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说不清楚了
    卢文婷大方的站在李钰的面前;
    “公爷抬举了。”
    “我记得你还不到四十吧?”
    “回公爷,以前奴婢说过的,生孩子的时候才十五,所以奴婢不算太老,今年也就三十有七。”
    “哦,难怪呢,身子娇嫩,都上来吧,本公今夜要好好玩玩你们的身子,享受一把。”
    “唯!”
    母女五人按照吩咐上了榻,放开手脚的李钰,天天吃左护法给开的方子,战斗力相当强悍。
    要了三个处子以后,就晾在一边,把卢文婷姐妹俩伺候的疯狂大叫。
    李钰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卢文婷姐妹俩,叫母女五人躺在宽大的床榻另一边歇息。
    扭头看着旁边的三个美女和丁可珍大总管;
    “宫主还愣着作甚?还不宽衣解带吗?我还是想念着你们三个的,赶紧脱衣裳,叫本尊来好好享受享受你们这娇嫩的身子……”
    观看了一个时辰的现场直播,刘宫主和无泪观主三人都是浑身燥热,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平时高高在上端庄严肃的刘宫主红着脸,娇羞无限的答应;
    “尊法旨。”
    反正至尊的身份,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任何女人都无法单独和至尊一块儿亲热的。
    不论何时至尊身边最少都是有当值的北斗七星和二房一个剑侍在场,如果害羞那就无路可走了……
    所以只要是至尊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要修炼厚脸皮神功,这个修炼不好,那可就要凄凉了。
    道家的女道士离开道子的宠爱,可以想象被排挤是唯一的路。
    李氏二房的女人不受族长宠爱,同样的不会好过到哪去,李氏二房家族和天下其他的五姓七望门户一个样,没有族长给你撑腰,你就狗屁不是。
    所以没人会因为李钰屋里人多,而拒绝难得的邀请。
    道家门里憋了许多年的女道士,更不会拒绝的。
    说句难听的话,刘宫主这些高高在上的女道种,哪个不是憋了几十年的?
    况且道家养生的功夫一流,个个都是身体健康,生理需要比常人百姓家的妇人更多了十倍不止。
    刘宫主和无泪观主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她们的心里,恨不得夜夜都留在至尊那宽大的榻上,缠绵不休!
    正在和刘宫主厮杀第二回合的李钰,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旁边刚喘过气来,没休息多大一会儿正要闭眼睡沉的丁大总管扭头过去,一脸的不高兴;
    “作甚?都要睡着了,你慌里慌张的脚步声进来?”
    “奴婢有罪。”
    “算了算了,快点说什么事情,没看公爷正忙着呢?快点说清楚退下,耽误了咱家公爷的兴致,你陪的起?”
    “是是是,回总管,皇城门处,有人求见公爷。”
    “这大半夜的,谁来打扰?”
    “回总管,大理寺戴正卿的次子。”
    一听说是自家公爷的小兄弟,丁可珍就坐了起来;
    “他来作甚?你没跟那戴家郎君说清楚吗,咱家公爷早都睡下了?”
    “回总管,奴婢说清楚了,奴婢说公爷累了一天,已经上榻歇息了,请他明日再来,可戴家二郎君就是不肯离去,说是有要紧事求见公爷。”
    “真是的,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白天说?你去回他,就说公爷身子不舒服歇息了,没人敢叫醒。”
    “唯!”
    气都喘不过来的刘宫主轻轻的扶着李钰;
    “尊上……”
    李钰只好停了下来,扭头看看报信的宫女,一屁股坐在旁边。
    “他来找我作甚?他不是和那几个泼皮约好了去回春阁里快活的吗?
    昨晚还要扯上我一块去看那几个新来的清倌,花了许多银钱不好好的享受处子清倌的身子,跑来我这里作甚?”
    “回公爷的话,奴婢也问了,戴家郎君就是不说为何,只说出了大事,请公爷去皇城门口处说话。”
    “整天就他屁事儿多,跟他兄长比起来差远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他们这群二世祖的,三天两头跟个搅屎棍一样,叫我不得安生……”
    丁可珍对着几个宫女挥了挥手;
    “快伺候公爷穿衣。”
    “是。”
    穿戴整齐的李钰黑着脸一路赶到皇城延禧门口,别说李钰了,谁被打扰了雅兴都会不高兴的。
    大理寺正卿嫡亲次子,戴少阳正在皇城延禧门口处东张西望,看到李钰一群人过来,高兴的叫喊着;
    “大朗,大朗,这儿呢,这儿,我在这里。”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早就瞅见你了,嚷嚷个狗屁?”
    李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嘀嘀咕咕的走出延禧门。
    城门处的禁军立刻站直了身子;
    “拜见公爷。”
    “都免礼。”
    “唯!”
    “大半夜的,你又有什么狗屁事情了,难道又被哪家的二世祖抢了你那几个小心肝儿?没有如愿以偿?
    我说戴家二兄,你能不能像个大人的样,叫我安安生生的睡一觉?明天说不行吗?非要折腾的我也爬起来?”
    “哎呀出大事了大朗,今夜可不是我的事儿啊。”
    “知道出了大事儿,也知道不是你的事情,你有那本事才怪,
    方才别院里的下人都来与我说了,说是吐蕃那个狗屁国主遇到了贼人的刺杀,怎么样,那草原人死了没?”
    “不是这个事情啊大朗,听说没死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李钰把身子吊儿郎当的靠在皇城的墙壁上,不屑一顾的看着戴少阳;
    “不是这事儿?那还能有个什么屁事了?怎么着?总不会是你们和搜查全城的南衙禁军干架了吧?
    先说好啊,要是这事儿,我可管不了的,二叔父的手下就没有一个是好纠缠的,前阵子为了杜老二,我还被南衙禁军的中郎将给教训了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警告过我了,不准再多管闲事,这回你们可别说我李大无情无义啊!”
    “嗨,李大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胆子跟南衙禁军干起来?那不是没事找事吗,我要是和南衙禁军干起来,我阿耶不把我抽个半死?”
    “你可赶紧拉倒吧,你戴二郎就是个嘴巴干净的货,什么事你没干过?还来我跟前装好人?”
    “哈哈哈哈,李大你叫我装一回好人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要不然我回去睡觉了,真是的,你们几个不是跑去回春阁享受清倌人去了吗,不抱着妇人睡觉,跑来找我作甚?
    不知道我屋里一群女人得伺候?我忙着呢,没空听你瞎扯,赶紧的说清楚喽滚蛋回去玩女人去。”
    “你是不缺女人,俺们一群兄弟可都是饿汉子呢,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各种各样的美人儿都有一堆?想享受哪个就要哪个?
    得了得了,不和你瞎扯,正经事要紧呢,虽然不是我有事,但是也和我有些关系的,是我家的亲戚出事儿了,我四姑家的大兄,他出事了。”
    “嗯?”
    正靠在墙壁上嘚瑟的李钰眼睛一瞪;
    “冯智戴?冯大朗?”
    “啊,对呀,就是他,我四姑家的大表兄,他出事儿啦。”
    李钰上下打量了戴少阳好几遍,这才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回应着;
    “真是扯淡玩意儿,冯大朗比你聪明十倍不止的,你都不会出事儿,他整天小心翼翼的行事,能出个屁事情?”
    “真的李大,这回我表兄可是麻烦大了,包括我姑父他们一家,都要有天大的麻烦了。”
    “什么麻烦?还天大的麻烦?”
    戴少阳四下里看了看,躲在李钰的耳边小声解释;
    “这不是南衙禁军搜查全城吗,搜出来祸事了。”
    李钰一听这话瞬间站直了身子。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哦,我表兄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姑父带着岭南的那些势力投靠李唐朝廷,本来皇帝就犯心病,这不才有姑父把嫡亲长子送来侍奉皇帝的事吗?”
    “啊,这个我知道啊,长安城哪个不知道?你就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嗨,我姑父派人偷偷过来找大表兄,谁也不知道什么事儿,方才那些人居住的地方,被搜查个底掉,那些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就和南衙禁军干上了,两边各有死伤,然后被抓了。”
    “沃日!这回闹腾大了。”
    “谁说不是呢,大表兄也下了一身的冷汗,赶紧找到我家,我家大兄正在陪着表兄安抚呢,我阿耶叫我赶紧来找你的,所以这回不是我的事。”
    李钰揉了揉鼻子,也是一脸的苦瓜相;
    “找我?这事儿得大人们才能解决的啊,找我作甚?”
    说完一切经过的戴少阳放松了身子;
    “找啦,我阿耶亲自去秦家叔父那里了,又叫人去请你三叔了,这不是都知道你鬼点子多吗,所以叫我来问问你有什么注意嘛?”
    “确实麻烦大了这回,这事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是啊,所以我们家都跟着揪心呐,你想把李大,我们两家是亲戚呀,打断胳膊连着筋的,我姑父家有事儿我家也得跟着倒霉不是?”
    “那是,你先等会,先说说冯大朗他爹派来了多少人?”
    戴少阳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了下;
    “三个百人队呢。”
    李钰的眼睛轱辘轱辘转了两大圈;
    “沃日!怎么要偷偷的来,正大光明的不好吗?非要弄这一出?看看,惹出祸事了吧?”
    “你说的轻巧,我姑父不是担心派人来引起皇帝的猜忌吗,所以才偷偷的派人,其实也没多大个事,就是关心朝廷对他岭南那边的态度,和担心嫡亲长子的安危,也没别的意思。”
    李钰翻了翻眼睛;
    “谁都知道是这样的,问题是那些言官们可不会这样轻易过去的,他们铁定又是一大堆的说话,你信不信?”
    戴少阳学着李钰把双手拢在袖口里;
    “信,我信,我们都信,那些人整天盼着我姑父犯错呢,嘴里说着一套,说什么我姑父劳苦功高,实际上他们恨不得派兵过去,把我姑父全家宰了,谁还看不出来了?”
    “这回好了,可叫他们抓住把柄了,你说冯大朗他阿耶怎么想的?派十几个人来就行了,干嘛非得弄几百号人马藏着掖着?”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又不是真的想造反……”
    “嘘!”
    李钰一听戴二愣子说这话,赶紧叫他打住。
    “你他娘的小点声说话行不行,这话你也好乱说的?”
    戴少阳扭头看了看距离皇城门口的禁军还有十几步,又是满不在意的样子;
    “这都秃子头上的虱子,傻瓜都懂的,还不叫说了?谁不明白了还?”
    “明白归明白,但是可不能乱说的啊,你小心点,怎么连你大兄一半都不如呢?真是的?”
    “反正我以后又不当族长,不用管那些言行举止的狗屎一堆,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痛快了就行。”
    看着戴少阳梗着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李钰冷笑两声;
    “是痛快了,麻烦的时候你就明白比痛快更难受,看看你姑父,要是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别派人来不就完了?
    他派几百个死士过来,他心里倒是痛快了,结果呢?这会儿难受了吧?”
    “我说李大,你能不能别往我姑父头上扣屎盆子,就是些族人,怎么从你这狗嘴里说出来就成三百死士了还?
    你这么一说,弄得我姑父跟真的谋反了有啥区别?这不是把我姑父一家往绝路上逼迫吗?还是兄弟吗你?”
    李钰又靠到了城墙上,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嚷嚷个狗屁,我这就是顺嘴一说,又不当真的,我这是替那些言官们说的,这些不就是他么的嘴脸和说词吗?”
    “这倒也是,那些人肯定要说些的,铁定还有更大的屎盆子,不是我说,李大你给评评理,即便是三百死士,能顶个屁用?
    皇城都进不去,整天害怕露馅被人看见喽,东躲西藏的,指望这三百死士去折腾什么大事儿?”
    “这话你跟我吆喝也没用呐,我是心里清楚,你姑父无非就是惦记着,不知道皇帝放心不放心他家在岭南。”
    李钰的话都没有说完,愁眉苦脸的戴少阳就接了一句;
    “是啊,只要不是傻子,谁不知道我姑父的心病?撑死了就是派人来长安城里打听打听闲话,能有多大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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