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早课
第二天清早，
暖暖的晨光温柔地倾洒在小燕山西南面的山楂树上，宛如母亲的拥抱。
清风拂过，山楂树上的青果随之微微摇晃，透露出几分欣喜，好似在为崭新的一天翩翩起舞。
高空中，英俊的红隼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一双鹰目最终聚焦在造化太极门演武场上的两道人影之上。
……
“师兄……师兄？”
田苗苗的喊声将张灿的注意力从英俊的红隼身上拉了回来。
张灿眨了眨被黑眼圈包围地严严实实的、有些难以睁开的双眼，迷茫道：“啊？怎么了？红隼冲下来了吗？”
“……”田苗苗翻了个白眼，强行压抑住呆晒了一刻钟太阳所带来的怒气，沉声道：“师兄，苗苗刚刚是在问，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开始什么？”张灿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哦，哦，太极是吧，好的好的，容我想想，马上开始。”
田苗苗：“……”
如果不是看着张灿此时的精神状态的确不算太好，田苗苗那对寒光闪闪的小虎牙，早就亮出来了。
“师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早课咱们改时间再上？”
深吸了一口气，田苗苗再度换上了一幅乖巧的模样，柔声提醒道。
“改时间再教？那可不行！”张灿猛然一惊，只感觉系统脱绑的利剑已经劈出了一半，当即急声道：“开始开始！咱们现在就开始！”
“哦……”
微微点了点头，田苗苗用略带怀疑的目光看着张灿。
田苗苗虽然从未进行过武道修行，却也知道武者讲究一个精气神，一个人精气神具佳之时才是最容易修行和传授武道之时，这也是为什么数千年来，各大武馆都有着上早课这个传统的真正原因。
每日清晨，身心经过了深度睡眠的修复之后，正是一个人精气神最好的时候。（熬夜和生活不规律的不算。）
以张灿此时的精神状态……
田苗苗为自己的第一次早课深感担忧。
但田苗苗不知道的是，对于今天的早课，张灿比她还担忧！
没错，张灿之所以盯着个黑眼圈便来到了演武场，就是因为思考了一晚上今天的早课该教些什么。
虽然张灿昨天晚上说要教田苗苗太极的时候，语气十分潇洒。
但太极这东西……张灿真不会啊！
准确的说，不光太极，张灿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啊！
哦，这么说也不对，张灿其实是会馆主决这个唯一仙品武学的。
但问题是没有系统，田苗苗也学不会馆主决啊。
在这种情况下，经过了一晚上的“深思熟虑”的张灿，最终决定……
“嗯，师妹，想必你也知道，咱们武馆的太极被誉为天下武学之归宿，可以说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学功法之一。
师兄虽然不才，却也的确在藏经阁内找到了本门绝学的真意，不过……”
张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田苗苗的表情，仔细判断着田苗苗是否相信他所说的话。
如果田苗苗相信，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好办。
但如果田苗苗不信……张灿就只能使用一些忽悠……嗯，非常手段，暂时蒙混过关了。
不过，张灿觉得，就算是动用了非常手段，也决不能算是骗。
因为张灿的确是打算将太极传授给田苗苗的，所以暂时的忽悠……嗯，此时所采取非常手段也只是为了田苗苗以后真的能够得到太极真传而做出的必要措施而已。
等到张灿成为天下无敌的最强武者之后，自然能轻易挣到足够的武学学识，将太极传授给田苗苗。
而如果非要墨守成规的傻实诚，最终导致系统脱绑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欺骗田苗苗。
这样想着，张灿也就坚定了信念，在心中再次确认了一下非常手段的具体流程。
然而，让张灿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从田苗苗的脸上发现一分一毫的怀疑！
当了十年老师，七年班主任，张灿绝不会看错学生的表情。
可田苗苗此时的表情分明就是无比的信任，甚至还隐含着几分……崇拜！
这咋回事？
这不合理啊，以前那个武痴张灿，张宝锅的小骗子徒弟，有这么值得人相信吗？
难道田苗苗也看到了昨天的武道异象？
这不可能啊，武道异象可是只有凝聚了内劲的武者，还必须得将内力时刻凝聚在双眼之上才能够察觉一二的啊。
一时之间，张灿愣住了。
另一边，满脸期待的田苗苗却是没有愣住。
在发现张灿拉了一个长音突然没有下文了之后，田苗苗当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兄？不过什么？”
“啊？什么不过？”张灿微微一懵，很快回过了神来回应道：“哦哦，不过……嗯，不过，本馆绝学太极是一门十分高深的武学，并不是苗苗你一个尚未气血稳固的普通人能够直接学习的。
就算是师兄我，其实也还没有完全领会这门绝学的全部内容。”
“是！苗苗明白，还请师兄放心教导，无论师兄怎样教导，苗苗都绝无怨言。”
“嗯……”张灿略带高深的点了点头道：“师妹你也别想太多，师兄的意思只是，想要学好太极，咱们得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是！苗苗都听师兄的！”
“嗯，很好，那么，在正式开始学习太极之前，还请师妹跟我一起学习一套准备动作。”
说完，张灿十分熟练地退后一步，一边在嘴中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一边开始做起了原地踏步走的动作。
田苗苗微微一愣，觉得自家师兄的动作微微有些滑稽，但在想到自家师兄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天才之后，也就打消了疑虑，认真地跟着张灿学了起来。
渐渐地，田苗苗发现自家师兄所做的动作似乎是完整的一套动作，环环相扣由缓到急再由急到缓，颇有武道神韵。
这样一来，田苗苗学得便更加认真了。
张灿所做的动作并不难，拥有90点悟性的田苗苗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领，做得甚至比张灿还要标准了起来。
“呼……呼……”
一整套完整的动作做下来，只有70点的气血的田苗苗已是气息微乱，满头汗珠了。
另一边，看着田苗苗如此卖力认真的样子，经常为体育老师代课的张灿也是不禁赞赏道：“很好，师妹你做操……你的动作非常标准。”
听到了张灿的夸奖，田苗苗当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小脸上带着运动过后的红晕，开心道：“师兄，你刚刚嘴里念叨的什么‘时代在召唤’‘伸展运动’‘跳跃运动’是不是这套武学功法的心法秘籍啊？”
张灿：“……”
暖暖的晨光温柔地倾洒在小燕山西南面的山楂树上，宛如母亲的拥抱。
清风拂过，山楂树上的青果随之微微摇晃，透露出几分欣喜，好似在为崭新的一天翩翩起舞。
高空中，英俊的红隼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一双鹰目最终聚焦在造化太极门演武场上的两道人影之上。
……
“师兄……师兄？”
田苗苗的喊声将张灿的注意力从英俊的红隼身上拉了回来。
张灿眨了眨被黑眼圈包围地严严实实的、有些难以睁开的双眼，迷茫道：“啊？怎么了？红隼冲下来了吗？”
“……”田苗苗翻了个白眼，强行压抑住呆晒了一刻钟太阳所带来的怒气，沉声道：“师兄，苗苗刚刚是在问，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开始什么？”张灿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哦，哦，太极是吧，好的好的，容我想想，马上开始。”
田苗苗：“……”
如果不是看着张灿此时的精神状态的确不算太好，田苗苗那对寒光闪闪的小虎牙，早就亮出来了。
“师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早课咱们改时间再上？”
深吸了一口气，田苗苗再度换上了一幅乖巧的模样，柔声提醒道。
“改时间再教？那可不行！”张灿猛然一惊，只感觉系统脱绑的利剑已经劈出了一半，当即急声道：“开始开始！咱们现在就开始！”
“哦……”
微微点了点头，田苗苗用略带怀疑的目光看着张灿。
田苗苗虽然从未进行过武道修行，却也知道武者讲究一个精气神，一个人精气神具佳之时才是最容易修行和传授武道之时，这也是为什么数千年来，各大武馆都有着上早课这个传统的真正原因。
每日清晨，身心经过了深度睡眠的修复之后，正是一个人精气神最好的时候。（熬夜和生活不规律的不算。）
以张灿此时的精神状态……
田苗苗为自己的第一次早课深感担忧。
但田苗苗不知道的是，对于今天的早课，张灿比她还担忧！
没错，张灿之所以盯着个黑眼圈便来到了演武场，就是因为思考了一晚上今天的早课该教些什么。
虽然张灿昨天晚上说要教田苗苗太极的时候，语气十分潇洒。
但太极这东西……张灿真不会啊！
准确的说，不光太极，张灿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啊！
哦，这么说也不对，张灿其实是会馆主决这个唯一仙品武学的。
但问题是没有系统，田苗苗也学不会馆主决啊。
在这种情况下，经过了一晚上的“深思熟虑”的张灿，最终决定……
“嗯，师妹，想必你也知道，咱们武馆的太极被誉为天下武学之归宿，可以说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学功法之一。
师兄虽然不才，却也的确在藏经阁内找到了本门绝学的真意，不过……”
张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田苗苗的表情，仔细判断着田苗苗是否相信他所说的话。
如果田苗苗相信，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好办。
但如果田苗苗不信……张灿就只能使用一些忽悠……嗯，非常手段，暂时蒙混过关了。
不过，张灿觉得，就算是动用了非常手段，也决不能算是骗。
因为张灿的确是打算将太极传授给田苗苗的，所以暂时的忽悠……嗯，此时所采取非常手段也只是为了田苗苗以后真的能够得到太极真传而做出的必要措施而已。
等到张灿成为天下无敌的最强武者之后，自然能轻易挣到足够的武学学识，将太极传授给田苗苗。
而如果非要墨守成规的傻实诚，最终导致系统脱绑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欺骗田苗苗。
这样想着，张灿也就坚定了信念，在心中再次确认了一下非常手段的具体流程。
然而，让张灿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从田苗苗的脸上发现一分一毫的怀疑！
当了十年老师，七年班主任，张灿绝不会看错学生的表情。
可田苗苗此时的表情分明就是无比的信任，甚至还隐含着几分……崇拜！
这咋回事？
这不合理啊，以前那个武痴张灿，张宝锅的小骗子徒弟，有这么值得人相信吗？
难道田苗苗也看到了昨天的武道异象？
这不可能啊，武道异象可是只有凝聚了内劲的武者，还必须得将内力时刻凝聚在双眼之上才能够察觉一二的啊。
一时之间，张灿愣住了。
另一边，满脸期待的田苗苗却是没有愣住。
在发现张灿拉了一个长音突然没有下文了之后，田苗苗当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兄？不过什么？”
“啊？什么不过？”张灿微微一懵，很快回过了神来回应道：“哦哦，不过……嗯，不过，本馆绝学太极是一门十分高深的武学，并不是苗苗你一个尚未气血稳固的普通人能够直接学习的。
就算是师兄我，其实也还没有完全领会这门绝学的全部内容。”
“是！苗苗明白，还请师兄放心教导，无论师兄怎样教导，苗苗都绝无怨言。”
“嗯……”张灿略带高深的点了点头道：“师妹你也别想太多，师兄的意思只是，想要学好太极，咱们得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是！苗苗都听师兄的！”
“嗯，很好，那么，在正式开始学习太极之前，还请师妹跟我一起学习一套准备动作。”
说完，张灿十分熟练地退后一步，一边在嘴中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一边开始做起了原地踏步走的动作。
田苗苗微微一愣，觉得自家师兄的动作微微有些滑稽，但在想到自家师兄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天才之后，也就打消了疑虑，认真地跟着张灿学了起来。
渐渐地，田苗苗发现自家师兄所做的动作似乎是完整的一套动作，环环相扣由缓到急再由急到缓，颇有武道神韵。
这样一来，田苗苗学得便更加认真了。
张灿所做的动作并不难，拥有90点悟性的田苗苗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领，做得甚至比张灿还要标准了起来。
“呼……呼……”
一整套完整的动作做下来，只有70点的气血的田苗苗已是气息微乱，满头汗珠了。
另一边，看着田苗苗如此卖力认真的样子，经常为体育老师代课的张灿也是不禁赞赏道：“很好，师妹你做操……你的动作非常标准。”
听到了张灿的夸奖，田苗苗当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小脸上带着运动过后的红晕，开心道：“师兄，你刚刚嘴里念叨的什么‘时代在召唤’‘伸展运动’‘跳跃运动’是不是这套武学功法的心法秘籍啊？”
张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