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常说这么多的话,声音略显低沉,景昔撩去脸颊上白发,捧着他脑袋打量起来。
    戍戎族的男人,天生威猛英汗,是草原上的野狼。他扎有耳洞,救下他时,耳朵上还戴着双锃亮铁环,如今这双耳上,戴着的是她送的银钉子。
    “殿下……”赵弦宁撑不住了,低低唤了她一声。
    景昔伸手,扯了扯他耳朵:“草原的男人可是都这般俊气?”
    他的确好看了些,确是与中土男人的俊秀不同,是充满野性的诱惑。
    说完,景昔又满是懊恼,戍戎被屠族,如今整个草原已是齐国天下,虽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情迹,但看他偶尔吹胡笳时,也知他定是思念家乡。
    “殿下想多了。”赵弦宁笑了眉眼,“草原的男人,都是粗汉子。”
    景昔怔了一下,看他清朗笑容,跟着笑声:“那你怎得生这么好看?”
    赵弦宁未有应声,半晌却是喘了口粗气道:“我想进去了……殿下。”
    景昔这才想及,他身下仍还硬挺着,看他这满头汗水,应是忍了许久。
    景昔张腿,勾上他腰身蹭了蹭火热硬杵,赵弦宁闷哼一声,随即沉了劲臀埋入她身子,仍是只入了半截阴茎,但却欢慰得不能自已。
    赵弦宁轻轻抽动了两下,狼头紧紧顶着胞宫厮磨:“我阿布是草原的狼主,也是草原最俊的男人。”
    “你长的像你阿布?”
    “不像,我像额吉,像我娘。”
    景昔蹩了蹩眉,不甚能听懂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抬头时,却听他又道:“身子像阿布。”
    景昔塌了眉,怪异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傻,他身子不像他爹,还能像他娘?
    赵弦宁觉得没说清楚,便又补了一句:“这里,像阿布一样大。”
    他说着,又动了两下,青筋怒胀狼根厮磨着软肉撑进芳腔。
    草原的男人个个“威武”,儿时涣澡时,他见过阿布的,粗长的一条垂在腿间跟他现在一样,但他却没能生出耻毛,应是仿了额吉。
    草原炎热,夏日里女子会穿凉褂子,他看额吉的腋下干干净净,寸毛不生,跟他身下女人一样白,但额吉却没有她好看,他第一眼看到她时,还以为是草原的仙女显灵,落在地狱般斗兽场里救下了他。
    景昔皱了皱眉,将腿全然张开搭在榻边,他是过分大了些,撑进她胞口里都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以往她竟没发觉他不是个太监。
    “你是如何将它藏下?”景昔动了动身子,忍不住问声。
    赵弦宁不答,喘着粗气抽动了一阵,方才抬头吻着她脸颊道:“穿两条褻裤。”
    闻言,景昔黑了脸色,半晌,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质问:“藏着可是舒服?”
    赵弦宁摇头,他本就生的巍峨,又加之套了两层棉锦,天冷时还好,入了盛夏便要生痱子,整个命根,便是下面肉囊又红又痒,苦不堪言。
    但如今苦尽甘来,在她面前,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还能如愿以偿埋进她体内,用这藏了许久的男根厮磨亲吻她身下小口。
    然她太过娇小,容不下他这威武耻物,他也心疼她,不敢太过粗鲁,顶着小胞口戳弄几下,便退出来在花道里抽送,感觉耐不住时,方才再度挤进小口里解解馋。
    他棱头也大,顶进小宫口时撑得严丝合缝,欢水都无处可泄。景昔挺了挺身子,盘上他腰腹拿腿心厮磨起他身子来,她若不刺激自己分泌出更多爱水来,只怕会难以承受他。
    交合之声悦耳起来,咕咕叽叽如鸟鸣,景昔觉得自己又要来了,便收了舌,微微侧容从他口中分离:“深一些。”
    “好。”赵弦宁应了一声,而后沉了腰臀往里探入。
    宫底穴肉早已被他磨的发软,棱头用力顶上去时,只陷入了半个龟头,便又变得硬了起来,任他如何顶如何磨,都无法突破。
    景昔闭着双眸微微喘息,这般境地,还无人曾踏足过,再往里探,她也不知是何滋味,但却生了心的想要他。
    体内长茎仍在九浅一深得轻磨着,景昔伸手,撑在他胸膛上稳了口气,望向他:“可是欢喜我?”
    赵弦宁怔住,神色深切点头:“欢喜。”
    说完,又觉得不够庄重,便端端正正撑起身子:“爱。”
    以往身份使然,他说不得这般话,只能不远不近看着她,而现在,两人已是行了房,生了关系,他便不再有所顾忌。
    景昔沉声:“用何爱我?”
    赵弦宁已是毫不犹豫扬眉:“用命。”
    “我要你命作何?”景昔勾唇笑了笑,伸手握住体外半截粗硕,“我要你用它爱我,你要是不能将它全部送进来给我,就是不爱我,要罚你这辈子不准再碰我。”
    听到最后,赵弦宁急了,以往没碰她时,尚还能压得住胯下银枪,如今入了她身子,尝过欢好,他岂能忍得住不碰她?
    “疼了就告诉我。”赵弦宁纵起身子,将她双腿并拢折起,压向胸前,腿心压着腿心,驭马一般,半是驰骋骑上她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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