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压抑,杨坚开口就是废掉太子。
    项羽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太子打败仗了。
    或者是其他。
    可打败仗,也不应该这样。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哪怕是号称会大战的李二,也是有浅水源之败。
    哪怕是伟人,也自评败过五次。
    彭老总在第五次战役,也是败了。
    因为打败仗,就是废掉太子,太过了。
    项羽开口说道:“不可。宗法制度,都是立嫡不以长,立长不立贤的,皇位只在大宗这一脉继承,有我晋王一脉何事?除非太子一脉彻底绝嗣,才可能让我继承。”
    “陛下此言,是挑起党争。”
    “刘宋是怎么灭亡的,萧齐是如何灭亡的,萧梁是如何灭亡的,北齐是如何灭亡的?我不想不多说了!”
    “你看看这个!”杨坚气得丢过一个奏折。
    项羽接过奏折,仔细看着。
    奏折当中,太子打败仗了!
    三万大军,尽数覆灭。
    当然,只是败仗而已,不算什么。
    可太子,在军中带着妾姬。
    在军中,与妾姬饮酒作乐,肆意玩乐,延误了军机,导致大败。
    项羽看着奏折,也是沉默了。
    军中带着女人,其实不算什么。很多名将,在军营也是带着妾姬,韩世忠就是这样。
    可千不该,万不该,打了败仗。
    只要打败,这个污点会无限扩大化。
    “陛下,慎言!”
    项羽说道。
    “晋王,难道你不像当皇帝吗?”杨坚悠悠说道。
    项羽说道:“不想。因为当皇帝太不轻松了。就好似父皇,每天批阅奏折无数,不到深夜不能睡觉。遇到一些问题,还要忍着,因为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还要伪装成节俭的样子,不然皇帝奢侈,下面人也会奢侈,国家损耗必大。皇帝还不能亲近美色,不然耽误政务。皇帝还要伪装成道德君子……哪怕是很坏,也要伪装,还要装一辈子。若是半路不伪装了,人设崩溃,可能出现大问题!”
    “可当晋王,不必顾忌这些,可以睡觉睡到太阳高升才起床;可以奢侈的享受,可以亲近美色,一床三好,可以当坏人!”
    项羽说了很多很多。
    杨坚说道:“是呀!皇帝,本身就是伪君子,至少有人还愿意伪装一下。至少在我死前,你会装成贤明的样子。可太子,我活着的时刻,都是懒得装了!”
    挥挥手,杨坚有些疲惫。
    项羽无奈退下。
    我真的不想当皇帝。
    至于理由,当皇帝挺累的。
    ……
    不久之后,皇帝传下旨意,派遣晋王前去平叛。
    很快,项羽率领大军南下,与叛军交锋在一起。
    杀戮在继续着,血腥在继续着。
    走到一些城池,就看见四处失火冒起的滚滚狼烟,街道上一片狼藉,不久前遭遇了烧杀抢掠。
    只剩下残缺的城池。
    还有不足十分之一的人口。
    不久前,隋军艰难的攻克这个城池,然后开始屠城。
    很多隋朝将领默认了。
    不杀戮,如何镇压叛逆。
    只有杀戮,才能让叛贼畏惧。
    项羽沉默着,也是默认了。
    刀要过石,草要过火,人要换种。
    南方的世家叛乱,世家们借着这个机会,想要重建陈朝,建立那个世家不收税的时代。
    同样,杨坚也很早发觉了叛乱的迹象。
    可选择了沉默,或是故意漠视,好似没有看到。
    本来能轻易扑灭的火种,却是故意让叛乱燃烧着,不断扩大着规模。
    隋军也是故意行动迟缓,故意让叛军做大,故意给叛军我上我能行的感觉。
    唯有事情闹大了,隋军出兵平叛,获得利润才能变大,才能大规模的清洗南方世家。
    正所谓,不教而诛。
    皇帝也不能随意杀人,需要借口。
    若是南方世家不造反,杨坚找不到借口杀人;可现在世家作乱,有了杀人的借口。
    大量的杀戮南方世家,可空出大量的土地人口等,有利于均田制在南方继续下去,让清理耕地,清理户口,难度下降。
    杨坚不怕南方乱,就怕南方不乱。
    南方乱,才能大刀阔斧的改革。
    大乱之后,必然有大治。
    坐镇在金陵,项羽指挥着平叛行动,各路大军陆续行动,开始绞杀着叛乱势力。
    陈旧境自长江南岸到泉州(治福建省晋江县)再南到岭南,士族和土豪到处起兵叛变。
    聚众多至数万,少也有几千,攻陷州县。
    不断派兵,剿灭着世家叛军。
    因为各地叛君散乱,很快被扑灭了。
    无数的世家被屠杀,很多土地空缺出来,可实行均田制。
    同时很多世家眼看不敌,立刻投降。
    项羽看着暗道可惜,他更喜欢世家宁死不屈的样子。
    世家投降后,项羽只是诛杀首恶,然后迁移到北方。
    杀戮在继续着,战争在继续着。
    各地的叛乱陆续被平定……可因为区域分散,有些全民征战争的味道,节奏反而不快,叛乱持续了两年,才陆续被平定。
    三个月,平定陈朝。
    两年,平定世家。
    前者,消灭了朝廷,就是战争结束。
    后者,消灭了利益阶层,战争才结束。
    世家,恐怖如斯。
    连续的战乱,杀戮造成南方大量的百姓死亡,土地被破坏,百姓流离失所。
    南方几乎被打烂了。
    可项羽很高兴。
    打烂就打烂,打烂了好收拾,正所谓一片白纸好作画。
    连续的杀戮,让南方世家势力元气大伤。
    同时,也重创了,甚至是消灭了大部分裂势力。
    元气大伤的南方世家,想要重建南朝,对抗朝廷,南北对立,几乎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传来。
    杨素败了。
    “杨素统兵之术高明,为何会败!”项羽问道。
    宇文拓禀告道:“晋王殿下,南方各地皆是被平定。唯有岭南还在动乱当中,岭南是宋家的底盘。隋军多是来自北方,不适应岭南潮湿环境,将士们未战便是损失巨大。太师中了宋缺的诡计,大败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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