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赤是色中饿鬼,见顾轻舟一副冷美人的模样,心里就愈发想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最后堕落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淫娃荡妇才能心满意足。
    顾轻舟没想到英赤会毫无前奏地扑向自己。
    那浓烈呛鼻的酒肉气,直让顾轻舟阵阵反胃,可又偏偏要作出羸弱不甘欲拒还迎的姿态,双手柔柔搭在英赤宽阔的肩膀上,娇声喊道:“大王,别,别这样……您快放了我……您这样,好生可怕……”
    这些,不过是顾轻舟少不更事时装扮成男子模样去喝花酒时偶然听墙角而来的话,如今却成了她用来谋得喜爱的手段。
    英赤本就喝了鹿血酒而来,浑身燥热欲火难耐。用力讲顾轻舟搂抱进怀中后,便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复杂繁琐的婚服,只留得一只艳红肚兜,岌岌可危地挂在她的身上,连亵裤都随那婚服一同暴毙。
    英赤低头看着顾轻舟莹白如月的肌肤,摸在手中如上等凝脂,滑腻不堪。而顾轻舟脸色早已红成晚霞,胸口不断喘息起伏,乳尖也因为忽遭凉气而颤颤而立,顶在肚兜薄薄的布料中,似在邀约。
    “果然是个淫妇,本王还未如何,你便动情至此,刚刚就该在大殿之上入了你,也好君臣同乐一番!”英赤嘴里说的话越发不堪,低头隔着那肚兜吮吸啃咬上一颗小巧乳尖,渐渐加深力道,让顾轻舟疼出了眼泪,却又得装出欲仙欲死的模样。
    “大王……我……你……还求大王怜惜则个……莫要玩坏……”顾轻舟过目不忘的本事让她仍然记得那芙春楼的娇娘对着恩客娇啼呻吟的声音,所以模仿刻画地十分惟妙,竟然也让阅女无数的英赤没有发现她的伪装。
    英赤血气上翻,觉得这样舔吮如隔靴搔痒,只让自己越来越难耐,于是一手拽落顾轻舟身上的肚兜,又解了自己的裤头,扶着那已经气势汹汹的根处,翻过顾轻舟的身体,便是第一次,就想以后入的姿势入进去。
    顾轻舟的脸压在锦被之上,因为背对着英赤,所以她的脸上可以暂时收敛起那虚伪的动情模样,可以冷漠又嫌恶地看着不远处的被丢弃的那条白色亵裤,就如同她的尊严一样,已经卑微如泥可以任人践踏。
    英赤虽然年事已高,再加上纵欲无度,所以这些年常常在床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刚刚在大殿之上没有对顾轻舟行荒淫之事,而是喝了一壶鹿血酒之后才来“洞房”。
    现下那阳具已经硬了大半,虽然还未完全勃起,却也在将将入了个头进去时,让顾轻舟不由得咬牙疼白了脸。
    就在顾轻舟已经闭上眼准备接受这样的命运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巨响,顾轻舟刚惊得睁开眼,就见到一个如棕熊一般壮硕的黑色身影从大门那儿闯入。
    未等顾轻舟尖叫,后背便已经湿濡一片。
    “你!”英赤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之中,睁着双眼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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