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深情。纵怀疑过他们主要目的是仙境,却总在师尊们百般温存下化解疑虑,甚至暗怪自己多心。
    但如今见师父对凌水香并未下重手,这样算是维护凌水香了吧?!也许他们三人并非真为寻她而来,不过是碰巧在灵隐派巧遇罢了!一思及此,她心中再度涌满苦涩。
    凌水香身子一抖,在秦靖动作之後心下又惊又怒,她的修为比之秦靖有不少的差距,秦靖的眼神是一种警告,警告她不可妄动。她见状心里实在大恨,那个贱蹄子有什麽好,让他这样维护。
    明明她才有资格站在秦靖身後,明明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美丽的脸孔因为嫉妒而变的扭曲,身上的暗香持续涌出,却只能压制在身体。她盈盈如水的眼眸痴迷的望着秦靖伟岸的背影,第一次体会到何谓恨之入骨,何谓求之不得。
    自她甫修行以来,仗着天资过人,单一天灵根的卓越资质,几乎可说傲视群人。在人间她是皇室女子,待修行後又是灵隐派老祖的嫡传弟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天之骄女,她貌美修为又高,求亲者众,她却从来也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在那一日,便是那一日的一眼,秦靖俊美无匹却又清冷淡漠的面孔映在她的眼底,那一抹身影从此入了她眼中。便是那一眼,就让她牢牢的印在心上,再无法抺去。那时候,她就对自己说,秦靖是她寻觅一生的良人,她绝对不会让予任何人,尤其是那个贱人!
    她凌水香看上的男人,便要好好攒在自己手上,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作家的话:
    第246章 丈夫
    三个时辰後,数只妖兽见不敌後慌忙逃窜,秦靖等人倒未赶尽杀绝,这自然不是因为不想妄杀,而是因为同行修士中有不少人负伤。
    灵隐派伤了两名元婴初期修士,而散修中尤含晴亦受伤。所幸三人之伤都不算严重,众人约定打坐调息一个时辰後再继续上路。
    调息之间,岑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秦靖身上飘。
    她想淡定自若,不想表现出任何在意的模样,却克制不住心里的反应,总想看他,看他究竟是把谁放在心上,是她自己,还是凌水香。
    沉闷的气氛似乎也影响了孟极。在灵兽袋中的他虽然依旧警戒,但心底却忍不住叹息。
    主人想必很在意秦靖吧?!她与他毕竟心灵相通,此刻又近在咫尺,但为何他却觉远在天涯?
    主人虽然逃到灵州大陆,但她的心,想必早系在天剑门那些道君身上了吧?!否则又岂会如现今这般在意?
    岑竹隐隐察觉灵兽的沮丧,她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将目光投注在秦靖身上。师尊若不爱自己,自己又何必这样眼巴巴的望着他,彷佛求他怜惜一般卑微?!
    秦靖虽未受伤,但亦与陌青梓、宇文修一同打坐调息。他们三人将岑竹护在中心,分立三角顶点,默默守卫。
    秦靖神识始终外放,除了观察四周外,尚分了两履神识在岑竹与凌水香身上。放在岑竹身上自是为了时时关注她的安危,而放在凌水香身上,则是戒备之意。毕竟战斗中凌水香趁乱偷袭岑竹之行为,让他心生警戒。
    凌水香见三人将岑竹护在其中自是嫉妒万分,心想那贱呸真是下贱,仙境之行不过金丹修为,竟来此扯人後腿。功力不足就认份待在家里,跑来这里巴巴送死做甚?还要累得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时时守护。
    哼!也不知道宇文修与陌青梓等人是不是瞎了眼,这种贱蹄子还眼巴巴的守在身边。累得秦靖也得跟着守在一旁。
    她心中早觉秦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守护别的女人完全是不合情理。尤其那女人不管相貌或者修为皆不如自己,秦靖根本不可能喜欢她。
    一定是因为秦靖的同门拜托他,他才不得已帮忙守护。否则在飞行宫殿之中,秦靖与自己时时在一起讨论仙境与修行等事情时多麽温柔和善。他一定对自己有意思,对,没错,他一定也喜欢自己。这贱呸不过是因为同门拜托他才这般关照。他既然是身不由己,那麽只要不在他面前动手除掉贱人,那麽道义之上他完全没有责任,说不定他私心还会夸奖自己一番。
    想到这里,她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彷佛见到秦靖与她双宿双栖的美好未来。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众人调息完後便依序往前继续行进。
    行走不过半日,路上再无惊险。
    “诸位再休息一个时辰吧,看样子等会儿应会这一关。在那之前,养精蓄锐为好。”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纪青谷原先打算在第二关前就设局灭杀秦靖等人,谁知道关卡有变,看样子只得让他们多活几日。
    纪青谷用眼神示意熊枫与青袍老道与己同行,他们三人寻一处大树下,便张设隔音结界。
    结界中他们三人犹不放心,用密语传音。三人商量了大半个时辰,达成共识後嘴角带着奇异的笑容。
    陌青梓早就注意到灵隐派三人的动作,他见三人密谈,嘴角冷笑一闪而逝。秦靖已寻了一个地方坐下,默默地打量着四周。
    岑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寻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下,望着远方,暗自思咐是否该寻机会将轩辕彻与楚天云由卷轴之内带出。但眼下危机四伏,灵隐派的凌天香对自己又不怀好意,再者他们二人的事情至今尚未曾与师尊们交待,贸然将二人带出只怕事情越弄越复杂。
    宇文修见岑竹在石头上端坐,仪静体闲,鹅黄衣衫衣袂飘飘,虽被帷幕挡住面貌,但风采却是绝顶。他想到女人柔弱无骨的腰肢,想到她娇喘嘘嘘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就忍不住气息加粗。
    在他浮想翩翩之时,发觉其他男修眼神亦有异,望着岑竹的眼光中亦暗藏急色,毕竟男人天生有猎艳之心,一个女人之所以为绝色,除了面容外,佼好的身姿亦是吸引男人的关键。
    在场修士除岑竹外皆为元婴级别,他们神识自然高明,帷幕纵挡得住他们的窥视,但鹅黄衣衫下的窈窕身形,那般凹凸有致,那般婀娜多姿,怎能不吸引他们的目光。
    宇文修对其他男人的眼光很是不开心,暗暗用凌厉眼神扫过几个目光太过放肆的修士後,便再往岑竹身边靠近,一来是宣示主权,二来则是想吸引岑竹目光。
    这一路走来,岑竹的眼神时不时往秦靖身上暗扫,宇文修虽面色不改但心里却颇为在意,虽然他们几人私下协议共同拥有岑竹,但那毕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眼中只有自己。
    眼下见岑竹对秦靖颇为关注,他自然得想方设法让她对自己更加上心。他记得之前曾看过凡人的话本里面曾提过一句话,“丈夫,便是一丈之内为夫。”当时他还颇不以为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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