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哭的声嘶力竭,刘恒却在挨到她的身体后,又继续急切的吻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
    还没等将她身上的宫装都撕下来,刘恒就急切的隔着湖绿的兜衣咬着她胸前的蓓蕾,不像之前那样柔和克制,而是力道十足,让林喻乔一下子就痛的叫了出来。
    等不及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下来了,刘恒脱掉裤子,就急切的掰着她的腿一冲而入。
    “你混蛋!”
    体内被炙热充满,林喻乔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随着他的动作,她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像是没有其他感觉了一样,刘恒进出了一阵,又转而抓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更加大开大阖起来,敞开的衣襟里,胸口一道道汗水滑落。
    一直到林喻乔小死了三次,浑身像被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瘫在床上,刘恒才从她身上翻下来,眼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乔乔……”
    刘恒抹了一把汗,看着旁边的人,出声叫她,却嗓音嘶哑。
    将枕边胡乱扔着的亵裤拨拉到一边去,刘恒半坐起身,却一眼看到身边的人玉体横陈,皮肤都是娇嫩的粉色,方才的情*事太过激烈,此时她两条修长的白腿已经无法合上,花心处缓缓流出了浊白的液…体,刘恒的眼底再次布满欲…色,身体叫嚣着压过理智,复又扑了上去。
    ☆、77|
    等两个人洗漱完,再从浣洗室出来,天色已经有些亮起来了。
    强撑着困意被刘恒抱回屋,林喻乔拉着他的袖口,“杏喜应该被看起来了,今晚上的事陛下准备怎么办?”
    “你睡吧,我来处理就好。”
    刘恒的脸色黑得发青,周身冒着冷气,给她掖了掖被角就要起身往外走去。
    林喻乔看着他动作仍然僵硬的厉害,太阳穴的青筋都直冒,方才洗漱时她都没敢搭话,可见真是气的狠了。
    她也没有想到,杏喜一个宫女竟然有天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直接的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幸好没叫她得逞!”
    咕哝着半起身亲了一下刘恒的侧脸,看着他的呼吸稍微舒缓了些,林喻乔才放心的躺回去,半晚上运动累的太狠了,她一闭上眼马上睡着了。
    刘恒出去后,李思来和魏江等人已经跪在殿里了。
    李思来因为和魏江厮打一通,左脸被挠出了几道印子,眼下也肿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狼狈。魏江也没好多少,同样鼻青脸肿的,嘴唇也高高的肿起来。
    “谁让她进去的?”
    打量了李思来一眼,刘恒一脚踹过去,李思来滚出半米远,顺势趴在地上,连出声也不敢。
    因为每次在衍庆宫里,浣洗房里伺候的都是黄门,这次突然一个宫女进来,刘恒也是惊讶。
    只是他最初虽然疑惑,却并没有多加理会,随后那宫女凑近了来,他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后,突然精神恍惚起来。
    最后他只听到一声“陛下你怎么了?”就再也想不起接下来的事情,后来在床上发现林喻乔时,他也是惊讶,模糊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却无法自控。直到最后一次把体内的欲*望都纾解出来,才清醒过来。
    这般的无法自控和身体异常,是刘恒从来没有过的,因此既惊且怒。这宫女竟然敢这么算计他,并且必然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的。
    想到有人对着自己用了手段,让他失控至此,刘恒心中充满了被折辱的感觉,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宫女撕碎了。
    “今天当值的卓五走到半路闹肚子,疼得受不了又吃了杏喜的吓,就把陛下的换洗衣物给了她。杏喜是白天在后院花房当值的,晚上不回去休息,却凑到偏殿去,必然是有鬼。”
    江嬷嬷也跪了下去,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回禀了过去。
    这晚上也没有闲着,她也早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杏喜这个宫女有异常,所以叫人把她拖出去后,就开始调查询问。
    刘恒皱着眉头,这时候太医和庭讯处的人也都过来了。
    “把人都押过去好好查!”
    吩咐了人去追查这件事,刘恒才让太医过来把脉。
    因为是陛下召见,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惊动了,以为陛下出了什么事,所以院判和当值的所有太医,一气来了八个,现在都在外面候着。
    “陛下心火旺盛,虚火上炎,臣等开一副清心补气的方子,陛下连服七日便无碍。”
    诊来诊去,院判也没有发现刘恒有什么异常,只除了稍微虚了点,火气高了点,没什么大毛病。
    刘恒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想也知道,杏喜那个贱婢不过就是想爬床,还没有胆子敢害他,他只是不放心罢了。
    但是她的心思和手段都太肮脏了,想到要是让她得逞会有多恶心,这就让刘恒脸色阴沉。
    想要弄清杏喜的手段,刘恒和太医详细描述了自己的反应,院判听后额头上也冒了冷汗。真有人不想活了啊,竟然敢对着陛下用手段。
    “臣暂时不能知道那个宫人用的到底是什么香,但是根据陛下描述,想来是媚香的一种无疑了。媚香林林总总,种类实在繁多,既无实物,臣如今也无法辨别。”
    院判觉得,既然陛下闻到了香气,然后才失去意识,性*欲大发,那问题的关键就肯定出在媚香上。虽然其实他也没听说过,有那么药效霸道的媚香。
    一般的媚香,也都是助兴而已,发作后强忍也都是可以忍下来的,不会出现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开的情况。
    “你去看看吧。”
    既然院判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料,刘恒就让人把他带到庭讯处,让太医具体去查验杏喜身上的香味,杏喜和李思来等牵扯的人都已经被押到那里去了。
    刘恒都布置完这些事后,天也亮了,该去上朝了。
    因为总管李思来摊上事儿了,所以就由副总管徐乙顶上,刘恒的穿戴和出行等,依旧如常。
    坐在步辇上,看着清晨的朝阳,刘恒呼出一口浊气。
    一夜未睡,他的脸色免不了有点晦暗,加上心情不顺,整个人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到了朝上,众大臣也都察言观色,很快感觉出了刘恒心情不太好,所以都各自战战兢兢的,努力缩着脖子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有人恰好有了什么不得不禀告的坏事,更是浑身冒冷汗,说话都打着颤。
    下了朝后,刘恒就接到了庭讯处的笔录,杏喜都招了。
    一开始杏喜的计划被林喻乔撞破后,就心中忐忑不已,发觉一切都跟那人说的不一样。但是她还留有一线希望,想着自己没留下什么证据,身上的媚香也都散了,到时候咬死了不承认就是。
    可是庭讯处的人有的是各种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后她吃不住拷问,只得把一切都招了。
    果然如刘恒所料,昨晚的事,是她早就策划好的。
    杏喜先是算好了每日当值的黄门是谁,并且提前与卓五交好,认了他做干弟弟。
    她知道昨天是卓五当值,那个卓五又是个贪吃的,杏喜就在午饭时给了他几块点心。结果晚上后卓五就开始闹肚子,到了要拿衣服当差的时候,更是痛到走不动路了。
    这时早就在一旁观察动静的杏喜突然出现,说要帮助卓五,替他送到浣洗房。
    开始时卓五自然是不敢的,但是杏喜就恐吓他,说要是卓五把这件事告诉了总管,肯定是要挨罚,扣月例还是轻的,最严重的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在浣洗房当值了。
    浣洗房的工作轻松,卓五当初也是费了劲才争取到的,要是这么轻易失去机会,心里肯定是不愿的。加上有杏喜不断地劝他,说自己只是帮他进去送衣服,快去快回,别人发现不了异常。
    最后卓五被她说服,还以为她是好人,也是心存侥幸,想着杏喜不会办砸才对,就把衣服给了杏喜。
    接下来在没人时,杏喜偷偷把要给刘恒的衣服上滴了“天床子”,那种药配上她身上的媚香,会使人欲求增大,心神恍惚。因为药性霸道,所以必然通过行房才能纾解。
    对于自己承宠后的安排,杏喜也是有计划的的。她唇上还抹了白歙散,在刘恒情迷意乱的时候,让他从自己唇上接触到白歙散。
    这白歙散入口即溶,功用强大,会使人心情平和愉悦,将之前的床事当做一场美梦。并且白歙散能中和一下药性,就是等刘恒醒来,他也会不会觉得心情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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