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的手被元哉握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即将破晓的路上。
    高楼上,有些窗户已经亮起了灯火,环卫工人扫帚的“刷刷”声时不时地在远处响起。
    诱人的炒饭香传来,街角的早点摊已经开始营业了:用铁网筒装着的油条,大汤桶里盛着的豆腐脑和豆浆,还有用来炒饭炒面的简易灶台。灶台后是四五张桌子,用军绿色的篷布围着,搭成了一个小棚。也许是时间还早,里面并没有顾客。
    吴念晃了晃前面元哉的手:“我有些饿了。”
    “哪里饿?宝贝。”   男人揽过吴念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调笑,一只大掌不规矩地探进女人风衣下摆,狠狠捏了下她的圆润的小臀。
    “肚子饿…”娇娇软软的声音真是让人一听就酥了骨头。
    当然是要吃,还要吃干抹净。
    “老板,要一碗馄饨一碗豆浆,一个炒粉干。嗯…再要一碗豆腐脑吧。”元哉对看顾摊点的一对老夫妻说:“已经有豆浆了,那豆腐脑就要咸的吧。都在这里吃。”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品位好像啊。”   身边,吴念的小脸被灶火印得通红。
    “我不喜欢吃这些,这些都给你吃。”   男人在女人耳边低语:“   我等一下,就吃你。”
    低沉的嗓音像粗砺的大掌,痒痒地,在小腹上挠着。
    两人进了小棚里落座,吴念只顾自己低头玩着一次性竹筷,根本不敢看桌子另一边的男人。
    “东西上齐了,有什么事就叫我哈。”   满头银发的老奶奶笑着把托盘里的碗盘放下,冲两人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一时间,棚里和棚外变成了两个世界。
    “坐过来。”男人低笑,把桌上的早点都揽到了自己这边。
    “哼,幼稚!”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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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不情愿,吴念还是起身,准备换位置。
    还没等女人坐下,男人便横过一只手臂,将女人霸道地揽到了自己腿上:“我是让你坐这里。”灼热的呼吸吐在女白嫩的颈上,一双大手顺势摸进了风衣:“乖,让我看看,宝贝到底有多饿。”
    男人的两指探入还有些干涩的甬道,轻轻撑开肉壁:“唔,看来现在还不饿…”
    他用大拇指按压着小核的一侧画圈,两指缓缓抽插起来。
    另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右乳揉搓,隔着轻纱刺激娇弱的乳尖。
    没一会男人在女人体内抽插的手指就被淋湿,大掌上丝丝爱液黏连。
    “嗯…嗯…”吴念闭着眼,感受着腿间的酥麻。
    男人的唇含住女人的耳垂,轻轻重重地吮吸,手下的抽插不停。“噗,噗,噗…”   淫靡的水声逸满了整个小棚。
    酸麻的电流从耳根涌向小腹,花径内突然一阵痉挛,春水淋漓。
    “这么快就饱了?”   元哉笑着咬了下女人的耳廓,从蜜穴中抽出两指,色情地在女人眼前舔舐。
    “唔…宝贝真甜。”
    吴念被他看得双颊绯红,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男人眼里渐渐映上疯狂的情欲
    风衣落在地上,男人粗暴地撕开了女人的内衣,白色流苏散了一地。
    “啊——”   他粗暴地进入了她。
    “啪,啪,啪”   男人的耻骨狠狠撞向丰腴的阴阜,双手按着女人的腰,不让她后退。
    “啊——啊——”女人的眼角不受控地涌出了眼泪。修长的指抓在健壮的背上,细长的指甲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啪啪啪啪啪”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粗壮的肉龙每一次都撞进了花心。
    媚肉紧紧咬着那巨物,花径内那敏感的一点被反复挤撞,碾磨。酸麻的快感布满了脊柱。
    “嗯…嗯嗯嗯…”女人在男人耳边娇媚地呻吟着,双腿环着他的腰,手缠着他的颈项,柔软的胸部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两人腿间一片泥泞。淫液顺着女人光滑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隐入那一地洁白的流苏。
    “啊——”女人咬上男人的肩膀,闪电般的白光贯穿了两人。
    篷布外:“老头子?什么声音?,你进去看看?”
    吴念趴伏在男人怀里,全身赤裸。因为紧张,小穴一张一张地咬着仍在体内的男根。
    刚释放过的男根受不住媚肉的缠绞,竟又粗壮了几分,胀得女人生疼。
    跳动的青筋打在内壁那突起的一点上,麻痒的感觉让女人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嗯…”
    “好像真的有声音。”一只手微微掀起了布帘。
    “老板,来两个炒饭。”
    “老板娘,帮我包一笼小笼包,一个茶叶蛋。”
    天色渐晓,上班的人多了起来,原本正要掀起的布帘又被放下了。
    吴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体内的巨龙便又耸动起来。
    粗壮的肉棒画着圈,细细碾磨每一寸肉壁。
    “嗯…嗯…嗯…”   手伸进男人发中,女人舒服地仰起了头……
    “刚刚早饭都没吃呢。”吴念埋怨地瞪了元哉一眼,像只奶凶的小狼狗。
    吴念租住的公寓楼下有几家工作室,现在电梯里已经挤进了三三两两来上班的人。
    最先进电梯的两人被挤到了角落。
    “宝贝还没被喂饱吗?”元哉从背后环着女人的腰,舌尖嘬弄着小巧的耳垂。
    “叮咚——”电梯门阖上了。
    大掌从风衣下摆探了进来,包覆着女人赤裸的臀部搓揉。
    借着风衣的遮挡,男人解卡拉链,贲张的肉茎一下打在女人柔软的臀上。
    顺着女人腿间的滑腻浅浅顶弄,龟头蹭着小穴,恶意地轻轻戳弄,却又马上退出。
    下腹泛起的阵阵空虚让女人不觉地红了眼框,她靠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潮湿的两瓣嫩肉夹着男人的冠状沟磨蹭。
    男人的左手在女人大腿内侧挲摩,一只手指来回刮擦着肿胀的小核;右手夹着女人的乳尖磋磨。
    泛滥的爱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滑落。
    “叮咚——”“叮咚——”   电梯开合了好几次,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情动的男女。
    终于最后一个人也走出了电梯。
    男人猛地侧抬起女人的一条腿,他把她压在墙上蛮横地肏干。
    “啪嗒”女人手中钥匙掉在了地上。
    “嗯…嗯…啊——”   吴念颤抖着娇吟。
    男人低头含住了酥乳,舌尖缠裹着脆弱的乳尖嘬弄;下身动作不停,粗大蛮横地撑开女人娇嫩的肉壁,挺进,耸动。
    壁是凉的,可男人的唇是烫的。
    ……
    城郊,破落的汽车旅馆后的破落的小公园:
    “干娘,你怎么来了?”   阿滚有些意外的看着来访的红艳。
    还好她跑得快,不然被干娘看到自己在吃泡面,一定又是一顿削,   然后给她一堆奇珍异宝,让她去买吃的。
    啊!真是想想就可怕,上次送来的那三米高的南海珊瑚,她都是好不容易才偷运进了宿舍。
    去换钱?不存在的——哪家银肆看到妖族拿着贵重珍宝来兑,会不报警啊?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听说你你一回来就升了小队长,我来看看。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没有,没有,挺习惯的,队员也都很听话。”   答完话,阿滚偷偷瞥了眼红艳身后的杏儿。
    她干娘身边这个婢女从来都不抬头看她,也不说话,她长得很吓人吗?要不是自己房里那快堆成山的珍宝也有好些是她送来的,阿滚百分百地要断定人家是嫌弃自己的妖籍身份。人家就算是婢女,毕竟也是神籍呢。
    “嗯,我听说那个猫鼬在警校门门文化课都是第一,几乎算是本百科全书了。大象家那孩子我以前见过,心善也心细,格斗课成绩也排在前百。他们应该可以好好帮你。”
    阿滚这回实在是忍不住,默默翻了个白眼。
    ……
    树后探头探脑的人影只觉得白光一闪,远处三人突然不见了。
    “哎呦!谁?暗算我!”——一个手刀切在的后颈。
    “哎呦!谁?在偷看!”   阿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的队员:真是太弱鸡了,连个跟踪都做不好。
    “原来是我们伟大英明的老大!”   红艳啊!大佬啊!靠山啊!阿鼬兴奋得不行:“老大,别吃泡面了!我请你吃烤鸭!炸鸡!串串!”
    这么快,她就从小队升级成了老大?阿滚真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收了这么个狗腿子。
    瑶台之上,月桂山前。
    正就着石桌赏月的红艳回头:“杏儿,你怎么哭了?”
    身后的杏儿用衣襟拭了拭眼角:“没什么,只是想着常绿越来越像小姐了…”   小姐以前也爱翻白眼,所以常常被嬷嬷训,说她不成体统,出嫁了要被夫家笑话。
    “谁敢笑话我?不想活啦?!我可是战神,神仙斗法我不怕,天庭打架我第一!”   小姐以前每次被罚,总是要气呼呼地自个儿念叨半天呢。
    “杏儿,莫提那个名字罢…阿萸的托付你忘了吗?”
    “是,姑姑。”   杏儿立着,点了点头。
    阿奴,这里的月色万年不曾改变。红艳斜斜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们的女儿,一定会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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