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谁跟你玩儿了?”
    喻烬冷笑。
    “要玩我也是跟她玩儿!跟你玩儿个屁啊!”
    不过脑扔出这话,还指向校花大人的喻家主,让渠长歌的表情瞬间窒息在那里,千想万想,千防万防,也绝对窥视不到,他会扔出这种要人命的话,甚至,脑壳上更是大写加粗的砸下俩字儿——完了!
    就连小野泽亦是嘴角一抽,有些不忍直视这个脑子可能不是太聪明的男人,哪怕是后知后觉,对感情一事一片空白的笠彦,在这会儿都有点儿悟出门道了。
    更让疼的嗷嗷叫的李狗蛋儿,都止住了嗷嗷,神奇又惊奇的瞅着他,恶意疑问。
    “不跟我玩儿就算了?你还想跟她玩儿?不是吧喻家主?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能够让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找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玩?真的没毛病吗?”
    “!不是——”
    直觉李狗蛋儿这话满是恶意跟不对劲的喻烬,下意识的望向那眯着眼,死盯着他的姑娘,有点儿结巴。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这下,不需要李狗蛋儿在火上浇油,舒千落自个儿都亲自上阵的冷笑一声。
    “想跟我玩儿?喻家主想要怎么个跟我玩儿的法?摇骰子堆砖拼大小?还是耍文比武跳大神?来,说说,是这些中的哪一个?还是,喻家主令有其它新鲜的玩儿法?我也是可以学一学,然的奉陪的!”
    “……不是,我——”
    难得一向嘴皮子很溜的男人,在这会儿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的公鸡似的,拼命的折腾着想要叫出来,然,却憋不出一个字儿,直把他的脸皮子都给整红了,看的边上几个大男人,多少都有点儿同情他了。
    唯独夙顾白眉梢一挑,眉角一掀,意味深长的弹了弹指尖,用银丝凝聚成一把小手术刀,在指尖寒光凛凛的飞舞了起来,让窥视到这一幕的渠长歌蓦的扬腿,毫不客气外加干脆利落的将喻烬给踹飞出去——
    亦让其像流星一样,嗖的一下飞滚出去,嘭的一声,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完美的厥了过去。
    李狗蛋儿:“!!!!”
    卧槽!
    这么狠的吗?
    这他妈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啊?竟然下这么狠的死手?
    笠彦:“……”
    这是亲兄弟能够干出来的事吗?
    小野泽:“……”
    呃——
    怎么感觉有点儿——
    渠五爷在救喻家主的错觉呢?
    毕竟——
    在场之中,唯二窥视到真相的小野泽,偷瞄了下那少年,以及在他那修长的指尖之上,反转飞舞成冬天凛蝶的手术刀,默了一默。
    倘若,他没有猜错的话,渠五爷再慢那么一小步,这会儿,夙少年手术刀,怕是,不,是绝对的戳进喻家主的眉心里头了吧?
    且还是当场毙命的那种戳?
    至于,瞅着一而再,再而三跟他保证,但却终究管不住自家二哈出来祸害人的少年,轻笑出声。
    他一笑,渠长歌就是一僵,强忍着不去看他的冷静模样,冲着舒千落抱拳拱手。
    “是我管教无方,让四小姐堵心了,回头,定然备厚礼偿还——”
    “呵!”
    然,校花大人却皮笑肉不笑的睨着他,认真反问。
    “我缺钱?”
    “……”
    这话,把渠长歌这个一向把生意场上的任何突发现事件给玩弄于鼓掌的男人,窒了一窒,最终,摇了摇头。
    “不缺——”
    确实不缺。
    毕竟,他和喻烬在废都浪荡的那段时间,充分的了解到,不管是舒千落还是夙顾白,他们个人,仅是个人,完全没有依借家世扶持蒙荫的情况下,便在他们这年还是未成年的年龄段,身家早就过亿,还是那种加了好几个零头的亿。
    所以,这是真不缺钱,更不缺权的。
    “所以?”
    完全没想让渠长歌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校花大人,阴嗖嗖的再次逼问。
    “我缺礼物?”
    “……应该,也不缺——”
    关于这点,渠长歌迟疑了下,毕竟,这种事儿,他还真没打听过,不过——
    他顿了一顿,貌似是不会缺的,毕竟她的身份能力还有地位在那儿摆着呢,所以,会给她送礼物的人定然是多如过江之鲫,更不要说,那个把她当成小公主,心尖肉宠着的少年,哪里会缺她礼物?
    因此,嗯,也不缺。
    “呵!”
    他那略带迟疑的话一落,舒千落就抄起银棍朝他砸去,边砸边咬牙切齿。
    “既然知道我不缺钱又不缺礼物,你回头备什么厚礼来偿还我?你那到底是偿还?还是来给我送葬,巴不得我早点儿死的!?!”
    “……”
    下意识避开那银棍的渠长歌,看着那砸到他侧面,留下一条比成年人大腿还要粗上许多的沟壑时,眉心跳了一跳,赶紧开口。
    “抱歉,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回头,等回去了之后,二位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不用客气的尽管提就是——”
    话落,他默了一默,还是没忍住的补充了一句。
    “前提是,我们有的才行——”
    “这还差不多!”
    得到‘天大’利益的校花大人,瞬间变的慈眉善目了,乃至,边收回银棍,边老神叨叨往渠长歌身上戳刀子。
    “不过,我记得,你和你那亲哥,不是被通缉了?那么,还有做主的权利吗?”
    ……那他妈都是谁害的?
    喉咙梗了一梗的渠长歌,脑壳上的青筋跳了跳,却努力佯装冷静的点头。
    “某种程度上,还是可以的。”
    “哦?”
    得理不饶人的小妮子,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那么,换句话说,通缉你们的事情,就只是玩儿的?并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作用?”
    扔下这令渠长歌暂时语塞的话,校花大人又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刀。
    “啧,真羡慕啊你们啊,哪里像我们?通缉什么的都是玩儿真的,惨啊,太惨了——”
    ……是挺惨的。
    但,惨的不是你们,而是国府好吗?
    不是很想接话的渠五爷,这会儿都想把喻烬那货给弄醒,再捶爆他一顿,才能消气。
    然,他们这胖若无人的对话,却把余下的三个汉子给听的满是懵逼。
    通缉?
    这四人全部被通缉了?
    被哪里通缉了?
    为什么他们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接到?
    正想开口问了问的三人,就在此时,明显的感觉到山顶之上,在夜间都还在盛开的花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以及焚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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