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才是最变态的,变态的儿子,被人压还这么爽。”
    索亚松怒了,他的事与他父亲有什么相干?他尤其不喜欢李月江说他爸时的那种口吻“压着变态还爽得不得了的,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索亚松像被惹急了的兔子般,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吱牙反攻,那毛发倒竖的样子,还有如同女人发急时才会有的尖利嗓音,若得李月江微笑不已。
    李月江笑过之后脸上挂上轻蔑“是吗?看来有些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倒是觉得我非常有必要义务提醒你一下。”
    想到索亚松沉迷陶醉的样子,李月江噗的一声笑出来,难得有人可以把性,事时的表情演绎得那么生动,他当然要多给些机会,慢悠悠的晃到索亚松面前。
    索亚松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了一下,下半身卡在扶手处,而身子则半靠着桌面躲避。李月江的手正垫在他脑后撑着台几,俯下、身子左手下探,一把便捞到要害。
    “你要干什么?”也不顾索亚松的低叫,钳住下,体的五指有规律的轻轻按揉。索亚松的裤料顺滑,那材质上乘隔着它摸那个东西的时候连带着手感也不错。李月江挺喜欢这家师傅的剪裁,能把索亚松的身形包裹得很好,既不过紧也不过松,腰身、裤衫还有皮带,视线所及之处,每一点都美感十足。
    李月江嗓音不由得暗哑下来,他发情时说话的声音如同魔音般可催眠“你总是看着我爸,”舌尖舔着索亚松的耳廓,手上一下下律动“你看着他的表情,淫,荡至极。”
    这不是暴力的强制圈禁,却如同施咒般令索亚松浑身绵软无力,李月江的气息李月江的每一个动作,都令索亚松想和他更贴近一些,那恶意的话语每个字都听得清晰无比,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这么次的接触。
    他们之间,李月江难得有主动靠近的时候,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李月江半跪下来,抬头看索亚松。从他那个角度看上去地,索亚松的下巴线条更加清晰,柔软的脸颊,扇动着的眼睫毛,勾引着气温上升。
    而索亚松这个角度看过去的李月江,竟然还着单纯的甚至有些幼稚的表情,让他不由得便挺了起来。
    “你在肖想他,你是怎么肖想他的?”李月江的声音如同诱供。
    李月江一点点解开他的裤扣掏出里面的东西,轻轻在上面吹了一口气,索亚松几乎就要立刻缴械。李月江从来没拿嘴给他做过,索亚松紧张而又期待,视线焦灼的盯着他一举一动,迫切的希望那轻薄的嘴唇能亲吻那里。只要想像一样,那样一个高傲的人,那样一张嘴含着自己的东西,索亚松已经要被冲顶兴奋迷失神智。
    李月江两手包裹着他的下面,连球体也不放过“你想着他上你,还是你上他?嗯?”
    索亚松手放在他肩上,想推开他又用不上力。“你可以推开我,只要你想。”李月江在尖端掐了一把,用指甲,索亚松倒吸一口气,又瘫软回座椅里。说得对,只要他想,他就能推开,可是李月江于他就像个强有力的磁场,他的导航仪只要进入李月江气息范围便全部失灵,只想和他在一起。
    李月江用尽手法玩弄那个坚挺出来的肉柱,语调缠绵内容尖酸“你这个变态,那是父亲的男人,你也敢肖想。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是不是了想过你换成其中一方,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嗯?”李月江说的东西违背了索亚松的接受范围,他恶心着,讨厌着,紧皱眉头。
    “你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爸,你知道的,或者你喜欢的也不是我爸,根本就是你父亲。”索亚松挣扎起来,瞪视李月江“你看你爸的眼神才不正常。”
    “不,不正常的是你,你恨他们在一起,你想拆开过他们,你使尽心机也惘然。钱佩林只喜欢李加。”
    索亚松轻啊一声,下体被强迫着挺起,顶端又被半捏着,难耐非常。
    “你等着他们分开,你时刻想要把你爸抢回来。索亚松,你嫉妒,嫉妒心令你发狂,越是得不到的你越想要。你总是看那个男人,你总在想,他有什么好?一无是处,蛮横又霸道,怎么就值得你爸那样,就像生死相许。”李月江说着说着便有些失神。
    “你好奇,你想知道,于是你发现,李加竟然是那样一个好人,这世界上没有人再像他那么好,他宽容着大度着接受一切,他放纵着你的坏脾气,他陪着那个男人经风受雨无怨无悔,他不应该那么过,你想把他抢回来。”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索亚松被戴上这样的帽子,好像他正在侵犯李加一样,叫着不要 ,停,李月江还恶意的挑拨“不要停是吗?我一定不会停,我会让我好好看看你是怎样的变态。”
    索亚松被李月江欺负了,就算告饶着一再辩解着不是那样,生理上还是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他流了那么多眼泪好样示弱那样低声哀求,甚至不顾及外面是否有人听到“求你,别这样。”仍然没有作用,李月江坚持着让他完成全部流程。
    索亚松直愣愣的发着呆,就像真的干了父亲的男人一样,恶心着难受着,却无法忘记挺起冲刺时的感觉,这是他最糟糕的一次性,经验,让他倒尽胃口。
    只因为说了句“我只喜欢你。”就被恶意侮辱。
    在做的过程中,李月江一再告诉自己对这小子用不着客气,可是看着失神的索亚松不免有些自责,硬狠下心肠吐出责难“你找我不就是这样吗?是不是别人都干不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索亚松不说话,室内残留着情事后才有的味道,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不合谐感令彼此都不舒服。
    江江闭着眼睛冷静了又冷静,替索亚松整理好衣服“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索亚松闭紧眼睛,他总是这么冲动,恶意欺辱自己不是一次两次了。索亚松神经再粗也能感觉到李月江对着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是大保处在自己的位置上,李月江一定不会这么折磨他。
    是自己贴上来的,早就应该有准备,还是会难受,为什么就如同吞吐机一样,投入的所有好意都没有善良的回报。索亚松勾着嘴角冷笑,若是说以前他不相信李月江恨自己,现在已经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李月江的假想敌。小的时候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妨碍,长大了以后仍然没有任何改变,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轻贱。
    “松松,”李月江为他整理衣服,“其实我特别想尊重你。”
    “你不用尊重我,你只要爱我就好了。”索亚松机械般说话无赖的话,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前所未有的愤怒,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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