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贯穿林梢的身体,仿佛要将女人捅坏。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半梦半醒、半诱半哄之间,感觉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并没有留下多深的印象。
    如今男人用他炙热的器具凶狠的冲撞她的身体,在下体内进进出出,软肉随性器每次的抽出都会外翻一块嫩肉出来,抽送数百下将下屄穴都肏的麻木了,但肉穴内又奇怪的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鲜明的刺激她的体内不受控制的泌出水淋淋的淫水润滑了阴道,教男人撞击的更为畅快。
    “梢,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徐宸将阴茎整根入了女人的阴道,两具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吮弄乳头,沾着津液去吻林梢的嘴唇,“梢,你昨夜的声音销魂又娇媚,别忍耐叫出来好不好。”
    看林梢咬的下嘴唇出血,徐宸又心疼又伤痛又无可奈何。
    男人棕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忧伤深情,让林梢戏中心中一动,松开了牙齿,低低的呻吟从齿缝间流泻出来。
    徐宸大喜过望,倾头热吻林梢的嘴唇,舌头闯进炙香的口腔了,咂吮嫩软的小香舌,下身也更为勇猛的撞击,紧盯着阴道里的凸点狠命的击打,淫水从二人交合处肆意飞溅,把两具密合的身子推上了高潮。
    徐宸情不自禁的松开了锢住林梢手脚的双手,拥着女人的腰,胸膛紧趴在女人的胸口,屁股一耸,将性器更热烈的送进了女人的体内,灼热肿胀的龟头把浓浊的精液喷洒进香软无牙的屄洞里。
    高温的浊液将林梢从快活中激醒,一双瞳孔沉静的望着趴在胸口处含着她乳头吮吸的男人,悄悄的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的抬头,猛的朝男人的脑袋挥过去。
    “砰”的一声,头颅内轰轰作响,仿若一辆火车碾压而过,额角冒出猩红的血,顺着脸颊哗啦啦的流,徐宸觉得身子很重很麻,汇聚不起力量。
    趁男人受伤,林梢惊惧慌张的推开他,胡乱的穿上地上零散的衣物,由于内裤被男人撕碎了,不得不穿男人的内裤,急匆匆的离开了徐宸的住所。
    “梢”看林梢要跑,徐宸伸手去拦,眼睁睁得看她离开了自己的住所。
    受了伤的人总是归家心切,林梢也不意外。关上家门,上一道锁,安全感才着实落地。
    林梢背身贴在门板上,疲惫绝望的眼眸里积聚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从今以后,她就是不洁之人,即使再深切的情也不能再去追逐徘徊的假象恋人。
    二十年的默默喜欢,何尝一句不喜欢了就能划去。却因为最信任的侵犯失去了所有的奋不顾身、恬不知耻。
    身上还穿着男人的内裤,紧贴她的下体,沾染着冷却掉的精液的布料轻轻地摩擦阴部,又坏又恶劣的打开阴唇蹭着阴道,而那淫荡的淫穴之内仿佛男人的性器依旧在贯穿,昨夜的心甘情愿的交融和今天的强暴交织在一起,打击的林梢愈发的羞耻。
    林梢苍白脸孔,挂着两行清泪,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打开浴缸上方水龙头放满满一缸冷水,脱了衣物跨进去,将整具身子浸入水中,冰凉的含义顷刻侵袭遍体,和体中的火热激烈的打斗,冲刷徐宸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越是用力擦洗,痕迹越深,甚至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淌出来。
    “啊啊啊”林梢突然从水中站起身,水花四溅,爆发胸中憋闷的嘶喊,白皙柔软的身子痕迹斑驳,腹部沉积的浓液奔涌而出,冲开嫩肉像是失禁的流了一地。
    林梢光脚踩在冰冷的地砖,走到镜子前,凝视镜子中的人,一张美貌的脸孔布着寒霜悲绝,从锁骨青青紫紫的斑驳延伸至脚趾,都是最信任人的杰作,尤其是胸口前让她最为自豪的丰胸,两朵傲立的花蕾仍旧绽放着光彩。
    “呜呜呜”林梢蹲下身子,环住双腿,闷声哭泣,哭的累了,就湿漉漉的回到床上,拉过被子裹住身子。
    林梢离开后,徐宸倒在床上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摸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房门传来拧锁的声音,走进来一个清清纯纯的小姑娘,直冲主卧。看见徐宸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腿间一坨软物委委屈屈的盘着,骤然红了脸,热到耳根,两手捂脸,慢慢吞吞的移到床边,轻轻地戳了戳徐宸的肩膀:
    “喂   ,徐宸,你怎么不穿衣服就把我叫来了,臭不要脸的流氓,我可还是个小姑娘。”女生状作发怒的跺脚。
    “咳咳咳”徐宸从昏迷中清醒,也顾不得在女孩儿面前光身裸体的羞耻,胳膊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去给我拿衣服,送我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二字,女孩儿立马移开了手,张开眼睛,就看见徐宸一脸都是血,不由得振奋起来,“这该不会是你喜欢的女孩儿打的吧?难不成你把她吃了,她恼羞成怒,就赏了你一下子?”
    徐宸立马黑了脸,直觉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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