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舞律动,远非卢小蓉所能驾驭,仅刻漏半格儿功夫,她便惊厥弓身,背靠火口烟囱柱:一手盖心蕊,同抵张本民下穿手腕以阻勾挠;一手捂跳兔,同扼张本民上游五指以拒唇齿,柔声道:“乖乖隆滴隆,此般技巧,汝何曾学得?”
    张本民如离弦之箭,怎能停得飞驰之势,急迫之时,语蹙顿挫,“姐,嗳,姐嗌,俺……俺弄死你则个!”
    言罢,欲拢双臂脱钳制,奈何力弱不得逞,一时间“啊呀”声起,拧着头儿硬拱卢小蓉柔腹,又屈膝顶其上肱内侧,宛如牛犊吸饮,前冲不留力。
    卢小蓉本一女子,况心襟摇曳,已无根基,哎嘘间,仰倾在柴火之上。
    这一仰,如虹落弯,似脂玉流淌。
    张本民喉间伸缩,干唾无液,咽声却悾然有力。目凝之余,鼻翼吸张,真气奔放而不收,逐鼎声道:“前世此生,愿得一腔热血,请受俺一槊!”
    嚯!
    只瞧一少年,以不及舞勺之躯,却富余弱冠之心,勇猛如虎贲。
    卢小蓉片刻间显尽娇容,拇指尖儿压唇似啮,玉颈轻摇,眼神迷盼,先言:“子非矛,真身槊?”后抖缩不已。
    槊?
    蓉姐如何闻听此物而惊颤?
    槊,其柄六尺且不言,单表圆锤状槊头,最为显眼处有坚刺似挠钩,用之有撩、劈、挑、冲等技法,常以破竹之势冲突于呢喃哀嚎间,尽显大杀西方男儿气。
    观股下卢小蓉状,张本民嘿笑,“尚未战,汝已讨饶?!”
    “嗬!”卢小蓉闻听此言,叹息轻笑,“弟如小笋,乃不啖之物,当惜珍。吾确不曾遭抄底之搅,汤虽未浊,但已非清冽之泉,实难濯尔初阳之根。今不顾世俗之观,斗胆行此番乐儿,本已贪了欲念丢了妇道,故,实无羞耻之心再取弟之真身。”
    言毕,小蓉再回首轻叹,颌摇颌摆间尽显懊悔之色。
    张本民此间已是近乎痴癫,口中“哇呀呀”声未落,已然跃身覆压,咬着牙儿道:“勿再多言,且感且觉且受用!”
    卢小蓉深吸细呼,缓缓道:“也罢,也罢,既如此,何必难为了和鸣之事?”当即,舒展了肢条儿,“弟,只管放马,来战!”
    张本民豪言毕出,胸襟似有喷薄之气,然观胯下之物,以手拂之,唯有一声叹息,摇头喟然道:“二弟,汝实乃不争气也!”后,仍以双手十指攻城略池。
    已享其间妙,莫道不销魂。
    卢小蓉只管闭了双目,躯肢似鱿鱼触须,蔓绕间切如香柔乡,亦令张本民心旌摇荡不已。此番,其全然使出浑身解数,上处暂不表,且言低手边,五指持联动,劈波斩浪气冲处,分得浓密耻毛来。
    一瞬时,秘境现人间。
    尽管后世多有领略,却亦未见得眼前如此小天地。张本民惊愕几近张口结舌,血涌少顷便面红耳赤。
    好一个鲍肥蚌美!
    手微颤,指轻抖,所及之处皆滑柔。
    “此前探得过此处,今见全貌,真是要日死则个!”张本民似是不忍暴殄天物,半跪起身,曲臂探首,凝望之。
    卢小蓉蠕扭间察觉蛟龙离海,稍有意外,便挺颈张目,见张本民此状,赫然一笑,波动频频。“弟,怎不……”其欲言又止。
    张本民不语,仍定睛观瞻,只见卢小蓉夹沟处,耻毛弯曲稍儿上,挂有几滴珠圆玉润之液,不由得自语道:“此乃极阴蜜儿汁,柔丝万千,可延展不断。”
    “汝年少,却知极多,令人实难捉摸。”卢小蓉抬手轻抚张本民额头,“且不观,时限确有度,赶个紧儿。”
    “稍待片刻。”张本民伸出中指,以指肚微触液珠,后慢抬离。
    只见蛛丝儿般晶莹之线,果真是捻黏开来。灶火跳动映耀下,恰如一道秘光,牵人心神。
    惊叹间,如入异境,万籁俱寂。神游如张本民,只一掌指而已,翻覆手之下,云雨为君来。
    卢小蓉逐得淋漓之痛快,哼声呢呢喃喃。
    “喵——”
    一只猫儿闯入。
    铁锅内,肉香飘溢,灶台上,脍炙分盘,引得了此馋嘴儿猫。
    匮乏之年,岂容夺口中甘食?
    卢小蓉惊起半坐,顺手抄一木棍儿,扬臂作劈打状,欲赶撵饥肠的猫儿。无奈食美,猫儿竟临危不退,还探出了爪去。
    “呶!”卢小蓉大怒,屈膝立起,甩手脱出木棍儿,打得馋嘴儿猫哀嚎逃去。
    灶台沿上水舀,遭惊跳的猫儿踢落。下意识间,卢小蓉伸手接了,把持不稳,凉水泼得满手。
    这一激灵,令卢小蓉打个寒颤,心神瞬间归回。待垂目之时,只见襟怀儿大开,两簇白跳之物似待撩拨,再探颌,过人密林处亦全无遮盖,裤裙儿早已堆于脚踝。
    “嘿呀!”卢小蓉羞赧间慌忙弯腰抓衣提起,“莫要如此,莫要如此了!”
    张本民正出神仰望,那高山深林,玉瀑滴挂,实是此物只应天上有,却为他落了个人间。
    卢小蓉束整衣物,俯身拉起张本民。
    “汝手全湿,吾手亦无干处。”张本民嘴角翘起,抬手看看,五指分合间,丝丝缕缕黏连,惹人浮想,更是鼻下一嗅时,胜却人间无数情。
    “汝欲羞死姐姐?”卢小蓉作嗔怒状。
    张本民言语间急急切切,“恐怕,姐尚未羞,吾已憋亡。”尔后,垂首看二弟,“其虽未成年,却已然勃发,如何了得?”
    卢小蓉轻蹙柳眉,以手轻抚,“适才汝已讲过,胜利呼你手足,其乃吾夫君,如若遂本性,容汝于吾沟壑之间,虽可让你得一时之痛快,却也难免陷你于不仁不义之地。”
    “既如此,待胜利归来,吾便与其断袍,仍呼其为叔伯。”张本民按压卢小蓉之手,“就此般,亦舒服!”
    卢小蓉脸儿顿红,叹息道:“不如你我两人只限于先前之作,无逾其限?”
    “何意?”张本民一时不解。
    “先前汝与胜利并无兄弟相称,但与吾已有妄行,或言,汝仅仅未曾以阳根探吾幽泉而已,此乃大界限。”
    “唔,明了!”张本民笑道,“即言,只要你我不行以阳根戳幽泉之事,吾便可安然面对胜利兄弟!”
    “可作如此理儿认。”卢小蓉言语间似是并无太大底气。
    张本民只管大笑,甚得开心,“好好好!那,姐可否帮弟再行一事?”
    “讲来听听。”
    “嗯……”张本民一抖眉,低声道:“汝,可否以唇齿之柔,助吾二弟得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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