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的肢体语言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叛徒,双腿早就盘上了林恒的腰,两只胳膊跟藤条似的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腾空挂在他身上。
    林恒如狼似虎地撕咬着吻她,跟八百年没见过荤腥儿一样,结实有力的臂膀托着她往床边走。
    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开来,轻轻松松地把她扔在床上,让垫子的反作用力往半空弹了一下,马上又被他重重地压了下去。
    看着被自己身影笼罩,乖巧媚惑成一汪春水的苏遇,林恒身下热得要炸开,手向后一伸,就把她的胸罩解开,从一边肩膀上拉了下来,看着跳脱出来的两只大白兔,气儿都喘不匀了。
    他猛一低头,把自己脸埋进了两峰之间,左右啃咬起来,咬得苏遇连连地低叫,叫得他更是迷乱疯狂地失去理智,大手伸到她腿间,撕掉内裤,粗横地开始捻揉。
    两片柔嫩的花瓣哪儿经得起林恒这种伺候方法,几下就被他揉得肿胀起来。
    林恒的手往上一伸,手背冲后,食指和中指直接夹起她的珍珠,拇指用点压的方式开始刺激她,直捏得她连连倒吸凉气,带着哭腔求饶,一拳一拳往林恒身上砸。
    “省着点劲儿,一会儿有你哭的!”林恒把手抽回来,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早就勃起的某物直直地戳在苏遇的腿心上。
    林恒扯住苏遇纤长的细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着自己胀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头分开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劲顶进了她温暖的花穴。
    “啊啊啊,讨厌!”苏遇被他撞疼了,用力掐他,“你就这样承认错误的?!”
    林恒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伸到下面,放肆的揉着她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发力按着她的肉芽。
    苏遇口头上的要强被打断,唯有微微张着嘴,像是岸上脱水搁浅的一条小鱼,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
    林恒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锁骨下方,晶莹的饱满雪润,顶尖是惹人馋涎的鲜红,好像奶油冰淇淋上点缀的一颗红樱桃。
    他张嘴含了下去,舌头辗转的舔弄着红嫩的乳头,像是婴孩哺乳一样开始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苏遇双手搂住他的头,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
    林恒的肉棒被苏遇湿热的媚肉紧紧裹住,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着嘬着他。
    他嘴上不停歇地啃噬着她滑嫩的乳肉,下身的巨物更是卯足了劲头破开娇软的穴壁,往深挺入。
    几次插得太深,让苏遇眼睛都翻了白。
    “丫头,以后别瞎吃醋,我只有你!”林恒趴在苏遇耳边说,“我连自己撸都只对着你的照片儿!”
    一边说一边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抽插着身下的她,粗大的阴茎捣进了阴道的最深处,被里面的痉挛吸得竟有些发疼。
    苏遇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姣好的身躯被她蜿蜒的扭动出一股股诱人的曲线,肩胛骨性感地顶出凸起,让眼前的男人再也想不了别的,只想要把自己的阳根拼命捣进她的深处,发狠地往死里操她。
    充满她每一寸空间,碾平她每一丝褶皱,掠夺她每一分气息。
    林恒看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小女人,穴口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地整根吞咽着自己,茎根摩擦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被挤压出来的体液已经被磨成一圈圈白色的沫状物。
    他把手缠上苏遇长而柔顺的黑发,轻柔却有力地攥住,微微向后发力,拉着她的头仰成一个诱惑的弧度。林恒偏着脸吻上她的唇,吸住她的香舌,咂摸出声,嘴角有透明的涎液缓缓流下。
    深插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又重又狠。
    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苏遇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出大半根的粗硬,停在入口不动,穴里的粉红嫩肉被翻带出来,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丫头,不许再想有的没的!我林恒,从头到脚,都是你一个人的。”
    苏遇早被他插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顾“嗯啊”的语不成调。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应答,林恒“噗哧”一声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刚才被操干出来的媚肉也随着被塞了回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啊……”苏遇已经临近又一个高潮点,反向弯着脊骨成了一把背弓,“给我呀……林恒……我也是你的!”
    林恒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搏动起来,涨得发疼,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苏遇的大腿上,蜿蜒成一条小溪,往下淌。
    ……
    关于那个“提拉米苏”,还有段后话:
    这四个字呢,一直是苏遇跟林恒翻小帐儿的一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管俩人拌嘴开头是谁有理,兹要苏遇把这洋点心的名字一搬出来,林恒一准儿跟烧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管当时那个“疑似出轨”是什么特殊情况引起的,反正现在他是不可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唯一正确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妇儿教育的是。不听媳妇儿言,吃亏在眼前!”
    那场风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学校定义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观鼻鼻观心。连喂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得先检查下是男是女。
    看他一副“善哉善哉,一切红颜皆祸水”的样子,他们寝室算是彻底地给他挂了个“气管炎”的名号。
    林恒后来虽然觉得自己也挺冤的,但是跟这件事对苏遇造成的打击对比起来,罪大恶极的自然还是他。
    解释是解释过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儿小啊,老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陈世美了。
    于是乎,这道本来应该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甜点,在他们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内容。
    俩人蜜月旅行的时候选了欧洲,最后一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苏的老家啊!
    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
    看着苏遇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可林恒心里这个郁闷呐,一直持续到某一个瞬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来的一个意大利语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内什么“带我走”压根不搭边儿。
    话说啊,二战后的意大利经济萧条,妓院事业也为当时的振兴经济任务添砖加瓦。
    那个年代的妓院都设有厨房,为到访的客人供应餐点。
    而提拉米苏这个含有咖啡的小甜品可以让客人事前雄风大振,事后从困倦中解脱,振作精神接着回去上班,为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
    这么看来,在本源地意大利,提拉米苏根本没什么浪漫色彩,就是个黄段子而已。
    “所以说,媳妇儿,你跟它较劲,不就把自己的dèng次降成跟那啥一个水平了么?”林恒满脸都是虚头八脑的严肃,“咱翻篇儿行不?咱以后只吃绿豆糕、驴打滚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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