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盼望春天早日来临的花儿一般
    不安的我在风沙中瑟瑟发抖
    请再稍许靠近我一点吧
    让我试图触碰您生命的实形
    在一个没有神明的国度
    ……
    渴求与所爱之人互相依偎
    一直总是单为了您
    而向神明发出赤诚的祈祷
    我愿将泪水化作歌声
    就如这演奏着甜蜜旋律的夜曲
    ……
    自太阳隐藏起身影之后
    魂魄犹如陷入万年冰穴般寒冷
    无法相信却渴望信任的两人
    反而因这份爱迷失了该去的方向
    ……
    终有一天我们去往最后的远方
    等到那时  请休憩羽翼
    与我一同
    悄然入梦”
    沉青栩在脑子里自动将日文翻译成中文,她懂的日语不多,应该是这首曲子以前听过。
    一首异域风情的夜曲,Serenato。
    曲中思念之深,恍惚已成怨。
    “你能听见这里的背景音乐吗?”青栩小声问耳机那边的人。
    “可以。”乐明路等在车中,目光紧盯着叁楼唯一亮起的玻璃窗。
    现在是夜晚十点多,咖啡店一层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柔的覆盖着每一个角落,依旧零星的几个顾客坐在店内,或交谈或办公。
    一楼岁月静好,踏上叁楼的青栩却在幽暗静谧的密闭走廊里踟蹰着。
    在青栩和乐明路提了上午时候老板和她的暗中交流后,他觉得不放心,带她用过晚餐,又去买了几个防身用品,才敢让她一个人进去。
    在他的认知里,老板和沉青栩彼此熟悉,如同至交好友,这个突然的举动让他困惑不明,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给她买些防身用品提前应对突发情况。而青栩却是要强压着内心里对这个疑似绑架过自己的杀人犯恐惧感,那真实的、不愿意再度经历的画面不停骚扰着她的大脑,折磨着她的神经。
    没事,沉青栩,你必须要克服这个心理阴影,你要相信警察早把坏人绳之以法,a市的警察可都和你的哥哥一样靠谱;这个和蔼的老板,只是恰巧和坏人面容相似,而且乐明路还说他和你私交甚好,就算真有什么万一,有乐明路在外面盯着,他也会报警,会来救你的。
    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屏气凝神强作镇定,推开了包房的木门。
    这扇普普通通的门,好像在某处安置了屋内音箱的开关,一旦有人进来,房间就会响起音乐。
    o,这首音乐像特意为她准备的。
    因为一入耳她就觉得十分熟悉,为了防止出现幻听,还特意问了下乐明路。
    屋子里一股柑橘调香水味,浓郁的有些甜腻,像撒了一整瓶爱马仕的醛香香水,细闻又像是古驰善于变调的线性香系。
    青栩是喜欢甜香的,她在一些重要场合用的香水,不是她所处圈子里大多数人追寻的高级感香料,而是带点幼稚软萌的花果甜香,因为微笑加上浑身上下甜软没有攻击性的装饰,可以柔化别人对她的第一印象,拉近她和想结交的人之间的距离。
    她这个爱好,看来老板也知道。
    不过这也太浓了,这满屋浓香,给她一种权佞之臣在媚主的错觉,她无奈的摇头,打开空调,想稀释一下味道。
    “老板不在。”她和乐明路汇报情况。
    通电话这一招很有奇效,耳边有其他人的声音,她就不会因为独处而胡思乱想,能更加镇静。
    房间里也没什么异样,电脑桌、橱柜、茶几和沙发,配套的包间四件套,每个屋子都相同。
    “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前台只让我自己上来,我以为他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乐明路原本的声调通过电话传过来时,听起来比平常要柔和顺耳。于是青栩就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天。
    大多是她在说,而他只要动动喉咙应一声,时不时给一两句回复,青栩就能忽视自己咚咚咚直响的心跳,不那么害怕。
    她谈起乐明欢,校园里小有名气的同学,或是网络上的逸闻趣事,心下想道:这也算是两人少有的相谈甚欢了吧。
    十几分钟过去了,她打开茶盘里的瓶装水,润了润嗓子,感觉脑子里没剩多少能继续分享的东西了,无奈的站起身。
    怎么还不来?她觉得越来越奇怪。
    “唔…我再去前台问一下。”
    她把手放到门把手上,与此同时,乐明路注意到一楼的顾客不知何时已走了个干净,最后几人结伴出来,两个店员小妹紧随其后,开始落锁关门。
    为什么今晚这里不通宵了!
    他眼中寒光乍现,冷冷望向叁楼唯一亮着的那个房间,声音不自觉高了个八度:“沉青栩,你快出来!”
    “咦,这门——怎么那么难开,我……这里…花……奇怪……”
    “……”
    电话不知道被什么干扰了,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
    乐明路拧眉,不是难开,八成是被锁住了。
    他果断摔门下车,还是没追上那两名店员,她们一定被提前吩咐过了,出租车就等在路边,他刚跑过去,车就拉足马力扬长而去了。
    这简直像是老辣默契的犯罪团伙!
    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没有破门破窗的工具,消防、警察,现在找谁都怕是来不及。
    她能依靠的只有他了,他忍着耳机里聒噪刺耳的电流声,焦急的呼唤她:“沉青栩,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唤了两声无果,扯下耳机,目光丈量了一下那扇窗的高度,想到了一个危险的办法:“明欢…一定要有……”
    他迅速打开后备箱,取出妹妹常用的攀岩工具,快挂绳索、壁虎爪、石塞、铁锥……很好,很齐全,不愧是亲生的,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
    乐明路绑好绳索戴好必要工具,甩了两次就成功将绳索卡在楼顶。他看向手表,又叁分钟过去了……沉青栩,今晚运气不错,等着我,你一定会没事的,他默念着,开始了危险的攀爬。
    路边接二连叁传来惊呼声,拍照录像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劝他不要想不开或是干违法的事情。
    他没有心思去管那些围观群众,甚至希望自己的异动可以让行人替他报警,还剩最后一点距离了,他攀住叁楼的窗台,手臂用力将身体带了上去,双脚踩在平坦的窗台上,终于空出了手,拿铁锥敲碎玻璃,破窗而入。
    “沉青栩!沉青栩!”
    地上零散落着些玫瑰花瓣,女人依靠在门边,似乎昏睡了过去。
    乐明路探了探她的呼吸,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青栩眯着眼睛,看见他脏乱的衣服,不解的问。
    他的白色衬衫上有几道明显的灰痕,上衣也完全从裤腰中扯了出来,到处皱皱巴巴,而且因为衬衫太过贴身,在剧烈运动中领口也崩开了两个扣子,还有裤子……一样惨不忍睹。
    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乐明路翻转手腕看了看大致,这才升起不适感。
    这种事情,意识到了,他心里就没法忍受,只能脱下上衣,袒露胸膛,拿那开封的半瓶水冲洗双手。
    “应该我问你,这里出什么事了。”他稍稍打理自己,手指不经意擦过面前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异味,这是什么味道?
    他仔细闻了闻双手和瓶中剩余的清水,一线寒意从脊背升起,猛地看向青栩。
    里面有大量迷幻剂,或者还加了其他的东西,空气里也喷撒过,混杂在香水中,根本不易察觉。
    他进屋时紧张着急,竟然忽视了屋子里异常的香气。
    “这水是你喝的吗?”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声音轻轻颤抖。
    “唔…我头晕……腿软……”青栩有些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扭曲,终于见到熟悉的人,不用再苦苦保持清醒,她的精神弦一松,脱力的向旁边倒过去。
    乐明路疾步过去扶住她,将人抱到沙发上。
    如果里面是…毒品之类的东西……
    负罪感如潮水涌上心头,乐明路半跪着,将那瓶知名品牌的塑料包装一下捏扁,只觉得悔不当初。
    是你的自以为是害了她,是你自以为了解她,而亲手把她推到了这样的境地。
    不过现在没时间给他忏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空凋被动过手脚,已经不再运作了,他将破损的窗户完全打开,放进新鲜空气,然后用纸巾擦净手指,准备给她催吐。
    青栩却在此时翻了个身,右手漫无目的的上下挥舞着:“好热……”
    药效要发作了。
    乐明路扶住她的脑袋,还没扳开她的唇齿,就被女人大力的握住了手腕。
    她的手心异常的湿热,脖颈也微微泛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长睫毛一扇一合,故意勾人似的暗送秋波、妩媚传情,乐明路动作一停,这不像是——
    “好热…我好热啊……”青栩隐约能看见对面一个赤裸的白嫩的躯体,顺着胳膊摸过去,腹部的肌肉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冰冰的…好舒服……”她低声呢喃,用力向面前的男人扑过去。
    乐明路毫无防备,一下被她扑倒在地,她的长发被打散,尾梢抚过他的侧脸,荡漾在他的眼尾处,而她的手心则毫无章法的乱摸着他的腹肌,细指几次往上撩拨,划过他的乳头。温香的女子气息和瘙痒感同时传递给大脑神经,让他的双手僵住在半空中,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推开她还是顺势搂紧她。
    把他推倒似乎用尽了青栩仅剩的力气,她胡乱玩了没半分钟,就累趴在他的身上,只活动着手臂往上撩自己的上衣,也不知那双手指是多么的灵活,在身后随意的一勾,就将胸罩解了下来。
    温软的乳房毫无阻隔的整个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乐明路终于清醒过来。
    他连忙给她把衣服理好,将人再抱回沙发上,背过身不去看她半裸不裸的身体,平复自己的呼吸。
    老板疯了吗,怎么还给人下春药,他突然想起散落在房间里的玫瑰花,脑中一霎凌乱,难道这个已近不惑的老男人对她心怀不轨?!
    乐明路还没想明白,青栩再度黏上来,这次贴紧了他的后背。
    “我要做爱……”
    女妖精的娇啼就在耳边,乐明路不是唐僧也不是柳下惠,何况对面的女人是他年少第一次动心的白月光,也是多年念念不忘的心头痣。
    他的下身早就起了反应,只是出于家教和对她的尊重,强压着自己的欲望。
    她中了药,他不会趁人之危,可是他的大脑好像停止了思考,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他不得不先擒住她的双手防止她再四下点火,然后听见自己带着诱导似的问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沉青栩哧哧笑了两声:“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屋子里呆的久了,乐明路觉得自己也吸入了少量的迷幻剂,觉得此时的沉青栩,像她没失忆之前的那副样子,不装贤淑,不在他面前收敛自己的聪敏与张扬,眼神里虽然蒙着一层雾,但直视着他的时候,依旧透出自信的潋滟的光芒,在这个混乱迷情的氛围下,比平日里要更加吸引自己,也更加考验自己的定力。
    “放开我呀——”
    沉青栩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觉得对面的男人墨迹死了,都脱光衣服了还装模作样的摆谱,然后她还觉得十分委屈,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并不会知道是药物刺激放大了她的感觉,放大了她之前的紧张恐惧感,那些情绪突然地释放,如同泄洪一般,让她的心肺涨的难受,所以觉得委屈,而且她的小穴瘙痒难受,渴望和男人痛痛快快的做一次爱,但对面的男人还不理她,就更加委屈了。
    她横了他一眼,半倚着沙发,婀娜的腰身尽显,修长的双腿因为那份蚀骨的瘙痒而无奈的擦蹭着,垂下的眉眼轻蹙,如西子捧心般惹人怜爱,少有男人能抵制了这份诱惑。
    就好像不和她做爱才是天大的罪过。
    “好,我帮你。”乐明路这句话,仿佛是从齿缝里偷跑出来的,低不可闻又带着决绝的冷意。他难逃这一劫,纵使最后她怨恨他。
    他再次给她理好上衣,褪下她的裤子,指腹按在女人的濡湿的近乎透明的内裤上,浅色的内裤可以很清晰看见布料下面的毛发,他隔着棉布轻柔的按压她的阴户处,纾解她高涨的情欲。
    青栩却觉得不够,自发扯下了那块碍事的叁角布料,伸直了双腿,搭到他的肩膀上,将整个小穴毫无保留的送到他的眼前。
    肉缝粉嫩水润,耻毛叁两聚在一起,颤巍巍抖动着,如同在招手请君入内。
    乐明路呼吸错乱了一瞬,手指失控,用力的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女人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快点让她泄出来就好了,他这般想着,拇指揉弄着阴蒂的同时,伸出两指,分开阴唇探入她淫水横流的小穴。
    “唔…啊嗯~”青栩将腰身往前一送,试图让手指插得更深。
    乐明路观察着她的表情,拨开她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软肉,找到她的敏感点,用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刮蹭。
    青栩控制不住的颤动着身体,小穴也激动的收缩着。
    这是犯规,她不爽的夹紧了穴内的手指,扭着屁股发出呜咽的叫声:“嗯——插进来嘛~”
    乐明路轻轻扩张着她的内壁,再加入一根手指,待她适应片刻,便模仿肉棒抽插起来。
    手指带来的刺激一定不如阴茎饱满,所以他连续不断的戳弄刺激着她穴内敏感的那块软肉,同时让另一只手挑逗着穴外的小阴蒂,同样是迅速的打转揉捏,内外的双重刺激,让青栩的穴户渐渐充血,阴蒂不断肿大,被手指抽插的穴肉也可怜兮兮的外翻着,淫液咕嘟作响,有些溅到了一旁,更多的顺着股沟流到了沙发上,形成一滩水渍。
    “呃啊———”她蜷紧了脚趾,两手不断抓挠着沙发靠背,纤腰猛地一挺,一股潮水从小穴处喷射而出,随即失力的软倒在沙发上。
    乐明路抽出手指,闭眼擦去上面的水痕,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方才的画面。
    青栩浑身过电般的酥麻舒爽,但没过多久,空虚感再次占据了她脑中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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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就没有啦,明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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