没有问,默默地关心。

    向红知道他是同志。2011年。向平曾把那段难忘的感情整理成三十万字的小说,和现在一样,他迫切渴求被人理解。最后那本半真半假的小说只给了向红一个人看。

    百般纠结后,向平给向红做了最可怕的心里铺垫。可怕到比那段抑郁更严重,吓得向红更加担心。从发给向红的一刻向平的心就一直悬着,就像等待死亡的判决。

    几天之后。

    向平:你看了么?

    大姐:我在上班,刚才有点事,还差个结局没看.

    向平:哦。看完再说吧。

    向平开始更加心急的等。那天他什么都没做,关在房间里焦急等待对他的判决。十分忐忑和不安。最可怕的后果仿佛都有可能随时发生,总是感觉三十万字无法表达他所有的心意。

    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向平妈和往常一样扯着嗓子喊:“准备吃饭。”

    向平正准备去吃饭收到短信。

    大姐:看完了。我能理解你。

    向平一头扎在床上,当他看到这条用了三十万字换回的简短回复时,眼泪瞬间涌出,流过他欣慰的笑面。激动、解脱、轻松、痛快,没有更好的形容词形容那种感觉。

    他把门锁上,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眼泪。任那怨妇没完没了地喊叫,那段时间向平在家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证明他是活的,向平妈每天只是习惯了喊叫,连自己都知道喊是无济于事的。向平悄无声息地任眼泪纵然,泪水成了被解放的心的欢庆仪式。手臂搭在额头上企图抑制身体的抽出,那抽搐的节奏仿佛是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欢动。

    向平:我哭了,不知道说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大姐:如果你真想见他就去见一面吧,当做旅游了,要是没有钱姐给你拿。可能你见到他才能面对现实,不管怎么样你都得面对现实的结果。但是你别和咱爸妈还有别人说你的事,他们接收不了,不会理解。

    向平:不见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说,放心吧。有你理解我已经很满足了。

    从那以后在这四年里向红从没有问过他任何关于同志的事和他的事,就好像没看过那本小说一样。总是默默支持着向平,有时候向平能看到她想问,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文远把郭毅送到酒店打算离开。但郭毅并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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