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一切,足够的强烈的爱和足以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
    他只是往旁边的大路上看了一眼,跑车呼啸而过,后面的陈年环住他的腰,叫他认真看路,还说——
    “我喜欢现在的全景天窗。”
    一句话,让凡陈迎着阳光扬起嘴角。
    晚上下班陈年坐地铁,刚上车就遇上了一件令人恼火的事。
    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一如既往的挤,陈年被挤到车厢中段,旁边坐着的一排乘客大部分都在闭目养神,陈年也蔫蔫的,眼睛漫无焦距的盯着黑洞洞的窗户。
    感觉到身上有异常时列车经过一条长长的广告牌,广告牌的光把玻璃上的镜像盖住,所以陈年没第一时间看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腿边有细微的触碰感,陈年低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
    广告牌过完,陈年眼尖的立刻从窗玻璃里看到了自己身后那个戴眼镜的高个男人,他长得高不是引她注意的地方,而是他可疑的表情,眼神飘忽左右乱晃,还不时的朝下瞥一眼。
    不确定他碰到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年觉得膈应,在到站车厢里松快点后和他拉开了距离。
    顺便看了他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的,发型做的也一丝不苟,拎个公文包,看着规规矩矩的,让陈年不由的怀疑自己的判断。
    可没一会他就彻底颠覆了他外表所表现出的形象。
    腿上又出现了细微的触碰感,却没有皮肤的温度,陈年敏锐的确定了这不是无意,假装毫无察觉的向后挪了挪,从玻璃中看到自己又和那个男人凑到一起了。
    她闭上眼假装困顿打盹。
    半分钟后,冰凉的触感清晰起来,陈年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抬起来。
    男人的手机屏还亮着,上面的录像功能开着,时间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动着。
    陈年动作很大,引得周围一片哗然,瞬间数不清的视线落到他们身上,并且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陈年不动声色,男人慌了,被陈年夺了手机后恼羞成怒,刚要和她争辩什么,却见陈年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好看吗?”
    左右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周围的人还没看清什么情况,陈年已经松了手把裙摆放下去。
    “问你呢,嗯?好看吗,是不是觉得也不过如此,一条内裤而已,用得着大费周章偷拍吗,这不是给你看了吗,好看吗?”陈年连问了三遍好看吗,她带着笑,冷得渗人,最受不了这种没出息的男人,窝窝囊囊的把脏手伸向女性。
    轩然大波在这个小车厢里散开,男人要夺手机,周围的乘客见义勇为提陈年拦着。
    陈年报了警,一点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在派出所做笔录,耽误到晚上十点,不接受调解,陈年一心想把男人送进去关几天长记性。
    对方家属哭哭啼啼的,求陈年别毁了一个事业正好的男人。
    陈年心软的时候柔弱得一塌糊涂,心肝肺都想掏出来给对方,心硬起来无所畏惧无动于衷,任由对方使出什么招数,她一概不管。
    出警局的时候还听到男人的家属对着自己的背影破口大骂,说她穿短裙活该被拍,说她迟早会遭报应,更有不堪的攻击她长了一张专勾引男人的贱货脸。
    陈年的步子没有一刻的犹豫,她坚决的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有点难受在这种时候被人劝应该善良。
    结合自己的身份,陈年竟然真有点想哭。
    不过很快她就把酸劲憋了回去。
    她陈年,只会在床上哭。
    [小狼狗]午夜酒吧
    习惯了凡陈不老实的压着自己的腿一起睡,突然身边没了他还真有点别扭。
    别扭着就失眠了。
    漫漫长夜干熬着不是办法,陈年突发奇想想去听凡陈午夜的歌声。
    据她所知凡陈半夜去工作的那家和她去过的不是一家,打电话没人接,陈年想到了他的队友道东。
    凡陈用她的手机给道东打过电话,所以陈年很快就在自己手机上找到了联系方式。
    她以为道东和凡陈在一起演出呢,结果对面响起懒洋洋的声音,明显是被吵醒的。
    已经打扰了,陈年被赶鸭子上架,说了自己的名字后礼貌的问他知不知道凡陈在哪工作。
    对方听到是陈年后精神了点,想到平时兄弟对这女人的紧张程度,语气也变得友好起来,“应该在午夜时分吧,要不就是魅音。”
    这两个都是陈年不知道的,她疑惑问道:“他到底跑几个场子?”
    “白天那个是清吧,晚上这两个是主场,一般就三个。”
    “他一个人吗?”
    “对,晚上的酒吧提供乐队。”
    信息量有点大,陈年一刻也等不了,裹了一件凡陈的外套出了门。
    她去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时间没想到半夜那种适合放纵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去清吧听舒缓的情歌。
    她运气还算好,去道东说的第一家就找到了凡陈。
    里面的光线频繁交错,晃得人眼晕,音乐震耳欲聋,尖叫不断。
    而那个抱着吉他深情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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