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四周虚无的镜像空间，白绮雨慌了。
“这是哪？”
“回宫主，这是断镜空间，割裂现实与虚幻的里世界，是您赐予我等的神器之一。”
话说着，三位少女纷纷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惊奇的是，她们有着完全相似的容颜，唯一区别的便是发色。
蓝、青、粉，与之相对应的是冷漠、理性、热情的表情。
而没有了面具的遮挡，三双狐耳显露，三色的尾巴在身后飘荡出，白绮雨惊呼一声。
“仙宫妖族，你们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本应如此，但是宫主您拯救了我们，我等以您为尊，现在您预言的灾难即将降世，我等按照您的吩咐将您带回狐月仙宫。”
青发少女说着，听此白绮雨眼珠转转。
“好啊，不过…我得等我的朋友过来一起。”
“如果宫主您说得是她，那大可不必等待，因为她已经离开了。”
手持断镜的蓝发少女说着，其手中铜镜倒影出的正是一无所获后离开的冷月。
眼见此，白绮雨立即大喊道。
“我在这，看这边！”
“宫主，不用喊了，他是听不到的，而且就算听得到，没有断镜，谁也进不来。”
“可恶，那就没有办法了…”
明白眼前三人实力超群，又有那等诡异的神器，白绮雨毫不废话，直接使用了自己体内隐藏的力量。
只见血红的外衣一点点覆盖到她的身体上，尾兽化的同时，恐怖的威压释放。
“不好，是宫主大人的仙宫神兽！”
“既然如此，宫主大人，为了您安全，我们只好得罪了！”
话说着，粉发少女双手一挥，金色的绳索飞出在白绮雨的身周快速穿行，只是瞬间便将其四肢牢牢束缚，并且…
“我的力量，无法使用了！”
“宫主大人，这是您赐予我的神器，名为金索，只要有相应的力量驱动，哪怕是仙宫神兽也不可能挣脱。”
粉发少女说着，而事实也如她所言。
眼见白绮雨失去了反抗能力，三位少女凑来…
“你们想干什么？”
“带您回去，到时候您就可以恢复了。”
此话一出，三人就要动手将白绮雨拉起，只不过…
“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使用这股力量是想跟你们战斗吧。”
“宫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三人不了解，但是在现实世界。
……
冷月正欲去其他地方寻找，但突然小腹一痛。
这并非生理上的痛楚，而是在呼应着什么，那是…身为九尾的白绮雨！
在那边！
看向空无一物的空旷街道，冷月能感应到，白绮雨就在那里。
看不到摸不着但却存在？
冷月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而在断镜之内。
“她好像注意到我们了。”
“没关系，断镜是空间神器，除了宫主之外，没有任何人…嗯！那双眼睛！”
青发少女惊讶的声音传出，其他两人亦是如此，至于原因…
轮回眼！
六道波纹荡漾开，冷月一双紫色的眸子下，断镜创造的里世界显露在了她的眼中，如此可以确定，制造这种空间的存在绝对与六道之力脱不开关系。
于是…
冷月尝试以轮回眼沟通，最终她感应到了了那一丝丝的轨迹。
开启！
唰！
紫色的空间漩涡出现，冷月纵身一跃，而在断镜空间内，三人大惊。
“她来了！”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冲击袭来。
神罗天征！
意识到危机，蓝发少女手持断镜上前。
“镜界，开！”
神秘的能量波动荡漾组成结界，那…
“不是灵能，是查克拉！”
冷月略感惊讶，而镜界组成的结界挡下了神罗天征的攻击，三位少女站定在其中安然无恙，见此冷月再度出手。
“万象天引！”
单手抓向粉发少女，她身体不受控制得向着冷月飞去。
“玉儿！”
青发少女大惊失色，急忙晃动手中的摇铃。
声波扩散，冷月只感觉眼前一花，三人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是声波系精神灵能，不要去听！”
白绮雨的提醒传来，只感锋芒在前的冷月立即中断万象天引，转而以力向前。
“神罗天征！”
以斥力形成的绝对防御扩散，隔绝了音波之后，不受影响的冷月看到了手持青锋长剑刺来的两人。
只是受到神罗天征的保护，他们的剑刃只能堪堪停在冷月身外两米。
稍稍用力…
嘭！
斥力推出，三人如遭重击，幸得青发少女以剑点地，翻身之后稳稳地接住了两人。
随后剑锋一甩，三人摆出架势面对冷月，同时冷月也感应到了她们身上的气息。
a+级！三个都是！
换做火影便是三个精英上忍级别，如此大手笔…
“你们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将宫主交出来，否则你必是我等剑下亡魂！”
名为玉儿的粉发少女说着，而听后冷月杀意凝实，轮回眼的注视下，威压扩散瞬间将几人爆发的气息浇灭，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
“没错，和宫主的力量非常相近，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介凡子身上？”
蓝发少女分析道，听后青发少女面露艰难，若是让这样一个危险的家伙留在宫主身边…
嗯！不对，她身上封印是！
青发少女看出了什么，而另一边白绮雨躲在冷月的身后耀武扬威道。
“怕了吧，我的保镖可是很厉害的！”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保镖了…”
冷月吐槽之时，思考一番的青发少女直言道。
“玉儿、巧儿，我们走！”
“走？闫姐，宫主还…”
“宫主在这没有危险，反倒是我们，若是再留下来，才真可能有危险。”
名为闫姐的少女说道，然后又留下一句。
“你最好不要对宫主动什么歪心思！”
断镜发动，几人就要跑路，见此…
“想走？”
冷月要追击，忽见白绮雨身上的金索穿出。
冷月以神罗天征将其推出，随后便见金索与三位少女一同钻入了紫色的旋涡之内，等她再想追击之时，三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使用查克拉而不是灵能，而且还会使用空间忍术。
“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从我到了这她们就开始跟踪我，结果被我用白眼发现了，之后就一直叫我宫主宫主的，我都不明白她们想干什么。”
白绮雨说话之时活动了活动被绳索勒红的手腕。
“那她们有透露过什么信息吗？”
“有啊，说我什么拯救了她们，还说要带我会狐月仙宫，哦，对了，她们几个是妖族来着。”
“妖族…”
说得便是类似火影中妙木山蛤蟆等之类的仙术传承者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
狐月仙宫！狐月山！
冷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玉戒指，反应过来的同时，周围的空间因为没有了断镜的支撑开始碎裂，见此…
“先出去。”
以轮回眼寻找六道轨迹，开启了空间通道的冷月带着白绮雨返回了现实世界。
而没有了摇铃的声波幻术，周围的众人立即注意到了这突然出现的两位少女。
“哇，那是什么，空间灵能吗！”
“难道是在拍电影？”
路人议论着，甚至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机，且于此同时…
“绮雨！”
担忧的声音传来，白昭阳匆忙赶来，看到两人。
“你们没事吧，跟踪绮雨的那些家伙呢？”
“已经跑掉了，其他事等先离开这再说吧。”
冷月说着拉着两人逃离了人群的围观，而找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公园凉亭后。
……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冷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给了白昭阳，听后她眉头紧锁。
“狐月仙宫！”
“你听说过？”
“略有耳闻，传说中那就是昔日陆祖的妖族眷族，因曾于妖兽战争中帮助过我白家，所以便赐姓为白，同为人、妖族白氏，只是…”
“只是什么？”
冷月迫不及待地问道，而白昭阳也解释道。
“只是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关于所谓的妖族，有的也只是些许曾经存在过的遗迹，以及目前霓虹岛不知是否存在的地缚仙宫，但纵使存在，他们为何会再度出现？”
白昭阳疑惑着，而看着手上的狐月戒，冷月想到了一人，于是便借口道。
“眼下情况有变，先带绮雨回白家，那里安全一些。”
“啊~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唉。”
“你这不是找到我了吗，而且我又没说不跟你一起去。”
“那就没关系了。”
白绮雨立即变脸，而察觉到了冷月的意图，白昭阳并没有说话，只是默认跟从。
另一边…
……
“喂，你们是谁，在…狐…狐狸？”
一名正在清理垃圾的环卫工注意到了躲藏在阴暗小巷中的两位少女。
惊慌之下，其正想声张，却不料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
“摇铃啊摇铃，送人进入迷惘之途。”
悦耳的女声传来，男人眼神逐渐迷茫，然后仿佛失忆一般带着垃圾袋走掉了，只留两位少女靠坐在角落中。
“闫姐，幸亏有你。”
“哪里的话，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白闫说着，而看向捂住胸口的白玉，此时她嘴角鲜血溢出，显然是被冷月的神罗天征震伤了，而白巧为其简单治疗后说道。
“不行，医疗能力只有玉儿会，眼下她受伤了，我也只能为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必须得找医师才行。”
“可这里是人类的世界，我等虽有宫主赐予的狐面，但却也躲不过人类精密的检查，若是暴露，势必会引起风波，恐又引得那贪婪之人寻觅仙宫。”
白闫说着，听后白巧面露难色。
“那怎么办，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总不能现在就回仙宫吧。”
“此事…让我想想。”
白闫说着，就在她为难之时。
踏踏踏~
“闫姐，有人来了。”
此话一出，三人快速带上面具。
随后神奇的一幕出现，面具出现虚化，三人的样貌竟然发生了变化，同时狐耳与狐尾也尽数消失，乍一看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
但保险起见…
叮铃铃~
摇铃晃动，白闫想以此蒙蔽外人的感知，却不成想这引起了外面之人的警觉。
“有声音！”
“！！！”
他竟然听到了！
白闫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摇铃，要知道除去这个世界所谓的s级灵能者以及身负与宫主同一血脉之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挡住这种幻术的，而眼下…
脚步越来越近，三人立即警觉地抽向背后。
短短的空间压缩玉壶之内，一把迷你的长剑摸到，只要取出，三尺青锋将破刃而出。
只是…
能够免疫她的幻术，外面之人的实力会给他们偷袭的机会吗？
正思考着，那人已经走进了小巷，看到三位少女后。
“嗯？”
男人！
双方对视达数秒后，那人注意到了后面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的白玉。
“你受伤了？”
“外人，不用你操心。”
白闫警惕地说道，而听后少年感觉事情有些奇怪，恰好这时电话打来。
“你说绮雨已经找到了，那就不用我过来了是吗，你可真会使唤人啊。”
少年抱怨道，而通过他说话的内容可以得知，她正是被冷月一个电话叫来的工具人冷月月。
既然那边已经安全了，她也便能安心回学校了，只是在那之前…
“你们真的没事吗？”
“……”
三人不说话，仍旧以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冷月月，对此…
没办法了，作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呢。
木遁·孢子之术！
冷月月双手一拍，地面之上藤蔓滚动，随后朵朵鲜花盛放飘散出了片片白色的孢子，其附着到白玉的身上，随后纯净的阳属性查克拉注入。
“唔~”
少女闷哼一声，见状白闫厉声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冷月月说着，听此白闫看去，还不等她询问，白玉率先说道。
“我的身体…恢复了！”
“！！！”
眼见藤蔓撤去，白玉的身体也恢复如初，白巧立即检查一番。
“没问题，玉儿的内伤已经痊愈。”
“……”皱紧的眉头一点点松开，白闫看向冷月月一拱手。“恩公之情，闫等无以为报，先允以谢，日后再见。”
说着，白闫带起两人快速离去，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中二病少女吗，不过…她们的伤是哪来的呢。”
冷月月不明白，但是忽然，她注意到了在白玉之前坐着的位置上，一枚银色的球体遗落在了地上。
“喂，你们的东西丢了！”
声音传出但没有回应，再一看，三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冷月月只得将那枚银色的球体捡起，感受着其中神秘的能量波动。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哪？”
“回宫主，这是断镜空间，割裂现实与虚幻的里世界，是您赐予我等的神器之一。”
话说着，三位少女纷纷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惊奇的是，她们有着完全相似的容颜，唯一区别的便是发色。
蓝、青、粉，与之相对应的是冷漠、理性、热情的表情。
而没有了面具的遮挡，三双狐耳显露，三色的尾巴在身后飘荡出，白绮雨惊呼一声。
“仙宫妖族，你们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本应如此，但是宫主您拯救了我们，我等以您为尊，现在您预言的灾难即将降世，我等按照您的吩咐将您带回狐月仙宫。”
青发少女说着，听此白绮雨眼珠转转。
“好啊，不过…我得等我的朋友过来一起。”
“如果宫主您说得是她，那大可不必等待，因为她已经离开了。”
手持断镜的蓝发少女说着，其手中铜镜倒影出的正是一无所获后离开的冷月。
眼见此，白绮雨立即大喊道。
“我在这，看这边！”
“宫主，不用喊了，他是听不到的，而且就算听得到，没有断镜，谁也进不来。”
“可恶，那就没有办法了…”
明白眼前三人实力超群，又有那等诡异的神器，白绮雨毫不废话，直接使用了自己体内隐藏的力量。
只见血红的外衣一点点覆盖到她的身体上，尾兽化的同时，恐怖的威压释放。
“不好，是宫主大人的仙宫神兽！”
“既然如此，宫主大人，为了您安全，我们只好得罪了！”
话说着，粉发少女双手一挥，金色的绳索飞出在白绮雨的身周快速穿行，只是瞬间便将其四肢牢牢束缚，并且…
“我的力量，无法使用了！”
“宫主大人，这是您赐予我的神器，名为金索，只要有相应的力量驱动，哪怕是仙宫神兽也不可能挣脱。”
粉发少女说着，而事实也如她所言。
眼见白绮雨失去了反抗能力，三位少女凑来…
“你们想干什么？”
“带您回去，到时候您就可以恢复了。”
此话一出，三人就要动手将白绮雨拉起，只不过…
“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使用这股力量是想跟你们战斗吧。”
“宫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三人不了解，但是在现实世界。
……
冷月正欲去其他地方寻找，但突然小腹一痛。
这并非生理上的痛楚，而是在呼应着什么，那是…身为九尾的白绮雨！
在那边！
看向空无一物的空旷街道，冷月能感应到，白绮雨就在那里。
看不到摸不着但却存在？
冷月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而在断镜之内。
“她好像注意到我们了。”
“没关系，断镜是空间神器，除了宫主之外，没有任何人…嗯！那双眼睛！”
青发少女惊讶的声音传出，其他两人亦是如此，至于原因…
轮回眼！
六道波纹荡漾开，冷月一双紫色的眸子下，断镜创造的里世界显露在了她的眼中，如此可以确定，制造这种空间的存在绝对与六道之力脱不开关系。
于是…
冷月尝试以轮回眼沟通，最终她感应到了了那一丝丝的轨迹。
开启！
唰！
紫色的空间漩涡出现，冷月纵身一跃，而在断镜空间内，三人大惊。
“她来了！”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冲击袭来。
神罗天征！
意识到危机，蓝发少女手持断镜上前。
“镜界，开！”
神秘的能量波动荡漾组成结界，那…
“不是灵能，是查克拉！”
冷月略感惊讶，而镜界组成的结界挡下了神罗天征的攻击，三位少女站定在其中安然无恙，见此冷月再度出手。
“万象天引！”
单手抓向粉发少女，她身体不受控制得向着冷月飞去。
“玉儿！”
青发少女大惊失色，急忙晃动手中的摇铃。
声波扩散，冷月只感觉眼前一花，三人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是声波系精神灵能，不要去听！”
白绮雨的提醒传来，只感锋芒在前的冷月立即中断万象天引，转而以力向前。
“神罗天征！”
以斥力形成的绝对防御扩散，隔绝了音波之后，不受影响的冷月看到了手持青锋长剑刺来的两人。
只是受到神罗天征的保护，他们的剑刃只能堪堪停在冷月身外两米。
稍稍用力…
嘭！
斥力推出，三人如遭重击，幸得青发少女以剑点地，翻身之后稳稳地接住了两人。
随后剑锋一甩，三人摆出架势面对冷月，同时冷月也感应到了她们身上的气息。
a+级！三个都是！
换做火影便是三个精英上忍级别，如此大手笔…
“你们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将宫主交出来，否则你必是我等剑下亡魂！”
名为玉儿的粉发少女说着，而听后冷月杀意凝实，轮回眼的注视下，威压扩散瞬间将几人爆发的气息浇灭，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
“没错，和宫主的力量非常相近，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介凡子身上？”
蓝发少女分析道，听后青发少女面露艰难，若是让这样一个危险的家伙留在宫主身边…
嗯！不对，她身上封印是！
青发少女看出了什么，而另一边白绮雨躲在冷月的身后耀武扬威道。
“怕了吧，我的保镖可是很厉害的！”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保镖了…”
冷月吐槽之时，思考一番的青发少女直言道。
“玉儿、巧儿，我们走！”
“走？闫姐，宫主还…”
“宫主在这没有危险，反倒是我们，若是再留下来，才真可能有危险。”
名为闫姐的少女说道，然后又留下一句。
“你最好不要对宫主动什么歪心思！”
断镜发动，几人就要跑路，见此…
“想走？”
冷月要追击，忽见白绮雨身上的金索穿出。
冷月以神罗天征将其推出，随后便见金索与三位少女一同钻入了紫色的旋涡之内，等她再想追击之时，三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使用查克拉而不是灵能，而且还会使用空间忍术。
“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从我到了这她们就开始跟踪我，结果被我用白眼发现了，之后就一直叫我宫主宫主的，我都不明白她们想干什么。”
白绮雨说话之时活动了活动被绳索勒红的手腕。
“那她们有透露过什么信息吗？”
“有啊，说我什么拯救了她们，还说要带我会狐月仙宫，哦，对了，她们几个是妖族来着。”
“妖族…”
说得便是类似火影中妙木山蛤蟆等之类的仙术传承者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
狐月仙宫！狐月山！
冷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玉戒指，反应过来的同时，周围的空间因为没有了断镜的支撑开始碎裂，见此…
“先出去。”
以轮回眼寻找六道轨迹，开启了空间通道的冷月带着白绮雨返回了现实世界。
而没有了摇铃的声波幻术，周围的众人立即注意到了这突然出现的两位少女。
“哇，那是什么，空间灵能吗！”
“难道是在拍电影？”
路人议论着，甚至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机，且于此同时…
“绮雨！”
担忧的声音传来，白昭阳匆忙赶来，看到两人。
“你们没事吧，跟踪绮雨的那些家伙呢？”
“已经跑掉了，其他事等先离开这再说吧。”
冷月说着拉着两人逃离了人群的围观，而找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公园凉亭后。
……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冷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给了白昭阳，听后她眉头紧锁。
“狐月仙宫！”
“你听说过？”
“略有耳闻，传说中那就是昔日陆祖的妖族眷族，因曾于妖兽战争中帮助过我白家，所以便赐姓为白，同为人、妖族白氏，只是…”
“只是什么？”
冷月迫不及待地问道，而白昭阳也解释道。
“只是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关于所谓的妖族，有的也只是些许曾经存在过的遗迹，以及目前霓虹岛不知是否存在的地缚仙宫，但纵使存在，他们为何会再度出现？”
白昭阳疑惑着，而看着手上的狐月戒，冷月想到了一人，于是便借口道。
“眼下情况有变，先带绮雨回白家，那里安全一些。”
“啊~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唉。”
“你这不是找到我了吗，而且我又没说不跟你一起去。”
“那就没关系了。”
白绮雨立即变脸，而察觉到了冷月的意图，白昭阳并没有说话，只是默认跟从。
另一边…
……
“喂，你们是谁，在…狐…狐狸？”
一名正在清理垃圾的环卫工注意到了躲藏在阴暗小巷中的两位少女。
惊慌之下，其正想声张，却不料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
“摇铃啊摇铃，送人进入迷惘之途。”
悦耳的女声传来，男人眼神逐渐迷茫，然后仿佛失忆一般带着垃圾袋走掉了，只留两位少女靠坐在角落中。
“闫姐，幸亏有你。”
“哪里的话，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白闫说着，而看向捂住胸口的白玉，此时她嘴角鲜血溢出，显然是被冷月的神罗天征震伤了，而白巧为其简单治疗后说道。
“不行，医疗能力只有玉儿会，眼下她受伤了，我也只能为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必须得找医师才行。”
“可这里是人类的世界，我等虽有宫主赐予的狐面，但却也躲不过人类精密的检查，若是暴露，势必会引起风波，恐又引得那贪婪之人寻觅仙宫。”
白闫说着，听后白巧面露难色。
“那怎么办，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总不能现在就回仙宫吧。”
“此事…让我想想。”
白闫说着，就在她为难之时。
踏踏踏~
“闫姐，有人来了。”
此话一出，三人快速带上面具。
随后神奇的一幕出现，面具出现虚化，三人的样貌竟然发生了变化，同时狐耳与狐尾也尽数消失，乍一看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
但保险起见…
叮铃铃~
摇铃晃动，白闫想以此蒙蔽外人的感知，却不成想这引起了外面之人的警觉。
“有声音！”
“！！！”
他竟然听到了！
白闫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摇铃，要知道除去这个世界所谓的s级灵能者以及身负与宫主同一血脉之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挡住这种幻术的，而眼下…
脚步越来越近，三人立即警觉地抽向背后。
短短的空间压缩玉壶之内，一把迷你的长剑摸到，只要取出，三尺青锋将破刃而出。
只是…
能够免疫她的幻术，外面之人的实力会给他们偷袭的机会吗？
正思考着，那人已经走进了小巷，看到三位少女后。
“嗯？”
男人！
双方对视达数秒后，那人注意到了后面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的白玉。
“你受伤了？”
“外人，不用你操心。”
白闫警惕地说道，而听后少年感觉事情有些奇怪，恰好这时电话打来。
“你说绮雨已经找到了，那就不用我过来了是吗，你可真会使唤人啊。”
少年抱怨道，而通过他说话的内容可以得知，她正是被冷月一个电话叫来的工具人冷月月。
既然那边已经安全了，她也便能安心回学校了，只是在那之前…
“你们真的没事吗？”
“……”
三人不说话，仍旧以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冷月月，对此…
没办法了，作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呢。
木遁·孢子之术！
冷月月双手一拍，地面之上藤蔓滚动，随后朵朵鲜花盛放飘散出了片片白色的孢子，其附着到白玉的身上，随后纯净的阳属性查克拉注入。
“唔~”
少女闷哼一声，见状白闫厉声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冷月月说着，听此白闫看去，还不等她询问，白玉率先说道。
“我的身体…恢复了！”
“！！！”
眼见藤蔓撤去，白玉的身体也恢复如初，白巧立即检查一番。
“没问题，玉儿的内伤已经痊愈。”
“……”皱紧的眉头一点点松开，白闫看向冷月月一拱手。“恩公之情，闫等无以为报，先允以谢，日后再见。”
说着，白闫带起两人快速离去，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中二病少女吗，不过…她们的伤是哪来的呢。”
冷月月不明白，但是忽然，她注意到了在白玉之前坐着的位置上，一枚银色的球体遗落在了地上。
“喂，你们的东西丢了！”
声音传出但没有回应，再一看，三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冷月月只得将那枚银色的球体捡起，感受着其中神秘的能量波动。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