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程序是一位瘦高的青少年。
他瞠目，颤栗的看着周易、尼奥二人，眼中有惶恐、不安、震撼、惊悸……各种复杂情绪，难以一言道尽。
“宫？”
周易站在了距离青少年不过一米远的地方，他手中的霸刀微垂，但仍在散发着慑人的寒芒，似蛰伏的真龙，不动则已，一动势必骇浪翻涌，掀翻大船。
“我，我是宫。”
宫颤着身子，哆哆嗦嗦道。
他难以想象，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人类！
在这方属于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就是神灵！就是上帝！
但他这位神，还在自己领域里的神，却败给了这位凡人！
他无法置信、三观颠覆、灵魂都要炸裂了。
“先知找过你没有？”
“没。”
“你想死想活？”
“想，想活。”
“那我让你收了迷宫，暂时跟着我。你愿意吗？”
“……”
宫有些迷茫，但还是老老实实道，“这里是我的老巢。也是我的办公地点。我不能远离。这是规则所限制。无法更改。”
“那我换个说辞。”
周易突发奇想，决定试一试能否真的收服迷宫程序，“你愿意做我的麾下吗？”
迷宫程序的强大，毋庸置疑。
特别是在他的领域内，周易跟尼奥合作，手段用尽，才能做到一路完美破关；这要是换做别的程序，还真不一定能做到似周易这样。
要知道之前的搜索程序都的迷宫程序无用！只要在迷宫口，配合其他程序，以及精神力扫描等等，他才能综合感知到迷宫程序的具体位置点。
“我，我愿意。”
宫战战兢兢道。
【迷宫程序可信度70】
轮回盘的提示让周易看清楚了有收服迷宫程序的可能性。
他双目微亮，往前踏出了一步，一拳头轰出，把宫打翻在地，道，“别试图欺骗我。我能感知到你是否是真心与否。”
宫大吃一惊，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害怕，缩成一团，抱着头道，“我，我即便做了你的麾下。矩阵之母、矩阵之父要我背叛你，我，我怕是也是身不由己。”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真心投诚我即可。我可保你不死。”
周易看迷宫程序的态度，便看出来了，他可能没有雷、杀毒等程序的不死特质。
他死了，可能真的就会死。
迷宫程序虽然强，但却不是必须的，也不是不可替代的。
“那，那我投诚你。”
宫放弃抵抗，也放弃侥幸。
事实证明，他想抵抗也打不赢啊。想侥幸也无用。
【迷宫程序可信度100】
【鉴定迷宫程序有一定的智慧，可绑定轮回盘？是否绑定？】
哦？
周易眉头微扬，忖道：看来有智慧的物种都能绑定轮回盘。这是轮回盘跟主神空间等外挂联合能力提升的缘故？还是本来就如此？
周易没有细想。
但这无疑是好事。
他选择绑定。
【绑定中，绑定成功。迷宫程序不可能背叛宿主……】
得到提示。
周易看迷宫程序不免顺眼了几分。
这种方法有效的话，他决定以后多收服几个程序打手，这些程序虽然反抗不了矩阵之母、矩阵之父的命令，但也不可能特意针对他。
这就是实打实的在敌人的内部安插了一个绝强的卧底啊！
“站起来。把你的手伸出来。”
周易道。
宫不敢反抗，而且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他对周易竟似冥冥中有了一种认可、敬畏的感觉。
他站起，老老实实的把手伸了出去。
周易跟他握手。
【感知迷宫程序中，感知1%，2%……100%】
【感知成功，复制需要2小时，剥夺需要36小时，剥夺？复制？】
‘复制！’
【复制中，复制1%……】
感知成功。
周易当即跟迷宫程序商谈了整个矩阵世界的种种问题、规划、源头等。
迷宫程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把矩阵之母、矩阵之父卖了个彻底。
尼奥在旁看得佩服至极。他自忖没有这种魅力，能折服迷宫程序这种强人。
“你很不错。”
周易拍了拍宫的肩膀，拍得宫一个趔趄。
周易一愣，很快收了手。他没想到宫这么弱不禁风。看来迷宫擅长迷宫阵势，不擅长力量。
宫讪笑，饶头，惭愧。
至于他惭愧什么，周易也不会去问，他道，“先知的守护天使如果来找你，你利用你的能力把他困住。”
他掏出一部手机。
手机是火车人在路过其他世界时，顺手捎来的。而且捎来了好几部。
除了手机，其他例如枪械、刀剑等物品也捎了不少。
周易把这一部手机给了宫，“困住了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快来到，把他拿下。”
“这……”
宫有心想拒绝，但最后还是接了过来，低着头，道，“是。大人。”
周易见此，随口说了两句，便果断转身离去。
他要去下一个地方。
隆隆隆！
宫见此，忙一挥手，复杂而遍布危险的迷宫城池瞬间让开了一条通天大道。
这道路宽敞、明亮，直达城门口。
“这也行。”
尼奥道，“周易，这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走吧。”
周易领先走了过去，一路似风而行。
尼奥有些紧张。
毕竟前不久才跟宫打生打死的，而且逼迫人家投诚了。看宫的模样，反水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直到走出城门口，都没有预想中的危险来临。
他叹服，忖道：‘周易果然不同凡响。这是真的收服了宫！其眼力、魄力、能力都远远不是我所能比的。看来以后要紧紧追随他。’
他跟着周易上了火车。
火车人见此便知道解决了，惊佩道，“大人就是大人。”他看向尼奥“尼奥，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当然。”
尼奥开始说。
火车人越听越是惊讶，到得后来，几乎要五体投地了。看周易的眼神都在放光。
周易见此，便问火车人是否也投入他的麾下。
火车人说愿意。
【火车人可信度100】
见此。周易替火车人绑定了轮回盘。
这一下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不用担心他背叛、反水。
他又问尼奥。
尼奥说同意。
【尼奥可信度100】
周易又替尼奥绑定了轮回盘。
周易这下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尼奥这个bug救世主都成了自己人了，这一下虚拟世界想翻盘的可能性是越来越低了。
他对尼奥说道，“等到得下个城市，你想办法伪装一番，然后去找墨菲斯、崔妮蒂。”
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画板。
开始画画。
一会儿后。
两个栩栩如生的人跃然于纸上。
“就是他们。记住他们。”
“好。”
尼奥接过画纸，细细看了几眼，记住了，便按照周易要求，把画纸撕了，拿起一旁的伪装物品，开始化妆等等。
化妆也需要化妆程序来化。
这样一般的杀毒程序也辨别不出来。
而恰好在前不久，周易已经复制成功化妆程序了。
他选择给尼奥重要的眉眼等方位化了妆。
不久后。
一位有别于之前的小白脸出现了。
火车人看得一脸呆滞，惊叹道，“大人这一手化妆技艺真是绝了。就算是梅罗纹加等人站在尼奥面前，估计也认不出尼奥了。”
“是吗？”
尼奥将信将疑，拿出镜子照了照后，也是被镇住了，足有半晌，他道，“大人多才多艺，让人佩服。”
他也开始改口叫大人了。
隆隆隆！
火车一路隆隆隆，到得下个城市边缘地带。
尼奥下了车，去寻觅墨菲斯、崔妮蒂了。
而周易则选择让火车人继续前进。
同时他的搜索程序发动，开始搜索整个虚拟世界的所有程序。
随着他的不断变强。
能承受的搜索上限也在上涨。对比一下梅罗纹加一直稳固不变的能力值。周易比他要强大很多。
‘汽车管理者、飞机管理者、轮船管理者、河流程序、湖泊程序、山峰程序、山风程序……’
周易一个念头动处。
无尽信息如汪洋般相继涌来。
他又一次得到了许多程序的信息。
他强如日、月、星辰、大海、生、死等程序，他搜索不到。
这些强大的程序，除非知道他们的住处、亦或者周易的能力进一步提高，否则无法搜索到。
但能搜索到汽车、飞机、轮船、河流等程序也是非常不错的。
而且周易发现就在这城市附近不远处，有个程序正在等着他，他道，“左转，十公里外的洛河小区！”
“是。大人。”
……
一晃眼。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
正在跟山风程序好好‘商量’的周易突然得到提示音。
【雷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他选择把山风的头颅按在一边，开始顿悟。
轰！
无尽的雷程序代码源宛若百川归海一般滚滚汇入了周易的意识海中。
只是一霎，有关雷程序的神通能力周易便尽数掌握。
他的身后有电光闪烁，头顶的天空在这一刻都似变了颜色。
一念起风云！
一念雷电生！
说得便是雷程序了。
周易彻底接掌了雷程序的一切，成了虚拟世界真正的雷神。
不仅如此。
在顿悟雷程序后。
【迷宫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迷宫程序也恰好能感悟。
他再次顿悟。
一会后。
迷宫程序的种种不可思议的技能也被他完全得掌！
他一个念头动处，便能利用建筑程序、灰雾等程序打造一个更完美、更强大的迷宫城池。
某种程度上，此刻的他比之迷宫程序还要强！
【汽车管理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河流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
似起了连锁反应一般。
接连不断的提示音响起。
周易选择一口气顿悟。
轰轰轰！
周易的意识海上空似有无尽的雷龙从天而降，轰轰轰的不断的轰炸在意识海的海面上！每一条雷龙都似裹挟着一道本源。
本源汇入意识海的代码源中，飞速的跟原本的代码源汇合、凝聚、契合、凝练为一体。
周易以奇快的速度把各种程序的神通、能力给掌握了！
并且还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各种程序的能力、神通都能做到完美的糅合在一块儿！
比如。
清风、海风、春风、秋风、暖风……各种风程序都凝练在一起，成了真正的风之本源。
周易在这一刻，就似是风！
风就似代表着他。
有海风、春风、暖风等风所在的地方，都会有他的身影，都能出现他的身影。
他似风，无处不在、无所不在！
“非常好。”
周易睁开了眼，感觉到一种澎湃而强大的力量在这这具虚拟的身躯中滚荡、流淌。他看了眼山风程序惊恐、不安的半张侧脸。
选择感知。
【感知山风程序中，感知1%，2%……100%】
【感知成功，复制需要1小时，剥夺需要1天，剥夺？复制？】
‘复制！’
【复制中，复制1%……】
山风程序也到手了。
周易有感，若是山风程序也熔炼到了了风程序中，风程序将会进一步完善。
“你选择臣服我？还是毁灭？”
周易盯着山风道。
“我，我臣服。”
【山风程序可信度50】
‘可信度不够。你想死吗？’
‘……’
山风最终到底还是屈服了。他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这位名叫周易的男子，突然间给了他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这真是见了鬼……
明明是一位大魔王！
他却是不知道是周易成了‘风’的缘故。山风也风的一种，自然觉得亲近。
周易替山风绑定了轮回盘后，放了他，让他也成了一名卧底。
而也就在这时候。
他等到了一个电话。
“大人。守护天使跟特工们来到了我这。’
是宫的电话。
“拖住他们。”
“是。大人。”
宫十分恭谨，‘但特工、守护天使太强了。我不知道能拖多久。’
“能拖多久拖多久，我现在就过来。”
周易带着山风程序折返。
到得火车上，道，‘尽快赶回迷宫城堡。’
“是。大人。”
火车启动。
速度很快，一路穿过各大城池、地铁站。
不到半个时辰，折返到了迷宫城堡。
周易在城堡门口见到了宫。
他满脸疲惫、焦虑、不安，得见周易那一霎，如见了主心骨，松了口气，忙道，“大人。我跟他们东拉西扯，拖延了他们十分钟，眼瞅着拖不住了，就随口说了一些大人的动态去向，当然都是假的。
他们就此告别后，到得城堡中心点，我立刻发动攻势，把他们给困住了。然后我本人跑到了城门口等待大人。
天幸，总算是等到了大人。大人再来晚些。守护天使和特工们就会打穿地界，来到城门口了。”
“不愧是守护天使和升级版本的特工们。”
周易随口安慰了宫几句，一个纵越，来到了城门口的高墙上方，俯瞰下界，瞧清楚其中状况，忖道……
他瞠目，颤栗的看着周易、尼奥二人，眼中有惶恐、不安、震撼、惊悸……各种复杂情绪，难以一言道尽。
“宫？”
周易站在了距离青少年不过一米远的地方，他手中的霸刀微垂，但仍在散发着慑人的寒芒，似蛰伏的真龙，不动则已，一动势必骇浪翻涌，掀翻大船。
“我，我是宫。”
宫颤着身子，哆哆嗦嗦道。
他难以想象，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人类！
在这方属于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就是神灵！就是上帝！
但他这位神，还在自己领域里的神，却败给了这位凡人！
他无法置信、三观颠覆、灵魂都要炸裂了。
“先知找过你没有？”
“没。”
“你想死想活？”
“想，想活。”
“那我让你收了迷宫，暂时跟着我。你愿意吗？”
“……”
宫有些迷茫，但还是老老实实道，“这里是我的老巢。也是我的办公地点。我不能远离。这是规则所限制。无法更改。”
“那我换个说辞。”
周易突发奇想，决定试一试能否真的收服迷宫程序，“你愿意做我的麾下吗？”
迷宫程序的强大，毋庸置疑。
特别是在他的领域内，周易跟尼奥合作，手段用尽，才能做到一路完美破关；这要是换做别的程序，还真不一定能做到似周易这样。
要知道之前的搜索程序都的迷宫程序无用！只要在迷宫口，配合其他程序，以及精神力扫描等等，他才能综合感知到迷宫程序的具体位置点。
“我，我愿意。”
宫战战兢兢道。
【迷宫程序可信度70】
轮回盘的提示让周易看清楚了有收服迷宫程序的可能性。
他双目微亮，往前踏出了一步，一拳头轰出，把宫打翻在地，道，“别试图欺骗我。我能感知到你是否是真心与否。”
宫大吃一惊，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害怕，缩成一团，抱着头道，“我，我即便做了你的麾下。矩阵之母、矩阵之父要我背叛你，我，我怕是也是身不由己。”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真心投诚我即可。我可保你不死。”
周易看迷宫程序的态度，便看出来了，他可能没有雷、杀毒等程序的不死特质。
他死了，可能真的就会死。
迷宫程序虽然强，但却不是必须的，也不是不可替代的。
“那，那我投诚你。”
宫放弃抵抗，也放弃侥幸。
事实证明，他想抵抗也打不赢啊。想侥幸也无用。
【迷宫程序可信度100】
【鉴定迷宫程序有一定的智慧，可绑定轮回盘？是否绑定？】
哦？
周易眉头微扬，忖道：看来有智慧的物种都能绑定轮回盘。这是轮回盘跟主神空间等外挂联合能力提升的缘故？还是本来就如此？
周易没有细想。
但这无疑是好事。
他选择绑定。
【绑定中，绑定成功。迷宫程序不可能背叛宿主……】
得到提示。
周易看迷宫程序不免顺眼了几分。
这种方法有效的话，他决定以后多收服几个程序打手，这些程序虽然反抗不了矩阵之母、矩阵之父的命令，但也不可能特意针对他。
这就是实打实的在敌人的内部安插了一个绝强的卧底啊！
“站起来。把你的手伸出来。”
周易道。
宫不敢反抗，而且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他对周易竟似冥冥中有了一种认可、敬畏的感觉。
他站起，老老实实的把手伸了出去。
周易跟他握手。
【感知迷宫程序中，感知1%，2%……100%】
【感知成功，复制需要2小时，剥夺需要36小时，剥夺？复制？】
‘复制！’
【复制中，复制1%……】
感知成功。
周易当即跟迷宫程序商谈了整个矩阵世界的种种问题、规划、源头等。
迷宫程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把矩阵之母、矩阵之父卖了个彻底。
尼奥在旁看得佩服至极。他自忖没有这种魅力，能折服迷宫程序这种强人。
“你很不错。”
周易拍了拍宫的肩膀，拍得宫一个趔趄。
周易一愣，很快收了手。他没想到宫这么弱不禁风。看来迷宫擅长迷宫阵势，不擅长力量。
宫讪笑，饶头，惭愧。
至于他惭愧什么，周易也不会去问，他道，“先知的守护天使如果来找你，你利用你的能力把他困住。”
他掏出一部手机。
手机是火车人在路过其他世界时，顺手捎来的。而且捎来了好几部。
除了手机，其他例如枪械、刀剑等物品也捎了不少。
周易把这一部手机给了宫，“困住了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快来到，把他拿下。”
“这……”
宫有心想拒绝，但最后还是接了过来，低着头，道，“是。大人。”
周易见此，随口说了两句，便果断转身离去。
他要去下一个地方。
隆隆隆！
宫见此，忙一挥手，复杂而遍布危险的迷宫城池瞬间让开了一条通天大道。
这道路宽敞、明亮，直达城门口。
“这也行。”
尼奥道，“周易，这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走吧。”
周易领先走了过去，一路似风而行。
尼奥有些紧张。
毕竟前不久才跟宫打生打死的，而且逼迫人家投诚了。看宫的模样，反水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直到走出城门口，都没有预想中的危险来临。
他叹服，忖道：‘周易果然不同凡响。这是真的收服了宫！其眼力、魄力、能力都远远不是我所能比的。看来以后要紧紧追随他。’
他跟着周易上了火车。
火车人见此便知道解决了，惊佩道，“大人就是大人。”他看向尼奥“尼奥，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当然。”
尼奥开始说。
火车人越听越是惊讶，到得后来，几乎要五体投地了。看周易的眼神都在放光。
周易见此，便问火车人是否也投入他的麾下。
火车人说愿意。
【火车人可信度100】
见此。周易替火车人绑定了轮回盘。
这一下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不用担心他背叛、反水。
他又问尼奥。
尼奥说同意。
【尼奥可信度100】
周易又替尼奥绑定了轮回盘。
周易这下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尼奥这个bug救世主都成了自己人了，这一下虚拟世界想翻盘的可能性是越来越低了。
他对尼奥说道，“等到得下个城市，你想办法伪装一番，然后去找墨菲斯、崔妮蒂。”
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画板。
开始画画。
一会儿后。
两个栩栩如生的人跃然于纸上。
“就是他们。记住他们。”
“好。”
尼奥接过画纸，细细看了几眼，记住了，便按照周易要求，把画纸撕了，拿起一旁的伪装物品，开始化妆等等。
化妆也需要化妆程序来化。
这样一般的杀毒程序也辨别不出来。
而恰好在前不久，周易已经复制成功化妆程序了。
他选择给尼奥重要的眉眼等方位化了妆。
不久后。
一位有别于之前的小白脸出现了。
火车人看得一脸呆滞，惊叹道，“大人这一手化妆技艺真是绝了。就算是梅罗纹加等人站在尼奥面前，估计也认不出尼奥了。”
“是吗？”
尼奥将信将疑，拿出镜子照了照后，也是被镇住了，足有半晌，他道，“大人多才多艺，让人佩服。”
他也开始改口叫大人了。
隆隆隆！
火车一路隆隆隆，到得下个城市边缘地带。
尼奥下了车，去寻觅墨菲斯、崔妮蒂了。
而周易则选择让火车人继续前进。
同时他的搜索程序发动，开始搜索整个虚拟世界的所有程序。
随着他的不断变强。
能承受的搜索上限也在上涨。对比一下梅罗纹加一直稳固不变的能力值。周易比他要强大很多。
‘汽车管理者、飞机管理者、轮船管理者、河流程序、湖泊程序、山峰程序、山风程序……’
周易一个念头动处。
无尽信息如汪洋般相继涌来。
他又一次得到了许多程序的信息。
他强如日、月、星辰、大海、生、死等程序，他搜索不到。
这些强大的程序，除非知道他们的住处、亦或者周易的能力进一步提高，否则无法搜索到。
但能搜索到汽车、飞机、轮船、河流等程序也是非常不错的。
而且周易发现就在这城市附近不远处，有个程序正在等着他，他道，“左转，十公里外的洛河小区！”
“是。大人。”
……
一晃眼。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
正在跟山风程序好好‘商量’的周易突然得到提示音。
【雷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他选择把山风的头颅按在一边，开始顿悟。
轰！
无尽的雷程序代码源宛若百川归海一般滚滚汇入了周易的意识海中。
只是一霎，有关雷程序的神通能力周易便尽数掌握。
他的身后有电光闪烁，头顶的天空在这一刻都似变了颜色。
一念起风云！
一念雷电生！
说得便是雷程序了。
周易彻底接掌了雷程序的一切，成了虚拟世界真正的雷神。
不仅如此。
在顿悟雷程序后。
【迷宫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迷宫程序也恰好能感悟。
他再次顿悟。
一会后。
迷宫程序的种种不可思议的技能也被他完全得掌！
他一个念头动处，便能利用建筑程序、灰雾等程序打造一个更完美、更强大的迷宫城池。
某种程度上，此刻的他比之迷宫程序还要强！
【汽车管理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河流程序复制进度100%。复制成功。】
……
似起了连锁反应一般。
接连不断的提示音响起。
周易选择一口气顿悟。
轰轰轰！
周易的意识海上空似有无尽的雷龙从天而降，轰轰轰的不断的轰炸在意识海的海面上！每一条雷龙都似裹挟着一道本源。
本源汇入意识海的代码源中，飞速的跟原本的代码源汇合、凝聚、契合、凝练为一体。
周易以奇快的速度把各种程序的神通、能力给掌握了！
并且还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各种程序的能力、神通都能做到完美的糅合在一块儿！
比如。
清风、海风、春风、秋风、暖风……各种风程序都凝练在一起，成了真正的风之本源。
周易在这一刻，就似是风！
风就似代表着他。
有海风、春风、暖风等风所在的地方，都会有他的身影，都能出现他的身影。
他似风，无处不在、无所不在！
“非常好。”
周易睁开了眼，感觉到一种澎湃而强大的力量在这这具虚拟的身躯中滚荡、流淌。他看了眼山风程序惊恐、不安的半张侧脸。
选择感知。
【感知山风程序中，感知1%，2%……100%】
【感知成功，复制需要1小时，剥夺需要1天，剥夺？复制？】
‘复制！’
【复制中，复制1%……】
山风程序也到手了。
周易有感，若是山风程序也熔炼到了了风程序中，风程序将会进一步完善。
“你选择臣服我？还是毁灭？”
周易盯着山风道。
“我，我臣服。”
【山风程序可信度50】
‘可信度不够。你想死吗？’
‘……’
山风最终到底还是屈服了。他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这位名叫周易的男子，突然间给了他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这真是见了鬼……
明明是一位大魔王！
他却是不知道是周易成了‘风’的缘故。山风也风的一种，自然觉得亲近。
周易替山风绑定了轮回盘后，放了他，让他也成了一名卧底。
而也就在这时候。
他等到了一个电话。
“大人。守护天使跟特工们来到了我这。’
是宫的电话。
“拖住他们。”
“是。大人。”
宫十分恭谨，‘但特工、守护天使太强了。我不知道能拖多久。’
“能拖多久拖多久，我现在就过来。”
周易带着山风程序折返。
到得火车上，道，‘尽快赶回迷宫城堡。’
“是。大人。”
火车启动。
速度很快，一路穿过各大城池、地铁站。
不到半个时辰，折返到了迷宫城堡。
周易在城堡门口见到了宫。
他满脸疲惫、焦虑、不安，得见周易那一霎，如见了主心骨，松了口气，忙道，“大人。我跟他们东拉西扯，拖延了他们十分钟，眼瞅着拖不住了，就随口说了一些大人的动态去向，当然都是假的。
他们就此告别后，到得城堡中心点，我立刻发动攻势，把他们给困住了。然后我本人跑到了城门口等待大人。
天幸，总算是等到了大人。大人再来晚些。守护天使和特工们就会打穿地界，来到城门口了。”
“不愧是守护天使和升级版本的特工们。”
周易随口安慰了宫几句，一个纵越，来到了城门口的高墙上方，俯瞰下界，瞧清楚其中状况，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