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baby,babynoo,说宝贝,宝贝,宝贝,噢likebaby,baby,babynoo,说宝贝,宝贝,宝贝,不likebaby,baby,baby,noo。说宝贝,宝贝,宝贝,噢
    Ithoughtyoudalwaysbemine,mine(repeat)我还以为你会永远属于我
    Imgone,我已离去
    Yeah,yeah,yeah,yeah,yeah,yeah,(nowImallgone)yeah,yeah,yeah,yeah,yeah,yeah,(nowImallgone)yeah,yeah,yeah,yeah,yeah,yeah,(nowImallgone)nowImallgone。现在我完全放手了
    Gone,gone,gone,gone,NowImallgone。离去,离去,离去,离去。现在我完全退出了。唱的是英文,也不知道霄听得懂听不懂,心里本来的苦涩如今全唱到歌里,倒还好受些。
    一曲唱完,我看到霄雪白的手指在眼前放大,原来是眼泪不知何时滑落。呵呵,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痴情种呢!少矫情了,赶紧忘字心头绕,前缘记中消!
    沙哑磁性的歌声响起,没料到真能听到现场直播!很明显,英语比我说的还地道,也不知道这作者咋设计的,怎么能让原着比穿家的英语说的还好呢?这不是BUG了吗?心里虽然不服气的非议作者,不过好听的歌声,还是更加吸引人。渐渐我已完全投入歌声中,流淌的音乐放松紧张的头皮,喃喃自语般的歌词像是宽慰受伤的心灵鸡汤。大脑的思维开始放慢,眼睛也黏在了一起,我想我是不是要睡着了呢?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抬头就看见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枝叶繁茂的槐树尖。轻轻拉开霄手臂,我从他怀里退出来。光着脚,能觉察地面的寒意。靠在窗前,心里一片空寂,说不出的快意,只看着明月,眼睛潮湿。觉察身后有人,侧过头就看见霄正拿外衣披我肩头。歉意的笑笑,这个电脑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要是没有师傅,没准我就跟B宝来段不伦之恋!
    霄,你嫁给我好不好?下意识的,我开口问道。
    嗯,好!霄倒是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真的吗?我不能允许背叛的哦?嫁给我的话,以后就不能跟别的男人或女人好了,你能做到吗?问完之后,就觉得自己有毛病,堕落到这样的境界了吗?
    我发誓会遵守你的要求!霄认真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抬头轻啄了霄雪白的脸庞,甜甜一笑,天下竟然只有他对我如此死心塌地,虽是可悲,却也可喜,毕竟再不必终日忧心忡忡了。孩子会有个电脑爹爹,谁说这样不好呢?
    正想要不要进一步发展,胸口悬着的那块玉佩就突地亮了起来。夜明珠般灼灼生辉,仿佛要活过来的蟠龙在夜色看来颇有些骇人。抬头就看见霄如士伟一般蹙着眉头,嘴唇也抿成一条直线。真真怀疑,这B宝会不会是士伟的分身?!
    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我就痛得快死过去。一阵阵下腹坠涨的痛,猛烈的让我想死。他爷爷的,该不会让我流产吧?师傅这个禽兽ZZ!老子得不到你,还不兴得到一颗种子?!又痛又怕,我开口问道:霄,霄,我这是怎么了?
    嗯,要生了!提前,嗯,不,是早产!抱住我,霄朝门外飞奔而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视线模糊,头脑也不能运转,只一心担心宝宝的安危: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宝宝是我的唯一,现在、将来!
    桃红色的灯光唤醒警觉心,抓住霄的手指又紧了几分,别是送我来搞S#M生产吧?不!要!啊!虐男主的都不是好东西!老子,哇哇,老子,啊啊~,痛,疼如刀绞,那感觉就跟以前得急性阑尾炎一样。
    被放在那张皇帝床上,一排排血红的蜡烛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同样红色长袍的除了柏大,还有站在房间四角表情严肃的四大天王。
    拿着长棍,柏大蹙着眉头向我靠近,美丽的像个火焰精灵。我却只想逃跑,可惜霄按住了我。终于明白自己就是一被无良黄色写手尽情虐待的2B少年,除了疼痛,更可怕的东西在心头滋生
    等老子逃出生天,也要写小说,把他妈的这帮禽兽统统虐死,不,虐得他们生!不!如!死!不要脸的作者,有种你就站出来,看老子在小说里怎么虐!你!
    柏大已近在眼前,我有心阻止,只是被点住哑穴,一张嘴除了喘气,什么也干不了。瞪大眼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睛消灭他!
    可惜,我的眼睛除了漂亮点,并不具备任何超能力。所以,现在,柏大用他手里的擀面杖就在我肚子上开始滚动。
    别紧张,配合点,好帮你打开穴道!不是平时的冷言冷语,柏大难得温柔的开口。
    悬着的心,总算回到胸腔,原来是我自己的想法太龌龊了。收回前面的话,柏大最好了!
    按着柏大的要求,我不再憋气,让呼吸跟随柏大的节奏进行。
    每一次木棍滚过身体,都觉得有东西要破体而出,也都觉得更加难以忍受。握紧霄的手,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很快你就会适应这种新的疼痛,你会接受的。事实上果真如此。虽然越来越痛,可我的身体也逐渐在适应。
    强烈的阵痛一阵接一阵地袭来,一分钟一次的样子。有水在我脸上纵横地流,是汗吗?我不知道,肯定不是眼泪。只在心里不停地说:乖,乖孩子,快出来吧。我好想见你啊。在剧烈的疼痛里只一个念头清晰在脑海里:拼了!死也要把孩子生出来。我绝对不白白疼这一场。
    每一次阵痛来临,深吸一口气,然后有双手就在胸口和肚子上拼命地按,我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下面有东西伸进身体,不知道在做什么弄得我格外疼。手不停地揪,抓到自己的腿就狠狠地拧着以分散疼痛,抓到柏大的衣服也狠狠地拧,抓到柏大的手就被骂了
    终于听到柏大跟我说:就快要好了,你使劲!!!咱们胜利在望了。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算是使劲,只知道那种阵痛来的时候我不用力也得用力。
    模糊间我看到柏大犀利的眼神,还有从未听过的古怪叫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来了,黒\咚咚的看着叫人害怕,我想看清楚些,却怎么也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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