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也带有尖长的利爪,撕咬着炖肉的样子并不粗鲁,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一下下滑动。
    “姐姐看什么?”没有细嚼,沈厉明强压着不适,熟肉的口感于他属实恶心。
    “在想你以后会有多大。”麦粟粟抬起手揉揉人头顶两侧兽耳。
    比起初见,沈厉明已经高大了许多,甚至是比一般人类都要高大挺拔,但从狼族角度来讲,他还未到成年期。
    “姐姐承受不住那么大。”迷恋人手上温柔的动作,沈厉明主动将脑袋往人掌心拱了拱。
    “这又是胡说什么呢。”听着人暧昧不清的回答,麦粟粟手指拧了下狼耳,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怎么了?”
    “没事。”沈厉明摇摇头捂住耳朵不让人摸了。
    每次见面,沈厉明身上都会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这让麦粟粟心疼不已。
    从对方口中,麦粟粟得知他是狼族中不受欢迎的杂交后代,他的父亲是狼族战士,母亲却是人类。
    纯血种的狼总是有各种理由欺负他。
    麦粟粟生气地掰开对方的手仔细查看,果不其然狼耳上有着已经结痂的血痕。
    “怎么也不跟我说?”
    “没事的,已经好了。”
    “总是疼的,痛痛飞……”麦粟粟嘟着唇轻轻呼气,嘴里哼着老太太唱过的儿歌。
    “姐姐亲亲就……”看着女人嘟起的粉唇,沈厉明就觉得自己的疼痛真的飞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下面那根开始胀痛,“不疼了。”
    后半句话随着少年的亲吻被吞吃掉,含糊不清。
    “唔。”
    沈厉明的吻一向霸道,唇舌堵着,直到麦粟粟因为窒息脸颊潮红才稍稍退开,
    “喘过气了?”
    不等麦粟粟回答,黏人的亲吻再次附着上来,带着舔舐的动作,沈厉明轻车熟路地将人压倒在石头上跨骑上去。
    “别亲了……痒。”
    “姐姐……我好像又到发情期了。”
    狼族的发情期是个危险因素,少年缠着她用溢水的肉棒贴着女人大腿磨蹭。
    麦粟粟不经回忆起他们第一次交合。
    清冷的声音沙哑低沉,沈厉明鲜少会在麦粟粟面前示弱,可那初次发情,少年差点哭了。
    麦粟粟青涩地想要用手帮对方解决,最后的结局却是被少年咬住后颈摁压在地上肏弄了一整夜。
    她在少年居住的山洞里被灌了满肚子狼精,闭合不上的淫穴糜烂熟艳得仿佛盛开的茶花。
    “你明明每天都在发情期。”
    腿上贴着的东西隔着布料也阻挡不住热度,麦粟粟咬着唇还想保持最好的理智,她害怕地挪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开。
    “被姐姐发现了啊。”沈厉明敏锐地发现了女人的小动作,手握住一边脚踝轻松将她拖回到胯下,高大身躯挤在人腿间。
    “姐姐刚刚说痒,是下面痒么?”
    少年玩味笑着,逗弄猎物一般用利爪勾弄着女人腿间凹陷密处,两指压紧布料,让麦粟粟的私处显露出模糊形状,肉乎乎的小丘中间一道狭小缝隙。
    “不是……”麦粟粟见不得人这样的坏笑,肯定又要欺负自己,双手往下想要去抓人手臂,“嗯……”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反手扣住,少年恶劣地引了女人的手到那被勒出的凸起上。
    “姐姐自己摸摸呢,是不是湿了?”
    明明还没被如何对待,麦粟粟的下身已然有了湿意,淫水在少年灼灼目光下溢出将私处晕染一片深色痕迹。
    麦粟粟羞涩难当,淫荡屈辱感让她眼中带了雾气泪水,她并不知其实是自己的体质早已被面前这狼族少年改变。
    妖族体液对人类女人是淫药,沈厉明灌了她多少次精水就可以说是下了多少次春药。
    “怎么哭了?”少年抖抖狼耳放开人手,瞧着女人手腕上一圈红痕,明明他都还没使力气。
    他的人类姐姐还真娇气。
    麦粟粟抽噎几声将手臂横在脸前挡着,她不想见沈厉明那张脸,更不想见这青天白日的日头,哪有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在野外就……
    “我惹姐姐不高兴了么?”爱要做,爱人姐姐更要哄。眼见着人情绪不对,沈厉明换了语调,亲吻也没了之前那般急躁。
    兽齿咬开麦粟粟衣领盘扣,少年看着人暴露在眼前的纤细脖颈,青色的血管跳动,无一不在挑战他的耐心。
    竭力克制着,沈厉明用舌细细舔过女人的脖颈,胸乳上方,内衣包裹出的沟壑,兽族特有的舌面上的颗粒挑逗着女人每一寸肌肤。
    “没……”
    林间有风穿梭而过拂在麦粟粟颈上,尤其是沾了少年唾液的地方格外发凉,她缩缩身子,腿夹着沈厉明精悍腰身。
    “那姐姐怎么舍得不看我呢?”米余长的厚实狼尾将人拢起掩去杂风,沈厉明的声音透着委屈。
    “因为你太过分了,欺负我。”麦粟粟悄悄抬起手臂,正好与人四目相对,那暗红色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面容。
    “不是欺负。”牵了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肩膀,沈厉明扶住对方后颈迫使她挺起胸,帅气的脸埋进乳沟,“是想和姐姐交配。”
    “不准想。”直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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