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碧莲大会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洛书仙缘，绝迹江湖……”
伴随着风晴雪那轻柔动听，宛若娇啼一般的声音，阿尔法贝塔等人，就是僵在了原地。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洛水仙缘，绝迹江湖……”
“不知，这终南山是什么山？”
“不知，这活死人墓是什么墓？”
“不知，这洛水仙缘是什么缘？”
“不知，这绝迹江湖是什么湖？”
“嘶！阿尔法九号，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沙雕的一面，绝迹江湖还什么湖，那是隐居的意思，懂？”
“额，懂懂懂……”
阿尔法贝塔等人被唬住，心想，难道这位少女的师父，是一位隐世高人？
阿尔法贝塔不禁问道：“不知道姑娘能否说的清楚一些？”
风晴雪摇了摇头，说道：“我师父超然物外十分帅，无形装逼气质高，一心问道绝红尘，不想别人去打扰。”
阿尔法贝塔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叹道：“贵师真乃高人，老夫纵横围棋界百载，竟然却连一个小女娃都下不过，惭愧惭愧啊。”
风晴雪轻轻一笑，道：“前辈不要叹气，如果您遇到了我师父，怕是连和他对弈的资格都没有。”
阿尔法贝塔：“……”
阿尔法一号：“……”
阿尔法二号：“……”
阿尔法三号：“……”
……
……
十一人无语了，这少女说话，实在是好毒的啊！
风晴雪又道：“前辈是要去参加碧莲大会对吗？”
阿尔法贝塔点点头，道：“姑娘也是要去那里？”
风晴雪点头，道：“确实，我去那里要了解一桩心事。”
阿尔法贝塔几人精神一震。
如果她也去，那么要是一起前去，他们这里有十一个男的，她一个女的，到时候，岂不是……
岂不是可以请教她围棋方面的知识？
想到这里，阿尔法贝塔立即发出邀请，道：“那姑娘可否愿意和我等一起前行？”
风晴雪闻言，抱拳笑道：“既然如此，那多多打扰，还望见谅。”
当即，十二人，一起前往碧莲圣地。
而路途上，阿尔法贝塔也是因为风晴雪那高超的棋技，给深深的摄服。
以至于，好几百岁的阿尔法贝塔，不禁仰天长叹一声：“此女，有大帝之资啊！”
而此时，在九尾狐族族址。
万里守约的精气神好了许多，这些天滋润的日子，让他飘飘欲仙。
虽然他很少主动，但是，他却也是欣赏到了骑士所带来的狂野风采。
但。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距离碧莲大会开启的日子，也已经越发的临近，苏晴雪她们也是打算启程，前往碧莲圣地。
这一晚。
暴风雨前所未有的疯狂。
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足足六个小时。
才是云消雨歇。
苏晴雪穿好衣服，看了万里守约一眼，说道：“从今往后，你我便是路人，萍水相逢，露水姻缘一场，忘了我。”
万里守约此时已经能动了。
他缓缓的起身，身子略微有些发虚，他又一次解释道：“晴雪，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灭你一族的其实另有他人。”
苏晴雪缓缓的转过身去，白发如雪，淡漠的道：“我不信。”
万里守约默然。
三个字。
就否定了一切。
他不禁握起了拳头，眼神之中，怒意滔滔。
风悟空，他一定要杀了他！
他凝视着苏晴雪柔美的倩影，走上前立即抱住了她。
觉察到万里守约的变化，苏晴雪不禁轻声道：“你还行？”
万里守约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次换我来主动……”
六个小时后。
天已经大亮。
苏晴雪步伐十分不协调的走出大牢，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整一番后，才是带领着她的族人，向着碧莲圣地而去。
日子总是过的非常的快。
陈长生仔细想了想，决心还是亲自要到碧莲大会上，去看一看。
前天，系统奖励给他一副化形领结。
这是类似于名侦探柯南的那变声领结，只是要小了许多。
他给青龙戴上，随后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将青龙变成了一只小白兔，抱着小白兔离开了洛水仙缘。
碧莲圣地。
位于十万大山的中央地带。
此时，这里已经十分热闹。
人族，妖族，甚至还有一些魔族的人，都到了这里。
当然，这里面，既有高手，也有来打酱油做观众的。
同时，这其中，还有不少人，是来探寻那只，传言出没在十万大山的神兽。
很多人都在猜测，为什么神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说法各种各样。
不过。
认同最多的还是因为碧莲蓬子。
在大多数人看来，神兽之所以会在此时出现，就是为了碧莲蓬子来的。
因此。
关于碧莲大会的最终走向，也因此在很多人的眼中，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人群越来越多，将碧莲圣地给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之中，一名穿着黑色斗篷，头戴斗笠的神秘人，颇为吸引人的眼球。
这人看不清面貌，除了怀中抱着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白兔外，就再无其他。
这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自洛书仙缘的陈长生，我们的主角。
他抱着小白兔，细细的望着碧莲圣地。
碧莲圣地，并没有那么多的碧莲，相反，在碧莲圣地是一片极为辽阔的空旷地带，其中心有一池水塘。
水塘之中。
只有一颗莲蓬。
那莲蓬散发着清幽的绿光。
圣洁。
而又给人一种极其奇特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绿光倾泻全身，浑身上下被绿光所笼罩，给人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散发着绿光的莲蓬，就是陈长生所需要的碧莲蓬子。
不过，现在的碧莲蓬子还未成熟。
估计，等碧莲大会结束后，碧莲蓬子差不多就能够采摘了。
陈长生立于人群之中，神情平静，他自然不愿意多生事端。
因此，他没有和别人交谈，静静的立在人群之中，抚摸着小白兔的毛发，安安静静的听着周围这些人的谈话。
而通过这些人的对话，陈长生对此次碧莲大会，有了一个大致清晰的轮廓。
因此，他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大会，不简单啊……”
“听说了吗？这一次碧莲大会，可谓是高手云集！绝对是会是一场盛宴。”
“那是！听说连魔族的魔帝风邪也来了。”
“魔帝风邪？看来这一次，有好戏看了。”
“而且，不只是魔帝风邪！妖族御风大圣！人族三代家族族长，还有烈焰仙子，青龙道人等等，都来了！”
“嘶！看来这次的碧莲大会，真的不简单了！”
“而且御风大圣这次还要和九尾狐族圣女订婚，简直不能太激动！”
“是啊！是啊！真没想到啊，九尾狐族的第一美女，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御风大圣，哎，羡慕啊。”
“可不是，听说九尾狐族的圣女，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御风大圣真是赚起了！”
“……”
“……”
人群议论纷纷，谈的热火朝天。
陈长生听的倒是内心波澜不惊。
处子？
呵。
而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之际，一名一袭红衣，面容冷淡，身后背着一把巨剑的少女，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快看，是天山童姥，有琴玄雨！”
“嘶！天山童姥竟然也来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天山童姥不是说要闭关五十年吗？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这谁知道！可能是因为碧莲蓬子太珍贵的缘故，以至于让她迫不得已出关了。”
“是啊！说的有理，但不得不说，天山童姥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
“……”
人群很是惊讶，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背着巨剑的少女，走向了参赛区的候座之上，神色平静的坐下。
有琴玄雨神色冰冷，注视着这乌鸦鸦的人群，手中的巨剑，往地面狠狠的一踏。
而后，吭的一声巨响，所有人就见到，碧莲圣地那坚硬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粗大的裂纹。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顿时一个哆嗦，噤若寒蝉。
天山童姥有琴玄雨杀人如麻，可是人人皆知的。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绝代风华。”
忽然之间，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人群背后缓缓的响起。
所有人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然后，他们就是见到，一名拄着金色拐杖的老妪，神情平静，被一名女子搀扶着，一步步向着这边而来。
而见到这一名老妪，不少人的脸色，就是再度一变！
“她是，妖族的金花婆婆！”
“天啊！金花婆婆竟然也来了！”
“果真是风云汇聚，大能齐至啊！”
“金花婆婆，天山童姥，那可都是十分强的强者……”
“……”
“……”
一瞬间，所有人就是再度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惊呼。
金花婆婆蹙了蹙眉头，似乎不喜听到这些噪音，淡淡的道：“聒噪！”
刷！
话音落下，就见到金花婆婆身边的女子阿离，手中一道飞镖闪过，滑过数十人道脖颈，这数十人刹那间就是当场死亡。
所有人都快被吓尿了。
而陈长生的神色，则是无比的深沉了下去。
修仙界，果然是太危险了。
若不是他这次准备了足够的防御手段，以及有青龙的保护，他还真的不敢出崖。
他禁不住顺着后退的人潮，后退了几步，来到了人群的最外围。
天山童姥有琴玄雨，冷冷的注视着金花婆婆，未说一词。
金花婆婆也不恼，笑眯眯的就坐在了天山童姥身边。
“早就听闻金花婆婆杀人如麻，不输于天山童姥，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半空一声狂笑，随后一名一袭黑衣的男子，御剑来至半空。
“快看，是魔帝风邪！”
“魔帝风邪来了！”
“魔尊重楼的妹妹的叔叔的情人的儿子的爸爸的侄子的哥哥的儿子，魔帝风邪，魔族有名的人物！”
“魔帝风邪都来了，御风大圣还会晚吗？”
“是啊！”
“这魔帝风邪，真的太帅了！”
“……”
“……”
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而早就来到的万里家族以及千里家族一群人，则是神色冷淡。
帅？
就他？
也配？
若是你们见到先生，你就知道，什么才是人间至帅了！
能帅到你们人间不值得！
万里孙策等人在内心，淡淡也不屑的想道。
而后。
又是一道大笑传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剑宗西门吹雪来也！”
“魔帝风邪，我们之间的那场还未完成到决斗，就在这碧莲大会上，做个了结吧！”
西门吹雪脚踏飞剑，一袭白衣，来到了世人面前。
“嘶！西门吹雪也来了！剑宗宗主如今也已经来到，菠萝吹雪还会晚吗？”
人们倒吸凉气。
而就在他们吸凉气之时，又是一道大笑声，从天际传来。
“我菠萝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一声粗狂的话语传来，人们举目望去。
只见一道光束激射而来，光束散尽，一名御刀而来的英俊男子，便是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人们瞳孔极缩。
刀宗宗主也来了！
菠萝吹雪立于半空，随后大喝道：“陆小果，你在哪里？还不速速现身！”
“哈哈哈哈，菠萝兄，你我真不愧是生死对手，竟然知道我陆小果也来了！”
“哈哈哈哈，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因为，我的字典里什么字都没有！”
两声大笑落下，而后，枪宗宗主陆小果，脚踏一根坚硬无比的长枪，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嘶！枪宗宗主陆小果竟然也来了！”
“既然他来了，那么烈焰仙子还会远吗？”
人们纷纷惊呼出声。
而后。
一声充满愤怒和失望的娇斥声传来：“陆小果，你这个负心汉，终于肯来见我了吗？”
话音落下，一袭红衣，宛如烈焰道绝美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烈焰仙子真的出现了，那么梨花诗还会远吗？”
“烈焰仙子，你给本姑娘滚！陆小果他是我的！”
“我梨花诗，念的不是诗，是尸，横尸遍野的尸！”
两声娇斥落下，又是一名绝美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梨花诗和烈焰仙子彼此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斗争。
旋即，她们猛的看向陆小果，道：“陆小果，我们两个之中，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陆小果：“……”
所有人：“……”
陈长生：“？？”
伴随着风晴雪那轻柔动听，宛若娇啼一般的声音，阿尔法贝塔等人，就是僵在了原地。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洛水仙缘，绝迹江湖……”
“不知，这终南山是什么山？”
“不知，这活死人墓是什么墓？”
“不知，这洛水仙缘是什么缘？”
“不知，这绝迹江湖是什么湖？”
“嘶！阿尔法九号，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沙雕的一面，绝迹江湖还什么湖，那是隐居的意思，懂？”
“额，懂懂懂……”
阿尔法贝塔等人被唬住，心想，难道这位少女的师父，是一位隐世高人？
阿尔法贝塔不禁问道：“不知道姑娘能否说的清楚一些？”
风晴雪摇了摇头，说道：“我师父超然物外十分帅，无形装逼气质高，一心问道绝红尘，不想别人去打扰。”
阿尔法贝塔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叹道：“贵师真乃高人，老夫纵横围棋界百载，竟然却连一个小女娃都下不过，惭愧惭愧啊。”
风晴雪轻轻一笑，道：“前辈不要叹气，如果您遇到了我师父，怕是连和他对弈的资格都没有。”
阿尔法贝塔：“……”
阿尔法一号：“……”
阿尔法二号：“……”
阿尔法三号：“……”
……
……
十一人无语了，这少女说话，实在是好毒的啊！
风晴雪又道：“前辈是要去参加碧莲大会对吗？”
阿尔法贝塔点点头，道：“姑娘也是要去那里？”
风晴雪点头，道：“确实，我去那里要了解一桩心事。”
阿尔法贝塔几人精神一震。
如果她也去，那么要是一起前去，他们这里有十一个男的，她一个女的，到时候，岂不是……
岂不是可以请教她围棋方面的知识？
想到这里，阿尔法贝塔立即发出邀请，道：“那姑娘可否愿意和我等一起前行？”
风晴雪闻言，抱拳笑道：“既然如此，那多多打扰，还望见谅。”
当即，十二人，一起前往碧莲圣地。
而路途上，阿尔法贝塔也是因为风晴雪那高超的棋技，给深深的摄服。
以至于，好几百岁的阿尔法贝塔，不禁仰天长叹一声：“此女，有大帝之资啊！”
而此时，在九尾狐族族址。
万里守约的精气神好了许多，这些天滋润的日子，让他飘飘欲仙。
虽然他很少主动，但是，他却也是欣赏到了骑士所带来的狂野风采。
但。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距离碧莲大会开启的日子，也已经越发的临近，苏晴雪她们也是打算启程，前往碧莲圣地。
这一晚。
暴风雨前所未有的疯狂。
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足足六个小时。
才是云消雨歇。
苏晴雪穿好衣服，看了万里守约一眼，说道：“从今往后，你我便是路人，萍水相逢，露水姻缘一场，忘了我。”
万里守约此时已经能动了。
他缓缓的起身，身子略微有些发虚，他又一次解释道：“晴雪，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灭你一族的其实另有他人。”
苏晴雪缓缓的转过身去，白发如雪，淡漠的道：“我不信。”
万里守约默然。
三个字。
就否定了一切。
他不禁握起了拳头，眼神之中，怒意滔滔。
风悟空，他一定要杀了他！
他凝视着苏晴雪柔美的倩影，走上前立即抱住了她。
觉察到万里守约的变化，苏晴雪不禁轻声道：“你还行？”
万里守约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次换我来主动……”
六个小时后。
天已经大亮。
苏晴雪步伐十分不协调的走出大牢，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整一番后，才是带领着她的族人，向着碧莲圣地而去。
日子总是过的非常的快。
陈长生仔细想了想，决心还是亲自要到碧莲大会上，去看一看。
前天，系统奖励给他一副化形领结。
这是类似于名侦探柯南的那变声领结，只是要小了许多。
他给青龙戴上，随后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将青龙变成了一只小白兔，抱着小白兔离开了洛水仙缘。
碧莲圣地。
位于十万大山的中央地带。
此时，这里已经十分热闹。
人族，妖族，甚至还有一些魔族的人，都到了这里。
当然，这里面，既有高手，也有来打酱油做观众的。
同时，这其中，还有不少人，是来探寻那只，传言出没在十万大山的神兽。
很多人都在猜测，为什么神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说法各种各样。
不过。
认同最多的还是因为碧莲蓬子。
在大多数人看来，神兽之所以会在此时出现，就是为了碧莲蓬子来的。
因此。
关于碧莲大会的最终走向，也因此在很多人的眼中，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人群越来越多，将碧莲圣地给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之中，一名穿着黑色斗篷，头戴斗笠的神秘人，颇为吸引人的眼球。
这人看不清面貌，除了怀中抱着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白兔外，就再无其他。
这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自洛书仙缘的陈长生，我们的主角。
他抱着小白兔，细细的望着碧莲圣地。
碧莲圣地，并没有那么多的碧莲，相反，在碧莲圣地是一片极为辽阔的空旷地带，其中心有一池水塘。
水塘之中。
只有一颗莲蓬。
那莲蓬散发着清幽的绿光。
圣洁。
而又给人一种极其奇特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绿光倾泻全身，浑身上下被绿光所笼罩，给人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散发着绿光的莲蓬，就是陈长生所需要的碧莲蓬子。
不过，现在的碧莲蓬子还未成熟。
估计，等碧莲大会结束后，碧莲蓬子差不多就能够采摘了。
陈长生立于人群之中，神情平静，他自然不愿意多生事端。
因此，他没有和别人交谈，静静的立在人群之中，抚摸着小白兔的毛发，安安静静的听着周围这些人的谈话。
而通过这些人的对话，陈长生对此次碧莲大会，有了一个大致清晰的轮廓。
因此，他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大会，不简单啊……”
“听说了吗？这一次碧莲大会，可谓是高手云集！绝对是会是一场盛宴。”
“那是！听说连魔族的魔帝风邪也来了。”
“魔帝风邪？看来这一次，有好戏看了。”
“而且，不只是魔帝风邪！妖族御风大圣！人族三代家族族长，还有烈焰仙子，青龙道人等等，都来了！”
“嘶！看来这次的碧莲大会，真的不简单了！”
“而且御风大圣这次还要和九尾狐族圣女订婚，简直不能太激动！”
“是啊！是啊！真没想到啊，九尾狐族的第一美女，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御风大圣，哎，羡慕啊。”
“可不是，听说九尾狐族的圣女，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御风大圣真是赚起了！”
“……”
“……”
人群议论纷纷，谈的热火朝天。
陈长生听的倒是内心波澜不惊。
处子？
呵。
而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之际，一名一袭红衣，面容冷淡，身后背着一把巨剑的少女，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快看，是天山童姥，有琴玄雨！”
“嘶！天山童姥竟然也来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天山童姥不是说要闭关五十年吗？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这谁知道！可能是因为碧莲蓬子太珍贵的缘故，以至于让她迫不得已出关了。”
“是啊！说的有理，但不得不说，天山童姥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
“……”
人群很是惊讶，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背着巨剑的少女，走向了参赛区的候座之上，神色平静的坐下。
有琴玄雨神色冰冷，注视着这乌鸦鸦的人群，手中的巨剑，往地面狠狠的一踏。
而后，吭的一声巨响，所有人就见到，碧莲圣地那坚硬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粗大的裂纹。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顿时一个哆嗦，噤若寒蝉。
天山童姥有琴玄雨杀人如麻，可是人人皆知的。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绝代风华。”
忽然之间，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人群背后缓缓的响起。
所有人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然后，他们就是见到，一名拄着金色拐杖的老妪，神情平静，被一名女子搀扶着，一步步向着这边而来。
而见到这一名老妪，不少人的脸色，就是再度一变！
“她是，妖族的金花婆婆！”
“天啊！金花婆婆竟然也来了！”
“果真是风云汇聚，大能齐至啊！”
“金花婆婆，天山童姥，那可都是十分强的强者……”
“……”
“……”
一瞬间，所有人就是再度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惊呼。
金花婆婆蹙了蹙眉头，似乎不喜听到这些噪音，淡淡的道：“聒噪！”
刷！
话音落下，就见到金花婆婆身边的女子阿离，手中一道飞镖闪过，滑过数十人道脖颈，这数十人刹那间就是当场死亡。
所有人都快被吓尿了。
而陈长生的神色，则是无比的深沉了下去。
修仙界，果然是太危险了。
若不是他这次准备了足够的防御手段，以及有青龙的保护，他还真的不敢出崖。
他禁不住顺着后退的人潮，后退了几步，来到了人群的最外围。
天山童姥有琴玄雨，冷冷的注视着金花婆婆，未说一词。
金花婆婆也不恼，笑眯眯的就坐在了天山童姥身边。
“早就听闻金花婆婆杀人如麻，不输于天山童姥，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半空一声狂笑，随后一名一袭黑衣的男子，御剑来至半空。
“快看，是魔帝风邪！”
“魔帝风邪来了！”
“魔尊重楼的妹妹的叔叔的情人的儿子的爸爸的侄子的哥哥的儿子，魔帝风邪，魔族有名的人物！”
“魔帝风邪都来了，御风大圣还会晚吗？”
“是啊！”
“这魔帝风邪，真的太帅了！”
“……”
“……”
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而早就来到的万里家族以及千里家族一群人，则是神色冷淡。
帅？
就他？
也配？
若是你们见到先生，你就知道，什么才是人间至帅了！
能帅到你们人间不值得！
万里孙策等人在内心，淡淡也不屑的想道。
而后。
又是一道大笑传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剑宗西门吹雪来也！”
“魔帝风邪，我们之间的那场还未完成到决斗，就在这碧莲大会上，做个了结吧！”
西门吹雪脚踏飞剑，一袭白衣，来到了世人面前。
“嘶！西门吹雪也来了！剑宗宗主如今也已经来到，菠萝吹雪还会晚吗？”
人们倒吸凉气。
而就在他们吸凉气之时，又是一道大笑声，从天际传来。
“我菠萝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一声粗狂的话语传来，人们举目望去。
只见一道光束激射而来，光束散尽，一名御刀而来的英俊男子，便是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人们瞳孔极缩。
刀宗宗主也来了！
菠萝吹雪立于半空，随后大喝道：“陆小果，你在哪里？还不速速现身！”
“哈哈哈哈，菠萝兄，你我真不愧是生死对手，竟然知道我陆小果也来了！”
“哈哈哈哈，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因为，我的字典里什么字都没有！”
两声大笑落下，而后，枪宗宗主陆小果，脚踏一根坚硬无比的长枪，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嘶！枪宗宗主陆小果竟然也来了！”
“既然他来了，那么烈焰仙子还会远吗？”
人们纷纷惊呼出声。
而后。
一声充满愤怒和失望的娇斥声传来：“陆小果，你这个负心汉，终于肯来见我了吗？”
话音落下，一袭红衣，宛如烈焰道绝美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烈焰仙子真的出现了，那么梨花诗还会远吗？”
“烈焰仙子，你给本姑娘滚！陆小果他是我的！”
“我梨花诗，念的不是诗，是尸，横尸遍野的尸！”
两声娇斥落下，又是一名绝美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梨花诗和烈焰仙子彼此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斗争。
旋即，她们猛的看向陆小果，道：“陆小果，我们两个之中，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陆小果：“……”
所有人：“……”
陈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