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劫散仙，在人间界已经是站在修士巅峰的存在，就这样生生被镇压而死。那龙躯搭在七峰山的一个山峰上，头和尾部垂到了山脚下，可见其躯体是多么的长。
可以说，这九头真龙死的太憋屈了，手中的仙器都没来得及用，全部被术法磨死了。
“他们真的杀了东海龙族的九长老。”青丘老祖感到事情闹大了，满是震惊道。
“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我玄武神宫还抽不出手来对方龙族。东海龙族的愤怒我们也挡不住了。接下来，他就等着东海龙宫疯狂的报复吧。”武田此时感到惧怕了，能杀了敖游，自然也能宰了他。
虽然他本体乃是玄武，比龙防御还强，但他修为可是没有敖游高，面对这样的镇杀，他也挡不住，所以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离开，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上使，我的条件就是，以后你离我远点。”见武田要离开，胡傲雪冷声道。
“哼！”武田身体微微一顿发出一声冷哼，接着脚下风云升腾，迅速的掠着玉山山峦远去。
“王琳他们竟然会这么强，这怎么可能？”青丘老祖此时仍然自言自语道，还处在震惊中。对于先前的所作所为，她生出了一丝懊悔。
而此时，距离通河水府不远处，正在发生着惨烈的大战。七头真龙带领一千妖兵已经冲到了这里。
岳琼枝、朱子平等神使启动了雷雨术法，而小青带着什煞海以及通河妖兽正在和龙族妖兵血战，那七头真龙跳出了通河水面，在空中和聂小倩、李唐鏖战。
对战异常的惨烈，鲜血几乎将通河的水都染红了。大量的妖兽惨死，庞大的妖躯散落在河道中。
此时，小青已经全身浴血，庞大的蛟龙之体在河水中拼命和龙族妖兵厮杀，若非有水韵调用可以滋养她的妖躯，恐怕她早就败落下来了，毕竟对方妖兵整体修为要高出她这一方不少。
“后退者斩！”小青冲在最前面，同时发出一道道灵念督促手下妖兽作战，她按照聂小萱的吩咐，就是要挡住这些妖兵进入通河水府，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她不惜战死。
“大人，再打下去，弟兄们都拼光了，这里不是我们的神域，何必在这里死磕。”后面一头从什煞海带来的水蛇妖大声抗议道。
“轰！”小青蛟龙之尾展动，狠狠的击在这头水蛇妖躯体上，将其瞬间打得支离破碎。
“本神平时养着你们，如今该是你们出力的时候了，为了完成主神交给的任务，我都准备战死在这里了，你们的命难道比本神还尊贵。你们，要么死战，或许立功后本神会给你们莫大的机缘；或者怯战被本神灭杀。你们自己选择。”小青道。
随着小青的动员，畏战不前的妖兽不得已再次冲上，水底交战瞬间再次燃爆，所有妖兵已经化作了兽体开始惨烈的厮杀。
而空中，聂小倩和李唐带领着他们的神使，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火海和那七头真龙对战。火焰和真龙发出的攻击碰撞，升腾起漫天的雾团。
为了避免神使被真龙击杀，聂小倩和李唐催动了大片火焰，神使融入火焰中，所以虚空中根本见不到神使法体，只有一大片的火焰围着真龙在袭扰。
很显然，这不是长久之计，太过耗费法力，难以持久。一旦法力耗尽，火焰减弱，那就危险了。以神使的修为，恐怕瞬间会被仙力蒸腾而亡。
毕竟，虽然李唐的麒麟之火和聂小倩的磷火已经极为不弱，但他们还没有晋升到渡劫境，无法催动神力，火焰的焚烧程度对拥有仙力护身的真龙伤害不大。
“准备撤退入通河水府。”聂小倩主持这里的战局，向岳琼枝、朱子平和小青等发出一道神念道。再坚持下去，河中妖兽要被杀光了，而他们的法力也即将耗尽。无法拖住这几头真龙了。
但就在此时，聂小倩一喜。虚空震荡，聂小萱、陆涵、关梨花等护体法神出现，一瞬间雷雨术法威力增长了百倍不止，雷云密布，雷罡肆虐，河中和小青激战的龙族妖兵瞬间被限制了行动，如同陷入泥沼中难以动弹，而小青手下的妖兵反而战力急速提升。
他们冲上去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将对手全部斩杀，妖灵瞬间被摄入了法坛内。
“大局已定！”而此时，坐在七峰山顶上的王琳微微一笑，通河那七头真龙修为都不高，只有一劫、二劫修为，水土两系护体法神赶回去足以收拾他们了。
此时，王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青丘老祖所在的山峦，朝着青莲一抬手，脚下金光浮动踏空而起；青莲将莲台释放出来，带着她的弟子紧随其后离开。
“也许我们真的不了解王琳。唉。”青丘老祖叹口气，怅然若失的缓步离开，她一步数丈，闪动间就顺着山峦远去了。胡傲雪一言不发的也跟着她离去了。
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的事情自然不需要王琳操心，护体法神以及众多的神使都有一套成熟的机制。战场有条不紊，迅速的被清扫干净。
天江和通河中的妖躯迅速被收集起来，尤其是真龙妖尸，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自然是迅速的被收走，包括敖游的真身妖尸，山体升起，被聂小萱收入了神阁中。
敖游已经是九劫散仙，全身精纯的水系法力约八成已经蜕变成了仙力，放入神阁中，缓慢的将这些仙力炼化，可以大幅度提升神阁中法力的品质，对聂小萱修炼大有好处。
十三头真龙妖尸，因小青表现极为不错，直接赐给她一头一劫真龙妖尸，这对于妖蛟来说是太过珍贵了，吞噬了这些真龙妖尸，通过神道术法融合其部分血脉，就能让其修为更进一层，甚至上让其血脉本源升华，进化到更高层次。
这些真龙之所以强悍，就是其血脉中蕴含的能力，对水之本源拥有极强的掌控能力。但他们和小青还不同，他们修炼“坐吃老本”，全靠血脉之力，而小青获得了神道妖修功法，一旦融合了真龙血脉，进步空间将更大。
其它真龙妖尸都分别纳入了聂小萱和陆涵的神阁中。这些妖尸纳入其中，被他们缓慢炼化，对于他们提升修为好处太大了。
最重要的是，十六个渡劫境的元神才是重大的收获，被法坛缓慢的炼化，足足半个月才全部炼化完毕。
一缕精纯的水之本源之力崩现出来，和元神境的本源之力不同，这里面蕴含着一丝天地之力，那是仙力和神力才有的属性。
很显然，王琳觉得自己赌对了，这些精纯的本源之力可以被水系护体法神、神使汲取，快速的提升他们修为。
但目前也只能先紧着护体法神使用，屠杀了如此多的真龙，东海龙族不会善罢甘休，必须尽快提升护体法神的实力。
至于神使，这次屠杀龙族妖兵，约六成都是化神境的妖修，能炼化出不少水之本源之力，赐给他们炼化后。聂小萱和陆涵手下的神使将会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还有二把仙器、一把神器。一把是敖游手中的钢叉，还有两把剑。
神器交给护体法神用最顺手，仙器就差一点，但要比灵器好太多。
陆涵精修雷罡，并不喜欢用法器，所以那把下品仙剑就给他用了，至于那把下品神器，交给聂小萱使用了，那把钢叉交给了小青，她毕竟现在镇守着什沙海，位置也异常的重要，虽然她距离渡劫还太远，但仙器会让其战力提升不少。
至于没有进行分配，目前用不上的、得到的大量的材料，都交给绿笛统一保管。
这些事情都在一个月内拟定好后，陆陆续续报给了王琳批准，护体法神都审定过的事情，王琳也只是简单的浏览一下让他们执行，并不在意。
倒是韦无涯从敖游的储物袋中拿来一袋子金属粉末禀报道：“公子，这是上界才有的炼器材料，乃是乌金之母，而且经过炼器师炼制过，是炼制仙器的极佳材料。”
“好！”此时，即便不用韦无涯说。法坛、初阳、少阳剑的意动也已经表现出来了，这是他们极度想吞噬的材料，说明这种材料对它们品质提升极为重要。王琳欣喜的说着将其拿在了手中。
王琳将这一袋子金属粉末全部纳入了法坛内，让法坛、初阳剑和少阳剑进行汲取。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东海龙族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以为很快会有一场狂风暴雨的鏖战，但似乎风平浪静，这让诸护体法神有点担心起来。
王琳自然也有点不解。但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而且这一步走出，王琳觉得没错，只要实力提升上去，渡过第一次难关，今后就会走入快速提升的坦途。
所以，陆涵、聂小萱以及他们的神使、神仆第一时间都开始闭关了，消化这次战利品。
“公子，我要渡劫了！”终于，大战过后两个半月后，王琳收到了一直期待的好消息，是陆涵发过来的。
陆涵修为资质极高，走在了聂小萱的前面开始渡劫，这倒是让王琳有点始料不及，但思索一下又觉得这是必然。
陆涵和聂小萱不同，他一直算不上虚灵之体，他是有身体的，而且身体和正常人的身体一样也不断的增长，但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法器，是和元神本命相修的法器，这是其诡异的地方。
陆涵渡劫的地点选择在南湖深处，靠近南湖一处支流附近的山丘上，这里已经深入十万大山里面，渺无人烟，是渡劫的好地方。
王琳带着张晗语来到了这里，同时还有聂小萱以及部分水系神使。其它护体法神都没有来，如今为了应对东海龙族，护体法神都相继闭关修炼了。
张晗语之所以要来这里，是因为她也到了渡劫的边缘了，王琳让她来借鉴观察一下；聂小萱自然是要来，她和陆涵都是水系护体法神，虽然一阴一阳，但本源相通，互相借鉴自然是最好。
很快，天空之上雷云密布，狂风呼啸，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这和其他护体法神渡劫有所不同，下起了瓢泼大雨。
雷光很快随着暴雨倾盆而下，在雨幕中简直如同一个雷光牢笼在呼啸奔腾。
那雷光太过震撼了，将这座山丘劈得纷纷炸裂，短短时间生生削平了十数米。
“两个时辰了！”王琳默默的计算时间，陆涵的雷罡比木青云、韦无涯和绿笛都狂暴，足足轰了两个时辰了，这简直太过暴虐了。
但自始至终，陆涵根本没有动一下，身体硬生生的被劈入了山体中，已经掩埋在乱石中，只留下了一个头颅。可以看出来，他的身体已经变得焦黑，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涵儿！”聂小萱旁边，岳琼枝低声啜泣，她是主动要求来的，毕竟渡劫是生死大劫，能否渡过去尚不可知。
但王琳通过法坛能清楚的感知到陆涵没事，其元神藏在身体内安然无恙，他似乎根本没有运转任何护体罡气抵挡雷劫，而是撤去了护体罡气，直接让雷轰击他的身体，洗练他的元神。
其身体自然是无法抵御这雷罡的，不断的快速的崩溃，但陆涵施展了“水疗术”，不断的从神阁中抽取真龙体内的仙灵力化为自身的法力驱动这道术法来为自己的身体疗伤，其身体快速的修复着被雷击轰损的地方。
其实上“水疗术”只是简单的术法，聂小萱也会，大部分的神使也从主神那里获得了这类术法。这术法的作用可以用水系法力疗伤，快速的修复伤势、祛除病痛等。
但护体法神以及神使大都用这些术法为上神庙祈祷的凡人疗伤，进而提升他们的神威，获得香火愿力。对护体法神、神使本身并没有太大作用，因为他们都是虚灵之体。
甚至上，对有修为的修士作用也不大，因为这术法极为低级，所以他们大都没有精修，浅尝辄止。但想不到陆涵将这简单的术法修炼到如此精深的程度，竟然能用其给自己的本体疗伤。
所以，陆涵渡劫的过程更像是一个“拉锯战”，雷罡不断的破坏他的肉身，他用术法不断的修复伤势，刚开始还有点修复不及，但一个时辰后已经完全跟上了，肉身损坏的瞬间就被修复。
两个时辰后，王琳发现，他的肉身在反复的锻造中已经不用修复了，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雷罡的轰击，并且不断的在汲取这些雷罡的雷气。
“原来是在借助雷劫修炼雷法。”王琳顿时心中不由得对陆涵暗赞。这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对自己真是够狠了。
可以说，这九头真龙死的太憋屈了，手中的仙器都没来得及用，全部被术法磨死了。
“他们真的杀了东海龙族的九长老。”青丘老祖感到事情闹大了，满是震惊道。
“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我玄武神宫还抽不出手来对方龙族。东海龙族的愤怒我们也挡不住了。接下来，他就等着东海龙宫疯狂的报复吧。”武田此时感到惧怕了，能杀了敖游，自然也能宰了他。
虽然他本体乃是玄武，比龙防御还强，但他修为可是没有敖游高，面对这样的镇杀，他也挡不住，所以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离开，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上使，我的条件就是，以后你离我远点。”见武田要离开，胡傲雪冷声道。
“哼！”武田身体微微一顿发出一声冷哼，接着脚下风云升腾，迅速的掠着玉山山峦远去。
“王琳他们竟然会这么强，这怎么可能？”青丘老祖此时仍然自言自语道，还处在震惊中。对于先前的所作所为，她生出了一丝懊悔。
而此时，距离通河水府不远处，正在发生着惨烈的大战。七头真龙带领一千妖兵已经冲到了这里。
岳琼枝、朱子平等神使启动了雷雨术法，而小青带着什煞海以及通河妖兽正在和龙族妖兵血战，那七头真龙跳出了通河水面，在空中和聂小倩、李唐鏖战。
对战异常的惨烈，鲜血几乎将通河的水都染红了。大量的妖兽惨死，庞大的妖躯散落在河道中。
此时，小青已经全身浴血，庞大的蛟龙之体在河水中拼命和龙族妖兵厮杀，若非有水韵调用可以滋养她的妖躯，恐怕她早就败落下来了，毕竟对方妖兵整体修为要高出她这一方不少。
“后退者斩！”小青冲在最前面，同时发出一道道灵念督促手下妖兽作战，她按照聂小萱的吩咐，就是要挡住这些妖兵进入通河水府，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她不惜战死。
“大人，再打下去，弟兄们都拼光了，这里不是我们的神域，何必在这里死磕。”后面一头从什煞海带来的水蛇妖大声抗议道。
“轰！”小青蛟龙之尾展动，狠狠的击在这头水蛇妖躯体上，将其瞬间打得支离破碎。
“本神平时养着你们，如今该是你们出力的时候了，为了完成主神交给的任务，我都准备战死在这里了，你们的命难道比本神还尊贵。你们，要么死战，或许立功后本神会给你们莫大的机缘；或者怯战被本神灭杀。你们自己选择。”小青道。
随着小青的动员，畏战不前的妖兽不得已再次冲上，水底交战瞬间再次燃爆，所有妖兵已经化作了兽体开始惨烈的厮杀。
而空中，聂小倩和李唐带领着他们的神使，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火海和那七头真龙对战。火焰和真龙发出的攻击碰撞，升腾起漫天的雾团。
为了避免神使被真龙击杀，聂小倩和李唐催动了大片火焰，神使融入火焰中，所以虚空中根本见不到神使法体，只有一大片的火焰围着真龙在袭扰。
很显然，这不是长久之计，太过耗费法力，难以持久。一旦法力耗尽，火焰减弱，那就危险了。以神使的修为，恐怕瞬间会被仙力蒸腾而亡。
毕竟，虽然李唐的麒麟之火和聂小倩的磷火已经极为不弱，但他们还没有晋升到渡劫境，无法催动神力，火焰的焚烧程度对拥有仙力护身的真龙伤害不大。
“准备撤退入通河水府。”聂小倩主持这里的战局，向岳琼枝、朱子平和小青等发出一道神念道。再坚持下去，河中妖兽要被杀光了，而他们的法力也即将耗尽。无法拖住这几头真龙了。
但就在此时，聂小倩一喜。虚空震荡，聂小萱、陆涵、关梨花等护体法神出现，一瞬间雷雨术法威力增长了百倍不止，雷云密布，雷罡肆虐，河中和小青激战的龙族妖兵瞬间被限制了行动，如同陷入泥沼中难以动弹，而小青手下的妖兵反而战力急速提升。
他们冲上去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将对手全部斩杀，妖灵瞬间被摄入了法坛内。
“大局已定！”而此时，坐在七峰山顶上的王琳微微一笑，通河那七头真龙修为都不高，只有一劫、二劫修为，水土两系护体法神赶回去足以收拾他们了。
此时，王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青丘老祖所在的山峦，朝着青莲一抬手，脚下金光浮动踏空而起；青莲将莲台释放出来，带着她的弟子紧随其后离开。
“也许我们真的不了解王琳。唉。”青丘老祖叹口气，怅然若失的缓步离开，她一步数丈，闪动间就顺着山峦远去了。胡傲雪一言不发的也跟着她离去了。
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的事情自然不需要王琳操心，护体法神以及众多的神使都有一套成熟的机制。战场有条不紊，迅速的被清扫干净。
天江和通河中的妖躯迅速被收集起来，尤其是真龙妖尸，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自然是迅速的被收走，包括敖游的真身妖尸，山体升起，被聂小萱收入了神阁中。
敖游已经是九劫散仙，全身精纯的水系法力约八成已经蜕变成了仙力，放入神阁中，缓慢的将这些仙力炼化，可以大幅度提升神阁中法力的品质，对聂小萱修炼大有好处。
十三头真龙妖尸，因小青表现极为不错，直接赐给她一头一劫真龙妖尸，这对于妖蛟来说是太过珍贵了，吞噬了这些真龙妖尸，通过神道术法融合其部分血脉，就能让其修为更进一层，甚至上让其血脉本源升华，进化到更高层次。
这些真龙之所以强悍，就是其血脉中蕴含的能力，对水之本源拥有极强的掌控能力。但他们和小青还不同，他们修炼“坐吃老本”，全靠血脉之力，而小青获得了神道妖修功法，一旦融合了真龙血脉，进步空间将更大。
其它真龙妖尸都分别纳入了聂小萱和陆涵的神阁中。这些妖尸纳入其中，被他们缓慢炼化，对于他们提升修为好处太大了。
最重要的是，十六个渡劫境的元神才是重大的收获，被法坛缓慢的炼化，足足半个月才全部炼化完毕。
一缕精纯的水之本源之力崩现出来，和元神境的本源之力不同，这里面蕴含着一丝天地之力，那是仙力和神力才有的属性。
很显然，王琳觉得自己赌对了，这些精纯的本源之力可以被水系护体法神、神使汲取，快速的提升他们修为。
但目前也只能先紧着护体法神使用，屠杀了如此多的真龙，东海龙族不会善罢甘休，必须尽快提升护体法神的实力。
至于神使，这次屠杀龙族妖兵，约六成都是化神境的妖修，能炼化出不少水之本源之力，赐给他们炼化后。聂小萱和陆涵手下的神使将会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还有二把仙器、一把神器。一把是敖游手中的钢叉，还有两把剑。
神器交给护体法神用最顺手，仙器就差一点，但要比灵器好太多。
陆涵精修雷罡，并不喜欢用法器，所以那把下品仙剑就给他用了，至于那把下品神器，交给聂小萱使用了，那把钢叉交给了小青，她毕竟现在镇守着什沙海，位置也异常的重要，虽然她距离渡劫还太远，但仙器会让其战力提升不少。
至于没有进行分配，目前用不上的、得到的大量的材料，都交给绿笛统一保管。
这些事情都在一个月内拟定好后，陆陆续续报给了王琳批准，护体法神都审定过的事情，王琳也只是简单的浏览一下让他们执行，并不在意。
倒是韦无涯从敖游的储物袋中拿来一袋子金属粉末禀报道：“公子，这是上界才有的炼器材料，乃是乌金之母，而且经过炼器师炼制过，是炼制仙器的极佳材料。”
“好！”此时，即便不用韦无涯说。法坛、初阳、少阳剑的意动也已经表现出来了，这是他们极度想吞噬的材料，说明这种材料对它们品质提升极为重要。王琳欣喜的说着将其拿在了手中。
王琳将这一袋子金属粉末全部纳入了法坛内，让法坛、初阳剑和少阳剑进行汲取。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东海龙族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以为很快会有一场狂风暴雨的鏖战，但似乎风平浪静，这让诸护体法神有点担心起来。
王琳自然也有点不解。但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而且这一步走出，王琳觉得没错，只要实力提升上去，渡过第一次难关，今后就会走入快速提升的坦途。
所以，陆涵、聂小萱以及他们的神使、神仆第一时间都开始闭关了，消化这次战利品。
“公子，我要渡劫了！”终于，大战过后两个半月后，王琳收到了一直期待的好消息，是陆涵发过来的。
陆涵修为资质极高，走在了聂小萱的前面开始渡劫，这倒是让王琳有点始料不及，但思索一下又觉得这是必然。
陆涵和聂小萱不同，他一直算不上虚灵之体，他是有身体的，而且身体和正常人的身体一样也不断的增长，但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法器，是和元神本命相修的法器，这是其诡异的地方。
陆涵渡劫的地点选择在南湖深处，靠近南湖一处支流附近的山丘上，这里已经深入十万大山里面，渺无人烟，是渡劫的好地方。
王琳带着张晗语来到了这里，同时还有聂小萱以及部分水系神使。其它护体法神都没有来，如今为了应对东海龙族，护体法神都相继闭关修炼了。
张晗语之所以要来这里，是因为她也到了渡劫的边缘了，王琳让她来借鉴观察一下；聂小萱自然是要来，她和陆涵都是水系护体法神，虽然一阴一阳，但本源相通，互相借鉴自然是最好。
很快，天空之上雷云密布，狂风呼啸，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这和其他护体法神渡劫有所不同，下起了瓢泼大雨。
雷光很快随着暴雨倾盆而下，在雨幕中简直如同一个雷光牢笼在呼啸奔腾。
那雷光太过震撼了，将这座山丘劈得纷纷炸裂，短短时间生生削平了十数米。
“两个时辰了！”王琳默默的计算时间，陆涵的雷罡比木青云、韦无涯和绿笛都狂暴，足足轰了两个时辰了，这简直太过暴虐了。
但自始至终，陆涵根本没有动一下，身体硬生生的被劈入了山体中，已经掩埋在乱石中，只留下了一个头颅。可以看出来，他的身体已经变得焦黑，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涵儿！”聂小萱旁边，岳琼枝低声啜泣，她是主动要求来的，毕竟渡劫是生死大劫，能否渡过去尚不可知。
但王琳通过法坛能清楚的感知到陆涵没事，其元神藏在身体内安然无恙，他似乎根本没有运转任何护体罡气抵挡雷劫，而是撤去了护体罡气，直接让雷轰击他的身体，洗练他的元神。
其身体自然是无法抵御这雷罡的，不断的快速的崩溃，但陆涵施展了“水疗术”，不断的从神阁中抽取真龙体内的仙灵力化为自身的法力驱动这道术法来为自己的身体疗伤，其身体快速的修复着被雷击轰损的地方。
其实上“水疗术”只是简单的术法，聂小萱也会，大部分的神使也从主神那里获得了这类术法。这术法的作用可以用水系法力疗伤，快速的修复伤势、祛除病痛等。
但护体法神以及神使大都用这些术法为上神庙祈祷的凡人疗伤，进而提升他们的神威，获得香火愿力。对护体法神、神使本身并没有太大作用，因为他们都是虚灵之体。
甚至上，对有修为的修士作用也不大，因为这术法极为低级，所以他们大都没有精修，浅尝辄止。但想不到陆涵将这简单的术法修炼到如此精深的程度，竟然能用其给自己的本体疗伤。
所以，陆涵渡劫的过程更像是一个“拉锯战”，雷罡不断的破坏他的肉身，他用术法不断的修复伤势，刚开始还有点修复不及，但一个时辰后已经完全跟上了，肉身损坏的瞬间就被修复。
两个时辰后，王琳发现，他的肉身在反复的锻造中已经不用修复了，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雷罡的轰击，并且不断的在汲取这些雷罡的雷气。
“原来是在借助雷劫修炼雷法。”王琳顿时心中不由得对陆涵暗赞。这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对自己真是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