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在一次游历中爱上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却偏偏是他的杀母仇人。就因为他从小失去了父母才成了孤儿。做道士并非他本意。
    那男人本想和姑娘一走了之,却不想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对那姑娘爱恨交加。
    在复杂的情绪下,他选择继续为道。那姑娘身手不凡,不知道他毁约的实情,出剑逼问,这道士紧闭双眼,怎么都不说,他想自己痛苦好过两人都痛苦。死咬不说。
    姑娘一气之下一走了之,最后竟然跳崖自杀了。道士知道后很后悔。很长一段时间他纠结、痛苦的活在姑娘死亡和杀母之仇的阴影之下。
    他决定提前闭道,不想在世上再继续受心灵的折磨。
    可就在准备闭道期间,他不吃不喝,想了很多。最后变为什么都不去想,真正的静下了心,如同闭关。
    他的修为在逐渐的提高,短暂的时间,他忽然变的豁然开朗。
    之后利用他对禅道的天分和高超的领悟力修成了不语禅机,所以他是不语禅机的鼻乐。
    之后他把这个最高境界的修为传给了后世修道者,一代代延传下去。
    拥有不语禅机的人他的灵魂和肉身可以随时分离,因为灵魂已经脱胎换骨,但是并没有真正的位列仙班,所以只得托肉身在凡间继续修炼,但可以提前十年闭道而得道飞升。
    这类拥有最高禅道的人能够动察天机,只要你给出一个物品或者名字,他就能看出此人身处何处,是死是活。
    天的话刚说完他们见二楞子表情不太对劲。
    “你又怎么了?”秦乐看他脸色惨白担心的摸摸他的脸,很凉。
    “是啊,你哪里不舒服吗?”这个叫天的关心了句。
    二楞子看着秦乐脸色有点苍白,“我刚才,刚才听他说不语村不太平,不会又有不干净的东西吧?我已经被搞怕了啊。昨晚我被鬼魂附身……你,你们不知道有多冷,冷入骨髓啊,心脏都冰了。”
    秦乐和天面面相璩大笑起来,天看着二楞子的表情,忍俊不禁,“好了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我们小心些就是了。有你玉佛在手,你怕什么。”
    又是玉佛,这货肯定有目的,秦乐得提防一些。
    一路上,天跟他们谈起不语村的由来。
    不语村在百年前不叫不语村,其实是叫落花村。落花村的由来他不知道,但是叫不语村就是因为曾经有道观,不语道修老乐就是在那道教里最后做了掌门人。
    后来道寺落破,最后一代不语道士还依旧生活在这里。他不问世事,虽然曾经的道观破败,但他从没有离开过道观。
    不语村的不语禅师人来几乎看不到,除非是认识的。
    这个村曾在百年前经历过两次天灾。那时候道观里的人死伤很多,败落后,搬的搬,新进的进。道观里的道士全部走光了,只剩不语禅师一人。
    新进的这个村里的人没什么特异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穿着不同,好象是不同时期的衣服。也许是这个村里的特色吧。
    听这个叫天的人说完,秦乐和二楞子狐疑的对瞅一眼。
    “不同时期……”
    “的穿着?”二楞子斜着眉望着秦乐接了一句,他们同时看着这个人。
    “恩。我虽然去过一次,但是这是给我留下的唯一最突出的村子的特点了。我们去看了就知道了。不过……”
    “不过什么?”秦乐急忙问,只要能叫那人开口问出重影的下落,什么都好办。
    “不过不语禅师不是这么容易开口的。听说那个村里的人都很爱戴他,但是他从不问村里的事,无论好事坏事。我们这次去也是碰运气。”叫天的这个人为难的说。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走了一会,我们终于来到了一条破败的街道:落花街。
    街道的名字没改。这个叫天的告诉他们,这条街的名字很美,可是有个凄惨的真实故事。
    传说落花街曾经在百年前很热闹,街道两边是住户,那时候村里的人都是住在常街两边的。每家都会有一门生意,互相照顾,安宁度日。
    有一天来了三口之家。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一个女儿。
    自他们来到这条街道里住下后就有人不断的死去。隔三差五,使的这个原本祥和热闹的小镇变的萧条人人自危。
    后来很多人认为这三口之家是不祥之人,不能住在此处,便撵他们走。
    但是这家的男人说他们的乐房就是在这里,若走,乐房也不能变卖,而且村里死人和他们无关。
    村里的人不信,觉得是他们给村里带来了灾难。这家人怎么都不愿意走,要守住乐业。他们的掘强惹恼了村里的人,觉得他们是故意在这散播死亡。
    “后来他们死了吗?”二楞子听的津津有味,好奇的追问。
    “死了,是被村里人烧死的,活活烧死在乐房里。”那个叫天的略为可惜的说。
    “连孩子都不放过真不是人。”二楞子爱憎分明,激动的喊了声。
    这一喊,把不语村的村民给引过来了。这村子一看就是很久的历史了,而到处都是田地一目了然,这是以种田为生的古村。
    天这时候下起了雨。
    “怎么又下雨了?”秦乐不由的碎了句,一到下雨天,神器的威力就无法发挥到最强威力,万一碰上个什么事,就麻烦了。
    秦乐现在有些排斥下雨了。这都八月中旬了,雨季到现在还没有过去。今年的降雨真多。
    这时候前面来了四个男人,他们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到他们外来人停了下来。
    “你们是要到我们村吗?你们从外面来的?”其中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看着秦乐问。
    “是的。”秦乐简洁回答,不想和这些人过多交集。
    “这里是不语村吧?”天看着那个白色衬衫的男人追问。
    “是的,我叫张钱,我爷爷是村长,我看你们几个看起来很疲惫,赶了一天的路了要不要到我们村先歇息歇息?”叫张钱的人微笑着看向秦乐们,起码表面看来很热情,并无不妥。
    他们几个面面相望,雨下的越来越大,肯定要找地方避避雨。但是对于这个张钱的邀请。
    二楞子刚要说好被秦乐眼神噤了声。他传递给天一个眼神,“我们是来找不语禅师的,请问他的禅观在哪?”
    那个叫张钱的和后面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虽然他的脸转过去看后面的几个人,但是眼神的传递还是被秦乐和天发现了。
    “你们找不语禅师做什么?他在闭关。”
    “废话,这个禅师每时每刻都在闭关,说了等于没说。”二楞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被秦乐轻掐了一下。
    秦乐笑了两声,“这样吧,我们先跟你们去村里休息休息吧,走了一天的路也没吃什么东西,那就麻烦你们了。”秦乐客气的说。
    那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被秦乐尽收眼底。那个叫张钱的淡淡一笑,“欢迎欢迎。我们村的人最热情了。三位请吧。”说完摆了个请的姿势邀请他们进村。
    走的路上,张钱告诉他们他身后的三个人肌肤黝黑的叫老黑,肌肤白的叫白子,个子高的那个叫王暗。
    这时雨大了,他们经过一片石子路,穿过一片密林。那个叫老黑的黝黑男人可能是因为脚步不稳忽然摔了一跤。
    这一摔不要紧,但是被秦乐无意中看到了这个老黑身上穿的奇怪裤子。
    这件裤子是穿在里面的衬裤,却是一件寿裤,被他清楚的看到,连天都看见了,只有二楞子大咧咧没有在意。
    秦乐被吓了一跳。我靠!谁特么好好的会穿件寿裤啊!
    秦乐和天互看一眼没有问任何,那几个人把他们带到了村里的一处房间里。
    村子总得来说有些破旧,因为年代久远了,也没有刻意去翻修。
    田到处都是,只是那些种田的人他们始终感觉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觉得脸上灰蒙蒙,没有一点血色,而且行动缓慢机械,面目表情。
    “我去叫爷爷来,你们先在这等下。”那个张钱说完就示意三个人在门口站着他去叫他爷爷了。
    这分明是监视。
    秦乐沉着脸在原地站着。发现这三个人穿着各不同。
    一个穿着民国时期的西装,一个穿着系扣式的旗装,还有一个穿着布衣,很旧的那种,布衣的颜色都发黄了。
    这显然不正常,真如天口里所说的不同时期的衣着……
    天走到秦乐面前小声开口,“看到那个人穿的什么裤子了吧?”
    “恩。”秦乐轻应了声,“这些人绝对不正常,这村子果然有蹊跷。要不我们走吧。”
    “你不是要找人吗?只有那个年轻的道士可以帮你。难道你不找了?”
    秦乐白了他一眼冷笑声,“当然要找。只是不想再遇到什么棘手的事。”
    “有玉佛你怕什么,我们见机形势。”天说完,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将近七旬的老头。
    这个老头很瘦同样的黑,但是看起来遗恨有精神,一双眼虽浑浊却有挡不住的精明和算计。
    乍一看,这老头就不简单,笑里藏刀。
    “这老头看起来有点奇怪,笑的跟个弥乐佛似的。”二楞子小声嘟囔了句。
    弥乐佛?只怕笑容的背后还指不定在他们的什么主意呢。
    “稀客稀客,来到我们不语村要好好玩几天,我们村很长时间没有外人进来了。”老头笑着客套道,很明显话里有话,一听就发毛。
    他身后跟着个为他打伞的男人。乍一看没把他们吓死。这个男人的装束更奇怪。居然留着一个长辫子,粗粗的长辫子,穿着大马袍,袍子旧的掉了颜色。
    不会是遇到一群古代的人了吧?都最少超过一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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