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学而不思则亡，思而不学则die
离开斯塔克大厦的克拉夫特先是向马丁·李他们报了个平安，然后便向之前古一所在的那栋建筑飞了过去，并同时和安吉拉交流了起来。
“安吉拉，能获取之前安理会下命令发射核弹的视频或者音频么？”
克拉夫特可没忘记官方那群王八蛋拖后腿的事情，事情解决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曝光那个下命令的家伙，至于后续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管他去死！敢用核弹炸我，就得付出代价！
“办不到呢，神盾局那边的重要网络和通讯都是相对独立且经过加密的，普通的入侵手段根本连入口都找不到。”
安吉拉的网络入侵也不是万能的，天空母舰有着自己的独立网络，平时不是在海里就是在天上，就算是安吉拉也没办法轻易找到它的踪迹。
“切！那就把托尼大叔扛着导弹的视频给发出去！然后再弄个分析帖，起码不能让那些家伙那么好过！emmmm……顺便也给涨潮组织也发一份，他们在网络上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因为一直以来涨潮都热衷于曝光一些隐秘的消息，再加上不久前的瓦坎达事件，让他们在网络上有了一群不小的粉丝，许多阴谋论爱好者都将涨潮组织看作是网络上的超级英雄。
所以把消息丢给涨潮组织，能够更快地扩散这个消息，而且以他们那群人的电脑技术，官方想要轻易封锁住消息也没那么容易。
其实克拉夫特也知道这么做并不能让安理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因为他手里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命令是由安理会下达的。
所以就算民间再怎么群情激奋，结果大概率也就是从神盾局或者军方里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背锅。
而且等过个几年，民众对这件事的记忆消退了之后，这个背锅侠说不定还能得到官方的补偿，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但克拉夫特现在却不想考虑这么多，能膈应那群王八蛋一下是一下，起码他的心情会好上一些，至于之后的问题，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交给我吧，哥哥！”
又能到网络上去搞风搞雨让安吉拉很是兴奋，她二话不说就将剪辑好的视频发到了涨潮组织那里。
由于涨潮组织如今名声大噪，经常会有人发些“内部”消息给他们，有的是真的有的是伪造的，而涨潮组织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当枪使，在确认了真假后都会果断地曝光出去，当然如果发现信息是伪造的，他们也会进行一定的反击。
而关于核弹视频经过了安吉拉的处理，又伪造了好几个身份发到了涨潮组织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不同位置的纽约市民在不同角度所拍摄到的画面一样。
所以涨潮组织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消息，并快速地黑进了纽约街道上的监控系统，快速地确认了视频的真实性后，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披露了出去。
而安吉拉这时候也躲在暗处偷偷地配合他们在网上带起了节奏。
这么明显的舆论风潮，自然也是引起了神盾局的注意，不过卤蛋局长本来就不满安理会越过自己向纽约发射核弹，所以他直接假装没看见。
九头蛇考虑到说不定可以趁这个机会往安理会里塞自己人，所以也同样没有替他们擦屁股，反而开始在暗地里煽风点火。
拥有贾维斯的斯塔克同样也收到了消息，他用膝盖都能猜到这肯定是克拉夫特那小子的搞的鬼，不过自己可是差点因此送命，不落井下石已经算好的了。
还有瓦坎达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戏，之前他们因为舆论压力被闹得灰头土脸，现在看到当时趁机跑来分蛋糕的安理会也被网暴了，都开心得顾不上去找涨潮算账了。
几个有能力在网络上牵制安吉拉和涨潮组织的势力都选择了作壁上观，这让克拉夫特捅出去的真相以一个极其迅猛的速度传播着。
不过克拉夫特这时候却没有关注网络上的事情，因为他此时已经到达了卡玛泰姬驻纽约的办事处——纽约圣所。
“来一杯？”
一见面，古一按照惯例给克拉夫特递了杯茶。
克拉夫特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将其一饮而尽。
“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出手？你们卡玛泰姬的职责不是守卫地球么？”
喝完茶后，克拉夫特开门见山地问道。
以古一在他面前展露出来的手段来看，如果古一出手的话，不说完全击退齐塔瑞人，起码能将损失降到非常低。
虽然克拉夫特也不是特别在意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但古一明明在场却不肯出力也让他十分迷惑。
当然他这么问，更多的还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有什么追究的意思。
毕竟古一帮不帮忙都是人家自己的意愿，他也没办法强迫，而且克拉夫特自己也藏了很多底牌，根本没有立场去指责古一，更何况最后那枚核弹还是多亏了古一才搞定的。
面对克拉夫特的疑问，古一微笑着竖起一根指头回答道：“首先，复仇者联盟的超级英雄们需要这次历练。”
然后她打开第二根指头：“其次，保护纽约圣所比对抗那些外星人更加重要。”
克拉夫特仰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纽约圣所。
圣所内的布置比较像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整体空间还是挺大的，大堂正中，一道宽阔的楼梯直通二楼，楼梯尽头一个巨大的圆形玻璃窗，上面有这数道弧线形成了一个怪异的符号。
在圣所的内部摆放着一些略显陈旧的家具和怪模怪样的器具，那些器具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有些物品甚至好像有生命一样会时不时地动弹两下。
但就算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魔法器具加值钱的古董，却也称不上是比外星人入侵更加重要啊。
一脸疑惑的克拉夫特重新看向古一，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像复仇者那样的超级英雄们保卫着世界不受自然侵害，而我们法师则保护着世界不受魔法的侵袭。”
古一一边解释着，一边挥动双手在空气中划拉着，一个黯淡的地球幻影浮现在克拉夫特和她之间的半空中。
“千年以前，初代至尊法师阿戈摩托创造了神器阿戈摩托之眼，并在地球上建立起三个强大的圣殿……”
伴随着古一的话语，克拉夫特面前的地球虚影上陆续亮起了三个橘黄色的模样相近的圆形图案，其中一个图案与楼梯那的圆形玻璃窗造型一模一样，在地球虚影上的位置也是在纽约。
“香港、伦敦、纽约……这三个圣所构筑出一张强大的保护网，防止其他维度的生物入侵地球，圣所保护世界，而法师保护圣所。”
随着古一的描述，三个图案逐渐放大，瞬间就覆盖了大半个北半球区域，并且从中延伸出数道橘色的光线链接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将南半球以及剩余的区域也都囊括了进去。
“其他维度的生物？”克拉夫特抠了抠下巴，他对防护罩什么的倒不是很感兴趣，反正他现在又看不懂，倒是对维度这个词更加在意一些，“还真有这种东西啊……”
维度这个概念可不是神秘侧的专属名词，按照弦理论的说法，这个世界最多应该有11个维度，还有其他类似各种理论，可能在定义上和神秘侧所说的维度有所差别，但科学侧也是有着相关认知的。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克拉夫特还没听说过有谁观测到其他维度，更别说接触和对抗了。
话又说回来，一直没有人能够找到其他维度的存在，说不定也是因为卡玛泰姬的这三个圣所将地球给保护起来的缘故。
就好像一个人躲到铁盒子里，外面的人打不着他，他也别想打到外面的人。
“原来如此。”
克拉夫特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怀疑古一的话，在梦境里他也见过不少神秘侧的人物了，有着相似职责的也有好几个。
所以古一的说法，在克拉夫特看来是可以站得住脚的，而且她也没理由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克拉夫特才向古一说起了他来这的主要目的——想要学习卡玛泰姬的法术。
主要是那个方便的传送门和镜像空间，还有读心术，克拉夫特也是心心念念很久了，只不过之前要考试没有时间，现在被齐塔瑞星人这么一闹，他倒是有闲工夫来满满学习了。
“当然没问题，卡玛泰姬不会拒绝任何前来学习的人。”
“唔，我先提前问一下，学会了卡玛泰姬的法术之后，我也要负起保护圣所的职责之类的么？”
如果只是平时就近照看一下纽约的圣所，克拉夫特倒是没什么意见，但如果要像卡玛泰姬的那些法师一样长期留在这，那他宁愿不学。
“不，我们从不强求法师们留下，实际上有很多法师在学会了法术后，也选择了回归平凡的生活，只要不使用卡玛泰姬的法术去作恶，我们是不会过多插手其他人的选择的。”
古一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卡玛泰姬的法术的，智力、毅力、天赋、信念……又太多的东西可以影响到人们对法术的学习。”
“你不是说过未来的某个我成为了至尊法师么？所以我应该是属于有天赋的那一类吧？”
“我和你说过么？”古一眨了眨眼，然后解释道：“好吧，你的确是有成为了至尊法师的潜质，但我应该也和你说过，每个人都有无数的可能性，而你的可能性更是远超常人，所以……”
古一的话语一转：“未来既有成为至尊法师的你，自然也会有完全无法学会法术的你。”
“那……行吧，但无论如何我总得先试试，对吧。”
克拉夫特挠了挠头，倒也不是特别在意，他本来就是因为图方便才来学习法术的，要是实在学不会，那就只能等以后梦里会不会出现类似的科技了。
“对了，在这之前还有个问题。”
古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对自己进行过一种叫超能力开发的实验？”
“咦？你连这个都知道？”
克拉夫特有些惊讶地看着古一，他很确定自己不可能将自己的梦境毫无保留地告诉任何人，毕竟连马丁·李都没这个待遇。
而古一居然能够知道超能力开发，那也只能是她看到过某个或者多个未来里，自己都有进行过超能力开发了，不过按克拉夫特的性子，梦到了超能力开发却不进行尝试的几率本来就很小。
想通之后克拉夫特倒是没那么惊讶了，反而好奇起古一看到的未来中，自己的超能力是不是也和现在的一样。
“我的确觉醒了超能力，之前那个传送门装置就是我用超能力解决的，你看到的未来里，我的超能力也是这个么？”
“我看到的未来中，你使用过的超能力有很多种，不过并没有看到和你现在用的类似的超能力。”
古一简单地回答了一下克拉夫特的问题，然后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觉醒了什么超能力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进行了超能力开发之后，就不能再学习任何法术了，不但是卡玛泰姬的维山帝系法术，而是所有类型的法术都不行。”
“啥？！”克拉夫特瞪圆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开发超能力还有这种缺陷的！”
关于超能力开发的梦境他可是做了相当多的版本，从开发到测试到优化等等，前前后后的资料也看了不少，里面可没有一句提到过开发了超能力就不能学魔法了。
话说回来，那个世界应该也没有什么魔法之类的存在吧，到处都是各种先进的科技，连超能力都属于科技的产物……
虽然在克拉夫特的眼里那个世界的科学理论有点莫名其妙。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在我看到的未来中，只要是进行过超能力开发的你学会了法术，就一定会出现血管破裂的情况，要不是你自己习惯常备恢复剂在身上，没准就死在这上面了。”
古一摊开双手，有些遗憾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说不能学，而是学了之后不能使用，如果硬撑着用，然后再给自己疗伤，勉强也是可以使用魔法的。”
“那这样和不会魔法有什么区别？！这tm是什么狗屎情况？！”
学不会是一回事，不能学又是另一回事了，克拉夫特简直要吐血，他连尝试都没尝试就被告知以后不能再学魔法了……
这tm还有天理么？！
克拉夫特的心态崩了。
“安吉拉，能获取之前安理会下命令发射核弹的视频或者音频么？”
克拉夫特可没忘记官方那群王八蛋拖后腿的事情，事情解决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曝光那个下命令的家伙，至于后续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管他去死！敢用核弹炸我，就得付出代价！
“办不到呢，神盾局那边的重要网络和通讯都是相对独立且经过加密的，普通的入侵手段根本连入口都找不到。”
安吉拉的网络入侵也不是万能的，天空母舰有着自己的独立网络，平时不是在海里就是在天上，就算是安吉拉也没办法轻易找到它的踪迹。
“切！那就把托尼大叔扛着导弹的视频给发出去！然后再弄个分析帖，起码不能让那些家伙那么好过！emmmm……顺便也给涨潮组织也发一份，他们在网络上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因为一直以来涨潮都热衷于曝光一些隐秘的消息，再加上不久前的瓦坎达事件，让他们在网络上有了一群不小的粉丝，许多阴谋论爱好者都将涨潮组织看作是网络上的超级英雄。
所以把消息丢给涨潮组织，能够更快地扩散这个消息，而且以他们那群人的电脑技术，官方想要轻易封锁住消息也没那么容易。
其实克拉夫特也知道这么做并不能让安理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因为他手里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命令是由安理会下达的。
所以就算民间再怎么群情激奋，结果大概率也就是从神盾局或者军方里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背锅。
而且等过个几年，民众对这件事的记忆消退了之后，这个背锅侠说不定还能得到官方的补偿，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但克拉夫特现在却不想考虑这么多，能膈应那群王八蛋一下是一下，起码他的心情会好上一些，至于之后的问题，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交给我吧，哥哥！”
又能到网络上去搞风搞雨让安吉拉很是兴奋，她二话不说就将剪辑好的视频发到了涨潮组织那里。
由于涨潮组织如今名声大噪，经常会有人发些“内部”消息给他们，有的是真的有的是伪造的，而涨潮组织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当枪使，在确认了真假后都会果断地曝光出去，当然如果发现信息是伪造的，他们也会进行一定的反击。
而关于核弹视频经过了安吉拉的处理，又伪造了好几个身份发到了涨潮组织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不同位置的纽约市民在不同角度所拍摄到的画面一样。
所以涨潮组织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消息，并快速地黑进了纽约街道上的监控系统，快速地确认了视频的真实性后，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披露了出去。
而安吉拉这时候也躲在暗处偷偷地配合他们在网上带起了节奏。
这么明显的舆论风潮，自然也是引起了神盾局的注意，不过卤蛋局长本来就不满安理会越过自己向纽约发射核弹，所以他直接假装没看见。
九头蛇考虑到说不定可以趁这个机会往安理会里塞自己人，所以也同样没有替他们擦屁股，反而开始在暗地里煽风点火。
拥有贾维斯的斯塔克同样也收到了消息，他用膝盖都能猜到这肯定是克拉夫特那小子的搞的鬼，不过自己可是差点因此送命，不落井下石已经算好的了。
还有瓦坎达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戏，之前他们因为舆论压力被闹得灰头土脸，现在看到当时趁机跑来分蛋糕的安理会也被网暴了，都开心得顾不上去找涨潮算账了。
几个有能力在网络上牵制安吉拉和涨潮组织的势力都选择了作壁上观，这让克拉夫特捅出去的真相以一个极其迅猛的速度传播着。
不过克拉夫特这时候却没有关注网络上的事情，因为他此时已经到达了卡玛泰姬驻纽约的办事处——纽约圣所。
“来一杯？”
一见面，古一按照惯例给克拉夫特递了杯茶。
克拉夫特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将其一饮而尽。
“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出手？你们卡玛泰姬的职责不是守卫地球么？”
喝完茶后，克拉夫特开门见山地问道。
以古一在他面前展露出来的手段来看，如果古一出手的话，不说完全击退齐塔瑞人，起码能将损失降到非常低。
虽然克拉夫特也不是特别在意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但古一明明在场却不肯出力也让他十分迷惑。
当然他这么问，更多的还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有什么追究的意思。
毕竟古一帮不帮忙都是人家自己的意愿，他也没办法强迫，而且克拉夫特自己也藏了很多底牌，根本没有立场去指责古一，更何况最后那枚核弹还是多亏了古一才搞定的。
面对克拉夫特的疑问，古一微笑着竖起一根指头回答道：“首先，复仇者联盟的超级英雄们需要这次历练。”
然后她打开第二根指头：“其次，保护纽约圣所比对抗那些外星人更加重要。”
克拉夫特仰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纽约圣所。
圣所内的布置比较像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整体空间还是挺大的，大堂正中，一道宽阔的楼梯直通二楼，楼梯尽头一个巨大的圆形玻璃窗，上面有这数道弧线形成了一个怪异的符号。
在圣所的内部摆放着一些略显陈旧的家具和怪模怪样的器具，那些器具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有些物品甚至好像有生命一样会时不时地动弹两下。
但就算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魔法器具加值钱的古董，却也称不上是比外星人入侵更加重要啊。
一脸疑惑的克拉夫特重新看向古一，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像复仇者那样的超级英雄们保卫着世界不受自然侵害，而我们法师则保护着世界不受魔法的侵袭。”
古一一边解释着，一边挥动双手在空气中划拉着，一个黯淡的地球幻影浮现在克拉夫特和她之间的半空中。
“千年以前，初代至尊法师阿戈摩托创造了神器阿戈摩托之眼，并在地球上建立起三个强大的圣殿……”
伴随着古一的话语，克拉夫特面前的地球虚影上陆续亮起了三个橘黄色的模样相近的圆形图案，其中一个图案与楼梯那的圆形玻璃窗造型一模一样，在地球虚影上的位置也是在纽约。
“香港、伦敦、纽约……这三个圣所构筑出一张强大的保护网，防止其他维度的生物入侵地球，圣所保护世界，而法师保护圣所。”
随着古一的描述，三个图案逐渐放大，瞬间就覆盖了大半个北半球区域，并且从中延伸出数道橘色的光线链接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将南半球以及剩余的区域也都囊括了进去。
“其他维度的生物？”克拉夫特抠了抠下巴，他对防护罩什么的倒不是很感兴趣，反正他现在又看不懂，倒是对维度这个词更加在意一些，“还真有这种东西啊……”
维度这个概念可不是神秘侧的专属名词，按照弦理论的说法，这个世界最多应该有11个维度，还有其他类似各种理论，可能在定义上和神秘侧所说的维度有所差别，但科学侧也是有着相关认知的。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克拉夫特还没听说过有谁观测到其他维度，更别说接触和对抗了。
话又说回来，一直没有人能够找到其他维度的存在，说不定也是因为卡玛泰姬的这三个圣所将地球给保护起来的缘故。
就好像一个人躲到铁盒子里，外面的人打不着他，他也别想打到外面的人。
“原来如此。”
克拉夫特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怀疑古一的话，在梦境里他也见过不少神秘侧的人物了，有着相似职责的也有好几个。
所以古一的说法，在克拉夫特看来是可以站得住脚的，而且她也没理由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克拉夫特才向古一说起了他来这的主要目的——想要学习卡玛泰姬的法术。
主要是那个方便的传送门和镜像空间，还有读心术，克拉夫特也是心心念念很久了，只不过之前要考试没有时间，现在被齐塔瑞星人这么一闹，他倒是有闲工夫来满满学习了。
“当然没问题，卡玛泰姬不会拒绝任何前来学习的人。”
“唔，我先提前问一下，学会了卡玛泰姬的法术之后，我也要负起保护圣所的职责之类的么？”
如果只是平时就近照看一下纽约的圣所，克拉夫特倒是没什么意见，但如果要像卡玛泰姬的那些法师一样长期留在这，那他宁愿不学。
“不，我们从不强求法师们留下，实际上有很多法师在学会了法术后，也选择了回归平凡的生活，只要不使用卡玛泰姬的法术去作恶，我们是不会过多插手其他人的选择的。”
古一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卡玛泰姬的法术的，智力、毅力、天赋、信念……又太多的东西可以影响到人们对法术的学习。”
“你不是说过未来的某个我成为了至尊法师么？所以我应该是属于有天赋的那一类吧？”
“我和你说过么？”古一眨了眨眼，然后解释道：“好吧，你的确是有成为了至尊法师的潜质，但我应该也和你说过，每个人都有无数的可能性，而你的可能性更是远超常人，所以……”
古一的话语一转：“未来既有成为至尊法师的你，自然也会有完全无法学会法术的你。”
“那……行吧，但无论如何我总得先试试，对吧。”
克拉夫特挠了挠头，倒也不是特别在意，他本来就是因为图方便才来学习法术的，要是实在学不会，那就只能等以后梦里会不会出现类似的科技了。
“对了，在这之前还有个问题。”
古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对自己进行过一种叫超能力开发的实验？”
“咦？你连这个都知道？”
克拉夫特有些惊讶地看着古一，他很确定自己不可能将自己的梦境毫无保留地告诉任何人，毕竟连马丁·李都没这个待遇。
而古一居然能够知道超能力开发，那也只能是她看到过某个或者多个未来里，自己都有进行过超能力开发了，不过按克拉夫特的性子，梦到了超能力开发却不进行尝试的几率本来就很小。
想通之后克拉夫特倒是没那么惊讶了，反而好奇起古一看到的未来中，自己的超能力是不是也和现在的一样。
“我的确觉醒了超能力，之前那个传送门装置就是我用超能力解决的，你看到的未来里，我的超能力也是这个么？”
“我看到的未来中，你使用过的超能力有很多种，不过并没有看到和你现在用的类似的超能力。”
古一简单地回答了一下克拉夫特的问题，然后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觉醒了什么超能力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进行了超能力开发之后，就不能再学习任何法术了，不但是卡玛泰姬的维山帝系法术，而是所有类型的法术都不行。”
“啥？！”克拉夫特瞪圆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开发超能力还有这种缺陷的！”
关于超能力开发的梦境他可是做了相当多的版本，从开发到测试到优化等等，前前后后的资料也看了不少，里面可没有一句提到过开发了超能力就不能学魔法了。
话说回来，那个世界应该也没有什么魔法之类的存在吧，到处都是各种先进的科技，连超能力都属于科技的产物……
虽然在克拉夫特的眼里那个世界的科学理论有点莫名其妙。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在我看到的未来中，只要是进行过超能力开发的你学会了法术，就一定会出现血管破裂的情况，要不是你自己习惯常备恢复剂在身上，没准就死在这上面了。”
古一摊开双手，有些遗憾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说不能学，而是学了之后不能使用，如果硬撑着用，然后再给自己疗伤，勉强也是可以使用魔法的。”
“那这样和不会魔法有什么区别？！这tm是什么狗屎情况？！”
学不会是一回事，不能学又是另一回事了，克拉夫特简直要吐血，他连尝试都没尝试就被告知以后不能再学魔法了……
这tm还有天理么？！
克拉夫特的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