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末扶着额,有些无奈,冷清双眼自我催眠看着篷顶。最后语气冰冷的说:“回来。”
    不像是第一次,看起来这五月之间发生过几回。墨尘封刚这回床上,便熟练他把冷末右手按在自己下身之上……因为醉酒那此早已蓬勃。
    “冷末,快动。”喝醉酒的双眼湿漉漉,带着不解,带着困惑。墨尘封明显醉地已经不清,只想缓解身上的不畅。全身的血液一直涌到下面,却无法发泄,让他全身感到燥热不已,好像身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温柔如玉的男子,只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一般。
    冷末木着脸,眼晴盯着别处,右手被墨尘封抓着上下动作。这景象怎么说怎么古怪,一个冷清表情,一人享受欲望。突兀的很。但仔细看,冷末耳朵通红一片,宛如滴血,脸颊半边全是粉红……说不清的暧昧和尴尬。
    “恩……好舒服……”墨尘封贴着冷末耳边说出色情的话。冷末浑身一顫,手中不自觉握紧。墨尘封下身还在冷末手中,这一剌激,竟也泻出灼液。
    墨尘封趁冷末还没回过神,低头在冷末嘴唇上轻轻一舔。冷末古怪看了他一眼,再古怪低头看着手中乳白灼液。整个身子抽离,赶紧跑去洗手。
    在床上盯着冷末背影的墨尘封,眼里哪还有湿漉漉可怜之象,只是漾着笑意。和冷末同床,对他来说绝对是考验。喜欢之人就在身侧,却不能拥入怀中,这种折磨,无法言语……所以,有一事冷末不知,但神医谷的人都知晓,那就是双面圣手墨尘封,千杯不醉。
    而选跑去洗手的冷末,心多无法平静,耳红地火辣。蹲在地上扶着额头,冷末突然有种想哭冲动……因为他竟然也勃起了!?
    帮墨尘封自渎之余,自己这次竟也勃起了!?
    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第70章 出大事了!
    五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并非如此短。长的是足以掩盖一些东西,短的还是不足以遗忘某些过去……皇宫依旧是奢华富贵,到处金碧辉煌,和过去并没有不同。黑暗一片中烛光闪烁,宫人侍卫全都守在各自岗位,不敢随意离开。
    “来人,备轿回养心殿。”冰冷剌骨的声音在漆黑在里响起。站在门外的侍卫,全身泛起鸡皮,似乎被冰寒所剌激到。等回过神,赶紧候在门边。
    寒秋的天气始终带点凄凉,掉落的树叶在地上铺成厚厚一层,脚踩上去发出‘吱呀’声响,像弄疼孩子般会发出哀鸣。月光透过微秃的树干,在地上形成可怕剪影,让人瑟瑟发寒。
    “回养心殿。”又是一声,起轿。宫人抬着冷君傲回养心殿。
    自从五月前,皇上身上的寒气似乎越发冰冷。以往皇上看着他们,琥珀色眼神轻蔑,仿佛他们是低贱的蝼蚁。但现在,皇上看着他们,琥珀色眼里是一片死寂,仿佛他们是没有生气的玩偶。
    那种眼神可怕的紧,好似在皇上眼里,他们全是已死之人……平静、冷漠、死寂……
    皇宫里的人都说,皇上变了。但究竟哪里变了,却又道不清说不明。
    五个月前,皇上开始恩泽后宫妃嫔,雨露均沾。这后宫里的女人全都开始争奇半艳,斗地你死我活。而皇上似乎很乐见其成。说皇上变了,却还是普通,这不还是和男人一般好色……只是宠幸后宫女子之时,皇上却从不留宿。每次完事后,总会回养心殿继续批改奏折。所以,朝堂大臣也无不满。
    昏庸之君,沉溺美色,偏偏执政手段越发残酷,独揽天下!
    “皇上,养心殿到了。”倾轿,掀起轿帘。冷君傲缓缓走出,身边无一人伺候走进养心殿。宫人习惯性将大门合上,然后在一边静静守卫。
    这仿佛是这五个月期间最经常发生的事,所有宫人都习以为常。冷君傲更是习惯一人冷静。说是回养心殿批改奏折,而事实上又是为何,谁又知晓呢?
    冷君傲坐在上位,头靠椅背,琥珀色双眸紧闭,似乎带着夜惫。心里默默地长叹一口气,这夜又注定是无眠……已经不知是第几个晚上,只是每每都无法入睡。不管去找谁,不管和谁睡在一起,不管搂着谁欢爱,就是无法驱赶内心的烦躁与烦闷……无法入睡,成了冷君傲最头疼的问题。
    偏生这皇宫似乎又冰冷的紧,寒秋冷地发寒,像是剌入骨髓般难爱。冷君傲竟第一次也觉察到冷,所以才会找人寻暖,可无论如何还是觉得冷。无法言语的感觉……不知沉思多久,冷君傲再睁开眼晴时眼里一片不屑,似乎之前颓废并来是他。摊开桌上白纸,沾染墨色,提笔缓缓在低上绘画。心不能静之时,绘画是最好的平复事情。
    脑子处于放空状态,冷君傲不知画何物。从前,他一人之时便画些山水,花鸟,鱼虫……只要是自然之景,都是他选择的对象。当然,有时养心殿内的桌椅也会成为画中对象。他不画人,这是从前。
    冷君傲不画人,不是因为偏执的绘画之人怪癖。而是,冷君傲觉得人无趣的紧,没有想画的欲望……在皇宫里,在冷君傲眼中。人皆是如蝼蚁般无趣,卑微,渺小,丑陋,邪恶……这样的人有何可画?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在他的周边如此之多,有何可画?
    所以,冷君傲一直未提笔画人,直到……
    一笔,一划,一勾起。只是寥寥数笔,白纸上,已有轮廓。简单眉眼,冷清双目,乌黑长发,紧抿红唇……手僵硬在画中人眼角之上。
    这一停顿,笔尖墨水晕开。冷君傲赶紧收拾心绪将画笔提起,可是已经晚了。画中人眼角那团墨云破坏整幅画的和谐,更像是泪痣,亦或者像是泪珠。偏偏,画中之人的唇瓣却是勾起带笑……这样看,竟成了又笑又哭模样。冷君傲只是看着,轻轻放下手中画笔,不再看画。
    琥珀色眼里有些狼狈,但更多的却是孤傲和不屑。不屑自己,没想到一向不屑天下的冷君傲,也会不喜自己。
    已五月之久,自己绘画出来的为何还是那人,为何,为何……明明脑海里早已模糊对他的印象,不应记得容貌才对。为何画出的却是一丝不差,宛如真人般清晰……最后站起走到书架边,那个盒子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柜子。打开将画随意扔进。那里竟已装满不少画。不知何时又画过那人,现在却不记得是第几次。总之心浮气躁之时,能平复自己内心的便是绘画。
    而一向自诩甚高的冷君傲,现在却无奈叹气。妙手丹青,现在只要下笔,为何只为画出那人。究竟是太恨?还是有别的原因……也许那日,自己绘他之时,用心太多,将他容貌刻进了脑海中。无法删除……孽债,孽债……
    冷君傲不知其中缘由,只当自己憎恨冷末。如若不是冷末,文钦不会背叛地;如若不是冷末,文钦也不会陪葬……文钦,是自己一手调教数十年,才能如此忠心。而这一回,却全都毁在冷末手中。
    如若不是冷末,自己不会尝到被人背叛的滋味。
    而作为冷君傲。最痛恨的便是‘背叛’二字……皇宫似乎还不平静。冷君傲五月前开始宠幸后宫,皇宫依旧热闹非凡。虽然少了冷末,似乎变得更加热闹。只是……“皇后娘娘,你怀有身孕,还是早点回床上休息。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都要为你肚子里的胎儿想想。”宫女对独站床边的女人软声劝导。
    女人站在床边闻所未闻,就这样盯着窗外,似乎非要看到什么一般。最后拧着绣帕,美艳脸上的带着忧愁:“皇上……皇上今晚去了谁哪里? ”
    “……这、这……皇上今晚听说去了云贵人那。”
    “可在那边留宿了?”问到这像很怕听到答案一般,声音带点顫音。
    “没,皇上从没在谁那留宿过。皇后娘娘放心,皇上一定会来看你的。所以皇后见在要的便是照顾好自己身体,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此女子便是冷君傲的黄后——兰韵。关于皇后,别说是煊寰囯百姓,就算是皇宫内,都没人能说出什么更没什么人见过……久而久之,大家也将这皇后这忘在脑后…… 冷君傲十八岁等级,至今十七年有余。当年,冷君傲为庶子出生,又一直为先帝冷落,因此只有侧妃,并来有正妃。等级后,又忙于正事无暇顾及这些儿女私情。直至冷君傲二十有五,才娶了年仅十五的宰相之女兰韵为后。
    这十年来,皇后兰韵一直无所出,未为冷君傲生下一儿半子。
    冷昊天等人皆是由冷君傲的其他妃子所生。并非皇后所出。兰韵虽贵为皇后,却因十年都无所出,一直备受排挤。但,五个月前冷君傲竟开始宠幸后宫,这一回便顺理成章……如今,年仅二十五的兰韵竟怀上了龙种!!!她这皇后的地位似乎一下子得到巩固,后宫又是争风吃醋。
    只是,是否真就如此简单?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当兰韵将所有宫人全部遣退,一人独自看着窗外,娥眉紧皱。明明是怀孕之人,却并无半分喜悦。愁云满面,带着不为人知的辛秘。
    兰韵走回床边,掏出藏在枕下隔层的物件,扶着上面的到字表情凝重。她原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庆幸皇上不知为何突然宠幸后宫,这肚里的孩子才能保下来……想起难堪的过去,兰韵双眼盈泪,楚楚可怜。那夜她原本准备就寝,哪想有人误闯房内,发情对她行不轨之礼。皇上因为她无所出已冷落她多时,她一时心动,难以把握便跟素不相识之人行了苟合之事。
    那人的容貌,自己已记不清楚,只留下这块令牌。
    原本以为不过是春风一夜,哪想身体竟起了变化,竟然怀了那人的孩子!!?十年无所出,如今却竟怀有孩子,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挣扎两月都未得出结果,这时皇上却开始宠幸后宫,而皇上第一晚招寝的人如此幸运的便是她这皇后!!?
    虽然早了两个月怀有身孕,但早产还是能保住这秘密。兰韵才使手段,将这孩子由野种变成了龙种。虽然顺利保住了这孩子,但是每日兰韵都在胆战心惊,就怕被人知道自己腹中胎儿并非龙种……看到令牌上的两字,兰韵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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