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嘛总是对优秀的男生格外关注，特别是有钱又帅，而且地位还非同一般的男生更是好奇。
几个小时前和朋友一起去吃火锅都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过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豪赵灿，也不过只是普通小女生羡慕羡慕，断然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赵灿搭上线。
可是几个小时后的现在，竟然在直播间里搭上了。
而且还是唯一的听众，足足听了露露半个小时的歌曲演唱。
虽然都是重复那两首歌《起风了》、《梦里水乡》，露露刚开始还觉得这人很奇怪，哪有一直反复听，觉得他在逗自己寻开心。
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直播，又是唯一一个观众，露露珍惜这次机会，应了他的要求。
人生嘛总是这样，往往就在最后要放弃的时候，迎来希望。
300架总价值60万的超火，毫无疑问，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成为了今晚全平台最吸金的主播，直冲榜一。
60万可不是单单的一个数据，背后最大的影响力还要属于那位赵灿。
其他直播间的女主播也听到这事，酸溜溜的调侃道：“两首歌60万，一首歌30万，赵公子来我直播间，我可以唱一百首歌给你听。”
王思明去了露露直播间，秦非也去了，这都是铁三角，妥妥的老基友重聚。
至于那位[恶人谷恶人]直播间里的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能确定一点此人一定大有来头，因为[恶人谷恶人]很狂妄，一言不合就对王思明和秦非，甚至直接把赵灿怼得发省略号。
其他观众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四人在露露直播间聊天，通过只言片语中窥探顶级富豪的生活圈，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王思明他们既然来了，也好捧个场，对吧。
王思明和秦非各自送上50架超火给露露。
露露感动得泪流满面有些失控，只是一直对着屏幕说谢谢。
王思明：[不用谢，赵灿第一次刷那么多超火，竟是给你，那说明你很优秀才入的了他的法眼，放心阿灿是单纯的欣赏你，不是对你有想法，23333.....]
赵灿的省略号飘过.......
秦非：[阿灿眼光不错嘛，恶人谷恶人你觉得呢？]
赵灿:[别搞事，恶人谷恶人别听他们胡说，我就单纯的听歌，仅此而已]
恶人谷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主播别被他们给骗了，看你长得还挺清纯的，犒劳你一下]
接下来又是一阵高光时刻，恶人谷恶人的超火狂刷。
超火x50
超火x100
超火x200
超火x301
截止了。
301架超火定格。
观众沸腾了，这特么不是钱吗？就这样随随便便就挥霍，羡慕啊。
301架，只比赵灿多1架，很显然就是要比你多。
赵灿摇头笑了笑，发送一条弹幕。
[主播加油，相信自己，一定行的，我下了]
气氛最高潮的时候赵灿退出来直播间，随后秦非他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
他们来过这里，但是现在只有他们的传说还被其他人津津乐道。
露露直播间短短十多分钟热度最高的时候达到700w，狂收701架超火，以及其他观众捧场送的礼物，总价140多万——这注定是露露永远无法忘记了一个夜晚。
至于那位[恶人谷恶人]是谁依旧没人知道。
...
...
恶人谷微信群。
这段时间一直很安静的群，这四人从直播间转移到他们的小群，又开始了。
[阮儿你是不是吃醋了？]秦非问。
[我吃毛的醋，就他那样？我眼睛又没瞎]
[阿灿别窥屏啊，出来聊聊]秦非问。
[目测阿灿此时正在线下勾搭露露，要开色戒了]王思明说。
[应该是，我们聊这么久，他都不说话，绝对是，喂喂喂，赵灿还没聊完吗？]宁阮说。
[哈哈哈，别聊了，阮儿都吃醋了，赵灿做个人吧！]
赵灿终于发话了：[有点饿，刚才在泡泡面]
[晚上少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喲，阮儿还会关心人啊！]
[我那是怕他吃多了死掉，到时候懒得去参加他的葬礼]
[合葬吧，你们两个以后准合葬在一起]
[王思明你皮痒了是不是！]
[看吧，又把阿灿吓得窥屏了]
[没有没有，我在吃泡面，你们继续，我看你们聊就行]
[你这么一说，我也馋了，不聊了，我点宵夜，王思明你也别瞎几把聊骚了，人家两口子要私聊]
[......]
...
...
赵灿这碗面在网上看到[陈赫没朋友泡面]的做法做的。
水烧开放泡面加调料，然后放入芝士，最关键也是最灵魂的时刻，是在关火那一刹那打两个无菌生鸡蛋下去，瞬间香气四溢，赵灿觉得这味道可还行。
吃的正香的时，宁阮微信视频打了过来，赵灿接起。
“喂！”把手机放在桌前，一梭梭的吮吸着泡面。
视频那头，宁阮坐在床上，披着头发，没有说话，就冷冰冰的看着赵灿。
“喂，说话啊！”
“不想说话。”宁阮咽了咽唾沫，只怪这人深夜放毒，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是猪吗？吃那么响！”宁阮莫名的发火。
“太好吃了。”赵灿喝了一口面汤，满足的擦了擦嘴巴，这才正视手机里的宁阮，“还没睡？”
“你管的着吗？你一个人？”
“当然是一个人，你不信？”赵灿举起手机环视一圈房间，最后停留在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看吧这么大一张床，就我一个人睡，空荡荡的，你觉得呢？”
“哦。”宁阮淡然一笑摇头，赵灿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我也一个人睡。”宁阮也举着相机环视一圈自己超大的卧室，卧室里一面超大的墙上摆满了二次元手办，最后摄像头对准自己。
宁阮这间卧室，赵灿再熟悉不过了，上次宁阮喝醉了，赵灿就是把她送到这套高级公寓的。
这大晚上的两个睡大house的年轻男女互看彼此的房间，气氛尤为暧昧。
细看宁阮清瘦了不少，大概是受到家庭的困扰导致的。
“赵灿你为什么要骗我？装傻是不是，你明明调查到那个女人怀了我爸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宁阮很失望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和赵灿够坦诚，没想到对方竟然骗他。
“骗你是不对，但是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怎么好告诉你，对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就认了吧，多大的人了还恋父。”
“呵呵，赵灿你是在骂我？”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是吧既然发生了就这样吧，你爸有他的生活和爱情，你应该祝福他，你现在马上要当姐姐了，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宁阮抿着嘴把头转向一边，“我只是没想到你骗我。”
“我骗你.....那是.....善意的谎言。”
“鬼话连篇没一句实话。”
“你会来魔都看你弟弟吗？”
“我没有弟弟，不来。”
“我下次我来帝都看你怎么样？”
“别！千万别，你赵大公子是大忙人，我宁阮受不起。”
倔强的宁阮显得特别俏皮，属于宁爷的俏皮，也只有赵灿才能看到她真是的这一面。
“不来更好，反正我最近学业也太繁重，没空来帝都，等几年毕业了再来。”
“你.....”虽然知道赵灿是故意气她，宁阮还是很生气，“随便你来不来，不想理你。”断掉视频，缩进被窝，滴滴滴手机微信响了，自然是赵灿发来的信息。
宁阮气鼓鼓的拿过手机。
[瘦了多吃点东西]
[烦死了，婆婆妈妈的像个老爷爷]
[......]
两人的对话总之这样，宁阮什么事都喜欢占上风，赵灿毕竟随和，都依着她，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
...
吃完宵夜，赵灿躺下，通知消息弹出，斗鱼直播露露发来消息。
[赵公子谢谢你]
露露下播之后，纠结了很有，自然也会抱着想要结识赵灿的心思在里面，想了很久，打完字又删除，不知道发怎样的消息给对方才最合适，大概半个小时纠结出这[赵公子谢谢你]六个字，然后就一直盯着后台，等着对方会不会回复。
或许他睡了吧？
或许他根本就从来不看后台？
或许看了.....但是不值得回复......
各自小心思混杂在一起。
今晚的露露是注定无眠的。
刚才赵灿惊现她直播间那一幕，已经成了全直播平台的热门话题，甚至还冲到了微博搜索。
[主播露露的背景]
[露露和赵灿是什么关系]
很惶恐，很惊讶......
露露的朋友也看到这一幕，难以想象她竟然和赵灿“搭上了”，柠檬精上线酸溜溜的打电话问露露细节，是不是早就认识之类的话题。
140多万的礼物费用，五五分下来，露露能拿到70多万，19岁女孩子兜里就3000块钱，突然一晚上变成了“富婆”，真不是梦？万一睡了，一觉醒来发现都是如梦泡影，那该多失落。
各种心思都有，辗转反侧，犹如少女怀春一样一下子就成了赵灿最忠实的粉丝，幻想着那位神秘的赵灿到底长什么样子。
“应该很帅，很高，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恬静的少女的笑容，爱做梦的少女就是如此。
[不必谢，你唱得很好，加油]
回复了，露露激动的翻身坐直身子，盘着腿在床上，认真的回复。
[嗯，我会加油的。]露露想要对方的微信号，但觉得这太唐突了，显得不够矜持。
[时间不早了，下次有空又去听你唱歌，晚安]
[嗯，赵公子晚安]
[呃.....别叫我赵公子，听起来乖乖的，叫赵灿就行]
[是的，赵公子]
[.......]
[赵公子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我保证不骚扰你]
[158xxxx6059，手机号条件吧，很晚了，睡吧]
[拜拜]
...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赵灿迷迷糊糊的睡醒，就已经听到院子里传来几个女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
洗漱出门，眼前一亮，愉快的一天从看到四个女生穿着青、红、白、紫四件旗袍开始。
旗袍独特独特的魅力对女性身材要求很高，容不得一丝多余的赘肉，四个女孩子均匀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线条被旗袍完美的勾勒出来，坐在古典的庭院小桌前，阳光洒下，格外养眼。
回眸就是一笑，注定今天是个愉快的一天。
不过四个女孩子此时看赵灿的眼神很复杂。
阿依热翘着腿，侧面开叉的奇葩，形成一个完美的s，展露出白皙的大长腿，“阿灿可以哦，又上热搜了，就知道你不老实，没有薇薇安陪你，你就去勾搭小主播是不是？”
“别胡说，我单纯的是去听歌。”赵灿走过去坐下。
“听歌？”阿依热探身，凑过来，“那.....给钱给我，我们四个唱给你听，不收你30万一首，就10万一首，怎么样，我把你唱破产你信不信。”
“哈哈.....我不信，要是那样的话，我早就发了，越唱我越发。”
赵灿说的是真心话，正愁没地方花钱升级，要是真如阿依热说的那样，赵灿估计得冲到一秒钟产生1万现金奖励。
“你们四个这旗袍哪来的？”
薇薇安说：“是小优姐拿给我们的，说是青姨特意送的，怎么样好看吗？”
“挺好看的。”
阿依热点头：“你们还别说这青姨的审美真独到，我都赶不上。这旗袍，我们四个，再这幻月斋里面，像不像古时候的姨太太，我胸大，我就是大姨太。”阿依热挺了挺胸。
“小婊砸又发什么浪，胸大了不起啊，信不信我给你抓爆。还姨太太，都是姨太太了，那岂不是便宜了赵灿，当他的姨太太？”苏轻语说。
“......”薇薇安已经无力吐槽了。
赵灿点头：“你们四个还是有点姿色，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们四个当我的姨太太可还行。”
薇薇安呵呵一笑：“阿灿你可以啊，连我闺蜜你也开始乱想了。”手在下面狠狠的掐了赵灿一把。
“薇薇安打他，身体又不强壮，还想着收我们四个，你吃得消吗？”阿依热。
“噗嗤——”赵灿差点被气吐血，举手：“呃.....说实话四个的话，我还真吃不消。”
“赵灿你的思想开始变复杂咯。”阿依热指着赵灿，“别乱想有的没的哦。”
“我就说说而已，来，你们四个站过去，我给你们拍张照留住纪念，等你们以后七老八十牙齿掉没了，身材走形了，满脸褶子的时候再给你们看。”
几个小时前和朋友一起去吃火锅都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过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豪赵灿，也不过只是普通小女生羡慕羡慕，断然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赵灿搭上线。
可是几个小时后的现在，竟然在直播间里搭上了。
而且还是唯一的听众，足足听了露露半个小时的歌曲演唱。
虽然都是重复那两首歌《起风了》、《梦里水乡》，露露刚开始还觉得这人很奇怪，哪有一直反复听，觉得他在逗自己寻开心。
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直播，又是唯一一个观众，露露珍惜这次机会，应了他的要求。
人生嘛总是这样，往往就在最后要放弃的时候，迎来希望。
300架总价值60万的超火，毫无疑问，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成为了今晚全平台最吸金的主播，直冲榜一。
60万可不是单单的一个数据，背后最大的影响力还要属于那位赵灿。
其他直播间的女主播也听到这事，酸溜溜的调侃道：“两首歌60万，一首歌30万，赵公子来我直播间，我可以唱一百首歌给你听。”
王思明去了露露直播间，秦非也去了，这都是铁三角，妥妥的老基友重聚。
至于那位[恶人谷恶人]直播间里的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能确定一点此人一定大有来头，因为[恶人谷恶人]很狂妄，一言不合就对王思明和秦非，甚至直接把赵灿怼得发省略号。
其他观众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四人在露露直播间聊天，通过只言片语中窥探顶级富豪的生活圈，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王思明他们既然来了，也好捧个场，对吧。
王思明和秦非各自送上50架超火给露露。
露露感动得泪流满面有些失控，只是一直对着屏幕说谢谢。
王思明：[不用谢，赵灿第一次刷那么多超火，竟是给你，那说明你很优秀才入的了他的法眼，放心阿灿是单纯的欣赏你，不是对你有想法，23333.....]
赵灿的省略号飘过.......
秦非：[阿灿眼光不错嘛，恶人谷恶人你觉得呢？]
赵灿:[别搞事，恶人谷恶人别听他们胡说，我就单纯的听歌，仅此而已]
恶人谷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主播别被他们给骗了，看你长得还挺清纯的，犒劳你一下]
接下来又是一阵高光时刻，恶人谷恶人的超火狂刷。
超火x50
超火x100
超火x200
超火x301
截止了。
301架超火定格。
观众沸腾了，这特么不是钱吗？就这样随随便便就挥霍，羡慕啊。
301架，只比赵灿多1架，很显然就是要比你多。
赵灿摇头笑了笑，发送一条弹幕。
[主播加油，相信自己，一定行的，我下了]
气氛最高潮的时候赵灿退出来直播间，随后秦非他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
他们来过这里，但是现在只有他们的传说还被其他人津津乐道。
露露直播间短短十多分钟热度最高的时候达到700w，狂收701架超火，以及其他观众捧场送的礼物，总价140多万——这注定是露露永远无法忘记了一个夜晚。
至于那位[恶人谷恶人]是谁依旧没人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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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谷微信群。
这段时间一直很安静的群，这四人从直播间转移到他们的小群，又开始了。
[阮儿你是不是吃醋了？]秦非问。
[我吃毛的醋，就他那样？我眼睛又没瞎]
[阿灿别窥屏啊，出来聊聊]秦非问。
[目测阿灿此时正在线下勾搭露露，要开色戒了]王思明说。
[应该是，我们聊这么久，他都不说话，绝对是，喂喂喂，赵灿还没聊完吗？]宁阮说。
[哈哈哈，别聊了，阮儿都吃醋了，赵灿做个人吧！]
赵灿终于发话了：[有点饿，刚才在泡泡面]
[晚上少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喲，阮儿还会关心人啊！]
[我那是怕他吃多了死掉，到时候懒得去参加他的葬礼]
[合葬吧，你们两个以后准合葬在一起]
[王思明你皮痒了是不是！]
[看吧，又把阿灿吓得窥屏了]
[没有没有，我在吃泡面，你们继续，我看你们聊就行]
[你这么一说，我也馋了，不聊了，我点宵夜，王思明你也别瞎几把聊骚了，人家两口子要私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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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灿这碗面在网上看到[陈赫没朋友泡面]的做法做的。
水烧开放泡面加调料，然后放入芝士，最关键也是最灵魂的时刻，是在关火那一刹那打两个无菌生鸡蛋下去，瞬间香气四溢，赵灿觉得这味道可还行。
吃的正香的时，宁阮微信视频打了过来，赵灿接起。
“喂！”把手机放在桌前，一梭梭的吮吸着泡面。
视频那头，宁阮坐在床上，披着头发，没有说话，就冷冰冰的看着赵灿。
“喂，说话啊！”
“不想说话。”宁阮咽了咽唾沫，只怪这人深夜放毒，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是猪吗？吃那么响！”宁阮莫名的发火。
“太好吃了。”赵灿喝了一口面汤，满足的擦了擦嘴巴，这才正视手机里的宁阮，“还没睡？”
“你管的着吗？你一个人？”
“当然是一个人，你不信？”赵灿举起手机环视一圈房间，最后停留在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看吧这么大一张床，就我一个人睡，空荡荡的，你觉得呢？”
“哦。”宁阮淡然一笑摇头，赵灿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我也一个人睡。”宁阮也举着相机环视一圈自己超大的卧室，卧室里一面超大的墙上摆满了二次元手办，最后摄像头对准自己。
宁阮这间卧室，赵灿再熟悉不过了，上次宁阮喝醉了，赵灿就是把她送到这套高级公寓的。
这大晚上的两个睡大house的年轻男女互看彼此的房间，气氛尤为暧昧。
细看宁阮清瘦了不少，大概是受到家庭的困扰导致的。
“赵灿你为什么要骗我？装傻是不是，你明明调查到那个女人怀了我爸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宁阮很失望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和赵灿够坦诚，没想到对方竟然骗他。
“骗你是不对，但是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怎么好告诉你，对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就认了吧，多大的人了还恋父。”
“呵呵，赵灿你是在骂我？”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是吧既然发生了就这样吧，你爸有他的生活和爱情，你应该祝福他，你现在马上要当姐姐了，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宁阮抿着嘴把头转向一边，“我只是没想到你骗我。”
“我骗你.....那是.....善意的谎言。”
“鬼话连篇没一句实话。”
“你会来魔都看你弟弟吗？”
“我没有弟弟，不来。”
“我下次我来帝都看你怎么样？”
“别！千万别，你赵大公子是大忙人，我宁阮受不起。”
倔强的宁阮显得特别俏皮，属于宁爷的俏皮，也只有赵灿才能看到她真是的这一面。
“不来更好，反正我最近学业也太繁重，没空来帝都，等几年毕业了再来。”
“你.....”虽然知道赵灿是故意气她，宁阮还是很生气，“随便你来不来，不想理你。”断掉视频，缩进被窝，滴滴滴手机微信响了，自然是赵灿发来的信息。
宁阮气鼓鼓的拿过手机。
[瘦了多吃点东西]
[烦死了，婆婆妈妈的像个老爷爷]
[......]
两人的对话总之这样，宁阮什么事都喜欢占上风，赵灿毕竟随和，都依着她，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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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赵灿躺下，通知消息弹出，斗鱼直播露露发来消息。
[赵公子谢谢你]
露露下播之后，纠结了很有，自然也会抱着想要结识赵灿的心思在里面，想了很久，打完字又删除，不知道发怎样的消息给对方才最合适，大概半个小时纠结出这[赵公子谢谢你]六个字，然后就一直盯着后台，等着对方会不会回复。
或许他睡了吧？
或许他根本就从来不看后台？
或许看了.....但是不值得回复......
各自小心思混杂在一起。
今晚的露露是注定无眠的。
刚才赵灿惊现她直播间那一幕，已经成了全直播平台的热门话题，甚至还冲到了微博搜索。
[主播露露的背景]
[露露和赵灿是什么关系]
很惶恐，很惊讶......
露露的朋友也看到这一幕，难以想象她竟然和赵灿“搭上了”，柠檬精上线酸溜溜的打电话问露露细节，是不是早就认识之类的话题。
140多万的礼物费用，五五分下来，露露能拿到70多万，19岁女孩子兜里就3000块钱，突然一晚上变成了“富婆”，真不是梦？万一睡了，一觉醒来发现都是如梦泡影，那该多失落。
各种心思都有，辗转反侧，犹如少女怀春一样一下子就成了赵灿最忠实的粉丝，幻想着那位神秘的赵灿到底长什么样子。
“应该很帅，很高，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恬静的少女的笑容，爱做梦的少女就是如此。
[不必谢，你唱得很好，加油]
回复了，露露激动的翻身坐直身子，盘着腿在床上，认真的回复。
[嗯，我会加油的。]露露想要对方的微信号，但觉得这太唐突了，显得不够矜持。
[时间不早了，下次有空又去听你唱歌，晚安]
[嗯，赵公子晚安]
[呃.....别叫我赵公子，听起来乖乖的，叫赵灿就行]
[是的，赵公子]
[.......]
[赵公子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我保证不骚扰你]
[158xxxx6059，手机号条件吧，很晚了，睡吧]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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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赵灿迷迷糊糊的睡醒，就已经听到院子里传来几个女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
洗漱出门，眼前一亮，愉快的一天从看到四个女生穿着青、红、白、紫四件旗袍开始。
旗袍独特独特的魅力对女性身材要求很高，容不得一丝多余的赘肉，四个女孩子均匀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线条被旗袍完美的勾勒出来，坐在古典的庭院小桌前，阳光洒下，格外养眼。
回眸就是一笑，注定今天是个愉快的一天。
不过四个女孩子此时看赵灿的眼神很复杂。
阿依热翘着腿，侧面开叉的奇葩，形成一个完美的s，展露出白皙的大长腿，“阿灿可以哦，又上热搜了，就知道你不老实，没有薇薇安陪你，你就去勾搭小主播是不是？”
“别胡说，我单纯的是去听歌。”赵灿走过去坐下。
“听歌？”阿依热探身，凑过来，“那.....给钱给我，我们四个唱给你听，不收你30万一首，就10万一首，怎么样，我把你唱破产你信不信。”
“哈哈.....我不信，要是那样的话，我早就发了，越唱我越发。”
赵灿说的是真心话，正愁没地方花钱升级，要是真如阿依热说的那样，赵灿估计得冲到一秒钟产生1万现金奖励。
“你们四个这旗袍哪来的？”
薇薇安说：“是小优姐拿给我们的，说是青姨特意送的，怎么样好看吗？”
“挺好看的。”
阿依热点头：“你们还别说这青姨的审美真独到，我都赶不上。这旗袍，我们四个，再这幻月斋里面，像不像古时候的姨太太，我胸大，我就是大姨太。”阿依热挺了挺胸。
“小婊砸又发什么浪，胸大了不起啊，信不信我给你抓爆。还姨太太，都是姨太太了，那岂不是便宜了赵灿，当他的姨太太？”苏轻语说。
“......”薇薇安已经无力吐槽了。
赵灿点头：“你们四个还是有点姿色，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们四个当我的姨太太可还行。”
薇薇安呵呵一笑：“阿灿你可以啊，连我闺蜜你也开始乱想了。”手在下面狠狠的掐了赵灿一把。
“薇薇安打他，身体又不强壮，还想着收我们四个，你吃得消吗？”阿依热。
“噗嗤——”赵灿差点被气吐血，举手：“呃.....说实话四个的话，我还真吃不消。”
“赵灿你的思想开始变复杂咯。”阿依热指着赵灿，“别乱想有的没的哦。”
“我就说说而已，来，你们四个站过去，我给你们拍张照留住纪念，等你们以后七老八十牙齿掉没了，身材走形了，满脸褶子的时候再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